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嫁给到陕北51年生3娃,父亲去世回家奔丧,被弟弟拦在门外
作者:肖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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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67年农历十一月,刚满17周岁的朱向婷离开了北京,她要前往陕北去插队,临走前,母亲连夜给她炸了麻花和油条,父亲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给他买了二斤糕点,这一晚,全家人都没有睡着,母亲忙完后,又给朱向婷缝制了新衣裳,还特意煮了20个鸡蛋,让女儿带在路上吃。
第二天一大早,困意十足的一家四口,早早的就起床,父亲和母亲骑着自行车,载着行李以及刚满十周岁的弟弟,前往北京西站,一个多小时后到达北京西站,朱向婷看到的是人山人海,大部分都是去往全国各地的插队知青,而朱向婷是前往陕北,在一辆绿皮火车前,工作人员手里拿着牌子,赫然写着“陕西”字样,母亲嘴里不停的嘱咐着朱向婷要注意安全,到那边要写信给家里,而父亲则是一言不发,十岁的弟弟抹着眼泪。
在坐上火车的那一刻,朱向婷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哭了起来,不敢看外面的父母,火车缓缓地开动,在经历了七八天后到达西安,之后又转战延安,一波三折之后,朱向婷到达了艾家河,一个只有300多口人的小村庄。
朱向婷没想到,自己这次去陕北插队,会一辈子留下来,更没想到,在这个山沟沟会找到自己的爱情,而且还相濡以沫一辈子。但也是因为嫁到陕北,她没有了返城参加工作的机会,更没有过上富裕的生活,只是兢兢业业的当了一辈子教师。
在父亲去世后,朱向婷一路上默默的哭泣着,然而等他回到家奔丧的时候,却被自己的弟弟拦在门外,说了一句“这个家早没有你的份儿”。
以下是来自朱向婷的讲述:
我是在1967年到陕北插队的,在来陕北之前几个月,刚刚读完初中,那个时候其实一点都不想下乡插队,可形势所逼,最终还是到了陕北插队。
和我一同去陕北的有9个人,当然熟悉的只有四位,即杨洪明、万元清、张文辉、李杨。在我们9人当中,只有两位女性,除了我另外一位叫刘艳,她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当时插队的村庄叫艾家河,是一个只有300来人的小村庄,到艾家河的那天是在晚上九点多,真的是摸黑走路,要不是人多,这样的夜晚,在陌生的环境心里是担惊受怕的,好在我们十来个人,大晚上的赶着毛驴车,唱着歌,也就感觉不到什么。当我们走进艾家河村口的时候,就看到很多人举着火把,路边也有人打起篝火,表达着对我们的欢迎。
因为是在晚上,队长艾四海安排人做了晚餐,很简单,几个高粱面馒头,还有一锅猪肉粉条,这便是我们的晚餐。
当天因为没来得及分宿舍,所以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一个窑洞,人摞人,感觉不到寒冷,第二天一大早,大概不到七点,就被人喊起来,可能是刚来的原因,大家还是对当地人很敬畏,生怕惹下什么人,但事实上陕北人很淳朴,只是叫我们起床吃早饭,一大锅的煮土豆,还有老百姓腌制的酸菜,几个玉米面勾兑着白面做出来的馒头。
吃罢饭,一队长艾四海把我们知青集中起来,此时我才看清楚,昨晚是在几孔土窑洞里住了一晚上,这里是曾经的学堂,只不过废弃有差不多十年时间了,此时院子里围满了老乡,一队长把我们叫到一起后,由二队长艾小伟讲话,一是给我们分配宿舍,二是安排了专门的人给我们做饭,三是把我们9人分成三组,每个组通过抓阄的方式选择一个生产队。
艾家河有三个生产队,恰好我和刘艳被分配到二队,也就是艾小伟所在的生产队。
因为是在冬天,忙碌了大半年的老乡们也在冰天雪地中闲了下来,大家平时除了砍柴,就是上一些政治课,很清闲,但是到了来年开春,万物复苏的季节,又要忙碌起来了。
我们这些从北京来的知青,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所以很期待,然而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却叫苦不迭,因为种庄稼、打水坝这些活都是要有力气的,想偷懒是不可能的。
熬过了前两个月,我和李艳的工作相对轻松一些,艾小伟的妻子孙二婶,教会了我们做饭,从此之后,知青的伙食就由我们两个负责,平时忙完田里的活,顺路还得砍柴,挑水,然后早回来一个小时,给知青做饭。
艾小伟有一儿一女,女儿叫艾婷婷,是一个长得很俊俏的女孩,儿子叫艾建强,也长得很帅气,不过他没读过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当时我们是邻居,很多时候主要是农闲的时候,艾建强就回来找我和李艳学习识字,他很聪明,说一遍就记住了。
时间久了,我们三个的关系很要好,艾建强和我同岁,还比我小六个月,在一次上山砍柴的时候,我不小心滑下雨水冲刷出来的深坑,是艾建强救了我,对于他的救命之恩,打心眼里感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这个高高壮壮的陕北后生,其实李艳也喜欢艾建强,只不过她太过于文静,从不表达自己的感情,最后我和艾建强在一起了。
1971年的时候,我和艾建强谈对象的事情被全村知道,这个时候也知道纸包不住火,再加上艾建强的父亲是生产队长,很多人羡慕他儿子有本事,以后能够娶一名北京姑娘,但那个时候,我谈对象这件事并不敢告诉父母,因为在父母心里,我只是来陕北锻炼意志力的,根本就没想过让我嫁到陕北。
可到了1972年,我怀孕了,不得不结婚,在那个年代,怀孕不结婚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所以不顾父母的反对,我嫁给了艾建强,也是在这一年,艾家河和风峪村联合办了小学,在艾小伟父亲的帮助下,我成了一名小学教师,到了1974年被调到公社初中部。
我和艾建强的感情即使结婚了,依旧不被村里人看好,有人说我迟早有一天会回到北京,到那个时候,艾建强和三个孩子会被我抛下,但真正有了返城的机会,我主动放弃了,除了不舍这段爱情,更舍不得丢下三个孩子,我的自私让父母很生气,弟弟也在这个时候长大了,写信让我一辈子别回北京。
可能心里是在赌气,我真的在很多年都没有回到北京,直到父亲去世后,弟弟写信告知,时隔几十年,才第一次回北京,然而到了北京,父亲在第二天就要下葬,没想到弟弟把我拦住,让我别进家门,说我和这个家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最终还是在母亲的劝说下,我送了父亲最后一程,其实能够理解弟弟,我爸妈有三套房,弟弟担心我回去霸占房产,对于我来说,在陕北有房子,也有家庭,孩子们也都成家立业,所以对于父亲留下来的家产压根就不在乎,毕竟我没尽孝,也没资格分家产。
从这之后,我再也没有回到北京,而我的根,也扎在了陕北。人生不易,很多时候,都是被命运赶着走,能够到哪一步,无人知晓。
把你弟写的太无情了,你自己就不扪心自问
弟弟太无情了,那是自己的亲姐姐
那时没有西客站 北京知青一般都是从北京站走 而且是从学校有车集体送到车站
看了少女日记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