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港分子”陈家驹,曾叫嚣香港不属于中国,潜逃英国后现状如何了呢?
自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怀抱以后,香港经济发展取得了骄人的成绩,这已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但是,香港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他们以英国人的统治为傲,并且他们还顽固的坚持:“只有英国才能让香港发展的更好!”。
对于香港回归,这群人一直抱着漠视的态度,当时,很多人在香港回归祖国之前,都纷纷表示“香港死掉了”,说“香港已经没有未来了”,甚至还有人恬不知耻的叫嚣:“香港不属于中国”,也正是因为这群人存在,才会有“港独”分子乱港的卖国行为。
其实这帮人根本不在乎香港的归属,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个人的得失,也就是说,他们想利用这种方式来获取利益。
随着香港安全法的发布,“港独”势力荡然一空,这群人见势不好,纷纷逃到国外销声匿迹,但唯独有一人,他一直叫嚣着:“大陆应该把香港归还给英国政府,这才是最正确、最明智的!”。
香港警察行动前一个月,他已经看出情况不妙,于是此人第一个离开香港抵达了英国,随后,他又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大放厥词,为“港独”卖力吆喝,因此,这位“港独”也成为了首个被香港警方全球通缉的人。
那么,这位顽固不化的“港独”分子,他究竟是谁?他又是如何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呢?这位“港独”名叫陈家驹,他可是一位虔诚的“忠英”人士。
陈家驹来到英国之后,他就接连在脸书上发表反动言论:“香港的暴乱,就是因为少了英国的支持,英国作为香港曾经的宗主国,有义务有责任接受香港的苦难同袍!”。
陈家驹还恬不知耻的说:“港人治港,那就应该由港人投票,来决定香港的归属问题,香港只要举办‘公投’,那么,它势必要重回英国的怀抱”。
其实在这个时候,国际社会上对于香港问题早有定论,就连英国,都不敢公然在香港归属问题上做文章。
毕竟中国的国际地位越来越高,英国也知道自己挑衅中国,那就是自讨没趣。毫无疑问,陈家驹被人拿来当枪使,他还毫不自知,甚至他还叫嚣着,让英国政府重新接管香港,还以为自己这么做,就会获得英国的重视。
对于他这种上蹿下跳的卖国行为,真的是既可怜又可悲,也是对他悲惨人生赤裸裸的讽刺。
那么,陈家驹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呢?
1990年,陈家驹出生在香港一个贫穷家庭,那个时候,陈家驹一家人全部都蜗居在香港的廉住房里,窘困的生活让他从小就非常自卑,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陈家驹的父母其实就是“港独”分子。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随着大陆经济的飞速发展,香港与大陆的联系,也开始变得紧密起来,在回归的前几年,香港的经济曾出现过状况,那个时候,陈家驹一家的生活特别困难,基本上连温饱都无法维持。
就因为这件事,他的父母经常吵架,这也给陈家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老话说:“人穷是非多”,这句话用在陈家驹一家身上,真是特别合适。
说起来,这一家人生活都已经这么困难了,他们不想着如何赚钱,反而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随着香港回归日期一天天临近,陈家驹的父母心中,就生出了怨恨之情。
他们固执的认为:“就是因为香港回归,才让我们家沦落到如此地步”,而且陈父还向幼小的陈家驹,灌输错误思想,给儿子编造谎言:“儿子,香港其实根本不属于中国,是这些人用卑劣的手段,从英国那里抢夺来的!你要记住,你不是中国人,你是英国人”。
有一段时期,陈家驹的父母,就好像狂热的教徒一样,他们每天都去参加游行活动,号召大家支持香港独立,陈家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难怪他会成为一个“港独”分子,现在来看,陈家驹会有如此表现,也是在情理之中。
1997年香港回归,正值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在那一段时期,陈家驹的生活,变得更加的窘迫,他的父母几乎每天都在吵架,在这种不幸的家庭中成长,也正是从那时开始,陈家驹心理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最终,陈父、陈母以离婚收场,陈家驹就跟着父亲,长期过着无家可归的生活,每天,父亲就带着他一起在街上瞎逛,没事就给他灌输“港独”的思想。
说起来,这种“洗脑式”的灌输方式,就算是一个好孩子,都能被荼毒成一个“魔鬼”,更何况是打小就心灵扭曲,一直生活在阴影里的陈家驹,在父亲的悉心“教导”下,他很快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陈家驹中学毕业以后,就进入了社会,那时候,他还是比较上进的,工作之余,陈家驹就会自学高中课程,掌握以后,他甚至还自学起大学课程,由此可见,陈家驹脑子还是很聪明的,只可惜,最终他的聪明,没有用对地方。
迫于生活压力,陈家驹做过搬运工、做过服务员、做过家教,还做过心理辅导员,甚至他还参与过产品设计工作,可以说,残酷的现实,让陈家驹迅速成长,让他从一名学生,快速蜕变为一个社会人。
无论生活如何艰苦,前途如何的渺茫,陈家驹依然不忘关心政治,他经常为香港的未来担忧:“没有了英国的支持,香港的经济就要完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拯救香港?”。
从小被错误思想灌输,再加上他不断扭曲的心灵,陈家驹已经在“港独”这条路身上,彻底越走越远了,也正是因为这种“忧国忧民”的巨大压力,差点让陈家驹的精神崩溃,甚至他还一度患上了抑郁症。
根据陈家驹自述:“那一段时期,我曾多次想过自杀,生活的压力、精神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根本无法面对这个社会,对于未来,我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说起来,陈家驹和正常人确实不太一样,一般来说,抑郁症患者都有自杀倾向,陈家驹只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他从来没有真正这样做过。
相反的,陈家驹却在想着,自己如何杀死别人!也正是这种偏激的想法,让陈家驹认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港独”,这群人每天混在一起,都是在探讨社会的不公、香港制度的缺陷、香港政府的无能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陈家驹这个小团体,也在不断壮大着,也正是在那个时候,陈家驹正式确立要走“港独”这条不归路,因为他已经成为了“港独”的带头人。
此时,陈家驹开始包装自己,他穿上西装,戴上了金丝边眼镜,又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给人一种他并不是穷苦人出身,而是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感觉。
陈家驹很善于伪装,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正派”的公众形象,总是在镜头前,不停地说着各种大道理。
而且在2013年的时候,陈家驹还加入了“香港公民党”,他当时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他要实现阶级跨越,从一个贫苦人家出生的穷孩子,变成一个香港的高官。
不过,他作为一个“港独”,他这样的愿望,又怎么可能会实现呢?说起来,陈家驹加入的这个“香港公民党”,是一个为香港居民做事的党派,说白了,就是“为人民服务”,这让陈家驹加入一段时间后,他发现整日里都是家长里短的内容,并不能帮他实现目标。
所以,后来陈家驹又选择了退党,经过了这件事之后,陈家驹的“投机”行为,其实也渐渐被人看透了,当时,就有很多人都说,陈家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踏实,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
离开了香港公民党之后,陈家驹也变得越来越极端,他的思想,也变得越来越偏执,陈家驹认为,自己只有继续当“港独”,他才有未来,当时他给自己盘算的美梦,是如果有一天香港真的重新归属英国,那么,他就会成为“有功之臣”,自然,英国是不会亏待他的。
于是,在2018年的时候,陈家驹成立了一个“港独”联盟,当时,他将联盟成员的目标,都选在了涉世未深的学生身上。
因为陈家驹认为,学生更容易煽动,他们涉世未深,很容易就被人利用,而且他们也很容易冲动,“搞港独”势必要流血死亡,他想要让这些学生,为了他付出生命。
很快,陈家驹凭借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煽动了一批学生,他带领着这批“港独”展开乱港行动,他时刻都想要证明,自己是一个“领袖”,自己是一个成功的人。
面对镜头,陈家驹说着:我不怕坐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香港的未来。这也让他获得了“港独”们的支持,很多“港独”都为他摇旗呐喊。
当然,陈家驹作出这一切的同时,他也被香港警察给盯上了,“港独”搅得香港鸡犬不宁,让香港出现了很严重的社会治安问题,又怎么可能任由他们乱港呢?
2018年7月,陈家驹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到了英国驻香港的总领事馆,他们要进行一场荒唐的请愿活动,希望英国可以想办法收回香港,希望英国可以为了香港,和中国对着干。
不可否认,其实当初英国人也是舍不得香港的,但香港是他们侵占的地方,英国占领了香港那么多年,他们捞取了那么多的好处,他们将香港归还给中国,本就是天经地义。
所以,当陈家驹他们来到了领事馆门口后,里面的英国人也都开始慌了,他们害怕这件事会越闹越大,担心会影响到香港和中国的关系。
于是,他们并没有对陈家驹的请愿作出回应,结果陈家驹不甘心,他又继续闹事,而且还在香港立法会上高喊“香港要独立”,当然,最终的结局就是,他马上就被赶来的警察驱逐了。
随后,陈家驹又开始去美国驻香港的领事馆门前“请愿”,而且他的背后,也开始有美国人、英国人支持他,为他提供“乱港资金”,这些都让陈家驹变得越来越膨胀,他认为自己有钱了,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一直到2019年,陈家驹的乱港行为,已经闹得越来越大了,当时香港已经乱套了,他们不仅冲击香港立法会,而且还敢袭击香港民众,甚至袭击香港警察。
当时,香港警察抓了不少的“港独”,其中也包括陈家驹,但他却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保释出来后,变本加厉地开始乱港活动。
后来,香港国安法出台了,陈家驹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势已去,他害怕自己被抓,害怕自己坐牢,于是,他便想要离开。
他在离开香港之前,他仍然大肆宣传“港独”,而且还继续煽动着“港独”们从事着乱港活动,而他却趁乱,逃命似的离开了香港。
原本,陈家驹以为自己到了英国后,英国政府会欢迎他,不仅会给他提供房子、金钱,而且还会给他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但他却在英国,过着东躲西藏、穷困潦倒的生活。
后来他在英国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他又开始在网络上发动“募捐”,希望大家可以资助他在英国活下来,不过,给他捐款的人却非常少,还有很多人管他叫“乞丐”,让他赶快回香港自首。
由于他在香港的旅游签证到期了,他还曾经一度向台湾求助,希望可以去台湾生活,不过台湾也拒绝了他,这让他无路可去,虽然还没有抓到他,但他的结局,却已经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