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巨大光束轰然落下,我在耀眼的光晕中翩然起舞,唇瓣上衔着一片玫瑰花瓣,我站在台上指尖微动,解开了领口的一枚纽扣。
顾慎笑容玩味的看着我舞弄腰肢,乐声依旧在响动着,顾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黑色绸制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胸前肌肉蓬勃的线条来,精致的锁骨上是一张精致的面庞,眉眼深邃,眉弓和鼻梁弧度挺翘,浅粽色的瞳仁在会场幽暗的灯光里烨烨生辉。
1.
头顶的巨大光束轰然落下,我在耀眼的光晕中翩然起舞,唇瓣上衔着一片玫瑰花瓣,我站在台上指尖微动,解开了领口的一枚纽扣。
顾慎笑容玩味的看着我舞弄腰肢,乐声依旧在响动着,顾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黑色绸制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胸前肌肉蓬勃的线条来,精致的锁骨上是一张精致的面庞,眉眼深邃,眉弓和鼻梁弧度挺翘,浅粽色的瞳仁在会场幽暗的灯光里烨烨生辉。
“够了,绒绒。”他朝我勾了勾手指,漫不经心的点了支烟,“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扯了扯嘴角,把解开得纽扣重新扣上,眼神挑衅的望了回去:“顾先生这是吃醋了?”
“谈不上。”
顾慎吸了口烟,把烟雾喷洒在我脸上,呛鼻的烟雾使得我喉咙发痒差点咳出声来。
“你只是个我买来的玩物。吃醋?你还配不上这两个字。”
我笑容收敛了些,站起身来作势要离开,“顾先生就这么瞧不上我,既如此为何还要在拍卖会上买下我呢?”
是的,我是被顾慎从拍卖会上花了三百万买下来的。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好不容易长大成人还考上了首都的大学,结果却被我舅妈用五万块钱卖到了山村里。
不过我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沦为山村里的生育工具,因为我长的足够漂亮,辗转多次被卖到了这个法度之外的世界——北境。
在一次拍卖会上,顾慎买下了我,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顾慎的人,他对我还算好,吃喝不愁,名牌衣服包包也从没缺过我的。
可我贪心不足,在一夜夜的旖旎春宵里,我总盼望着这个男人的心里能有我的一席之地。
顾慎在北境权势滔天,可他的身边只有我这一个女人,虽然明知道他心里没有我,但我还是忍不住幻想。
这很难,我知道,可就像深陷泥潭,我已无法自拔。
其实按道理来说我该恨他的,我是被拐卖来的,而他则是我的买主。
顾慎手底下不是没有这样肮脏的交易,相反,他制毒贩毒,贩卖人口,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若是换成三个月以前的我说不定还会对这样的事嗤之以鼻,大义凛然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顾慎,可三个月的颠沛流离早就是我看透了一切,活着,权势,才是我该追求的东西。
顾慎半倚在沙发上,眼眸微抬,似慵懒的雄狮般。
他点点我的额头,像是警告:“陈绒绒,做好你该做的,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好的,我亲爱的顾先生。”我环着他的脖颈,笑面如花:“听说今夜有珠宝拍卖会,先生会带我去吗?”
“你很想去?”
我点了点头,“从前日子过得苦,饰品都没见过几件,更不要提珠宝了,当然想见识见识。”
顾慎拍了拍我的腰,示意我从他身上起来,“晚上八点,我会派人来接你。”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凝顿,顾慎这人一如他的姓名一般,为人谨慎,轻易不相信他人。
但我从小长在苦难里,最信事在人为,我想只要我努力,顾慎就能将我记在心上。
2.
拍卖会上,我挽着顾慎的胳膊从门外进来,数道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想要退缩,就听见顾慎道:“不要怕,我在这里,没人会为难你。”
这个男人强大霸道,却又体贴温柔,他能感受到我的不安,然后及时反馈抚平我的焦躁。
“你只管坐在我身边就好,看中了什么告诉我,我会买给你的。”覆在手背上的大掌温热干燥,我定了定心神,然后熟练的勾唇轻笑。
人人都道顾慎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红颜,关于我的来历也早就被扒的一干二净了,他们看向我得目光里有不屑和嘲弄,大抵是觉得身份卑微的我凭着一副好皮囊爬上高枝儿。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
他们或许都在等着我被顾慎舍弃的那一天。
但我要留在顾慎身边,我要成为他心上的人,我要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都好好看看我如今的模样,让他们知道我陈绒绒也会有他们高攀不起的时候。
“你就是顾哥哥买来的那个小情儿,收拾好了的确比被关在笼子里那日漂亮些。”说话的是圆脸杏眼的一个小姑娘,被顾慎拍下那日我见过她,她跟在顾慎身边,一口一个“顾哥哥”叫的欢。
我记得顾慎身边的人叫她赵小姐。
微微颔首,我扶正耳坠,礼貌道了句:“赵小姐。”
被唤作赵小姐的姑娘撇了我一眼,眉眼得意:“是顾哥哥跟你说过我吧,我就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
“顾先生并没有提过您。”我出声打断她,眉眼不自觉凌厉起来,我有预感,这个人是敌非友。
许是发觉我的敌意,赵欢敛了笑意,“你一个不知换了几手的卑贱种,谁给你的底气这么同我说话?”
赵欢又道:“顾哥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但你的福气也仅限于此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小心摔得太狠不得翻身。”
话毕,赵欢的巴掌就打了过来,火辣辣的感觉印在脸颊上,我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脸颊此刻必然是又红又肿。
其实我不是躲不开这一巴掌,而是我透过玻璃的反光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的顾慎,所以硬生生抗下了这一巴掌。
我想看看顾慎古井无波的脸上会不会为了我有一丝的波动。
打了我一巴掌赵欢却还未解气,就在她即将朝我扑来时,顾慎挡在了我面前。
“够了!”
他摸着我的脸,眉头紧锁。
“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顾慎对着赵欢吼道:“如果你再这样任性下去,我不介意让赵伯伯把你送回国外!”
赵欢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指着我朝顾慎哭道:“你为了这么个女人吼我?你怎么能为了她吼我!”
3.
我被顾慎抱到车上,他盯着我肿起的脸颊眉宇间凝聚着的都是戾气,我扯着他的袖口轻声细语:“不过是一巴掌而已,很快就会好的,我不疼,真的。”
顾慎抬掌揉了揉我的发顶,动作不算轻柔,但被心中的欢愉迷了眼的我却忍着疼挤出一抹笑来。
多好啊,他见不得我受伤,他心中是有我的。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带你回别墅。”
顾慎又折回了会场,再回来时眉宇间的阴郁之色散了不少。
后来我听说赵欢被送往了国外,反正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拍卖会那件事后我对顾慎的依赖更重了。
我从小就没受过多少关爱,顾慎是我卑微如尘灰生活里的救赎,他不能算是个好人,甚至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但我的确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我想要的。
宠溺,注视,呵护,和我从未得到过却迫切想要的——爱。
我太需要一个人来爱我了,于是我抓住了顾慎。
如溺水之人抓住飘零浮萍,顾慎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卧室里我上了药,脸颊依旧红肿着,顾慎从浴室里出来,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宽肩细腰长腿,身材好到我舍不得挪开眼。
“天很晚了,顾先生要睡觉吗?”
我趴在床上,睡袍随着小腿摇晃的动作轻轻掀动,我的腿很白,且又长又直,我不信顾慎没注意到我的动作,只是他淡淡撇了我一眼,撩开身侧的被子把我盖在了下头。
我挣扎着探出头来,浅栗色的长发遮在眼前,撩开额前的碎发我软声叫他:“顾慎?”
顾慎把香烟熄灭,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烟头的动作一顿,他抬眼看我,眼中有不解。
“我在。”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睡袍也因为我的动作有些凌乱,光脚踩在地面上,顾慎的神情暗了暗,抓起靠椅上的坐垫扔在我脚下,“地上凉。”
做毒品交易的赶紧都死绝吧,那么多缉毒警察英勇牺牲
不管什么什么时候,努力让自身强大才是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能靠得住打的只有自己
好家伙…
女人最可悲的是将自己作为物品交给了对方,成为玩物
所以说自己不强大不管什么时候都缺乏一种压压群芳的自信
不得不说,这个场景真是挺浪漫的很容易引起人的兴致,开个会员瞅瞅
这就是有钱人的任性吗,直接把人当作交易的物品
开个会员看看后面去,感觉这个男主很在乎女主啊,就是嘴上硬不说,还是蛮喜欢这种霸道总裁的戏份
所以说有时候长得好看真的可以当饭吃啊,你看现在很多女的不都是靠脸蛋吗
这个赵小姐真逗啊,势利眼还自作多情
这么有趣的故事剧情不开个会员好好看看都可惜了,我要看看陈绒绒是怎样一步步发展自己的
一个女人有时候为了求生也很是艰难,在群芳之中崛起更是难上加难
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担忧的人就是事业型男人,女人顶多就是解决需求的工具
那个女人会拒绝一个有钱又有气质的男人呢
这帅哥美女,干柴烈火,不发生点啥都对不起这良辰美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