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前不久,因为失恋约上三五好友去酒吧买醉。
待酒醒后,却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而手中还多了一本结婚证。
我看着结婚证上的女方姓名感到十分诧异,他不是“男”的吗?
(一)
九月份的某日午后,阳光斜洒在小区门口,沈琳的身影被拉长,她提着行李箱,站得笔直,决绝地挣脱了我试图挽留的手掌,语气异常平静:“沈淮安,我们到此为止了,别再纠缠,好吗?”
我凝视着她那张决绝而陌生的脸,满心疑惑如潮水般涌来:“为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张扬:“因为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你,不过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而我,已经上岸成功了,我有权利去追求更好的生活!”
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我的心。
我苦笑,不甘地反问:“我供你念完了大学四年,毕业后你一心考公,三年未工作,全靠我支撑。如今你梦想成真,我却要承受这样的结果吗?”
她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也陪伴了你七年,我的青春年华,难道就不值钱吗?”话音未落,一阵汽车喇叭声适时响起,她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转向我说:“就这样吧,别再联系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愿你幸福。”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我怒不可遏,将满载我们记忆的手机狠狠摔向地面,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屏幕四分五裂,我的心也随之碎裂。
片刻的怔愣后,我拾起已面目全非的手机,心痛如绞,只得默默前往附近的手机店,试图修复这份破碎。
夜幕降临,我与几位挚友相约于喧嚣的酒吧,借酒消愁,也为这段情感的终结举行一场特殊的“庆祝”。
朋友们对我的遭遇报以同情,同时对沈琳的行为嗤之以鼻。
酒过数巡,氛围渐浓,有人提议玩起“真心话大冒险”,为这晚增添几分刺激。
在酒精的催化下,我虽本性内向,却也勇敢地加入了游戏。
为避免尴尬,我总是选择真心话,而话题总是不自觉地绕回到“她”。
我坦诚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仿佛是在与自己对话,与过去和解。
然而,当“是否曾与沈琳共度良宵”这一问题抛出时,我沉默了,空气仿佛凝固。
朋友们见状,默契地举起酒杯,用碰杯声掩盖了这份尴尬:“来,喝酒,喝酒!”
我深知他们的好意,却不愿再逃避,于是,我一饮而尽,鼓起勇气,大声宣告:“没有!”
那一刻,酒吧内的目光短暂聚焦又迅速散去,而我的心,却因这份坦诚而释然。
随后,酒精渐渐模糊了我的意识,直到次日清晨,我在家中醒来,手中竟握着一张“结婚证”。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愕然,难道昨夜醉后,我选择了什么荒唐的大冒险?
我颤抖着手翻开结婚证,照片中我与周琪笑颜如花,但下方的性别栏却让我瞠目结舌——周琪,何时竟成了“她”?
(二)
正当我思绪纷乱之际,周琪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划破寂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望着手机踌躇不决,最终选择让那急促的铃声自行消散,仿佛借此逃避即将面对的复杂情感。
铃声戛然而止,我迅速拿起手机,指尖在通讯录间跳跃,逐一拨通昨夜酒会中欢聚的友人之号。
然而,回应我的或是冰冷的未接提示,或是茫然不知情的回应,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我独自编织的梦魇。
直至我拨通了王浩的电话,那头传来的笑声带着几分戏谑与调侃:“老沈,新婚快乐,你和周琪的大喜之日,别忘了请我当证婚人啊!”
这突如其来的“祝福”让我心头一紧,我连忙追问,试图从他那里找到一丝答案的线索。
王浩的笑声渐渐收敛,转而换上了几分无奈的口吻,将昨夜的荒唐一一道来。
原来,在酒精作祟下,我变得前所未有的大胆,大冒险成了释放自我情绪的舞台。
从痛骂到举报旧爱沈琳,再到一系列无关痛痒的挑战,每一步都像是命运的玩笑。
而周琪,同样在酒精的催化下,选择了与我共赴一场“假结婚”的大冒险。
于是,在朋友们的见证下,一场即兴的婚礼悄然上演。
最终,那份冲动竟驱使我们真的踏入了民政局的大门,将一场“大冒险”游戏变成了现实。
王浩的描述让我哭笑不得,更添了几分懊悔与尴尬。
正当我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时,门外响起了周琪那略带沙哑却坚定无比的声音,她仿佛能穿透门扉,直击我的心脏:“沈淮安,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那一刻,电话那头的王浩也听到了她的呼唤,留下一串幸灾乐祸的笑声和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门后,望着那扇即将被愤怒与不解撞开的门,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如何是好。
(三)
正当我准备打开房门之际,房门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暴力方式,被周琪从外猛然撞开。
房门被撞开的瞬间,我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与求饶:“琪哥,手下留情,饶小弟一命!”
周琪见状,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她悠然自若地从餐桌旁搬过一把椅子,稳稳坐下,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语带玩味:“沈淮安,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在何处?”
我低头认错,声音中带着几分懊悔:“我错在怂人借酒壮胆,与您那场假结婚,竟不慎演成了真,领了那张本不该属于我们的结婚证。”
“既如此,你打算如何解决这桩‘乌龙’?”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要不,咱们……去把离婚证也给领了?”我试探性地提出。
“沈淮安,你可要想清楚了?”她的眼神深邃,似在探寻我的真心。
“全听您的安排。”我回答道,心中却是一片忐忑。
“那么……就依你所言吧。”言罢,周琪站起身,向门口迈去,我紧随其后,手中紧握着钥匙,全然不顾形象。
前往婚姻登记处的路上,周琪数次回头,轻声询问:“若你反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误以为她是在试探我的决心,连忙摇头表示:“绝不后悔。”甚至催促司机加速前行,未曾察觉她话中的深意。
抵达目的地,我急切地步入大厅,却被周琪一把拉住。
她凝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我们……能不离吗?”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周哥,我们本就是逢场作戏,那结婚证不过是酒精作祟下的产物,不作数的。”我试图说服她,却也未料到自己的话会如此决绝。
“可我若离了婚,便成了二婚之人,将来如何向他人解释?”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若真有那时,我自会为你解释清楚,实在不行,就把结婚证和离婚证一并展示,真相自会大白。”说完,我挣脱她的手,毅然决然地走向服务窗口。
然而,现实却给了我一记重击——离婚竟需预约,且每日名额有限。
我沮丧地走出登记处,周琪见状,连忙上前询问缘由。
得知真相后,她非但没有失落,反而似乎松了一口气,轻拍我的肩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假戏真做,来个先婚后爱如何?”
此言一出,我背后不禁升起一股寒意,若是对她了解不深,或许我会欣然接受,但我们是自幼相识的青梅竹马,她的性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唯独她身为女子这一点,曾是我未曾深究的秘密。
见我沉默,周琪眉头微蹙:“怎么,跟我先婚后爱,你还不乐意了?”
我摇了摇头,反问道:“琪哥,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你啥时候偷偷去做了变性手术?”
此言一出,她先是一愣,随即怒从心生,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怒斥道:“沈淮安,你给我听好了,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个女的!”
言毕,她愤然离去,留下我一人,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如何是好。
自信可以一眼看出AI文,但这篇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