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百般刁难她的室友,如今给她捏脚捶背,低声下气!

深夜书单 2024-07-16 11:08:20

刚上大学的儿子带回新交的女朋友,说是同一学校的研究生学姐,我一见,竟是十多年前抢走我男朋友的室友。

想嫁入豪门?只不过我这个婆婆比较传统,捏脚捶背,伺候做饭,一样不少。

1.

今天是刚上大学的儿子回家的日子,我让保姆做了一大桌菜,早早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回到家等候。

“妈!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还没进门,林宇就兴奋地大叫,“这是我的女朋友骊涵!”

一个女人一扭一扭地进来了,随之飘过的是浓郁得刺鼻的香水味。

我一瞧,她脚踩十厘米恨天高,身穿豹纹小短裙,高颅骨,挺鼻梁,樱桃口,尖下巴,从头到脚充满科技与狠活。

只是,这个身形,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尤其是这双眼睛,像极了曾经抢走我男朋友的大学室友韩丽。

因为从小是孤儿,平时的一切开销都依靠助学金,大学时的我显得胆小又懦弱。

那时韩丽总是欺负我,让我给她打扫卫生,洗衣服,做作业,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是默默忍耐。

可没想到,在大三那年我被她诬陷为了钱在外接单,未婚先孕,生下私生子丢弃在福利院。

我做鬼都忘不了她在别人面前讨伐我的刻薄言论:看她平时蛮窝窝囊囊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在外面玩得这么花,果然穷鬼都是不要脸。

只不过,她卖的时候得把脸遮上,不然这骷髅脑袋可得把人家吓着,啧啧,也就身上还有几分看头……

说得有声有色,唾沫横飞,仿佛她亲眼看见过一样。

而那时我的男朋友,更在流言传出的第一天,就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扭头和韩丽在一起了。

他的做法,像是变相坐实了我的无耻行径。

从此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被人议论纷纷,本就内心敏感的我患上抑郁症,几度自杀未遂后被辅导员劝退,从此大学肄业成了我一生的阴影。

不过,今天的韩丽应该是认不出我的,她一定想不到,当年那个在她面前任打任骂的懦弱女孩,已经成为了霸道女总裁。

大学时的我,因为长期省钱,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平时又总是低头,唯唯诺诺。

可如今,在金钱和权力的滋养下,无论是我看着只不过三十出头的外表还是通身的气派,都和曾经的林晓大相径庭。

我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助理:两个小时,我要这个女人的全部资料。

“阿姨,”这么一会,他俩已经走进正厅了,韩丽扬起了职业假笑,两块苹果肌活像块硬馒头,凑上来套近乎,“您看起来真年轻,怎么保养的呀,您用得什么护肤品,给我妈也推荐推荐。”

我心里冷笑,你妈,你妈都快七十了吧?

但面上不显,只是淡淡一瞥她,“也没什么,不过六位数的精华,你要是想买,可以拿我的卡,打六折。”

韩丽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苹果肌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卡住了。她讪讪一笑,也没敢说话。

我冷哼一声,“不过,你要是买不起,一会走得时候可以送你几瓶,”我看着韩丽面上抑制不住的喜色,话锋一转,“本来是给我家阿姨买的,正好她走得急忘拿了,就先给你用吧。”

韩丽笑容一僵,一下子换了个表情,“不……不用了阿姨,”她抱住林宇的手臂,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阿姨您别误会我,我和小宇在一起不是为了钱,我……呜呜……”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眼看就要掉眼泪。

林宇急了,“妈,你平时可不是这样重视物质的人啊,涵涵第一次来咱们家,从进门你给过她好脸色吗?她家里是没什么大钱,可是我就喜欢她温柔善良,比那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安琦好多了!我知道您喜欢安琦,但是这跟涵涵有什么关系,您能不能别针对她了呀?”

林宇朝我一通输出,到最后几近恳求,我不禁感叹,是不是这些年我把他保护的太好了,现在被个拜金女玩弄于鼓掌之中。

只不过我商界黑寡妇的封号也不是白封的,我堆上笑容,“瞧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哪有看不起小骊啊,我这不是担心小骊堂堂研究生,以后怕是不愿意照顾你。”

我把耳朵上的耳环摘下来,塞进韩丽的手里。

她兴奋地两眼放光,估计在盘算这么大的两块红宝石能值多少钱。

只是她想不到,像我这种贵妇居然会戴赝品,这根本不是红宝石,不过是两块不值钱的玻璃罢了。

我嫌红宝石戴在耳朵上太重,坠得耳朵疼,才换成了更轻的材质。反正以我的身份和气质,根本没有人会去想着质疑我。

2.

不过一会,小助理已经搞清了韩丽缠上我儿子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钱。

韩丽和我前男友结婚后开了一家小家具厂,刚开始两人浓情蜜意好不快活。后来韩丽检查出来不能生育,近几年家具厂又经营不善快要破产。

郭峰变了脸色,开始对她又打又骂。

后来两人合计,决定设计仙人跳的圈套,专门骗涉世未深的大学生钱,这个倒霉的大冤种,正是我的好大儿林宇。

我乐了,这大过年的正好给我找点乐子,送上门来给我当儿媳妇,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传统,捏脚捶背,伺候做饭,一样不少。

还有当年的事情,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小骊啊,”我拍拍她的手,“我这个人可比较传统,你虽然学历高,但进了我家的门,你以后可不能抛头露面出去工作,不过你放心,零花钱少不了你的。一个月五十万,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呵呵,画大饼谁不会呢。

一听见五十万,韩丽惊喜极了,跑过来亲昵地抱着我的手臂,连连点头,“阿姨,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相夫教子,侍奉您。”

我心中冷笑,扒拉下她的手,语气冷淡,“说着好听,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伺候人,”我一瞥她,“正好这几天过年,保姆都放假了,不如你就表现表现,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韩丽脸色一僵,求助地看向林宇,好大儿坐不住了,“妈,你怎么能把涵涵当佣人呢,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佣人?张姨在我家都干了十多年了,你小时候我忙着公司,是人家天天一把屎一把尿照顾你,到头来还比不上你的好学姐一根头发丝。

我心里很失望,嘴上却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摆摆手想要上楼,“本来我有一屋子年轻时穿戴的珠宝首饰,若是你做的好倒是可以送你,不过现在只能捐给红十字会了。”

一听这个,见钱眼开的韩丽急忙说,“等一下阿姨,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小宇你想多了,”她嗲嗲地对林宇撒娇,“阿姨这是考验我,让我表孝心呢,你别担心。”

3.

晚饭后韩丽主动去洗碗,我拉着林宇坐在沙发上,询问他大学上得如何。

“妈,上课的时候涵涵每次都给我占座,还给我带早饭……”

“妈,涵涵还经常给我做饭,做得可好吃了……”

“妈,涵涵……”

“停,打住,我送你去上大学,合着你光谈恋爱了,成天吃喝玩乐,怪不得生活费花的那么快。” 我叹了口气,对他越来越失望。

林宇刚想反驳,忽然厨房传来砰的一生,韩丽大叫,“哎呀!”

“你没受伤吧?”林宇一下子冲进去,安抚着抽泣的韩丽。

我一看,她完好无损,只不过打碎了一个盘子,搞得这么惨烈。

“对……对不起阿姨,”韩丽打了个哭嗝,“都是我不好,这个碟子多少钱,我赔给您吧。”

“没事,不过是一个盘子,你没受伤就好。”我还没表态,林宇就抢先说。

“这怎么能行呢,一定要赔的……”

“不用不用,大不了从我的零花钱里扣……”

无语扶额,这俩人在我面前演什么正直人设呢,还你来我往的。

“爱马仕定制款,八万八,微信还是支付宝?”

我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厨房。

俩人都沉默了,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了一会,韩丽红着眼圈端着一个大盆过来,“阿姨,您别生气了,我给您洗洗脚吧。”她战战兢兢地蹲下。

我假装推脱,“哎呀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没事,我在家就经常给爸妈洗脚,孝敬您都是我应该做的。”她脱下我的鞋袜,放进盆里。

我从善如流,闭上眼睛享受便宜儿媳妇的服侍。别说,她捏脚的力道还真不错。

看着我脸色不错,韩丽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

“小骊啊,”我可不能让她放松,转念又想出来一个好主意,“听小宇说你厨艺很好,正好厨师请假了,明天早上可以麻烦你做早餐吗?”

“当然没问题了!”韩丽满口答应,“您想吃什么?”

我略一思索,“简单点吧,就烤个面包,煎蛋培根,再熬个粥配小菜吧,”我仔细叮嘱她,“对了,我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吃早餐,你可别误了时间。”

“放心吧阿姨,”韩丽连连答应,“这点饭我半个小时就能做好,您就等着吃就好啦。”

我满意地点点头,半个小时,年轻了,恐怕你三个小时也未必能行。

早上五点,我特意定了个闹钟,趴在门缝边偷偷看。

管家开始敲韩丽的门,而又转变为砸。

“谁啊!神经病啊!”韩丽睡眼惺忪地开门,发现是管家,态度软了下来,“有什么事情吗?”

王叔一脸公事公办,“徐小姐,您该为林总做早餐了。这是我给您列的待办清单:

1.磨坊:磨取小麦粉

2.养殖场:取得新鲜的鸡蛋

3.菜园:挖取新鲜的野菜。

……

韩丽懵了,“为……为什么连面粉都要现磨?”

王叔:林总吃的食物要保证都是最新鲜的。

我捂嘴一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比较精细。

韩丽被王叔拽走了,我又躺在大床上,倒头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还在想,不知道韩丽现在是在苦苦地磨面粉还是挖野菜。估计得弄得浑身泥水。

反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农场的人不会让她轻松交差的。

八点,我坐在餐桌边优雅地吹着咖啡,看着韩丽顶着两个熊猫眼把菜端上桌。

林宇心疼了,“妈,你可别让涵涵再做家务了,这也太辛苦了!”

我仔细一瞅,这黑眼圈怕是一半颜色都是自己涂的,“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比较麻烦,累着你了,今天你就什么也别做了,好好歇歇吧。”

韩丽高兴地正要谢我,我装作遗憾地笑了笑,“晚上本来还有一个慈善晚宴,全c市的贵妇千金都要来,本来还想带你去见识见识,这下可惜了。”

“我没事阿姨!”一听这个韩丽急了,忙说,“让我跟您去吧,我一定不给您丢脸!”

4.

我带着韩丽去了c市最大的形象设计室,她看着满屋子的珠宝礼服,眼睛都直了。

我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你知道安琦吗,就是很喜欢林宇的那个安氏集团的大小姐,她也要来。”

“啧啧,”我上下打量了韩丽一番,“瞧瞧你这身行头,去参加宴会肯定会被她踩在脚下,到时候丢的还是我的脸。”

看着韩丽咬紧了牙,我又补了一句,“一会你进去挑礼服,一定得好好选一件。”

韩丽斗志满满地进去了,不出我所料,选择了那件最华丽最漂亮的礼裙,因为我特意吩咐了工作室,把其他的款式全部换成老年款,这下可不把那件衬托出来了。

“来,”我强忍笑意,“把这套头面戴上。这还是我年轻的时候戴过的呢。”

正是那个玻璃耳坠的同款套装。

晚上,韩丽打扮的像一只花孔雀,把我全套的仿红宝石首饰都戴上了,脸上的妆容也十分网红。

我笑了笑没说话。

一进入宴会厅,就有不少贵妇围过来打招呼,只不过她们的眼神怪怪的,捂着嘴窃窃私语。

我心下了然,而韩丽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紧张得手足无措,也没注意。

“诶呦,我当这是谁呢,”一阵香风飘过,一个穿着貂皮的贵妇款款走来,“林曦遥,这就是你儿子的女朋友?一股小家子气。”

来人是王太,平常就和我很不对付,前阵子她老公被我抢了一个几亿的大项目,估计她背后恨我恨得牙痒痒。

“小骊还是小孩子,”收到韩丽求助的目光,我不咸不淡地帮她说了一句话,实际是坐实了她上不得台面,“要学的还多呢,这么苛刻干嘛。”

“呵呵,”王太捂嘴笑了出来,“我眼看着,也不小了吧。看看人家那位,那才是风华绝代。”

“是林阿姨来了吗?”正说着,一阵清脆的嗓音传来。

一个穿着香槟金礼服的少女扶着楼梯缓缓走下,随着脚步,裙摆飞扬,香风阵阵,宛如童话世界里高傲的公主。

是安琦。

韩丽一刹那白了脸色。

只因为,他们身上的礼服有八分相似,剩下的两分,在安琦这件的衬托下,韩丽的礼裙显得做工粗糙,空有外形,不得神韵。

更何况,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安琦可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岁,脸上满满胶原蛋白,肌肤吹弹可破。

韩丽一张脸充满科技与狠活,此刻又因为尴尬和恼怒而神色扭曲。

身边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有的甚至不顾我在场,笑出声音来。

安琦走到韩丽身前,“你就是林宇的女朋友?”她像一只小白天鹅似的娇俏可爱,“真没想到,林宇喜欢这种类型的。”

韩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你有钱又怎么样,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小宇还不是喜欢我温柔体贴,像你这种被宠坏的大小姐,小宇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神经病吧你?”安琦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谁说我喜欢林宇?我喜欢的是遥姐姐,我们俩可是义结金兰的关系,说起来,你和林宇还得唤我一声阿姨呢!”

安琦跑到我身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

“噗……”身边王太没忍住笑喷了。

“来,我的准侄媳妇,”安琦端起高脚杯,高傲地仰起头,“还不来敬你阿姨一杯。”

韩丽平时被林宇奉承坏了,这下被这么嘲讽,眼眶都红起来了,咬着银牙,红着眼眶柔柔弱弱地端起了酒杯。

“林宇又不在,你在这装什么小白兔?没人吃你这套。”安琦随便喝了一口,就把酒倒进一边的垃圾箱。

韩丽怒火中烧。

“站稳点,端好你的酒杯,我这裙子八位数,要是撒上酒,你赔得起吗?”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安琦冷哼一声。

服务生开始上菜,小推车依次经过,一阵嘈杂中,一个服务生踩到了韩丽的裙摆。

“哎呀!”韩丽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一杯红酒尽数泼在安琦的裙子上。

唰地一下,安琦手比嘴快,拿过一边的醒酒器,朝韩丽的脸上狠狠一泼。

伴随着韩丽的尖叫,安琦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干洗费八万八,微信还是支付宝?”

韩丽被泼懵了,红酒顺着她的发丝滴下来,脸上的妆容花了一片,看着狼狈极了。

我强忍笑意,勉强站出来为韩丽说句话,“算了吧安琦,她弄脏了你的裙子,你不是也泼了她一脸酒吗,就算扯平了吧。”

“那怎么能行?”安琦不满地扬起下巴,“她不过被泼酒,我失去的可是最最最喜欢的裙子啊!”

我差点没憋住笑,这孩子,真是琼瑶剧看多了。

“安小姐,真的不好意思,”大堂经理忙出来打圆场,“我们酒店里有备用的礼服,不如您先换上吧。”

“不用了,我皮肤比较娇嫩,穿一般的布料会过敏,”安琦摆摆手,施施然地走了,“我让我哥一会过来送衣服。”

5.

安璟要来?

我心神不宁起来,也顾不上一边哭哭啼啼的韩丽了,连忙躲进人群里跟众人推杯换盏。

想我这十几年生意能够做大,很大的原因就是我千杯不醉,只是酒水喝多了,有些想去厕所。

我在人群里一瞅韩丽,她正被安琦的几个小跟班奚落,大家对她的目的都心知肚明,千金小姐那么多心眼子,不动手不骂粗,就能挤兑得韩丽有苦说不出。

挺好,这下有人替我教她做人了。

我放心地走出宴会厅,想出去透透气。

还没走到厕所,先走到了一个怀抱里。

“姐姐,你为什么躲着我?”安璟抿着嘴唇,抬眼看我,眼睛里还带着雾气。

他应该是刚从实验室出来,身上还能问道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微微一滞,“我……我哪躲着你了?”

“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安璟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可怜巴巴地盯着我,“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已经同床共枕了吗。”

他说着说着越靠越近,几乎是对着我的耳边吹风,我连忙想要推开他,没想到一把就摸到了腹肌。

我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心脏怦怦直跳,“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就……就喝了一点点。”他眼神迷离起来,直往我身上倒。

“我真服了你!” 我狠狠地一敲他的脑壳,但还是一把搂住他,“明知道自己一沾酒就醉,还喝酒干什么?”

“我……我没有!”他迷迷糊糊地反驳我,一边嘟囔一边把西装外套扯下来,扔在地上,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我赶紧把外套捡起来,就这会功夫,他的扣子都解开了三颗。

我翻了个白眼,又来了,又来了!谁喝一杯就倒,谁耍酒疯脱衣服啊?

我赶紧把他弄到我的专属套房里,刚喘口气,他又开始乱动,差点连内裤都扒下来了。

我赶紧抖开被子把他从头到脚蒙上。

唉,要不是看在安琦的面子上,为了维护安璟的绅士名声,我早就把他扔在大街上欣赏脱衣秀了。

那天晚上也是,都怪我多管闲事,答应安琦去照顾喝醉酒的安璟。

结果他醒来断片,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一口咬定我对他图谋不轨。

现在想想,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他们兄妹俩串通好的圈套。

从那时起,他就像小孩子似的缠上了我,天天给我送爱心便当,在我上下班的必经之路围追堵截。

我对他避而不见,我不知道他对我是否只是一时的迷恋,不希望他陷得太深,毕竟我们不合适。

可他的热情就像火一样,永远也熄不灭。

我一边纠结,一边第一百零八次给他盖好被踢下床的被子,渐渐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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