我叫徐强,是一名重度性冲动阻止障碍患者。
开始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病。只觉得自己比别人在那方面更旺盛而已。
从每天一两次逐渐增加到十几次。
因此我荒废了学业,痛并思痛,我决心戒瘾。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选择去工地搬砖扛水泥,既挣了钱,又消耗了自己多余的精力。
开始的一个月确实有成效,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倒下就睡,也没其他余力想那事。
可老天爷似乎故意和我作对。
这天我在工地里搬砖,谁知道一辆卡宴开进了工地。
车停好,就从里面下来一位带着墨镜,身材火辣,黑丝包臀的妖艳女人。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有些不淡定了,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可越是如此,我想的越多。
这时,女人冲我走来,边走边问:“诶,那个谁,李存逊在哪知道不?”
李存逊是我们这儿的工程项目经理。
她一问打断了我脑子里的画面,我放下手推车,刚要回答她。
突然就听两声狗叫由远及近。
几乎是在眨眼功夫,一条一人高的白熊犬出现在我的视野。
然后我就看到了这辈子难忘的一幕。
白熊犬扑倒了女人,然后就对女人疯狂的舔舐。
我当场目瞪口呆,看到白狗对女人做出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救女人,而是……
“啊!救命!”
女人的惊叫将我拉回现实,我甩了甩头,抛掉刚才不洁的念头。
这时候女人由于惊吓过度,已经忘记反击,抱着头屁股半撅的趴在地上。
白色包臀裙被狗咬的支离破碎。
反应过来的我,抄起两块板砖朝狗而去。
一块搬砖正中那只狗的后腰。
白狗发出一声惨叫,从女人身上下来。
接着我丢出第二块,白狗冲我叫了两声,灰溜溜的跑了。
我来到女人近前,女人似乎吓傻了,还撅着屁股不敢动。
姿势诱惑到了极点,我恨不得当下就趴在上面。
“美……美女,没事了。”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自从染上性瘾后,我变得自卑,不敢和女人正常交流。
救人的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白狗的行为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脑子里,还有女人趴在地上时的火辣情景。
中午,我在也控制不住,趁着别人休息,我找了个没人地方。
刚解开裤带,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徐强,你小子在哪儿?李经理找你。”
我慌乱的提上裤子,心里很扫兴。
出来时就看到工棚外站了几个人。其中就有先前被救的那个女人。
她已经换了一身连衣裙。现在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经……经理。”
我局促的来到李经理面前。
大肚便便的李经理对我一脸热情,“好小子,你救了若兰,我们是来感谢你的。”
“经理,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
李经理这时从兜里掏出一张红包拍在我手上,“拿着,一点心意。”
我刚想推辞,就听旁边的女人带着疑惑问道:“你是不是在宁海二中高二五班念的书?”
我愣了愣,“你是?”
“我张若兰啊。”
她说着摘下墨镜,露出了漂亮的脸蛋。
我仔细看了眼,还真是她。
我没想到自己救下的竟然是多年未见的同班同学。
若兰很热情,非说要请我吃饭。
我不好推辞也就同意了。
晚上,若兰开着卡宴来接的我。
她把我带到她的住处,她住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别墅中。
这让我很意外,因为算起来,她现在应该上大三,而若兰家和我家差不多,都是工薪阶层。
她凭什么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若兰将我请进了别墅。
门刚打开,就看到一只白熊犬冲我叫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若兰急忙安慰道:“这是我养的。没事,不咬人。”
她说完弯腰抚摸白熊犬的头,我站在她身后,低腰牛仔裤紧箍住她的翘臀,裤腰边隐隐露出丁字裤的痕迹。
画面让我浮想联翩,看得我喉结干渴,某种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
安抚住白熊犬,若兰站起身我急忙收回视线。
“请进,上午让你见笑了,我估摸八成是我们家兮兮发情了,我身上有它的气味,这才引来那条狗,我当时真的吓坏了,要不是你……”
“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若兰点点头,我们都没有再提上午的事情。
我转移话题,问她和李经理什么关系。
若兰很大方的承认,她和李经理是男女朋友。
我哦了一声便没在多问。
她请我进去,保姆已经为我们做好了丰盛的晚餐。
打发走保姆后,若兰安排我坐下,她站在我旁边,为了表示感谢,她亲自为我倒酒。
因为弯腰幅度很大,距离又近,领口的事业线再次刺激到我。
心里的那头野兽也终于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卫……卫生间在哪儿?我手有点脏,想洗下。”
我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给若兰看。
“哦,在那边。”
若兰指给我。
我像个发病的瘾君子,冲进了卫生间。
事情进行到一半,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我和若兰的视线正好对上,也就是在这一刹那。
我……
若兰“啊”了一声。
我简直无地自容。羞耻、惭愧、自责我像个傻子一样怔怔的站着原地。
“你……”
“对不起,若兰,我错了,请你不要报警,我是有苦衷的。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
说着我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的蹲在地上,请求若兰的原谅。
“你到底怎么了?”若兰好奇的问道。
于是,我将自己辍学的真正原因,以及自己身患性冲动阻止障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以求得若兰的谅解。
若兰听后,大吃一惊,“什么?你一天要十几次?天!天啊!”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不敢看她,低着头问道。
“怎么会。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其实这种病是可以医治的。”
我闻言,一下子抬起头,“你说能治?”
若兰点点头,我认识一家私人医院的医生,对性瘾戒除这方面特别有研究。
我仿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第二天,若兰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名为玛利亚的私人医院。
为我看病的是一名中年女医生姓林,非常热情,打扮的也很时尚,周身上下都是名牌。
举手投足之间少了医生的冷静和沉稳,多了三分风尘气。
她只是问了我一下大概的病史,便安排我住院。
我问她大概能花费多少钱。她看了一眼若兰,然后如沐春风的对我说:“既然是若兰介绍的,那我也实话实说,戒除性瘾是我们医院的一个新课题,你如果以志愿者身份帮助我们,不但不收钱,我们还会给予你一定的补贴。”
我一听这是好事啊,既治病又有补贴。何乐不为?
哪个医院都有黑心医生
你们就是个坑
脑出血三年,医院带了四个月有点好转,找村里一老头,扔掉所有西药二十天见效,真的佩服,还在治疗中。
最后高手相遇终有一战
好想找个有性瘾的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