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秋,拿着钱滚!你一辈子只配当个暖床的!”
我活动了一下近乎酸疼的手掌,利落的捡起地上的散落的钱,然后麻木的离开。
对于前男友时亦寒难以入耳的话语,我充耳不闻。
一个月前,我的父亲患上了癌症,需要一大笔手术费。
我被迫接受了娱乐会所的邀约,专门为有身份背景的男人服务。
当我和时亦寒对视的那一刻,我手足无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公子,晚晚是新人,您多担待!”经理是个人精,她似乎察觉到时亦寒的心思。
可是,时亦寒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不错,长的确实又纯又勾人!时少不要我要!”
另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往他身旁带。
这是时亦寒伸出手拦住那男人的动作,表情不怒自威,让人心生畏意。
“懂懂懂!怪我不识抬举!”男子立马掐媚的点头哈腰,还不忘朝自己狂甩耳光。
我识相的给时亦寒添酒,他却露出轻蔑的眼神。
“做起老本行来果然轻车熟路!我说的对不对?楚晚秋?”时亦寒的眼神瞬间变得嗜血般可怖。
“对!老本行能赚钱,你说的对!”我不想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在他面前。
“傅少!你不是喜欢吗?送给你了!”时亦寒轻巧的笑着对上刚才那个男人。
“晚晚是吧?这卡上有五十万,我要你去取悦傅少,表现的好再加五十万!”
傅少不明所以的呆坐在沙发上,不敢轻举妄动。
我捏紧裙角,想要临阵脱逃,而时亦寒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给了我一个打击。
“好!我接受!谁让我爱钱呢!”
我扭捏着腰肢,一步一步向傅少走去。
我半跨在他身上,叼着酒杯投喂他……
酒水洒出来,顺着我的脖颈流淌。
这傅少似乎不像个久经沙场的纨绔,很轻松的就让他有了反应。
待到傅少刚要吻上我时,我被人从身后一把提起。
“爱钱是吧?来啊,让他们一起上啊!”时亦寒青筋尽显,表情变得狰狞,朝着我怒吼……
众人看情况不对,赶紧退了出去。
我冷笑着开口打趣他“怎么时少爷要与我共度春宵?我不介意多赚点外快!”
说完我就起身吻住时亦寒,他奋力反抗,想要挣脱……
我偏偏用力紧紧拽住他,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索游走。
他挣开我,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
“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车,老子嫌脏!”
说完还不忘朝着地上吐唾沫……
我抬起头不停的眨着眼睛,我怕泪水掉落,没人帮我擦。
片刻后,我迅速将桌上的卡片收入囊中。
它可是救命稻草……
夜里三点多,我换了身衣服准备回家。
出门发现刚才那个傅少坐副驾驶朝我挥手。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麻烦了!”我一口回绝,不想和他逗留。
2
“你看,下雨了,老天都给我机会了!”
说来也奇怪,倾盆大雨突然接踵而来。
我咬咬牙应下,“给你添麻烦了!”
刚准备上车,一群西服男正举着伞停在马路对面。
“傅少,他们还在前面等你呢!”
时亦寒慵懒的站在车外,话里有话的假意提醒。
“抱歉……”
傅少难为情的开了口,司机便疾驰而去。
“怎么?又打起傅梓成的主意了?”
时亦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无时无刻都在嘲讽我。
“不管打谁的主意都不会打到你身上!”
我轻描淡写的反击回去,左顾右盼的张望着来往的出租车。
“你这种的,倒贴都不要!别往脸上贴金!”
时亦寒气愤的将伞甩到地上,朝着车身踹了几脚,坐上车就离开。
回到家已经下半夜,我早已全身湿透;简单冲洗后,我开始网上学习外语。
清晨大雾弥漫整个天空……
我去医院给父亲缴费,预约做手术。
恶性肿瘤日日夜夜折磨着骨瘦如柴的父亲,我偷偷背过身抹去泪水。
不曾我想刚出医院就以盗窃罪为由被拷住带到局子里。
警局里坐着时亦寒,他一脸似笑非笑,奸计得逞的表情盯着我。
房内只剩下我和时亦寒。
“时亦寒,你设计陷害我!”我大力的挣脱着禁锢住我的枷锁,对着他咆哮嘶吼。
“一百万呢,我要是追究起来,你怕是这一辈子就在里面了!”
时亦寒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眼底却露出轻蔑的神情。
“听说你父亲还在医院?你说没了那笔钱他会怎样?”时亦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怪我头昏脑胀才会用了那笔钱,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求你别动我父亲!时亦寒,我错了!”
我近乎失态的痛哭流涕,就差给他跪下了,我很后悔一时糊涂就拿了那不义之财。
“哦!你错在哪里?”时亦寒走到我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该取不属于自己的钱,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声音沙哑,不停的求饶。
“既然你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好在里面待着吧!”
时亦寒将手里的纸杯瞬间捏了个粉碎,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剩下我用沙哑的喊声在里面叫唤着……
随后我被关到漆黑的禁闭室,里面阴冷而潮湿。
数不清过了多久,我昏睡了过去……
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照射进来,是阴晴不定的时亦寒。
“给你一个选择!做我的地下姘头来偿还你欠的债!我想你不愿意看你父亲没有女儿吧?”
我冷眼看着时亦寒这个恶魔,却无法拒绝他侮辱人的交易。
时亦寒嫌弃我脏,拿起水管就对着我全身冲洗……
冰冷刺骨的水冲刺着我每一寸肌肤,也连同我的自尊,一同冲进地下道。
甚至时亦寒还拿着相机拍照,卑劣的将我羞耻的一言一行尽数吞噬。
我全身抖的像筛子,牙关也控制不住的打颤,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打着……
时亦寒似乎也玩累了,从空中扔了一床毛毯盖在我身上。
就这样,我随他回到了他的住处。
3
而这个住处偏偏是大学时期我们同居的地方,连摆设都一成不变。
我还沉浸在回忆中,就被时亦寒薅住头发,提进了浴室。
“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不是挺擅长的吗?来啊!”
他话里的玄机我还是听得懂,只是我现在怕了。
时亦寒光着上身,就这样站着,只是眼眸多了些不屑。
我学着电视上的动作开始取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