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为保住官位,逼迫庶女嫁给病秧子王爷,她假意答应

云烟竹染 2024-04-30 14:07:07

“帅哥,你别紧张,就一下下,很快就好了。”

“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听说会有点疼,可能还会出点血。”

“不过你放心,我尽量麻利点完事儿的,不会让你煎熬太久。”

云舒浅把心一横,对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俊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男人,伸出了她的魔爪。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云舒浅纤瘦的身子猛地颤了颤。

顿时,云舒浅倒抽一口凉气,她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下药的狗东西碎尸万段!

云舒浅本是堂堂二十一世纪医毒世家掌门人,由于出生时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断言活不过十岁。

但是,她凭着惊人的天赋和自己过硬的医术,硬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医学奇迹,在医学界堪称天才!

然而,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万万没料到!

云舒浅没有被先天性心脏病夺去生命,却因为泡澡太舒服,不小心睡着了,自己把自己溺死在了浴缸里!

这悲催劲,云舒浅想起来,都欲哭无泪。

不过,老天待她不薄,竟然又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一眼睁开,云舒浅就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古装,被人下了春药,五花大绑地丢在破庙里。

一群猥琐的乞丐搓着手,满脸不怀好意地扑上来。

好在云舒浅在现代的时候,为了强身健体特意拜了名家学武,跆拳道、散打以及一些古武招式,云舒浅都是信手捏来。

突然,美男子的身体有了一些奇怪的触动,云舒浅猛地回神,正好对上男人杀人似得目光。

那是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借着幽白的月光,云舒浅能够清晰地看到男人俊美容颜上那股羞愤、恼怒、憎恨的情绪。

“那啥,这里荒郊野外,没人会发现的,我不说,你不说,只有天知地知。”

由于时间仓促,云舒浅完全找不到草药来替自己解‘毒’,只能学一回拦路抢劫的土匪。

只不过,普通土匪劫的是财,云舒浅劫的是色。

为了方便作案,云舒浅特意用纱巾蒙住了自己半张脸,因此,这个男人看不到她这个作案人的全貌。

容璟怒目瞪着面前这个蒙面女流氓,今天恰逢十五,是他毒发的日子,要不是因为他全身酸软无力,功力全无,又遭遇了太子的刺杀,他怎么可能阴沟里翻船!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对他来强的!他一定要将她凌迟处死,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云舒浅一边勉强地动着身子,一边承受着男人吃人的灼热瞪视,声音晦涩道:“我知道你难受,其实我也很难受的。”

“放心,我不会白睡你的,我会给你报酬的。”

说完,云舒浅猛地从男人身上翻了下来,她随手撩起裙摆,撕下一块布帛,咬破手指在上面涂涂写写起来。

“你的身体很虚,应该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胎毒所致,每月十五是毒发的日子。”

“你不能开口说话,也是常年毒素堆积所致,其实你并不是天生的哑巴。”

“这是我根据你身体开的药方子,一日三次,连服一个月,必能药到病除,这样我们的账就算两清了。”

该死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算账!

容璟瞪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娇俏身影,恨不得掐死她。

忽然,马车外面似乎有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云舒浅的耳朵猛地竖了起来!

不好!有人找过来了!

“主上的马车在那边!快!保护主上!”

不远处,一群带刀侍卫举着火把,朝着华丽的马车狂奔而来。

云舒浅纤细的身板儿抖了抖,随手丢下药方子,忍着身体第一次带来的不适,麻溜地掀开帘子,跳出马车。

一看就知道这个美男来头不小,她可不想被他的手下逮住,那样会死得很难看。

云舒浅连忙缩在旁边的草丛里,屏住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主上,颜一救驾来迟,还请主上责罚。”

这些黑衣侍卫喊那个美男主上,那说明这个男人身份不凡,云舒浅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脑袋越来越大,她这刚来古代就踢到铁板。

不知道在古代强睡了地位尊贵的男人,要判刑不?

听说古代的刑罚花样很多,还不带重样的。

华丽马车的帘子被掀起了一角,隔着草丛,云舒浅只觉得一道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嗖嗖嗖”地射过来,云舒浅猛地打了个哆嗦。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刚才为了防止男人反抗,云舒浅在他身上扎了针,一时半会儿他行动是不能自主的。

很快,一群侍卫就浩浩荡荡地护送马车离开,云舒浅才拍着胸脯走出来。

她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长舒一口气:“哑巴美男,我们的账就算两清了,咱们后会无期。”

云舒浅拍了拍手,那张娇俏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我也是时候回去跟云家人好好算算账了。”

相府。

海棠苑,一群丫鬟婆子挤在并不算宽敞的院子里。

“啪!”

狠狠一鞭子,直接抽在了萧姨娘的身上,本就孱弱的身子立马就歪倒在地,砂砾磨蹭着手掌心,血出了好大一片。

“姨娘,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嘴硬呢?”

“只要你承认三妹妹出府了,你又何苦受这顿皮肉之苦?”

说话的人,是相府嫡长女云美婳,她通身的高贵气度,看向萧姨娘的眼睛里,充满了鄙夷。

一个下贱胚子生的女儿,凭什么有资格参选太子妃!

萧姨娘艰难地支撑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解释:“大小姐,我的舒浅一直都乖巧听话,从来不会做半点逾矩的事情。”

“这么晚了,舒浅就算不在海棠苑,也不可能会离开相府的。”

“她一定是做工累了,在什么地方睡着了,这才耽误了回院时辰。”

在相府艰难生活了二十几年,萧姨娘从来都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过得有多么不容易。

因为有她这个出生卑微的母亲,连累自己女儿同样被轻践,云舒浅虽然是相府的三小姐,但是过得却比普通的下人还不如。

“下贱坯子,敢跟大小姐顶嘴,看来是打得还不够!”

粗使婆子为了讨好大小姐,直接撸起袖子,对着萧姨娘呼去一个大嘴巴子!

今天这对主仆是铁了心要把萧姨娘给逼死,只要云舒浅的娘一死,她就得守孝,看她还怎么参加太子妃遴选。

云美婳仿佛已经看到云舒浅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跪求她的凄惨模样,那张精致妆容的脸上,笑意止不住地上扬。

“啪!”

狠狠一巴掌甩过来!

皮肉相碰的脆响声,在整个海棠苑上空响彻。

粗使婆子蒲扇般的巴掌,在快要落在萧姨娘的脸上的时候,手肘突然一阵剧痛,巴掌竟转了方向,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云美婳的脸上。

“啊!”云美婳捂着美丽的脸,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这时,云舒浅双手负背,手指缝里夹着刚才经过花园随手在地上捡的石子,慢悠悠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

她冲着众人咧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故作惊诧:“呀,桂嬷嬷,你怎么敢跟大姐动手,瞧瞧大姐脸都肿成猪头了。”

桂嬷嬷两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大小姐,是三小姐,肯定是她给老奴使绊子,求大小姐明鉴啊!”

“前几日,厨房管事贪墨了不少银子,被夫人发现打断了一条腿,到现在还在家里头躺着呢。”

“那管事好像是桂嬷嬷的侄子吧,桂嬷嬷难道不是怀恨在心,故意借着教训我和我娘亲的由头,要毁了大姐的容貌?”

“来人,给我拖出去仗责三十大板,狠狠地打!”

云美婳捂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那双明艳的眸子里,射出了吃人的光芒。

“大小姐饶命啊,三十大板会要了老奴命的!”

两个家丁把桂嬷嬷拖了出去,没多久,外头就传来桂嬷嬷凄厉的惨叫声。

云舒浅大大方方地走到萧姨娘身边,要把萧姨娘扶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敢打我娘,找死!

回相府的路上,云舒浅已经把原主现如今在府中的处境全部都梳理清楚了。

原主跟云舒浅是同名同姓,她的生母是洗脚婢女出身,名唤萧红菱。

因为云相爷酒后乱性,强要了萧红菱,次年生下来云舒浅,后来隔了两年又生下来儿子云少卿,才被抬了姨娘。

不过,因为萧氏出身低贱,府里下人都是攀高踩低,母子三人平日里没少吃苦头。

就拿这个海棠苑来说,说是个院子,其实就是相府里最偏僻的一个破房子。

围墙斑驳,好几处都已经塌方了,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夏天吃馊掉的饭菜,冬天没炭火取暖,甚至连像样的过冬袄子都没有。

萧姨娘为了让儿女吃饱穿暖,经常自己挨冻受饿,结果落了一身病。

不过,这原主似乎并不买萧姨娘的账,对自己的处境各种怨天尤人,在相府里面到处树敌,最后十五岁的生命香消玉殒在城外那间破庙。

“娘,别怕,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咱们。”

在现代的时候,云舒浅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一天的母爱,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

如今,云舒浅对这个明明孱弱却拼命守护自己儿女的萧姨娘,不自觉地生出了保护的冲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云舒浅看着萧姨娘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眼睛里面的冷意愈发浓重。

“浅浅,你刚喊我什么?”她的女儿憎恨她,从来都没有喊过她一声娘亲。

“少在那里装孝顺了,外面谁不知道你云舒浅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不孝女。”

“怎么?知道自己要参加太子妃遴选,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开始转性装高贵了?”

云美婳冷冷一哼:“别做梦了,论姿色,论出身,你有哪点比得上我这个嫡出的大小姐。”

“我要是你的话,就该一头撞死,省得去选妃宴上丢人现眼。”

“就凭你这种下贱的出身,别说是太子妃,就算是九王殿下那个病秧子的侍妾,你都不配当。”

云舒浅用手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地说:“我说云大小姐,你是不是从来不照镜子的?”

“你什么意思?”云美婳愣了下,她可是南淮国第一美人,每天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都能把自己陶醉。

“来来,你自己看嘛。”云舒浅端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木盆子,“咚”的一下,摆在了云美婳的脚边。

顿时,撒出来的水把云美婳价值千金的坠珠绣鞋给打湿了。

“呀,我的绣鞋!”云美婳娇喝一声。

她正要发怒,就听云舒浅指着水里的倒影,喊了声:“呀,一只猪头!”

“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云美婳看到自己美丽的脸庞上,全是红痕,吓得花容失色,几乎是落荒而逃,哪里还顾得上收拾云舒浅和萧姨娘。

一群丫鬟婆子也是各怀心思,乱哄哄地离开海棠苑。

“大姐,慢走啊,不送哈。”

云舒浅笑得灿烂,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刚才她用小石子击中桂嬷嬷的手肘麻穴,那一巴掌落在云美婳脸上,刚开始最多觉得有点疼。

但实际上,力道却是相当大的,云美婳的脸部深层肌肉都会被伤到,她这张脸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消肿的。

哼,敢欺负她的美人娘亲还有宝贝弟弟,云舒浅必须还以颜色,不然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主!

“浅浅,你真是我的浅浅吗?”萧氏嘴唇发抖,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性情大变的女儿。

云舒浅收回视线,给了萧氏一个大大的拥抱:“娘,我是浅浅,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保护弟弟,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咱们。”

与此同时,九王府。

容璟修长的指关因为拳头紧握,而隐隐泛白。

书房里伺候的下人们,都是低眉敛眸,连大气都不敢喘。

“主上,鬼医圣手吴先生到了。”

颜一硬着头皮禀告,他不敢有半刻停留,立刻就出屋子把吴春来引了进来。

“妙哉,妙哉,主上你这药方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照这个方子用药,你这身上的毒素不出一月,就能大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吴春来是天下第一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传言他生性不羁,而且特别小心眼,救人性命全凭自己高兴。

若是他相救,即便是那人已经两条腿都踏进鬼门关,他也照样能够把人拉回来。

若是他不想救,就算是万金堆成山,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都不屑一顾。

更有甚者,若是得罪了他,必定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江湖上,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人物。

容璟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了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了几个字:“我喊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我要知道她是谁?”

由于寒毒所致,导致容璟声带受损,因此在外人眼中九王爷就是个哑巴病秧子。

但是只有亲信才知道,容璟武功深不可测,用内力传音,丝毫不影响任何交流。

吴春来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清了清嗓子说:“论医术放眼整个天下我吴春来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要真说谁的医术如此惊艳卓绝,那就非孙邈老祖莫属了,可老祖已经仙逝百年了……”

突然,头顶飞来一记凌厉的眼刀,吴春来立刻打住,赔笑改口道:“这开药方的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还真不知道,主上,你当时就该问对方名号呀。”

“颜一,送吴先生去犬戎边境,相信那里的美景定能让先生想起些什么来。”

容璟眸底涌动着薄怒,让他去问一个强上自己的女流氓姓名,是打算以身相许,还是留着过年!

“哎,别,别!”吴春来急得满头大汗,想他堂堂鬼医圣手,治病救人才是他强项好不,怎么沦落到断案追人了呢?

可是主上也太不地道了,犬戎边境风沙大,吃一顿饭能吃半斤沙子进嘴。

女人更是个个长得粗狂彪悍,让他去那里,还不如把他杀了呢。

“哦,我想起来了,这块布料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只要我们顺着布料的线索,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到人!”

容璟接过带有云舒浅血书的布帛,眼眸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马车里女人“侮辱”他的一幕。

“咯咯咯”手指骨节,止不住作响。

“说下去。”容璟低沉的音调,犹如陈年佳酿,在书房里悠悠荡响。

吴春来连忙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主上,根据属下的判断,这块布料出自蜀地,那是上等的流云锦。”

“这种锦缎全部都是进贡的,只要查一下流云锦的去向,便可锁定范围。”

容璟抬手,对着颜一挥了挥,颜一第一时间消失在书房。

很快,颜一就带着确切消息回到书房,将流云锦的去向全部都说了出来。

“除了宫中几个贵妃娘娘受了赏赐,剩下的流云锦分别赏赐给了国公府赵家,侯府孙家,另外就是丞相府云家。”

“五日后,便是太子妃遴选宴,届时上京城所有的贵女都会前来参加。”

“主上正好趁此机会,把那个写药方的女子找出来。”

容璟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檀木桌面,那张阴沉的谪仙容颜,忽然勾勒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死女人,你最好祈祷不好被本王这么轻易逮住,否则,本王必定将你挫骨扬灰,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阿嚏!”

彼时,身在相府的云舒浅猛地打了个喷嚏,她下意识地双手抱着手臂,来回使劲搓了搓。

“姐,你来我被窝里,我给你暖暖。”

说话的是云舒浅的弟弟云少卿,十三岁的小少年,五官立体,长得一张可爱的正太脸。

只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面他黄肌瘦,使得这个俊朗小少年黯然失色。

看着云少卿要把身上唯一的那床破破烂烂的薄棉被,与其说是棉被,不如说是一块布毯子盖在她身上。

云舒浅美眸底,有泪光一闪而逝,心底不由暖暖的。

印象中,原主对这个弟弟总是爱答不理的,但是弟弟却是对姐姐分外包容,从来不会跟姐姐计较什么。

重活一世,有一个疼爱她的娘亲和懂事乖巧的弟弟,她真得太幸福了。

云舒浅轻轻拍了拍云少卿的后背,淡淡开口:“小弟,你在这里陪母亲,我去去就回。”

“姐,外面又黑又冷,你干嘛去?”

“咳咳咳。”这时候,萧氏在里屋猛地咳嗽了起来。

云美婳之前带着一群下人来刁难萧氏,害得萧氏旧疾复发,现在躺在床上连夜发起了高烧。

为了不让儿女担心,萧氏一直扛着没吱声,现在听到云舒浅说要出门,她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浅浅,你别出门,咳咳咳!”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云舒浅箭步上前,一把扶住萧氏,手指扣在了萧氏瘦得皮包骨的手腕上,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糟糕,怕是肺炎。

“娘,你最近这几日是不是一直觉得浑身乏力,晚上时常盗汗,咳血的次数变得很频繁?”

萧氏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女儿,这个女儿以前从来不关心她的身体,怎么会对她的症状知道得那么清楚?

但是,看着女儿坚定的目光,萧氏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小弟,你快扶娘进去躺下,把屋里有的保暖物件全部都找出来,给娘盖上!”

说完,云舒浅抬脚就要出门。

“姐,你上哪儿去?”

“去算账!”

云舒浅留下一句干脆利落的话,人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之中。

萧氏躺在床上,因为高烧而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有好几次都要强撑坐起来。

“娘,你听姐的话,好好躺着。”云少卿面黄肌瘦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安和哀伤,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这样就有能力保护娘和姐姐了。

“少卿,你姐刚才是不是说、要去收账,你说你姐是不是脑子急出毛病了?”

萧氏急得快哭出来了,要不是她这个当娘的没用,给不了子女好的生活,女儿也不用大半夜疯疯癫癫跑出去。

算账?去哪里算账?这偌大的相府,每个院落都过着锦衣玉食,纸醉金迷的日子,他们哪里会欠账?

全文收录于《毒医狂妃不好惹》作者:风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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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竹染

简介:愿我如长风,渡君行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