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假死后,将军将我丢进乞丐窝受尽凌辱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5-04-16 18:40:43

我救了将军性命,如愿嫁给他。

成亲后,我为元稹治愈腿疾,陪他度过人生低谷期。

可他刚站起来,就将我丢进马场,任由我被烈马践踏,腿骨俱碎。

七年间,为怀念亡妻,元稹集齐三千替身侍寝。

逼我看他们缠绵,为他们事前暖床,事后擦身。

春日宴上,替身甄婉当众脱去外衫,哭诉我下媚药,害她失态。

元稹头都没抬,就下令将我扔进乞丐窝,被万人枕千人骑。

我求他放过我,他却冷笑:

“当年曼卿求你,你可曾放过?是你逼死我发妻,这是你的报应!”

说罢他将我贬妻为妾,任由我被折磨到四肢畸形扭曲,下身脱垂。

再醒来我已被救回皇后宫中,我下跪磕头:

“七年之约已满,求娘娘放我自由。”

……

1

皇后叹息:

“渐草,你腹中已有身孕,你当真舍得离开?”

我跪着磕头:

“元稹并不知道我怀孕,我只想带孩子远走。”

“想不到七年已过,元稹仍对你逼死曼卿的事耿耿于怀,曼卿是本宫的女儿,渐草你可曾怨过本宫母女?”

“明明是曼卿向往自由,假死脱身,偏偏要你来背锅承受元稹的怒火。”

我连忙又磕一头:

“若不是娘娘仁慈,阿娘早就病死了,渐草只求放我母女离开。”

动作间,元稹的侍卫前来觐见:

“将军命属下来,为夫人送上两样物件,第一样是绝育药,将军说夫人轻贱如草,不配孕育子嗣。”

他大踏步走到我身前,捏住我喉咙,将绝育药强硬灌入。

“第二样是贞操带,将军说夫人已被乞丐玩烂,必须锁住下身。”

说完便将贞操带甩到我身上,皇后大怒:

“胡闹!元稹疯了吗?他人在哪里?让他亲自来,接渐草回府。”

侍卫拱手答道:

“将军正在绣楼陪新夫人挑选嫁衣,将军说让宁渐草自己滚回来。”

“三日后新夫人进门,宁渐草还得下跪道歉,向主母敬茶。”

说完侍卫转身就走,和他的主子一样,对我不屑一顾。

皇后气得拂袖:

“渐草,本宫许你自由,三天后你可以离开。”

“可曼卿是公主,本宫怕民间一旦有流言传开,毕竟她犯了……”

我连忙赌咒立誓:

“渐草此生不会泄漏公主之事,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闻言,皇后方才放心:

“好,三天后,你母亲会在城门外等你。”

泪水模糊了眼,阿娘,隐忍七年,我们终于可以自由了。

七年前,元稹在战场上重伤,李曼卿嫌弃假死脱身。

皇后担心事情泄漏,急需一人替她监视元稹。

而身为医女,为母求药的我,就成了最佳人选。

元稹醒后,得知我要以救命之恩,换续弦之位,他淡漠应下。

其后三年,我们相敬如宾。

他将府内中馈全部交给我,对我温柔体贴。

而我坚持为他治疗腿疾,亲自为他煎药,变着花样作出各色美食。

渐渐地,他从低谷期走出来,对我敞开心扉。

直到女儿圆圆的满月宴上,我误穿李曼卿故衣。

元稹当场翻脸,将我衣物扒下,踹进湖中。

我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彻底僵住。

一封遗书狠狠砸在我脸上。

字字血泪,痛斥我如何挟恩图报逼公主自杀。

那日,我被元稹丢进马场,被烈马践踏,腿骨俱碎。

后来元稹每日不停抬回侍妾,逼我见证他们欢好,为他们事前铺床,事后擦身。

三年来,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思绪万千间,一盆冷水被兜头泼下:

“将军说你刚从乞丐窝回来,满身脏污,要先净身。”

小厮指了指旁边狗洞:

“将军说你如今只是妾室,不配走正门,得爬狗洞入府。”

耳边传来阵阵哄笑,嘲笑的目光一刀刀扎在我身上。

除了忍,我别无他法,只剩三天我不想再发生任何变故。

我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跪下来弯腰爬过狗洞。

刚爬进府就被踹翻,下身伤口再次扯开,血流不止。

众人押着我去向新夫人敬茶。

元稹搂着甄婉坐在主位:

“你还有脸跑去皇后宫里告状?还不赶紧下跪道歉。”

我抬头,视线与甄婉相撞。

瞬间愣住,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2

怪不得元稹如此喜欢,这甄婉简直与李曼卿一模一样。

我连忙跪地:

“对不起,我错了。”

元稹意外,可看到我流血的下身,瞬间红了眼:

“不就一碗避子汤吗?怎么流这么多血?”

看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眸中竟隐隐含着几分心疼?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

“是我身体单薄,不配有子嗣。”

元稹误以为我在暗指圆圆,他恨声道:

“像你这种将亲生女儿扔进蒸笼的毒妇,就该绝子绝孙。”

我低头不语,刻骨的恨意冷冷落在身上,似尖刀将我活剐。

毕竟在元稹眼中是我亲手杀了圆圆啊。

思绪不自觉拉扯,女儿日益长大。

在圆圆的调和下,元稹与我的感情渐渐修复。

七年守候,我以为再次迎来希望。

可这希望却如泡沫般易碎,我永远忘不掉圆圆惨死那日。

烈火烹煮,女儿死不瞑目!

元稹的眼被血染红,他发疯般将我逼至墙角,质问我为什么残杀女儿?

仇恨,痛苦,绝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捆住勒到窒息。

我曾不止一次回想,倘若我将真相说出,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我不能!

只因真凶是安平,他母亲是皇后的爱女,而我母亲还挟持在皇后手中。

皇权压迫,我只能吞下苦果,认下所有。

而如今我马上重获自由,更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了。

元稹与我,早已缘尽,我心已死。

眼见我毫无反应,元稹反而怒火更盛:

“装模作样给谁看?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赶紧向新夫人敬茶!”

滚烫茶盏入手,我忍着灼热向甄婉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婆子伸腿拌了一脚,狼狈摔倒在地,茶水泼了满身。

元稹明明看到我被人绊倒,却仍皱眉责怪:

“没用的东西,连茶都敬不好?自己滚去马棚罚跪,婉婉不原谅,你就不许起。”

我知道元稹惩罚我,是为了抬高甄婉在府中的地位。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我成为全府笑柄。

可我却毫无波澜,毕竟心死之人又如何在乎呢?

我滴水未进,在寒冷恶臭的马棚跪了大半日。

夜里又被人拽到卧房门外,逼我听着房内呻吟经久不息。

直到天亮,元稹才开门:

“把床榻收拾干净。”

我沉默点头,麻木清理着鱼水之欢。

甄婉满身红痕,撒娇:

“将军别动气,姐姐敬不好茶,不如叫她跟在我身边学几日规矩如何?”

元稹搂住她,宠溺应允。

接下来两日,我如粗使丫鬟般,被甄婉带在身边。

服侍她穿衣,为她捏肩洗脚,连她如厕都要守在一旁伺候。

而元稹,则当着我的面,对甄婉极尽宠溺。

他广发请柬,又亲手为甄婉布置大婚现场,光是新房,便用足足万两黄金堆砌。

甄婉的凤冠,更是元稹特意进宫,请旨御赐所得。

凤冠霞帔,金屋藏娇,原来元稹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该是这般隆重。

对比起来,当年我嫁给他,一顶小轿将我悄悄抬入府。

元稹也曾向我许诺,待他腿疾痊愈,补办一场盛世婚礼。

现在想来,终究是我不配。

亏我当初还沾沾自喜,如今想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为显重视,元稹特意带甄婉来月老庙祈福。

行至山顶时,甄婉指着姻缘树,勾唇娇笑:

“将军,听说在姻缘树上挂同心锁,便可永结同心,不如我们也挂一个吧。”

我知道这树上,早已挂满刻着我与元稹名字的同心锁。

那是情浓时,元稹一笔笔刻下,又亲手为我挂满姻缘树。

甄婉看到后,豆大的泪珠不停落:

“原来将军早就和姐姐挂了同心锁,算了,是我不配。”

“明日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怎会不配?婉婉别哭,我现在就将这些锁斩断。”

元稹取出佩剑,毫不犹豫斩断同心锁。

我怔怔看着同心锁被斩断,从前种种也皆被斩断,烟消云散。

待两人相携而去,我独自走到姻缘树下,将当年我与元稹埋下的情书挖出。

字迹历历在目:

“元稹此生唯爱渐草。”

既然要斩断往事,那就断个彻底。

思及此我将情书撕碎,随风飘散,再也不见。

可一转身,却见元稹不知何时折返了,正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3

“宁渐草,你又在闹什么?”

我强撑着挤出乖顺的笑:

“清理一些没用的陈年旧物罢了。”

元稹拽住我,眼里满是怒火:

“嘴硬什么?你分明十分在意这些情书,竟然舍得撕了?”

“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你总是这般不安分!”

我低下头,不明白元稹在生气什么?

元稹误以为我垂眸暗自伤心,他没再继续诘问,眼中反而涌现不忍。

“好了,别哭了,念在往日情分上,即便做妾,我也不会亏待你。”

“以后看你表现,你若是肯安分守己,我或许会考虑请旨封你做平妻。”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荒谬。

这就是我守候七年,不离不弃的爱人?

我刚要开口拒绝,追寻元稹而来的甄婉尖叫出声。

“啊!”

眼见甄婉即将摔倒,元稹一把推开我,冲上前扶住甄婉,任由我摔倒。

甄婉眼中含泪,拒绝元稹的搀扶:

“庙中僧人正在等将军,将军快去吧。”

转而她抬眸望向我:

“婉婉有些头晕,姐姐,你能扶我去厢房小憩吗?”

我麻木起身,扶着她向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甄婉就拉住我,脸上柔弱姿态转为挑衅:

“宁渐草,你真蠢啊!到现在你都没认出我是谁?”

“多年未见,连本公主都认不出了?被乞丐玩烂流产的滋味如何?亲眼看着女儿被活活蒸死的滋味又如何?”

“不妨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本公主派人做的,你不过是我的替身,有什么资格得到元稹喜欢?就算是我不要,元稹也只能爱我。”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如今被李曼卿这般血淋淋揭开,我还是难免痛到窒息。

我好恨……可我只能忍!

我咬破嘴唇,用血腥味警示自己,阿娘还在对方手里,不能轻举妄动!

“宁渐草,你可真能忍啊,也不枉本公主特意为你备了一份惊喜,来人开门!”

厢房门被从内推开,吊死的女人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鲜血滴落,女人不着寸缕,四周满是对她鞭尸的壮汉。

是阿娘!

李曼卿鄙夷斜视:

“这份惊喜如何?本公主帮你们母女团聚呢!”

“你娘和你一样蠢,我骗她说只要她死,我就饶过你,她就乖乖上吊了。”

尖锐的呼啸刺破耳膜,脑袋里阵阵轰鸣席卷而过。

理智轰塌,我扑上去疯狂掐住她的脖子。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住手,你在干什么?”

随之而来,是元稹的佩剑将我肩膀刺穿,钉在门框上。

李曼卿大口喘着气,扑到元稹怀中。

“将军,姐姐说她脏了,也要让我变得像她一样脏,她找来那群男人守在厢房,想要……”

“呜呜,婉婉不从,姐姐就要杀了我!”

眼泪无声落下,我不想在这两人面前流泪,可泪如决堤般擦不完。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够了!我亲眼所见,你就这么容不下婉婉吗?”

“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你还是当年我爱的那个宁渐草吗?”

元稹抱起甄婉,头也不回离开: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羞辱,那就让你尝个够,把门锁死了。”

大门被无情关上,门内是人间炼狱。

成亲当日,元稹驻足在我院中,百感交集。

良久他沉沉叹气,吩咐暗卫:

“接渐草回来吧,她到底是与我相伴多年的妻子。”

哪料,暗卫却慌张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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