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村霸刁难丈夫,妻子不怒反笑,夜里村霸床下蹿出一条蛇

体育小子啊 2025-03-27 04:28:40

"王二麻子!你眼珠子让驴踢了?"林秀兰抄起锄头往地界石上一杵,震得地里菜苗簌簌发抖,"昨儿量地还离槐树三尺,今儿倒好,红绳都勒树脖子上了!"

村霸王二麻子啐了口唾沫,金牙在日头底下闪着光:"家懂个屁!镇里要修排水渠,你家菜地碍着工程了!"他身后跟着的俩混混儿嘿嘿直笑,手里铁锹敲得地面当当响。

林秀兰男人缩在篱笆墙根儿,脖颈儿让日头晒得通红:"秀兰,要不……咱让让?"话没说完就让媳妇一嗓子怼回去:"让?咱家三亩薄田让了两次,再让他连裤衩子都得当遮羞布!"

围观的老少爷们儿交头接耳。这王二麻子前些日子刚占了李家坟地,昨儿又诓了赵寡妇半亩稻田。偏生他姐夫在镇上派出所当副所长,村里谁见着他不是绕着走?

"成!"王二麻子突然咧嘴笑,金牙豁口像破庙里的佛像,"不要地也行,拿你闺女抵债。"他伸手要摸林秀兰鼓起的肚皮,"听说怀的是龙凤胎?正好给俺家当童养媳。"

林秀兰倒退半步,指甲掐进掌心里。村里谁不知道王二麻子好色如命,去年糟蹋了刘寡妇,最后愣是让那寡妇寻了短见。她强压住火儿:"您倒是会打算盘,可我家闺女不卖!"

"不卖?"王二麻子抄起铁锹铲断地界桩,"明儿推土机就来了,轧着你男人可算工伤?"他故意拿锹尖戳林秀兰脚边的菜苗,嫩绿的菜心应声而断。

林秀兰突然笑出声,眼尾细纹里藏着刀尖似的冷意:"成,您要地是吧?"她弯腰捡起断菜苗,"今晚子时,劳您驾来村西槐树底下取。"

王二麻子愣住,他原想着这得哭天抢地,没想到……"别给老子耍花招!"他甩着铁锹带人走了,裤腰带上的铜扣撞得叮当响。

日头西沉时,林秀兰蹲在灶台前熬药。男人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秀兰,要不咱去派出所……"

"去送死?"林秀兰搅着药罐,苦味儿混着水汽蒸腾,"王二麻子姐夫是副所长,上回李瘸子告他强占宅基地,转头就让打成半身不遂。"她舀出半碗药汤,"你爹当年留下的蛇蜕呢?"

男人浑身一激灵:"在祠堂房梁上……可那是咱林家祖传的……"

"保不住地,留得住命?"林秀兰把药碗往桌上一墩,"当年我太爷爷用蛇蜕退过土匪的枪子儿,今儿咱们退退王二麻子的贪念。"她摸着隆起的肚子,月光从窗棂渗进来,照得她侧脸像刀刻的玉雕。

子夜时分,村西老槐树底下。王二麻子拎着麻袋晃过来,酒气熏得树上的知了都闭了嘴。月光下,林秀兰蹲在树根处,怀里抱着个红布包。

"地契呢?"林秀兰头也不抬。

王二麻子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先给老子看货!"他抢过红布包,油灯下,三根焦黑的蛇蜕蜷在包袱里,鳞片泛着幽蓝的光。

"这是……"王二麻子酒醒大半,"蛇蜕?"

"祖传的好东西。"林秀兰突然贴近他,月光下瞳孔亮得瘆人,"知道为啥村东头刘寡妇上吊?因为她男人坟里埋了蛇蜕,镇不住煞气。"她手指轻轻划过王二麻子脖颈,"您家祖坟……在村北乱葬岗吧?"

王二麻子踉跄后退:"你、你胡咧咧!"

"胡不胡的,试试就知道。"林秀兰掏出火折子点燃蛇蜕,"三日内,把吞的地契都吐出来,不然……"她吹熄火焰,青烟缭绕间露出冷笑,"您家祖坟里的蛇蜕,可比这长三倍。"

王二麻子连滚带爬跑了。林秀兰望着他背影,忽然捂住嘴干呕起来——方才离得太近,闻见那厮身上腐臭味儿。她摸出贴身藏的艾草香囊,这是怀胎三月时娘家嫂子给的,说能辟邪。

第二天晌午,王二麻子真把地契还回来了。村里炸开了锅,连八十岁的赵老太都拄着拐棍来瞧稀罕:"活见鬼!这泼皮啥时候转性了?"

林秀兰在菜地里浇水,听见议论只是笑。她男人蹲在篱笆边修锄头,突然打了个寒战:"秀兰,昨儿半夜……咱家房梁上是不是少东西了?"

"没少。"林秀兰掐了根黄瓜在衣襟上擦,"祠堂房梁上原本有三根蛇蜕,我给王二麻子看的是……"她突然住嘴,盯着菜畦边新翻的土。

泥土里躺着根焦黑的蛇蜕,鳞片泛着蓝。

"这、这哪来的?"男人吓得锄头掉地上,"咱家祖传的不是三根……"

林秀兰弯腰捡起蛇蜕,指腹抚过尖锐的鳞片:"当年太爷爷从蛇窝里捡回个女婴,就是咱奶奶。"她望着村口方向,"蛇蜕能镇邪,也能引邪。"

夜里,王二麻子躺在雕花大床上,怀里搂着新纳的小妾。三更梆子响时,床板突然发出咯吱声。他翻身骂道:"死老,压断老子……"话音未落,床底下蹿出条黑蛇,碗口粗细,蛇信子舔过他脚踝。

"救、救命!"王二麻子连滚带爬往门外扑,蛇身却比他更快,缠住他小腿猛地一勒。窗外飘来林秀兰的笑声,轻得像是风里飘的柳絮:"王二爷,您家祖坟……镇得住么?"

王二麻子嗓子眼里嗷的一嗓子,惊得房梁上耗子扑簌簌往下掉。那黑蛇鳞片泛着冷光,尾巴尖儿扫过八仙桌,青瓷茶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小妾早吓尿了裤子,裹着被单缩在墙角直哆嗦。

"林、林秀兰!"王二麻子抖着肥腮帮子,"你使妖法害老子!"他摸出枕头底下藏着的小刀,刀锋刚碰到蛇尾,那蛇猛地昂首,蛇信子差点舔着他酒糟鼻。

窗外飘来凉飕飕一句:"您不是说要童养媳么?"林秀兰抱着胳膊倚在槐树底下,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这会儿给您送来个现成的女婿。"她突然尖着嗓子学蛇叫,"嘶——"

黑蛇应声而动,缠着王二麻子就往床底下拖。那泼皮手脚并用地扒着床柱,金牙磕在木头上当当响。眼看半个身子都塞进床板缝了,突然听见外头有人喊:"二叔!二叔开门呐!"

门板哐当一声,王二麻子他外甥李大勇冲进来,手里拎着电棍。黑蛇倏地缩回床底,只留个尾巴尖儿在外头晃悠。李大勇拿电棍往床下捅,滋啦一声冒出股青烟。

"舅!这蛇邪性!"李大勇后脖颈子汗津津的,"咱去派出所报案……"

"报个屁!"王二麻子瘫在地上,裤裆湿漉漉一片,"那会妖术!"他忽然想起什么,"去请张瞎子!镇东头那个算命的,说他能请神捉妖!"

林秀兰蹲在祠堂门槛上啃窝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男人举着油灯照房梁:"昨儿明明少了根蛇蜕,今儿又冒出一根新的。"灯影里,新蛇蜕泛着蓝莹莹的光,像是刚从蛇身上褪下来的。

"别看了。"林秀兰抹着嘴站起来,"明儿镇上有集,给肚里孩子扯二尺布。"她突然按住男人手背,"记着,甭管外头传啥风言风语,就说咱家蛇蜕是祖上传下来的。"

男人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秀兰,这蛇……真不会害咱?"

"祸害人的从不是蛇。"林秀兰摸着肚皮,眼神穿过窗纸看向村口,"是人心里的贪念。"

张瞎子被请来时是晌午头,日头毒得能晒化石头。这老瞎子穿着靛蓝长衫,手里掐着黄铜罗盘,刚进村就皱起眉头:"好重的腥气。"

王二麻子家堂屋里,黑蛇盘在供桌上,蛇头搭着祖宗牌位。张瞎子从兜里掏出符纸,朱砂刚画半道,那蛇突然昂首吐信,符纸呼啦啦烧成灰。

"这孽障道行不浅呐。"张瞎子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得用雄鸡血镇它。"话音未落,外头传来母鸡咯咯叫。王二麻子拎着菜刀追进来:"张师傅!鸡飞墙头上了!"

众人乱作一团时,供桌上的蛇悄悄溜下,顺着墙缝钻进了柴火垛。林秀兰蹲在院墙外嗑瓜子,见蛇尾巴消失在柴堆里,嘴角翘了翘。

当夜,村里狗叫得格外凶。赵老太起夜时,看见村口槐树底下站着个白衣女人,长发拖到地上。她刚要喊人,那女人忽然转头,脸上鳞片闪着光。

"鬼啊!"赵老太一嗓子嚎得半个村都亮了灯。等大伙儿举着火把到村口时,只看见地上躺着几根蛇蜕,湿漉漉的像是刚褪下来。

林秀兰在炕上给孩子缝小袄,听见动静手都没抖。她男人缩在被窝里直念叨:"这蛇……该不会是成精了吧?"

"成精的也是让人逼的。"林秀兰咬断线头,"明儿你去镇东头药铺抓副安胎药,顺便打听打听张瞎子底细。"

男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拍门。林秀兰开门见是李大勇,这后生满脸是汗:"嫂子!镇东头药铺……掌柜的说您男人抓完药,跟着个穿长衫的瞎子往乱葬岗去了!"

林秀兰心头一紧,抓起炕头蛇蜕就往村外跑。月亮挂在树梢上,照得乱葬岗白森森的。她远远看见张瞎子举着罗盘,男人被反手捆在石碑上。

"林家媳妇?"张瞎子转过脸,瞎眼白蒙蒙的,"你男人说蛇蜕在祠堂房梁,可老夫怎么觉着……"他突然甩出符纸,黄纸上朱砂符咒红光乍现,"在你肚子里呢?"

林秀兰倒退半步,手按在肚皮上。月光下,她锁骨处的胎记突然发烫——那是条盘蛇形状的红痕,打出生就带着。

"张师傅好眼力。"林秀兰突然笑出声,"可您算出来今儿自己能不能活着出乱葬岗么?"她吹声口哨,草丛里簌簌作响。张瞎子脸色大变,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打转。

"群蛇出巢。"林秀兰抚摸着肚皮,"当年我太奶奶从蛇窝捡回我奶奶,今儿……"她突然掀开衣襟,肚皮上鳞片状的胎记闪着幽光,"该着您还债了。"

张瞎子转身要跑,却被蛇群围住。王二麻子带着人赶到时,正看见张瞎子被蛇缠成个茧,嘴里还塞着半截符纸。

"妖、妖怪!"王二麻子举着火把要烧蛇群,却被李大勇拽住:"舅!您看!"他指着林秀兰锁骨胎记,"这……怕不是蛇仙转世?"

林秀兰站在蛇群中间,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她突然看向王二麻子:"知道为啥镇里要修排水渠么?"蛇群随着她话音分开条道,"因为底下埋着蛇窝。"

王二麻子腿一软跪在地上,裤裆又湿了一片。林秀兰弯腰凑近他:"当年你太爷爷占了蛇窝盖宅子,今儿……"她指指乱葬岗石碑,"该着您填命了。"

蛇群突然暴起,王二麻子惨叫声惊飞了夜枭。李大勇连滚带爬往村外跑,边跑边喊:"妖怪啊!"蛇群却没去追他,反而转向祠堂方向。

林秀兰站在村口,看着蛇群驮着个包裹往山里去。月光下,包裹里露出半截蛇蜕,比她家房梁上的还要长。她突然捂住嘴,喉咙里泛起腥甜——方才胎动得厉害,像是有条小蛇在肚子里翻腾。

"娘……"她轻声呢喃,锁骨胎记烫得像团火。远处山梁上,白衣女人抱着婴儿一闪而过,长发间隐约露出蛇鳞。

第二天晌午,村里来了考古队。带队的老教授指着乱葬岗石碑直哆嗦:"这、这是汉代蛇图腾!"他扒开杂草,露出半截石碑,上面刻着蛇缠葫芦的图案。

林秀兰在人群中看热闹,手搭在肚皮上。考古队挖出半截陶罐,里头装着焦黑的蛇蜕。老教授戴上白手套刚要拿,蛇蜕突然化作青烟消散。

"邪门!"老教授连连后退,"这地方不能挖!"他看见林秀兰锁骨胎记,突然瞳孔收缩:"姑娘,你祖上……"

林秀兰转身往家走,蛇群不知何时盘踞在祠堂门口。她男人举着锄头挡在院门口,见她来了才松口气:"秀兰,这蛇……"

"甭管。"林秀兰推开院门,"去镇东头买斤红糖,给孩子他爹补身子。"她突然踉跄了一下,手扶住门框。男人这才看见她裙摆上有血迹,猩红得像蛇信子。

当夜,林秀兰在炕上疼得直打滚。接生婆掀开被子,突然尖叫着跑出去:"蛇!她肚子里有蛇!"男人举着油灯一看,林秀兰肚皮上鳞片胎记泛着蓝光,像是活物在皮下蠕动。

窗外传来蛇群嘶鸣,接生婆吓疯了似的往村外跑。男人跪在炕边直磕头:"秀兰,秀兰你挺住啊!"林秀兰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暴长寸许:"记着……"她喉咙里发出嘶嘶声,"孩子落地时,往房梁挂红绸……"

鸡鸣时分,孩子呱呱坠地。接生婆没敢回来,男人颤抖着剪断脐带。林秀兰满头冷汗,却盯着房梁直笑。男人抬头望去,三根蛇蜕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中间那根……分明是刚褪下来的。

(完)

0 阅读:119

评论列表

谦州谦河

谦州谦河

4
2025-03-27 22:55

美国空军培养出一名优秀、合格的飞行员,要花费很多的钱,如果折算成黄金,和那名接受培训的飞行员的体重一样沉。

体育小子啊

体育小子啊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