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再次相聚已过了正月,按正常情况,以往的正月里他们早就不知道醉了多少次了。
一个整个寒假里D被感冒困扰,不是特别重要的局他都是尽量避免的,再者,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觉着几个大男人没事就喝酒没意思,特别是人多的情况。
很多次大人们,媳妇们,孩子们都在,面对几个大男人无拘无束说着粗俗的话,讲着荤段子他是越来越不习惯。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谁都懂,B不但不习惯,甚至有点反感,尽管他有时候随波逐流也会说点荤段子,但他自己知道,他是真心的越来越厌烦这样的酒局。
在收到J第四次电话邀请后,B实在抹不下面子,勉强答应。
吃过晚饭,B如约而至,看似正常的打招呼隐约掩藏着不为人知的难以言表心情,各自落座,互相敬酒,还是熟悉的人,还是熟悉的氛围,但B显然有点不在状态。
J隐约流露出不为人知的卑微,在给每一个人敬酒时屡显出几分歉意和愧疚,又有些许常人无法窥视的不甘。
有点难得,这是T帮J回忆了上次酒后撒泼后才有的一丝转变。
可能是周末,明天大家还要早起上班,大家都有点不在状态,整个两个多小时一次聚会始终没有交流到大家特别感兴趣的事,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粗俗话语中已是深夜11点,B一看时间不早了,提议散伙,大家随即相应。
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