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有什么事吗?”医生的声音清冷柔和,听起来似乎年纪不大。
听见他问话,我的脸颊更加发烫,“我想请假,需要病假条…”
“很多女生都逃避军训,但必须真的身体不适,我才会开诊断证明,你哪里不舒服?”
“胸…胸部…”
我叫姜芊,是一名女大学生。
最近我很烦恼,因为我没谈过恋爱,胸部却莫名其妙泌出神秘液体。
每隔三个小时,我就要偷偷跑去处理,否则就会乳腺发炎。
但军训时又跑又跳,根本没时间处理。
欲哭无泪的我,只好找了校医院的男医生…
那天,趁着中午休息,我洗了澡,偷偷来到校医院三楼唯一开放的医务室。
幸亏我们在新校区,新生们都被教官虐的欲死欲仙,忙着休息,整个楼层都空荡荡的。
我摘下口罩,揣着紧张心情,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道简短有力的声音。
是个男人。
听见声音,我下意识想逃,但胸口的坠痛,实在刻不容缓。
我红着脸推门而入,低着头,默默坐在桌子对面。
“同学,有什么事吗?”医生的声音清冷柔和,听起来似乎年纪不大。
听见他问话,我的脸颊更加发烫,“医…医生您好,我想请假,需要病假条…”
“很多女生都逃避军训,但必须真的身体不适,我才会开诊断证明,你哪里不舒服?”
“胸…胸部…”
说完,我忍不住抬头看了医生一眼,想观察他的反应。
对面的男人相貌清俊,高高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即使低着头写字,也浑身充满禁欲气息,是最受欢迎的校园男神款长相。
此时他身穿白大褂,衬得皮肤白皙,胸口挂着的一个铭牌:赵彦。
“来这边躺下吧,我给你检查。”
赵彦站起身,拉开身后遮挡的布帘,露出里面的小床。
我骑虎难下,只好跟着他去了布帘的背后,躺在了床上。
“医…医生,怎么…检查?”
赵彦拉上帘子,温和道,“内衣脱掉,衣服卷高。”
“啊?还要看的吗?”我下意识反问了一句,耳垂都涨热起来。
作为从小到大被人称赞的乖乖女,虽然有很多追求者,但并没有谈过恋爱,更不用说给异性看到身子了。
一时间,我在帅气的医生面前扭捏起来,“能…不能不脱?”
赵彦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挑起好看的眉毛,“放心,在医生的眼里,是没有性别的,要都跟你一样,还能有男医生吗?”
我无法反驳,连连道歉。
几乎密闭的空间里,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又来了,那充盈饱胀的感觉。
我不敢再继续耽误下去,那实在太令人害羞了…
我背过手,解了扣搭,闭着眼睛,一鼓作气把衣服卷到锁骨位置。
我看不见赵彦的动作,只觉得从未示人的身体,在随着我的呼吸起伏。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秘密,要被帅气陌生的赵医生发现,我就浑身奇怪。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伸了过来。
“啊…”我惊呼出声,猛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赵彦满眼探究地望着我。
我僵直着身子,不敢看他,“没什么!”
赵彦点了点头,开始询问我的情况,“你是哺乳期?”
“不…不是…”
“有过性生活吗?”
“没…没有。”
“那就是处女泌乳?”
“是…是的!”
我闭上眼,不敢再和他对视。
“你别抖,我需要仔细检查检查…”
“好…好的。”
可渐渐的,气氛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原本熟悉的身体,也开始变的如此陌生。
甚至,等他起身放开我后,竟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空虚。
赵彦收起工具,正色道,“现在还不能断定原因,不过堵不如疏,不疏通的话,以后会更加严重。”
这和我偷偷在网上查到的答案差不多,但应该如何疏通呢?
我刚要问,却听见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吓得我立刻拉好衣服。
好像是有同学来借东西。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别人发现我衣衫不整躺在这里。
接着,我听到赵彦反锁了门,再次拉开帘子。
“怎么了?”他看出我的不对劲,关切问道。
对着他好看的脸,我又害羞起来,“医生,您能回避一下吗?我想自己处理一下,不然等下军训就…”
他看着我尴尬的样子,点了点头。
看着赵彦拉上帘子,我刚想动作,却发现无从下手。
我洗完澡就来请假,以为很快就好,根本没做准备。
这里连盛奶水的东西都没有,身下床铺是新的,弄脏就不好了。
“医生,您有一次性水杯吗?”我试探性地向赵彦求助。
很快,他的手从外面伸过来,拿着一个纸杯。
外面的赵彦沉默片刻,忽然隔着门帘问我,“你有没有给奶水做过化验?”
我茫然抬起头,“没有。”
“可能是泌乳素分泌过多,导致溢乳严重,如果不及时挤出,以后可能会导致你闭经、不孕。”
“这…这么严重吗?”我吓了一跳。
再此之前,我一直觉得泌乳丢人,不敢跟任何人说,也好意思去医院检查,只盼着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要不是军训实在难熬,也不会来请假,这会儿听他这么严肃地解释,忽然就有点慌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赵彦忽然就拉开帘子,“我想到一个方法。”
他目光往下移,声音柔和,“午休快结束了,你把衣服脱掉吧,这样比较方便。”
我被他的话吓到,心一横,躺平身子,拱起了腰肢,准备把宽松的T恤和内衣一起褪下。
但就在我刚把衣服扯到头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时。
“这样就行了。”赵医生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我帮你…”
没等我拒绝,他另一只掐着我的腰,牢牢将我钳制在他身下。
我想要拒绝,但双手被他按在头顶,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的一声。
赵彦安抚般在我身上拍了拍。
不知为何,被他安抚后,我的脑袋渐渐迷糊了,下意识的拱起身子。
赵彦察觉到我的举动,手也伸到我的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