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被婆家凌虐致死,不久,村里来了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去过她房间的男人肚子诡异隆起

初遇十一 2024-08-15 10:19:14

阿姐因为无法生育,被婆家凌虐致死。

她衣裳破烂,肚子被刺了数十刀,死状凄惨。

几日后,村里来了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每夜都有男人去她房中偷欢,后又一脸餍足地走出。

可是没过多久,村中男人们的肚子竟都诡异地隆起。

生下的,却是密密麻麻的虫卵…

1.

天蒙蒙亮时,我被重重的砸门声惊醒。

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门口站着来势汹汹的朱老汉一家。

还有鼻青脸肿的阿姐。

朱老汉一把将我搡到旁边,拖着阿姐边骂边往屋里走:“老子今天非要讨个说法不可,什么破烂东西也敢进我们老朱家的门!”

我被推了个趔趄,不安地看着眼前这些人。

我爹骂骂咧咧地推开里屋的房门,擦着眼垢不耐烦地吼:“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朱老汉把阿姐踹倒在地,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爹脸上:“姓徐的,把猪肉还给我!”

“凭什么还?”

“凭你给我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阿姐瑟缩在地上,把头垂得很低。

两个月前,爹收了朱老汉送来的五斤猪肉,把阿姐许给朱家的瘸腿儿子。

朱家独子朱大锟今年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

他三年前因为摸张家媳妇的大腿,被对方老公打瘸了一条腿。

去年又摸黑溜进女厕试图行不轨之事,让厕所里的余寡妇一脚踢进粪坑,差点淹死。

朱大锟从此成了村里声名狼藉的臭流氓,女人见了他都掩着鼻子绕路走。

为了不让老朱家绝户,朱老汉东拼西凑借来五斤猪肉,把主意打到了我阿姐身上。

村里人都知道,阿姐是我娘捡来的。

娘在世时,阿姐有她庇护,起码吃得饱穿得暖。

娘走后,阿姐就沦为了我爹的苦力,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冻疮和伤疤。

从前还能见到笑容的脸也时时低下去,快要埋到胸口上。

如今她还是这副瑟缩的模样,任由朱家的男男女女一脚一脚踹在自己身上。

2.

我爹狐疑地盯着朱老汉:“什么不下蛋的母鸡?”

“整整两个月了,这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不能生是什么?”朱老汉唾沫横飞,一双豆大的眼睛极力瞪出凶狠的模样,“你们是想让我老朱家绝后啊!”

瘸了腿的朱大锟“呸”地朝着阿姐吐了口口水:“跟她睡个觉,她叫得像杀鸡一样,搞得老子扫兴。”

我爹瞥了阿姐一眼,一脸无赖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家朱大锟不行。”

“你说什么?”朱大锟的娘尖叫起来:“村头王婆子亲口说这死丫头不能生,你还想推到我儿子身上!”

“我不管谁说的,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想退货没门儿!”

我爹说完,退回屋里一把关上了门。

那些猪肉早就被他下酒吃了,自然是退不回去的。

朱老汉一家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得一张张脸涨得通红。

我爹是村里有名的无赖,他们自知讨不到什么说法了,就转头把怒火发泄到阿姐身上。

朱老汉一把抄起身旁案板上的割肉刀,冲着屋内大声喊道:“徐和富,你不还我猪肉,我就从这婆娘身上割了!”

我爹打着哈欠打发:“要杀要剐随你,老子要睡觉。”

我看着那把锋利的尖刀,吓得浑身一哆嗦。

脑海中反复浮现出阿姐轻声细语哄我入睡的画面。

我顾不得害怕,扑上前拉住朱老汉的胳膊祈求:“求你放过阿姐吧,欠你家的猪肉,我来还…”

朱老汉一挥胳膊就甩开了我:“屁大点的黄毛丫头,拿什么还!”

言毕,他目露凶光。

刀子狠狠刺进阿姐的肚子。

3.

阿姐凄厉的惨叫声撕裂了清晨的阳光。

我眼睁睁地看着白惨惨的刀子刺进去,血淋淋的刀子拔出来,头脑嗡嗡地响。

站在周围的朱家亲戚都漠然地看着哭叫挣扎的阿姐,像在看一只正在被宰杀的羊羔。

朱大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用脏兮兮的鞋把阿姐因为痛苦而背过去的头摆正。

朱老汉不解恨地瞪着阿姐,大声嚎叫:“我老朱家命苦啊,这蛇蝎心肠的女子想让我儿绝后啊!”

此言一出,朱家亲戚们怒气冲天,纷纷上前撕扯、踢踹阿姐。

我混在人群之间试图护住她,一记记拳脚像接连滚落的巨石般像我扑来,使我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阿姐半分。

阿姐睁着灰暗的双眼,望着我轻轻摇了摇头。

“曼儿,快走…”

这是阿姐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血腥味涌进我的鼻腔,刀子起落进皮肉的噗嗤声令我心如刀绞。

我绝望地叫着围过来看热闹的村民:“求你们救救我阿姐吧!”

可我看到的是一张张木然的脸。

孙铁匠“啧啧”两声,不屑道:“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活着有什么用!”

有人附和,有人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求了多久。

待人群散尽,阿姐早已经断了气。

我爹出门时已是下午。

他看看浑身血洞的阿姐,又看了看抱着阿姐的我,吼声震天:“把这晦气东西丢出去,把地给我擦干净!”

我被踹倒在地,脸贴着冰凉的阿姐额头。

恨意滔天。

4.

我清理干净门口的血迹时,已是月上梢头。

收好簸箕,我转头看见站在院外的小哑巴。

他满脸担忧地看着我,手上打起手语:“还好吗?”

我一个人抬不动尸体,是他找来草席卷起阿姐,并帮忙搬到后山埋葬。

我抬起两根大拇指,对他比划了一下“谢谢”。

我们遥遥对望半晌,小哑巴转身离去。

月光很凉,我想起葬在土里的阿姐。

她此刻冷不冷?

5.

几日后,村里来了个漂亮的陌生女人。

她就像从天而降的仙女,生得窄腰丰臀,一双长腿下裙摆飘飘,美得让男人们眼睛发直。

听说她叫艳娘。

从镇上来,寻一个亲戚。

然而那亲戚家早已人去屋空。

她没寻到,就在村里住了下来。

我们村交通闭塞,村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很少有人出去,更少有人愿意进来。

如今来了这样的绝色美女,村里的男人们都蠢蠢欲动。

他们每日都挤在女人屋外,叫嚷着一睹芳容。

我每三日就要上山砍柴,艳娘家门口是我的必经之路。

这天我背着竹筐走过时,门口依然围着密密麻麻的人。

一直不曾出门见人的艳娘此刻推开了房门。

她一袭青色长裙,声音妩媚动听:“各位乡亲大哥,我打小体弱,不能久见阳光,能不能帮忙送些柴火来,艳娘感激不尽。”

男人们闻言瞬间来了劲头,争相跑去拿柴来。

艳娘没有跨出门槛,倚在门边轻笑。

我是在这时第一次看清她的模样。

肤白胜雪,红唇艳艳,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扶在破旧得吱呀作响的老木门上。

艳娘察觉到我的注视,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来。

我扯扯自己洗得松懈了的衣摆,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却不经意看见艳娘裙摆下的白皙脚踝。

她的右脚脚踝上,赫然有着一圈黑色漏斗形状的胎记。

和阿姐的胎记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艳娘。

那是一张对我而言无比陌生的脸,美丽妖艳。

可阿姐相貌普通,因为经常被殴打,她的脸总是肿着。

更何况,我已经亲手将阿姐埋在了后山。

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吗?

艳娘的目光在我身上逗留片刻,随后转身,将门掩上了。

6.

那日之后,我常常暗中观察艳娘的家。

也是从那天开始,每到夜里都有不同的男人进入艳娘的屋子。

第一个就是朱大锟。

他拖着一条瘸腿走得健步如飞,到了门前还整理一番自己的衣着,然后装模作样地敲三下门。

而其他的男人,则是先贼眉鼠眼地观望一番,才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他们进门不久,屋里的灯就灭了。

我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只知道待他们从屋内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都是得意满足的表情。

渐渐地,村里开始传起了艳娘的闲话。

常在村头聊家常、在河边洗衣服的婶子们,都说艳娘是来村里“卖”的。

我抱着木盆,看着一脸鄙夷地讨论艳娘的王婶和李婶:“什么是卖?”

“就是睡男人!”王婶把手里的衣服重重地摔进盆里,“长得一副狐媚相,看着就是个烂货!”

就在昨天夜里,我亲眼看见王婶老公溜进艳娘的屋子。

“晴天白日不出门,晚上倒是开门做生意,怕不是个妖精哦!”李婶口中啧啧。

我抱着洗好的衣服往家走,远远看着艳娘紧闭的房门,心头泛起一丝忧虑。

7.

入夜,我悄悄躲在艳娘家屋后。

屋内亮着灯,依稀能看见她纤细的影子。

有人敲响房门,那影子顿了顿。

男人进入不久,屋里的灯熄灭了。

艳娘轻声细语地说了些什么,我听得不太真切。

只是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响声,我突然嗅到一股怪异的香气。

一股浓烈的脂粉香夹杂着阵阵恶臭,让人忍不住想呕吐。

我捏着鼻子,只用嘴巴大口大口呼吸。

门窗都紧闭着,这香气是从哪里来的?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轻手轻脚地绕到门前。

寂静的夜色里,我仿佛听到昆虫震动翅膀的声音,还有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正要上前听得仔细些,门板上突然传来“嗡”的一声巨响。

月光下,那里似乎趴了一只巨型蟑螂,长长的胡须轻微摆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一跃飞起。

我吓得捂住嘴巴,转身没命般地往家跑。

8.

村民们说,朱大锟得了个怪病。

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近日竟大得像即将临盆的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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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十一

简介:一生,你是谁的初遇故事?谁,又是你心中永恒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