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独占蔷薇[先婚后爱]》作者:碗泱
文案:岑溪二十一岁这年,被接回江城闻家,与闻则琛履行婚约。
商界新贵闻则琛,心机深沉,冷血无情,却又古板禁欲,是圈子里最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闻则琛记得,未婚妻四岁的时候在他家住过一段时间。
漂亮的糯米团子初来乍到,大家自然喜欢到不行,纷纷笑着各种逗她玩:“你想要跟哪个哥哥玩?”
岑溪盈盈的大眼睛眨啊眨,小胳膊一把抱住了闻则琛的大腿,稚嫩的小奶音响起:“我喜欢他!”
毕竟没有感情基础,岑溪隐瞒了自己结婚的消息。
那天,岑溪外出聚会,真心话大冒险抽到和酒吧里八点钟方向的陌生男人借钱。
相反方向,隔着缭绕的烟雾,男人侧颜看不清楚,骨相优越,略显漫不经心。
是闻则琛。
岑溪压抑住心中波澜,小心翼翼躲避着他,在她即将张口的时候,突然被人拉进怀里。
闻则琛俯身,嗓音中蕴藉着从未示人的温柔缱绻:“闻太太,你老公超有钱,确定不来找你老公么?”
大家:??
大家:卧槽岑溪结婚了?嫁给商圈大佬?
祝福者有之,更有不少看好戏的。
毕竟像闻则琛这样的大佬,不近女色,大家觉得这更像一场塑料婚姻。
直到被人撞见,醉酒的岑溪晕晕乎乎地踮起脚尖,搂着闻则琛的脖子乱亲。
男人微俯下身,手臂极有占有欲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死死禁锢住,吻更加深入,微哑的嗓音落下。
“接吻要换气,教了多少次了,还学不会,嗯?”
知她喜好,闻则琛特地为她补办了一场传统婚礼。
他为她包下方圆千里的烟花,三媒六聘,红妆为嫁。
岑溪永远都不会知道,在闻则琛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彻底想要将这朵盛放的玫瑰占为己有了。

《独占蔷薇》片段: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岑溪脸红得更厉害了。
闻则琛面不改色地扫过岑溪,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
小姑娘刚刚下班,一身职业装,淡黄色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职业裙,可偏偏那张脸面容乖巧清秀,整个人的气质特别干练清新。
闻则良的嗓音炸花般在耳边响了起来:“阿墨!我还以为你这个工作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住在公司呢。”
闻则琛扯了扯领带,喉结显得更加凌厉深刻:“别拿你嫂子开涮,听见没。”
闻则良也是个小孩儿性格,冷哼:“阿墨,我偏不。”
“偏不。”
岑溪:“……”
这时候,闻母走了过来,嗔怪地看了一眼老二:“阿良,你这都二十五的人了,怎么还是没大没小的?”
“叫大哥。”
闻则良继续皮笑肉不笑:“就不叫。”

2.《烟火热》作者:照城
文案:十八岁那年,魏烟家中发生变故,
借宿在了幼年时曾暗恋过的大哥哥赵彦丞家中。
她默默仰望着赵彦丞,高考毕业那天,她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向赵彦丞表白,却在赵彦丞的书房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朋友问赵彦丞:“那又不是你亲妹,你宠她跟宠老婆似的,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
书房里静了静,紧接着传来赵彦丞按打火机的声音。
“她就是我妹妹。”他淡漠地回答他的朋友。
魏烟松开了门把手,
高考结束后,成绩名列前茅的魏烟顺利进入了心仪的大学,
一入校,追求者便络绎不绝,她也觉得失恋就失恋,大不了换一个。
然而,就在她追求者之一,年级学长的生日宴上,一辆豪车却停在了酒店门前。
赵彦丞从车上下来,不悦地看着和她站在一起的学长,“这小子?”
“不行吗?你是我哥,又不是我爸。”
“你还把我当哥?”
赵彦丞从她手里抽走她的钱夹,从钱夹隔层取出一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有着和赵彦丞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烟烟,”赵彦丞温和地戳破了她苦苦守护的少女心事,“没有人会把自己哥哥的照片藏在钱包里。”
“哦。”
魏烟像他当年那样淡漠地接过照片,然后将照片撕成了两半:“可是哥,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再抬头,这个永远冷静理智的男人眼底一片通红。
【小剧场】
赵彦丞大婚的新闻轰炸了好几个月的互联网,
谁都没想到赵彦丞最后娶的妻子,竟然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准备婚礼的间隙,
魏烟偶然从赵彦丞办公桌的抽屉里看到了那张被她撕掉的照片,
这张被一分为二的照片竟给粘了回去,胶水的边缘是那么小心翼翼,笨拙而又认真。
她来家中的第一日,他就想得到她,
她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是他圣人的唯一私心。

3.《迷荔》作者:春为苍
文案:慈善晚会上,解荔乌发红裙,明眸皓齿,美艳得不可方物。
木槌在她手中握着,不需要过多渲染气氛,拍卖大厅竞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被迫参加的江家小少爷,京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江驰成为当晚竞价最来劲的人。
拍卖结束,江驰拦住解荔要了联系方式。
之后江驰追解荔的阵仗大的整个京市圈子里都知道。
朋友笑他这回栽了,浪子回头坠入爱河了。
江驰轻弹指间香烟,笑的不羁:“玩玩而已,长得漂亮干净,耍起小性子来都比其他人赏心悦目,拎上来宠一段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美女打着电话从面前走过。
她声音清甜:“真没事,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他就是一垃圾桶,我往里吐黑泥,他往外蹦,特傻。”
“拿渣男当垃圾桶有什么负罪感。”
同行人看看江驰,垃圾桶本尊的脸黑如碳墨,火星烧到手指都一无所觉。
所有人都觉得解荔完了,她肯定在京市混不下去了,江家少爷的手段出了名的狠戾。
果不其然,没几天就传出解荔要回老家的消息。
圈子里都在传是江驰将人逼走的。
少有知情人知道,解荔走的那天,江驰拎着酒瓶看着天空,眼下尽是乌青。
飞过去一架飞机便骂一句。
“走了就别再回来!”
“老子是当垃圾桶不合格还是没钱了?”
最后酒瓶碎了一地,他颓废地倚着栏杆,抬手按住眼睛,呢喃着几不可闻:别走,求你……
分别时。
江驰到机场送她,戴着墨镜不可一世道:“解荔你想清楚,走了我江家泼天的富贵再也和你没半毛钱关系。”
解荔听着他洒脱的话语,看了眼他牢牢箍住自己手腕的大手,“我真走,你撒手。”
藏在墨镜后的桃花眼微微泛红,江驰负气撒开手,解荔毅然决然踏上回家乡的飞机。
江驰这辈子都想不到,那个爱钱如命给狗取名字都要叫暴富的女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连同他泼天的富贵都弃之敝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