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当天男友被他小青梅叫走,我:如果你去了,我们就永不相见!

银杏故事汇 2025-03-25 14:24:11

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

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

“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我如坠冰窟。

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

“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

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

“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

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

“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季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

“快舔吧封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我。

没错。

三年前,我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除了时间自由可以照顾妹妹,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我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我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

“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季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季驰宇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我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我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眼泪在大滴大滴地滑落,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但我倔强地认为,那是因为高度洋酒熏得我眼睛难受。

尚婉婉大概太想看我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舔啊!舔啊!”

满地湿滑,我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耳边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尚婉婉装腔作势地给我找来纸巾,实则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季驰宇,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驰宇皱着眉头,嫌恶地说:

“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季驰宇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季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我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我与季驰宇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封清清,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季驰宇还留着我的微信。

我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季少,我可以走了吗?”

季驰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

“急什么?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第2章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

“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

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

“封小姐,坐过来。”

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我当然会。

季驰宇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三年,我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尚婉婉输。

可尚婉婉刚要举杯,季驰宇就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封小姐代喝吧。”

我早有预料,他们玩游戏必定是要让我吃点苦头的。我没有废话,抬起杯子喝了。

第二轮,季驰宇输。

季驰宇把自己那杯也推到我面前:“我开车了,麻烦封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我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季驰宇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季驰宇这是故意整我。

奈何他是季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我举杯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

“季少,我能不能缓缓……”

季驰宇偏头看向我,眼中带笑。

三年不见,季驰宇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我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季驰宇。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盯着面前的季驰宇,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尚婉婉。

“清清你看,宇哥又给你放水了呢!还不快脱!”

见我咬牙看着他们,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

“脱、脱、脱、脱……”

知道季驰宇恨我。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我为乐、恨不得逼我羞愤自尽的季家少爷。

尚婉婉站起身,绕过季驰宇,走到我旁边。

一双纤纤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似是在安慰我,其实贴在我耳边,轻声说:

“清清啊,得罪季驰宇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尚婉婉的声音,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呼吸一滞,手顿时颤抖起来,我用指甲掐住掌心,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尚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我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血仿佛都冲上了大脑。

这时酒也醒了。

是她?!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件事,我一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我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我万万想不到,三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尚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季驰宇都始料未及。

尚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我的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只知道喃喃念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季驰宇一把将我推开,震惊地瞪着我,好似看一个陌生人:

“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我余怒未消,还想继续冲上去给尚婉婉一耳光。

季驰宇一手护住尚婉婉,一手将我重重地推倒在地。

尚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

“宇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清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

季驰宇怒不可遏:

“封清清,你怎么变成这样?还不向婉婉道歉!”

我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尚婉婉,和愚昧不化的季驰宇,笑了。

“我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

季驰宇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

“道、歉。”

我怒视着他,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

“我要是不呢?”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他一定在想,跪地舔酒这种屈辱我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当然难,如果不是尚婉婉,我也不会沦落到跪地舔酒。

“封清清,别逼我……”季驰宇咬着牙说。

我冷笑了两声,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

“清清,跟我回去。”

第3章

说话的男人名叫江逾白,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季驰宇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季驰宇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

我与他分手前,正在跟江逾白传绯闻,全校皆知。

江逾白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脱下外套,把衣服披在了我肩头,然后才转身对季驰宇说:

“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清清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季少的地方,还请季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清清?”

话是对江逾白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请问江总和封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季驰宇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江的男人生吞活剥。

江逾白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回答:

“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江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季驰宇缓缓起身,与江逾白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我胃里一阵刺疼,差点直不起身,不知道他们还要剑拔弩张到什么时候,我扯了扯江逾白的袖子。

“逾白,我们走吧。”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我顾不得其他,额上已经浸出密密涔涔的冷汗。

“走吧……”我又说了一遍。

江逾白眉头紧缩,说了声“失陪”,搂着我离开了包间。

转角时我余光看到,季驰宇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直勾勾看着我们,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江逾白把我带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快吃药。”

我吞了药,那药片仿佛要在喉管里划出一道道口子,我咽得煎熬,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捱过几分钟后,我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江逾白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我可以高薪……”

“不换。”我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江逾白怼了我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我笑笑,“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可江逾白的道歉仍在继续:

“对不起,清清,如果不是我……”

“你又来了。”我无奈地打断他,“就算没有你,我跟季驰宇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季驰宇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江逾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我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也没心思去琢磨。

江逾白开车将我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我摁住江逾白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他无奈地点点头,我下了车,目送江逾白离开,转身拔腿往家飞奔。

刚刚在车上,我接到了保姆发来的消息:

【星星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我散步并做两步地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我飞扑过去。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第4章

鲜血像殷红的花朵一样,开在白色t恤上。

晕染出刺目的红。

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

我看向她,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怀里的人还在瑟瑟发抖,我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

“没事了星星,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

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星星终于平静下来。

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我的孪生妹妹,封星星。

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封星星大脑缺氧,智力受损。

成年后的封星星,虽然长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

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

我一直不同意,我不放心把星星交给任何一个人。

可我还是疏忽了,三年前害封星星突然遭遇了那件事。

在那之后,星星也变得怕生、易怒、狂躁,那些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抛下她跑了。

她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把妹妹哄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保姆替我受伤的肩膀上了药,最后还是面露难色地说:

“封小姐,你妹妹这个情况,我怕自己照顾不好,我想我还是……”

我大度地点点头:“我理解的,没关系,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这就是我拼命赚钱的原因。

养活星星需要钱。

给她治病需要钱。

请保姆更需要钱,而且经常以高出市场价三四倍的工资,都未必请得来。

而这一切,都拜那一场“噩梦”所致。

我花了三年时间,不惜当酒托女,去接近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就为了查找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幕后黑手之一现身了,那人就是尚婉婉。

我低头看着床上安睡的妹妹,缓缓捏紧拳头:

“尚婉婉,我要你死。”

保姆辞职了,天一亮,我就上家政公司物色保姆去。

别人一听我妹妹这个情况,开三倍工资都不愿去。

最后我不得不开出五倍工资,才勉强请到一个阿姨。

可我已经半个月没收入了,今晚必须去上班。

酒吧经理一看到我踏进酒吧的大门,便屁颠颠地给包房里的季驰宇通风报信去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来找我麻烦,所以我需要在他过来之前,物色好客人。

今晚只要赚够一万我就回去,加快一些速度,应该能避开季驰宇。

我看到吧台边上坐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人最是容易上钩。

他们平日里没有异性理会,这会儿我坐到他旁边,他的眼睛在我露出的腿上扫了扫,突然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恶心,撩了撩头发:“帅哥,请我喝杯酒吗?”

那男人咧开了嘴,大手一挥,把酒保叫了过来。

酒保和我认识,他朝我点了点头,将酒水单子递了过来。

那男人一边点单,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腿,每次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

两三下过后,男人有些失去了耐心,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靠近我,在我耳边说:“躲什么?陪我喝开心了,这些都是你的。”

我的胃里几乎立刻反出酸水,但面上依然保持着笑。

那一沓钱少说有两万块,比我预计的还多。

星星需要钱,这两万够她两三个月的治疗费了。

我还没有回答可否,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猛地从吧台上扯了下来。

转头一看,是季驰宇。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

“封清清,你就这么贱?”

第5章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他推了季驰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

“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 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

“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

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你那么缺钱吗?他们能比我有钱吗?我以前委屈过你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喘着粗气狠狠恶狠狠地道:“骂够了吗季驰宇?看不起我,就赶紧滚!别妨碍我挣钱!”

我猛地推开季驰宇,但很快又被他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你一晚上能挣多少?五千?一万?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季驰宇就俯身朝我吻下去。

我惊慌地去推搡他,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结果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我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我就听见季驰宇在耳边低笑:

“想要开灯办事?好巧,我也是。”

季驰宇用手掌按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

嘶啦——

我的领口承受不住他的拉扯,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季驰宇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他双眼死死瞪着我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季驰宇压抑地问。

我一直把星星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抿着唇,把衣服抓得紧一些。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季驰宇愤怒地吼道:

“我问你谁干的!”

“季驰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们早就分手了!”

季驰宇冷了一瞬,下一秒像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他粗暴地撩起我的裙摆,像是要要撕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

“宇哥,你在里面吗?”

第6章

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

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

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

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

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

“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

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

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

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

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

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

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大多数人艳羡祝福,当然也有两个人黯然神伤。

一个是尚婉婉,另一个是江逾白。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将相爱的足迹踏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至毕业前夕的舞会。

那天,我空腹喝下香槟后,突然开始胃疼,我提前离开了毕业舞会。

可是第二日,学校里就传起了我劈腿江逾白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

季驰宇找我质问,我自然是不可能认下的,但季驰宇却不依不饶。

他拿出了校园论坛里星星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带进酒店的照片。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辩解,脑子里只充斥着,妹妹受到的伤害。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除了要接受妹妹的伤害,我还要承受来自他的辱骂。

我们分手了。

他最后一条给我发送的消息是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再无联络……

嘴角破裂的疼痛把我从回忆里扯了出来。

是季驰宇吻得太狠太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骤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季驰宇。

“你怪我劈腿,怪我用情不专,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你女朋友就在门外,你却跟别的女人在屋里鬼混!

“季驰宇,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季驰宇微微一怔,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

“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

“宇哥,谁在里面?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第7章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的狼狈那么明显,江逾白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第二次披到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江逾白倾身帮我扣安全带。

我一想到这副模样,可能会刺激到星星,于是抬手制止:“我暂时不想回家。”

江逾白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我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我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三年,尚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

可是我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我要复仇,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尚婉婉狂妄如斯,那我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更何况如今这个尚婉婉还是季驰宇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季家抗衡的,只有江家。

巧就巧在,我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

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

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你……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

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

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

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

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我不信江逾白会无动于衷。

江逾白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我。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

我越发哽咽:“看见这个咬痕吗?”

江逾白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来。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我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逾白……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季驰宇,好吗?”

江逾白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我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逾白,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做我男朋友。

江逾白愣了一瞬,接着喜形于色。

我知道他从大学时就喜欢我,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驰宇,哪里会看得见他?

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我突然有些愧疚。

但为了查清妹妹的事,为了扳倒尚婉婉,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念到第五个时,便听见了他那声“好”。

江逾白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我肩上的伤。

“他咬的?”

我将计就计点点头。

“疼吗?”

我又摇摇头:“不疼了。”

他一边触摸着,一边似乎若有所思,手指移到了咬痕下一点点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我和妹妹唯一的不同。

她的肩上有个酷似五角星的胎记,所以妈妈才给她取名叫星星。

但我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胎记,所以我叫清清。

我不知道他摩挲那个位置是为何,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些异样感。

第8章

我暂时不明白这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重新裹得严严实实。

江逾白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我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星星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封星星,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封星星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

“你是坏人!你走开!我要找姐姐!找姐姐!”

我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江逾白担心,便跟了过来。

我紧紧抱住星星,不厌其烦地安抚道:

“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封星星哭闹了一阵,渐渐在我的怀里安静下来。

单巷子很黑,星星刚从我怀里抬起头,越过我的肩膀,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封星星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走开!别过来!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我转过头,江逾白站在那里有些难堪,我连忙解释:

“抱歉逾白,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江逾白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我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我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

“小封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我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我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

同样难以入眠的,是季驰宇。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季驰宇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

“封清清,我不会放过你。”

第9章

晚上,我照例去酒吧上班。

不料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封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

“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我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

“抱歉啊封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感到疑惑,但并不准备放弃,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但我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把我拒绝了。

我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直到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这下我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了。

“季驰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驰宇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我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季驰宇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我咬了咬嘴唇,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季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季驰宇一步一步朝我踱过来。

但我想起那天在酒吧他的行径,下意识地开始躲他。

可他并不打算放过我,我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

直至把我逼到墙角。

“封清清,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回来吧,好吗?”

季驰宇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我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

“我要尚婉婉去死呢?”

季驰宇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我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季驰宇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季驰宇就走。

但我哪里是季驰宇的对手。

季驰宇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重新把我推挤到墙角。

我眼眶顿时热起来,鼻头也在发酸,但我抬着下吧,死活不想让眼泪掉下去。

“季驰宇……够了!”

“没够,够不了!”季驰宇撑着墙,低头逼视着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调动全部的耐心。

“忘了江逾白,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的自尊心被他一次一次丢到地上碾碎。

或许他真的是为了报复我。

报复我当年的“出轨”,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

但我清楚,这些都不是我的错。

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还伴随着我的怒吼:“你这个蠢货,回不去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上你有钱罢了!”

“现在我有江逾白了,他跟你一样有钱,但他不像你这么难伺候,有了他,谁还稀罕你啊?”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抚着心口,剧烈喘息。

半晌后,我吐出一句直戳季驰宇心脏的话:

“季驰宇,我真的不爱你了,你走吧。”

第10章

季驰宇怔怔地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他忽然将我扛起来。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

“封清清,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我兀自挣扎,但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季驰宇脸上。

季驰宇趔趄了两步,我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季驰宇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

“江逾白,怎么哪儿都有你?”

江逾白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

“有封清清的地方,就会有我。”

季驰宇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过问封清清的事!”

江逾白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

“就凭我是清清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我立刻躲得远远的,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季家少爷和江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我迎了上去,故意当着季驰宇的面,小心翼翼给江逾白擦拭伤口。

江逾白轻轻拨开我的手,朝我笑了笑:“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季驰宇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封清清,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我沉下脸来,听见他们的声音就倍感烦躁。

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转身走了。

才在半路,我接到了保姆陈姨打来的电话。

她语气急切地告诉我,星星又犯病了,我听见她电话那头传来星星急躁地尖叫声,顿时心头一紧。

我挂了电话直接狂奔回了家里。

星星在尖叫,地上一片狼藉。

我问陈姨发生了什么,陈姨说:“星星不肯睡觉,执意要等你回家,我就想着给她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可是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穿西装的演员,星星就被刺激到了,重进厨房拿了刀,对着电视一顿乱砍。”

“封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粗心了。”

我摆摆手,这不是阿姨的错。

这会儿没人敢靠近星星,她拿着刀胡乱挥舞,我只能防着她捅伤自己。

“星星,你冷静点,我是姐姐啊……”

星星仿佛听不见一样,一边尖叫,一边试图抓着刀扎向自己的大腿。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人影飞扑进来,一把握住了锋利的刀剑。

冲进来的人是季驰宇,他的手被利刃割伤,此刻沥沥拉拉滴了一地的血。

“封清清,发生什么事了?你冷静点!”

发疯的封星星力大无穷,她挣开季驰宇。

季驰宇还在握着刀,他不敢松手,生怕眼前的“封清清”会伤到自己。

见了血,封星星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是封清清,我不是姐姐……”

“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

“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

季驰宇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下一秒眼前的女人就飞扑了出去。

他转过头,看见星星扑进了我的怀里。

“星星不怕,姐姐在呢。”

我抱着妹妹的肩,轻轻摇晃。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封清清,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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