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胡宗南这人,真是个怪物,既能指挥千军万马,又能把自己搞得像个谈恋爱的傻子。
蒋介石把他捧成了“西北王”,那是因为他不光会打仗,还能“识人用人”。就这两点,胡宗南符合了蒋介石用人的黄金法则:一,得是黄埔军校毕业生,二,得是浙江人。你说这标准多简单,几乎符合半个浙江省,结果胡宗南就拿着这两条金钥匙,成了蒋介石的“心腹大将”,横扫西北。
然而,你要说他在打仗这块儿,胡宗南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战神”。但你要是说他对待感情,呵,那就别提了。
人家这个“西北王”虽然身边美女如云,但在爱情这事上,可比挑战敌人还小心。你看他和梅秀棠的事,真是个“狗血剧”开始,戏码做得贼绝——两人刚认识的时候,那叫一个“甜得掉牙”。
但一到关键时刻,胡宗南就变得“神经兮兮”,一切都要管得住,妻子可不能随便看看戏。你别说,胡宗南这人脑袋瓜子是真的聪明,打仗算计得清清楚楚,但在婚姻这事儿上,他真是拿着算盘珠子也算不清。
有一次,梅秀棠溜出去看了一场戏,结果正好被胡宗南碰上了。这下,胡宗南真是火冒三丈,嘴巴里喊着“戏子多情,妻子容不得轻浮”之类的豪言壮语,把这事儿愣是演成了一出“忠贞不二”的悲剧。胡宗南把所有的怒火都烧到了梅秀棠身上,搞得人家身心俱疲。
最后,梅秀棠死了。
到了后来,蒋介石当然得给胡宗南安排个好人选,说“哎,既然发妻走了,咱不能让你孤单”。于是便给他安排了一个亲事对象,孔祥熙的二女儿。这一安排,胡宗南直接开始了“假装冷漠”的演技比赛。相亲时,他那张脸比高冷男神还冷,简直让人觉得他才是这场相亲的“婚约违约者”。
你想啊,别人家是两人互相有点好感再谈婚论嫁,而胡宗南一来就是个“行尸走肉”——这婚事,差点就以“气氛过于冷凝”失败了。
等到1937年,胡宗南终于遇到了自己唯一的挚爱——叶霞翟。
02说到叶霞翟,咱得好好讲讲,她可是个有背景的人。浙江松阳出身,父亲是中学校长,想来这种家庭出来的人,气质也不一般。她当时在家乡也算是个“人气女神”,陈诚这位小弟弟,竟然还是他爸的学生。你看这背景,跟胡宗南那种“黄金单身汉”的身份匹配得可真是天作之合。
1930年的杭州,叶霞翟坐在朋友家里,正无聊地翻着书,偶尔瞟瞟窗外的景色,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照片上的年轻军人充满了英雄豪杰的风采,一看就是个“牛人”。叶霞翟心里暗自琢磨:“这家伙,肯定不简单!”
“他是谁?”叶霞翟忍不住问。
朋友漫不经心地回答:“哦,他啊,黄埔军校一期的高材生。”
叶霞翟眼睛亮了:“啥?三十岁就当上师长?这不比我爸还年轻嘛!人家肯定是个能人。”她心里暗自决定,这个军人,她得好好了解一下。
结果,这一了解,直接把她的人生给改变了。七年后,那个照片里的年轻军人,居然成了她的丈夫。叶霞翟回忆起那时的自己,不禁笑出声:“哎哟,我当时真是个眼光独到的女人,能一眼看中这个‘未来老公’,得给自己点掌声。”
不过,先不说那段浪漫的未来,先说说1934年的事。叶霞翟到了上大学的年纪,按理说,人生该进入一个新阶段了。可惜,她遇到的最大难题不是学业,而是父亲的保守思想。父亲那会儿可坚定得很:“女子读那么高的学问干嘛?嫁人就行了。”
叶霞翟脸都绿了:“爸,你是觉得我不能独立吗?你看现在的那些女学生,哪个不是有才有志的?我学完了,自己找工作养活自己,怎么办?”
父亲冷冷一笑:“你想多了,女生读那么多书,是不是打算参加北伐了?”
叶霞翟一瞪眼:“谁说女生不能参加北伐了?我一定要走自己的路!”
最后,谈判破裂。学费没着落,叶霞翟心里一急,却没放弃。她去找公费学校读书,学了点东西,没过多久,连杭州警官学校都进了。
1937年,叶霞翟趁着课余时间,趁热打铁,去拜访戴笠。谁知道,刚进门就愣住了——照片上那个英俊的军人,赫然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杯水,看起来没有一丝威严,倒像是刚刚从军事演习场上跑出来,满脸迷茫。
“胡宗南!”叶霞翟愣了几秒,脸色变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胡宗南笑了笑:“小姑娘,你认识我?”
叶霞翟差点没被这句话噎住:“我以为你是个无敌的‘英雄’,结果见到你,真的是从战场跑出来的,连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嘿嘿,听说你在戴笠那里混得还不错。”胡宗南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两个人站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奇妙的氛围。胡宗南看了她一眼,突然笑得像个小男孩:“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觉得爱情是个复杂的东西,但一见到你,我突然就有了感觉。”
叶霞翟一愣:“你这话是认真的吗?你才刚见我几面,就这么直接?”
胡宗南低下头,稍微有些羞涩:“不,是真的,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自然。”
几个月后,胡宗南决定向叶霞翟求婚。你以为他会跪下?NO!他大手一挥,豪气冲天:“这个手表,你拿着,它代表我的心意。”
叶霞翟看着那只看起来有点便宜的手表,笑了:“行,你要真心待我,那就拿着吧。不过,记住——我的‘情感’可不是用手表来衡量的。”
“我知道!”胡宗南一脸严肃:“这表不仅仅是手表,它象征着我对你全身心的承诺。将来,结婚的日子,咱们俩得一起戴这表。”
叶霞翟看了看他,忍不住笑了:“那行吧,先勉强接受,反正我现在还不急,等到你以后给我买个更贵的表,我再考虑。”
胡宗南没多想,直接点了点头:“没问题,我随时待命。”
就这样,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而他们的故事,也成了一个传奇。至于后来的细节,谁管那么多,反正“手表”就像是爱情的“传家宝”,承载着无数个浪漫的瞬间。
031937年订婚那会儿,胡宗南刚把手表交给叶霞翟不久,抗战就开始了。
胡宗南一看情况不好,赶紧准备上前线。他一脸英勇地对未婚妻说:“等我抗战胜利之后,我们再结婚。”
叶霞翟当时一脸坚定,毫不犹豫:“你去吧,我等你。”
结果,她就开始了那种奇怪的“等待生活”。等,等,等,快成了“等”专家。胡宗南一走就是几年,甚至有时候叶霞翟还得忍不住给自己洗脑:“这算啥?这跟打麻将等牌一样,赢了就好。”
八年的抗战,叶霞翟的等待简直可以写成一本《如何在战争中保持冷静》。她一边练字,一边想:“要不就把这字练得更漂亮点,给胡宗南写封信,告诉他我等得有点‘美感’。”信写了几十封,胡宗南回来过一回,字还挺好看。
“别看这字,实实在在是练出来的。”胡为善在一旁插话,“我妈的字,能让那些字帖上的字都心虚。可她这字儿写了八年,最后还是没等来婚礼,只等来了我爸的一封战地快递。”
其实,叶霞翟的生活也并没有那么“空洞”。她那时候就去美国读书了,自己待着,忙着学点有用的东西。
“我妈可从来没做过什么情报工作。”胡为善挺着胸膛,干脆利落地说:“说白了,这些传言都是瞎编的。她那会儿正忙着自己学点有用的东西。”
“嗯,这段时间我妈的等待就像是‘漫长的候机室’,永远有个不可知的终点。”胡为善翻了个白眼,“而且,她一直没拿到我爸那只手表,真有点不公平!”
然而,所有的等待似乎都没白费。抗战终于结束,胡宗南以为他终于能和未婚妻过上幸福生活,结果蒋介石又给他派了个“超级任务”——去攻打延安。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鬼!”叶霞翟在家里气得差点把字帖撕了,“我等你八年,最后你给我说,‘亲爱的,我得去攻打延安了。’你这是拿我当什么?”
胡宗南尴尬地看着她:“这事儿不能怪我,蒋介石的命令……”
叶霞翟看着他,眼神里的“气氛”都能让空气冻住:“是啊,命令大过天,家里女人的命令就小了是吧?”
胡宗南只好叹气:“这次也快了,快了。你忍忍,再等我两年。”
叶霞翟一听,又没办法,只能把自己从怒火中拉回来:“好吧,等你两年,反正我也习惯了。”
041947年,毛主席一声令下,中共中央撤出延安,而胡宗南这边,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
你得知道,这家伙打了这么多年仗,居然连个完整的婚礼都没举行过,直到那天,在一个西安的窑洞里,他终于给了叶霞翟一张“非正式的结婚证”。
这婚结得挺仓促,叶霞翟也没什么大心思。她心里想着:“结就结了,别再等十年。”
结果,结婚没几年,蒋介石就跑去太晚了,胡宗南也跟着去了。
到了台湾后,胡宗南政治圈里的朋友们个个见了面都像避瘟神似的。他从蒋介石的宠臣到最后居然被弹劾,感觉就像是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掉得那叫一个透心凉。他自己都觉得,这日子过得比战场还艰难。可惜,政治上不顺,生活上也没好到哪儿去,整个家庭经济像开水一样,一下就“煮干了”。
胡为善对这些日子印象特别深。他记得,母亲叶霞翟这会儿不是那种一遇到困难就低头哭的女人。反而是瞧着丈夫和孩子们都愁眉苦脸,她倒像个“军师”,头脑清晰得不得了。
“妈,咱家都没钱了,你还能再写几篇文章赚点稿费吗?”胡为善一次无意中问。
“当然能!”叶霞翟笑着回答,像个坚定的“战士”一样,眼神里那股劲头让人觉得她还能连夜写出一篇战报。你想象一下,这个女人不仅是个“留美博士”,在光华大学教书的那会儿可谓是个知识分子,结果到了台湾,胡宗南那会儿却不理解:“这日子都这样了,还教学啥,先顾好咱家的账本。”
可是家里没钱了怎么办呢?叶霞翟也不是个轻易认输的角色。她决定把自己的知识拿出来“打发日子”。于是,她开始给报社投稿。
有了第一笔稿费。当那个信封拿到手的时候,叶霞翟高兴得像是赢了场大战。她忍不住跟胡宗南说:“看,终于有进账了!这不是还清咱家的‘学费’吗?”
胡宗南当时一脸尴尬,心里想:“这事儿好像能小小地安慰一下我的‘政治事业’。”他对着叶霞翟,像个失败的战将,“好吧,好吧,这笔稿费,算是给你那堆书本的投资回报了。”但其实,心里他都快乐疯了:“妈的,别说没钱了,连我都觉得,你写的文章比我那本‘台湾遗嘱’还重要。”
结果,叶霞翟倒是没理会他的感慨,她只是拿着那笔稿费,笑得像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谁说生活不能用文章“养活”自己呢?
051960年,胡宗南的身体开始给他“信号”了,到了1962年,叶霞翟终于说:“你能不能别继续忍了,去医院检查检查?”胡宗南这才勉为其难地去了医院。
刚进医院,医生像看病人一样看了他一眼,结果人家病情稳定、精神恢复,大家都以为他可能会活得比原计划多十年。
但谁能想到,死神居然就站在门口,捏着手表在等他。
1962年2月14日,胡宗南刚吃了半个苹果,身体就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等到医生来了,他已经彻底“退出了战斗”。
叶霞翟那会儿一点也不娇气,嘴里说着“没事没事”,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下来。她哭得像是整个家庭的全部伤痛都在她身上爆发,但她没有时间停下来,“我要祈祷你没事。”她在床边边哭边祈祷——这可不像是个传统的悲伤母亲,这倒像是一个铁血母亲在给儿子“加油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