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然,今年25岁,是个从破旧小山村里走出来的人。
我家那边重男轻女的观点格外严重,每家里都至少有四五个孩子,我是其中的老大,不到14岁就被家里强制性的赶了出来。
这么多年没有学历,没有文凭,也没有手艺,只能混在电子厂里打工,每个月拿着4000块钱的死工资,还要贴补家里3000块钱。
我每天过的浑浑噩噩,甚至有时候根本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在我动了想死的念头的时候,闺蜜却突然找到我,给我介绍了一份月薪两万的工作。
在新加坡那里当服务生,因为汇率不一样的原因,那边的收入比国内的好几倍,再加上公吃公住,也就是说我的工资全都能存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毫不犹豫的立刻收拾行李,踏上了去新加坡的旅途。
但不过在临出发之前,闺密却神秘兮兮的给我介绍了一个人,因为我没有签证,所以我只能偷渡过去,而他给我介绍的那个人则是我能不能到新加坡的关键。
他明显是个外国人,而且从长相跟肤色来看,更偏向于非洲那边。
现在语言不通的原因,他坐在我对面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明白他到底说了什么,最后翻出了一份文件,让我签上自己的名字。
虽然我看不懂那些文件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只要我签了这份文件,我就能过上月薪两万的日子,在电子厂的日子也很辛苦,那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换一份工资高一点的工作呢?
就在我满怀期待的准备重启我的人生的时候,那个之前见过的黑人,却突然给了我一杯饮料。
用手指了指我,再指了指手里的杯子,意思是让我喝下去,同时做了一个睡觉的手势。
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只能大概的猜测一下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喝下去,一觉睡醒,我就能到新加坡了吗?”
黑人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急切的盯在我的身上,真是迫不及待的等着我把这杯水喝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眼光让我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就像是被一只饿狼盯上的感觉。
后背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看着手里淡绿色的水,越发的犹豫。
但是想到国内的闺蜜,她最后还是咬牙把水喝了下去。
毕竟那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她怎么可能会害我呢?
但是很快我就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这个水有问题,等我喝下后不到20分钟,我就感觉眼前一阵晕乎乎的,脑袋疼的不行,眼睛更是睁不开,最后只能看着那个黑人慢悠悠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摔在地上,彻底的失去了知觉,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房间里。
同时跟我关在一起的还有十多个年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仔细问一下,竟然知道他们都是中国的。
“我们该怎么办?那帮人是要我们去接客的,说我们要是不听话的话,就直接割掉我们的器官拿去卖钱?当初为什么那么蠢?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他们的谎话,被骗到这种地方来啊!”
“我想回家,我想我爸我妈了。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带我们回家啊,我一天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怎么办啊?那些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这些女孩子们紧紧的缩在角落里,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的呜呜的哭了出来,我听着他们的话,总算理清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是被自己的好闺蜜卖到了缅甸,帮他们进行各种性交易。
一旦做不好的话,就要被拉住割腰子卖钱。
一想到这里,我满脸都是惊恐,急忙的缩在角落里,忍不住的抬头向外看去,关注我们的地方,看上去像个牢房,整个屋子不大点,散发着一种浓郁的恶臭,好像前两天刚刚在这里死过什么东西一样。
右边的墙壁上有一个不大点的窗户,竖着十几道铁栏杆,中间的空隙极窄,根本就不能让人穿过去。
他们故意把我们囚禁在这,就是为了调教我们,成为他们最好的技女,帮助他们赚钱。
意识到这一点,我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肠子更是毁青了。
明明一个星期前我还在电子厂干着,早八晚九的生活日子虽然枯燥,起码没有生命危险啊!
这段时间我也在网上看到了不少关于缅甸这边的新闻,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帮披着人皮的畜牲,听说他们手里还有枪,动不动就要杀人。
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些还在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们,他们身上的衣服看上去都价值不菲,应该是大学生,又或者是买家跑出来的大小姐被人偷卖到这边的。
心理素质还没有我好。
想要带他们一起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连我自己能不能出去,还是另一说。
但无论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让自己烂在这个地方。
就在我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伙人,手里都拿着枪,枪口黑洞洞的带着独有的火药味,非常难闻。
为首的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发音,看了一眼我们:“既然来到这里,那就给我老实听话,乖一点。要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手里的枪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女孩子大声的喊道:“你们抓我们过来,不就是为了钱吗?我家里是做生意的,我家有钱,你让我联系上我父母,等他们打钱给你,你们就放我走。”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她正是刚刚哭的最大声的那个女孩子,从身上的穿着来看,就知道家里条件不错,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卖到这个鬼地方的。
我坐在角落里,不敢吱声,看着那个女孩子被他们带走。
类似的事情,其实我已经在小说和各种新闻里看过许多,像她这种想靠钱把自己赎出去的几率太小了。
一般都是人财两空的,结果这帮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牲,一旦发现了谁家有钱就会疯狂的压榨那个女孩子,直到把他们家最后一分钱都掏干净后,再把人抓去卖淫。
我死死的握着拳头,不停的劝着自己冷静一点,拼命的想着故事里的女主角都是怎么逃生的。
无论要遭受什么样非人的待遇,我都要努力的活下去。
这伙人有中国人,也有几个外国人,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一般都是中文交谈,偶尔也有几个人冒出几句英文,我一直缩在角落的位置,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他们的说话。
为手的人叫肖哥,也就是刚刚踹门第一个冲进来的拿枪的男人。
他看上去已经40多岁,一条长长的疤,从眼角滑到嘴边,像是被人用刀劈在脸上一样,看上去就十分慎人。
第一天,他们并没有让我们强制接客,而是叫了一堆人过来给我们上课。
他们这种是有组织的卖淫场所,目的是把我们培养成最优秀的赚钱工具,让我们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
当然,一次的消费是肯定不够的,需要笼络客人作为自己的长期金主,每个月的业绩都必须达到一百万以上,不然等待着我们的就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肖哥说这话的时候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们。
“少做那些还能逃回去的美梦,我告诉你了,进了这个地方,你们除了乖乖听话,再不然就是等死。”
话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桌上。
这一举动把我们吓得脸色苍白,因为半小时前我们刚刚亲眼见证了他是怎么处理想要逃跑的人的。
不是直接拿枪杀,而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虐杀。
先是打断他的胳膊跟腿,让他只能像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曲着爬行,再用一把电击棍反复的把人电晕,再用冷水泼醒,最后直接拿刀把他的脸皮扒了下来,到人只有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才施恩一样的一枪解决他。
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看过如此恶心又变态的场景,这是他们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叫下马威。
就是为了让我们清楚的知道背叛和想逃跑的下场,只有这样的话才会让我们记住。
心理素质差的人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甚至已经晕了过去,剩下的人不是在哭就是在吐,就连我也没好到哪去,捂着墙根抠着自己的嗓子眼,像是要把自己这两天吃的东西全都吐出去。
我们每天吃的就只有清水白菜跟窝窝头,有些时候菜看上去像是根本没洗的一样,我甚至都从碗里抓到了一只大绿虫子。
什么叫做地狱?这才叫做地狱。
又有女人忍不住的哭了起来,肖哥不耐烦了,大步的走过来,一把抓起那女人的头发,狠狠的两个巴掌甩过去。
“要是再哭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去喂狗。”
被一番威胁果然有用,女人立刻吓得不敢吱声,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一声都不敢哭。
我在看到他们虐杀的场面之后,就对这帮人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甚至哪怕跟他们共处在一个空间,都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打寒颤。
甚至哪怕只要我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又出现那副血腥无比的画面,原来脸皮被剥下之后,裸露的血肉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血腥。
在这个地方只有听话才不会挨打,这是我学的第二堂课。
但是我更关心的是昨天那个说着要让父母拿钱把她赎出去的女人怎么样?
见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肖哥满意的点了点头,扫了我们一眼。
“你们要是乖乖听话,不就省事儿了吗?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们最好乖一点,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两条人命。”
“我们不敢了,我们会乖乖听话的。”
但即便我们统一这么表态,也还是没有逃过每天被拉出去暴打一顿的结果。
是真的挨打,把你关在密闭的小黑房子里,紧接着就有人拿着球棍走进来,他们不打脸,只挑着肚子跟腿上打。
即便是没犯错的情况下,也会每天遭受这样的小黑屋待遇,我们更像是他们的发泄工具。
在这个地方被魔鬼一般的折磨了一个月,我们总算被放出去接客了。
每天除了上课挨打之外,还有十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借着这个机会也慢慢的摸清楚周围的地形。
这边独栋单间的小房子有很多,应该就是各自的领地划分,每个房子前面都有人在24小时巡逻,仍然是手里拿着黑乎乎的枪。
在这里,杀戮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肖哥他们最大的爱好,除了杀人就是赌钱。
每一场的输赢都在1000万以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旦赌输了,就代表着又有人要倒霉了。
我们被车接到了另一个房子里,在这里有专门的女人给我们化妆,但是那些粗劣的脂粉味道格外刺鼻,抹在脸上像是抹了层泥巴一样。
我像是个机械木偶一样,任由他们操纵着,最后被迫换上性感又极其暴露的情趣衣服去服务客人。
被丢到这个地方了,什么尊严,什么清白,乱七八糟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不能从这个狼窝里活下去。
我身上被打的那些淤青的伤被,带上了厚厚的一层粉底,乍一看到以为真的没什么事。
我被强制性的推进一个房间里缩在角落,等着我的第一位客人。
房间门很快就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露着的两条胳膊,上面满是花里胡哨的纹身,张牙舞爪的,不知道是佛是鬼。
在接客之前,肖哥曾经反复的敲打过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哄客人开心,让他们留下来继续消费。
我把我这段时间学的全部的东西都用了出来,努力的想让他留下掏钱。
但是我还是低估了这帮人的狠辣程度。
完事之后,他躺在旁边抽着事后烟,突然之间一把抓过我的手臂,然后直接把烟头烫在了我的胳膊。
疼。
让我打哆嗦的疼。
但是我根本就不敢喊出声来,像这帮变态,谁知道会不会通过喊叫声增加他们的兴奋点。
一个烟头,又一个烟头的落下,原本白嫩的皮肤上,此刻已经被烫出了五个血窟窿。
光头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注意到我强咬着牙根,但是还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啪的一下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目测应该是有十万左右,我的任务目标已经完成1/10了。
他们每次进来消费的时间正常是两个小时,除非加钱可以包夜。
光头的时间到了,他离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处理胳膊上的伤口,房间里就又新进来了一个人。
他的手段比光头玩的更变态,你见过那种特别细的带着倒刺的皮鞭吗?
听到过抽在皮肉上血丝啦的声音吗?鞭子每次离开身体的时候,上面的倒刺都会勾破一部分皮肤带走一块血肉。
这和凌迟没什么区别,甚至这种手段比凌迟还要更加残忍,又细又长的皮鞭抽在身上的疼痛效果翻倍增加。
他注意到我胳膊上刚烫好的烟疤后,就开始恶趣味的专门挑着我的烟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