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怡红院的头牌,他强势索取,我不堪受辱自尽后,有人为我报仇了

甜甜柚子糖 2024-03-06 15:23:11

一朝落难,我被卖到怡红院,靠着一副好嗓子混上了头牌。

许多恩客为我驻足,也有人一掷千金想要纳我做妾。

周闻也是个想采花的人。

只关风月不关情,这样浅显的道理我怎么会不懂。

在他第二次强吻我时,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要娶你为妻是不是?」

他掐着我的脖子,我笑着看他擦去嘴角的血迹。

后来我受三世子凌辱上吊自尽,变成一只阿飘。

看见周闻单枪匹马闯入世子府。

一剑刺入三世子的心脏。

01

怡红院里,夜色正浓。

周围静的可怕。

以往的怡红院全天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今天却早早遣散了大堂里的恩客。

只因今晚三世子摘了刻有我名字的木牌子。

我是怡红院的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规矩,哪怕花妈妈很多次劝我。

进了青楼,名声早已经在身外。

一陈凉风吹进屋里,冻得我瑟缩,我起身去关窗。

我抱起琵琶,问三世子今天想听什么曲儿。

三世子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用手指轻抚我的脸,勾起我的下巴。

他又倒了一杯酒。

一手拖着我的下巴,一手拿着酒喂到了我的嘴里。

浓烈辛辣的酒入口,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窘迫的样子逗的他哈哈大笑。

「总是听你弹曲儿有什么意思,今夜我来弹。」

他一把扯开我的衣服,露出我瘦削的肩膀。

「今夜你就是那悦耳的琵琶,我就是那弹奏者,我们凑一首美妙的乐曲,你看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用力推开他,往屋外跑去。

02

怡红院的大堂静悄悄的。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

零星点了几盏灯笼的大厅。

我终于在楼梯尽头瘫倒在了地上。

酒里下了药。

我使劲咬破舌头,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

「救救我,有没有人救救我。」我用尽全力喊道。

周围依旧安静。

我看见三世子慢慢走下楼梯。

脸上满是得逞的恶劣。

「和我玩欲擒故纵?看来你想在大庭广众承我的恩,行,我满足你。」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无措的承受着一切。

男人凑过来吻我,下身的动作又急又狠,毫不怜惜。

我拼尽力气,咬掉了他嘴唇上一大块血肉。

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啪。」

他用尽力气扇了我一巴掌。

「臭婊子,当了妓女还想立牌坊?」

两巴掌,三巴掌……

我被打的满脸是血,晕头转向,比起身上的疼痛,身下的已经不算什么。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放开我,求求你,放过我。」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贞节烈女,周闻早就被流放到南洲,你还在为谁守身呢?!」

周闻和我有什么关系。

晕过去之前,我迷迷糊糊看到花妈妈在二楼看着我。

她面色可怜,想来应该是觉得我受了伤,得好些日子不能替她卖唱赚钱了。

几个娼女和恩客悄悄走出房间,躲在上面看着我。

娼女眼里流露出恐惧……

恩客眼里流露出兴奋……

我衣不蔽体,瘫软如泥。

月色半明半昧。

裹挟着我的羞耻与绝望。

03

我昏迷了两天,侍女说。

身上的伤已经敷了药,但是没什么成效。

我坐在梳妆台前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两边脸颊肿的老高。

青紫的痕迹依然明显。

脸上斑驳的指印清晰可见。

我忍着疼痛给自己上了妆,脸面已经没有了,脸皮得好生养着。

花妈妈走进我的房间。

「三世子的随从来交了赎金给你赎身,还带了句话。」

她看着我的脸色,思忖着应该怎么说。

我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我让她继续说。

「他说昨夜还没玩够,纳了做妾接着玩。」

手中的胭脂盒应声落地。

我弯腰捡起,继续给自己上妆。

我的手抖的几乎要握不住胭脂盒子。

我一脸疑惑地开口。

「花妈妈,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这么抖,我是不是生病了。」

「对,我生病了,生病了怎么可以去当小妾呢。」

「花妈妈你快看,我的手在抖,你快去告诉他们,我没办法去了,真的,你看我的胳膊真的在抖。」

「不对,不只是胳膊,花妈妈,你看我全身都在抖呢。」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花妈妈似乎不忍心看我这样,她闭上了眼睛,开口。

「三世子的人说亥时来接你,你记得打扮好。」

花妈妈不愿意多待,立刻就出了门。

不多时,派龟奴来送了喜服。

我颤着身子把自己所有的银钱首饰装到一个匣子里。

然后托人送去苏府的娘亲手里。

穿上喜服,上了妆。

等着亥时的到来。

深夜,花妈妈带着人敲我的房门。

「没人应,逃跑了?」

怡红院的龟奴使劲把门撞开。

我穿着大红色喜服,脖子上挂着一抹白色的绫罗,吊在屋里的房梁上。

既然他想要小妾,就送他一个鬼妾吧。

04

我死后灵魂出窍,成了一只阿飘。

我被娘亲召唤到了苏府。

我的娘亲是绣坊的绣娘,大夫人迟迟没有怀孕,就做主把我娘送给了苏侯做妾。

很快有了我。

看我是个女儿,大夫人嫌弃的抱都没抱我。

我出生以后没多久,大夫人就怀了孕,诞下一个男孩。

我和娘亲就被遗忘在偏院。

下人们看人下菜,我和娘亲的日子苦不堪言,只能凭借娘亲的刺绣手艺度日。

娘亲也因此熬坏了眼睛。

五岁时大夫人看我出落的漂亮,开始教我琴棋书画,准备着以后靠着我攀上富贵人家。

后来侯爷被朝廷排挤,削了官职,罚没所有银钱。

大夫人挥霍无度,就把我卖了抵债。

娘亲成日做绣活贴补苏家,终究瞎了眼睛,靠着大夫人施舍的,每日一餐的馒头度日。

05

娘被锁在柴房里。

我看见下人给娘端了一个馒头和一碗水。

这是娘一天的吃食。

娘亲听见有人来,跌跌撞撞的朝那人走去。

「阿音,是你吗阿音?你去哪了阿音。」

我在这里,我大喊。

娘亲似乎没听见,她摸索着拿起馒头啃了起来。

已经入秋了,天气渐寒。

娘亲却每日都穿着那一身单薄的衣服。

我想起我给娘亲送的一匣子银钱。

我又飘到了主屋。

我看见大夫人手里拿着我的匣子。

她胡乱翻着我的首饰和银票。

「这么多?这个死丫头还挺能攒啊。」

大夫人恩赐的说今天给贱人加餐。

贱人是指我娘亲。

明明是她亲手把我娘亲送给苏侯,后面却说我娘亲是个贱人,然后骂我是她生的小狐媚子。

我看见大夫人亲自端着饭去了柴房。

她幸灾乐祸地把我受尽凌辱,上吊自尽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我娘。

「可惜咯,如果苏家没倒台,她兴许还能嫁个好人家。」

「听说她虽然入了青楼,但是守着贞洁牌坊,被欺辱那天,还是个稚子呢。」

你才是最该死的贱人!我飘过去想要掐死她,却扑了个空。

我娘亲也扑过去,还没碰到她就被拦了下来,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在柴火垛里。

那天以后,我娘整天以泪洗面,日渐疯癫。

她口中总是喃喃,「阿音阿音,我的阿音。」

我飘在她身边跟着她一起哭,我无能为力,我急得团团转。

我无数次祈求上天让我娘脱离这个悲惨的局面。

终于那天,我们母女两个难捱的日子被一个男人打破了。

06

那天周闻穿着一身铠甲,带人闯进了我家。

「苏音她娘在哪?」

原来他竟然还记得,我跟他说过我娘的事情。

我想起来,我们之间也不是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

看着周闻浑身坚硬的铠甲,大夫人利落的交出了人。

我的娘亲终于走出柴房,日头照在她全身,她终究是看不见,仍旧在不停地喃喃阿音阿音我的阿音。

我赶忙飘过去跟上娘亲。

离开前,我听见大夫人说。

「总算有人把这个祸害领走了,又疯又瞎的废物。」

周闻把我娘安置在一个乡村宅子里,给她配了一个丫鬟,和他的乡下亲戚住在一起。

他们对我娘很好,没嫌弃她是个盲人,让她吃得饱穿的暖。

周闻是个好人。

这下我可以安心去投胎了。

07

只是我可以离开我娘亲身边了,却离不得周闻。

我又开始围着他团团转。

「周将军,我们进城就直奔这里,耽误了时间,恐怕皇上已经久等,我们得赶快出发进宫面圣了。」

竟是一回来就去接了我娘亲吗?

我跟着周闻去了皇宫。

真真是富丽堂皇啊。

没想到我死后还可以见到这样的世面。

皇帝夸赞他平定叛乱有功,赐给他黄金千两,还特意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自己求赏。

「卿年岁正好,将军府偌大,只是当中缺少一个佳妇啊。」

此话有理,周闻都多大了,还不娶亲。

「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要娶你是不是?!」

我猛然想起这句话,字字如雷贯耳。

我看着周闻跪下谢恩,轻言婉拒了皇上。

周闻不会要为我守身吧,我生前那么欺负我,我死了为我守身挺解气,我恶劣的想。

耳边又响起三世子笑我为周闻守身的话语,我忽而又自嘲地笑笑。

08

我百无聊赖地跟着周闻,这厮的生活也忒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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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柚子糖

简介:分享超好看的睡前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