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35岁+失业率突破28.7%的今天,每个待业青年都成了亲戚眼里的活体ATM机。当32岁失业女白领被表姐塞进医院当免费护工,病毒与道德绑架双重夹击下,她终于撕碎了当代樊胜美的假面——原来有些亲戚吸髓饮血时,连句谢谢都舍不得给。
我叫林夏,在2024年寒冬收到人生最烫手山芋时,正叼着半块我妈腌的酸萝卜。视频里表姐程雪涂着新出的哑光唇釉,说出来的话却像粘痰般恶心:“二姨明早就转普通病房,你记得七点前到啊。”
“凭什么?”酸萝卜卡在喉头火辣辣地疼。三天前我就是信了“顶替几天”的鬼话,现在病床前堆积的尿袋比我简历上的空窗期还长。
程雪在屏幕那头掰着镶钻美甲算账:“护工日薪480块,你白吃我家十五年剩饭,折算下来...”
“停!”我拽过纸巾擦溅到手机屏上的萝卜汁,“你十年前偷穿我内衣被二姨夫撞见那事,需要我现场重播吗?”
这是我踏入市立医院感染科第三天,空气中84消毒水混着隔壁床大爷的脚臭味,完美复刻了我和程雪塑料姐妹情的腐烂气息。
病床上二姨正用我买的电动牙刷震天响地刷牙,这玩意花掉了我最后一笔失业补偿金。
当失业第31天的闹钟响起时,我本计划用新买的职业装攻陷下午的面试。然而程雪凌晨五点的夺命连环call,把我焊死在了充满耐药菌的病房里。
“年轻人就该多积德。”我妈把保温桶塞给我时眼神躲闪。我知道她又瞒着我给二姨家转钱了,就像当年把给我买婚房的钱“暂借”给程雪父亲炒股一样。
在给二姨擦第三遍身子时,我终于在馊臭味里参透了亲戚的算计哲学——你的空闲时间=我的免费资源。
当程雪踩着细高跟来视察时,我正顶着黑眼圈给二姨剪脚指甲。
“护工说你再不交费就要停消炎针了。”我把缴费单拍在床头柜上,震翻了程雪带来的果篮——底层全是磕碰的丑苹果。
程雪涂着睫毛膏的眼睛瞪得像收款码:“不是说好你垫付吗?上次借你家15万...”
“那是2018年的事!”我掰着二姨的脚趾头冷笑,“按银行利息算,你现在倒欠我两万三。”
手机震动跳出新消息时,我正被二姨的呕吐物糊了满手。猎头发来的职位邀请像根救命稻草,前提是我能立刻冲去终面。
“你敢走试试!”程雪扯住我沾着秽物的卫衣,“当年要不是我爸给你找实习...”
我直接扒开领口露出泛红的锁骨:“需要我展示你老公昨晚发的骚扰短信吗?他说我照顾病人的样子'好惹人疼'。”
当我在新公司签合同时,程雪正被家族群骂成筛子。她不知道病房监控录下了所有“孝女”言行,更不知道猎头是我故意安排的——毕竟她老公公司的人事总监,追了我三个月都没删好友记录。
撕开亲戚温情面纱那刻我才懂,有些人打着血缘旗号敲骨吸髓时,连张擦嘴的纸巾都吝啬给你留。现在程雪每天给我朋友圈点赞的样子,像极了当年蹭我零食时的贪婪面孔。
当代亲戚关系三大幻觉:1.你的时间可任意征用 2.你的钱财应全家共享 3.你的隐私是公开粮仓。要我说,与其当免费护工不如去考个保姆证,至少被使唤时还能掏出收款码——亲情价打八折,薅秃了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