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说生产队才是我们未来的保障,这个我们,不仅限于农村人,也包括城里人,如当年的下放工人,五七大军,下乡知识青年。
当然最多,最大的人群是所有的莘莘学子们。
生产队是全国所有不在国营厂矿或行政,事业单位上班的人们,共同都可以在这个大单位来上班。
大伙别一听说到生产队上班,立即想到一九八二年以前的生产队,在那里上班的人们太苦太累了。
今非昔比我在那时的生产队上过班,我干过又累又埋汰的刨大粪坑。
那是三九天,滴水成冰的冷天,
那是一九七四年,那年我二十岁,队长派我与另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强壮社员,我们俩刨一个路边的大粪坑。
那家伙,地冻的像钢板一样,我们用洋镐一刨,那地只出现一个白点,而我却震的两膀酸麻,手掌生疼。
只有不停地刨,逐渐扩大那镐尖刨出的坑窝,一点点打开茬,才能刨下一些小碎块,打开局面了,再用力刨几个点,震出裂纹,刨下一个大一点的粪块,像似打了一场胜仗一样高兴。
在那毫无遮挡,寒风如割的天气里,我们俩轮换抡着那五六斤重的大洋镐,气喘吁吁,我们把外面穿的厚棉袄脱掉,只穿秋衣,那还脑门冒汗呢。
我们那洋镐尖刨那大粪,迸溅的碎渣,钻到我们喘着粗气,张开的大嘴里,那大粪渣就是包裹掺杂着人粪尿的土块,飞到我们嘴里。
我俩打趣地说,这还五味俱全呢,飞到嘴里那是集体财物,我们不能私吞了,随即吐出,还要搭上两口唾液,奉献给小队。
我们现在如还在生产队上班,还用干这活吗?
我们现在的农田活,当初的多少人也不够用,现在是有多少人都是多。
可以安排搞工副业。
我们生产队的后山,出石灰石,可以用他粉碎石,铺路建桥盖大楼。
生产队解体之后,那时为了搞活经济,咱当地信用社,挨着家动员去到他那贷款。
我当时贷了3万元,买破碎机,扯电线,盖休息室,安装配套设施,成立了一个碎石加工场。
雇农民工给我上料,出料,那上料是人工用大板锹戳,而出料是用一群健壮姑娘媳妇儿抬大抬筐,健步如飞,穿梭往来的与机器相拼,慢了那料斗满了就淌地下了,那就耽误事了。
我给他(她)们到月开钱。一个月一百五十来元。
他们在生产队农田上班时,到年底开钱,咱小队的收入在咱公社是最高的,那一年也只是能挣四五百元钱,在我这月月到月就开钱,三个月就赶上在生产队一年挣的。
工人他们可以用这钱,买大米,白面,猪肉,烟酒等。
而我按计划,我一天挣的,赶上这20来个工人一天挣的钱五倍。
我一天能生产100立方米碎石,值1200元,除刨净剩可剩500元,他们一天一人5元钱,20个工人,一天我需付工人工资100元。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没料到,陆续各地都在办各种企业大量用电,我开工没到一个月,老停电,我若想继续生产,得用柴油机,这一套下来,又得再投资,我的货还在那堆放着,手里贷的款已花的差不多了。
想要再货款,费劲了,就得脑筋灵活了,使用手段了。
我怕掉进去,不敢往前迈步了。
我企盼电力正常,我辞退工人,领着老伴两个人,什么时来电,什么时候干,一天生产不了二立石渣,没有余力还贷,苦苦坚持了六七年,最后银行依法清贷,我是把这些设备当破烂卖了,又把住宅卖了,总算无债一身轻了。
这若是生产队,就能进一步投资,因工人与企业是一家人,同时生产队还有别项收入,可以投资上柴油机,那生产就延续下来了。
随着产品的销售,资金的充足,可以更新设备,用输送带出料,用装载机上料,每天可生产一千立方米碎石,而人工降到5个人。
农田里也省人工了,副业上也省人工了。
就碎石加工这一项,如日产值一万元,净剩5千元,年利150万元,
咱小队当时有200名男女劳力,可一个社员一个月上一天班,闲29天,轮流上班,每人每年还得挣5000元呢,这是在一九八四年。那时国营工人一个月也就开四五十元钱。
如全国当时有600万个生产队,各个小队都因地制宜,在保证农田生产的同时,投资各个项目。
建立各种工厂,从事各种行业,所有国营以外的行业,都有生产队来做。也就是现在的民营企业都是生产队在做。
就像革命战争年间的一句词:
一切权力归农会。
现在是:
一切企业归生产队去年(2023年),民营企业总产值为40万亿元,国营企业85万亿元,这国营企业的工作有很大一部分是转包给农民干的,
所以说民营产值当在60万亿以上,
也就是当时全国有600万个生产队,平均每个生产队有1000万产值,10%上税,30%费用,20%积累,还剩400万元。如每个生产队有50名劳力,平均每个劳动力社员分8万元。
这样一来就没有个体老板年收入几个亿,送外国去了。
我们国家真的是国强民富了。
在这样的生产队里上班,一个月干不上十天活,一天工作5、6个小时还不累。
比在国营厂矿上班还轻松自由。
城市人员如失业也可插队到生产队来上班。
这个班不带失业的,不带开除的。
可以说比公务员,企事业单位还有保障。
学老子的一句活:“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只要天不塌下来,有生产队,就人人都有生产,生活,幸福的保障。
有生产队得配大食堂[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