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近日遇一事主,因研究生将要毕业,事业上存在一些困惑,经过朋友介绍联系到我。事主表明是某校历史学专业,家人都认为他只能做某一件事,但是他本人不情愿。交谈之余,问了一句:师傅你认为“李广难封”是不是宿命?我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浅见。
李广,别名飞将军,西汉名将,名族英雄,秦朝名将李信后代。经历三朝皇帝。体制内武职做骁骑将军、前军将军。(武职带兵将领非文职极多是比劫局,制七杀格局,制官杀库等格局)
汉文帝时期,平叛守边,精通骑马射箭,斩杀匈奴首级很多,被任为汉中郎,李广数次随从皇帝狩猎,汉文帝说:可惜你生不逢时,假如让你生在高祖时代,做个万户侯又算得了什么!
汉景帝时期,李广在体制内任骁骑都尉,夺取叛军军旗,本可以杀敌平叛夺旗之功而获得封侯进爵,但鬼使神差地接受了梁王刘武(皇帝的弟弟)私下授给他的将军印,违反了汉朝“舍天子而仕诸侯”的律令。功过相抵,远离了体制内中心,错失封侯。
汉武帝时期,发动漠北之战,已经60多岁的李广多次主动请缨参战,虽然汉武帝最终同意李广请战,但还是嘱咐卫青,说李广年龄很大,而且“数奇”(古代数奇含义就是说人命不好),不让他当前锋。
后因迷路受审。李广对部下说:从少年起与匈奴作战七十多次,如今有幸随大将军出征同单于军队交战,可是大将军又调我的部队走迂回绕远的路,偏偏迷路,难道不是天意吗?况且我已六十多岁,毕竟不能再受那些刀笔吏的污辱。于是就拔刀自刎了。
话说李广曾和星象家王朔私下闲谈说:自汉朝攻匈奴以来,我没一次不参加,可各部队校尉以下军官,才能还不如中等人,然因攻打匈奴有军功几十人被封侯。我不比别人差,但没有一点功劳用来得到封地,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我的骨相不该封侯吗?还是本命如此呢?(来源于《李将军列传》,有可信度)将不能封侯归因为骨相不和,命该如此。
这如同两种力量,有形的,无形的(或看得见与看不见的,可为与不可为的)。出生,所处朝代,皇帝秉性,国策,战争,加之那不变的生辰八个字,天干地支运,交织在一起,这是一个复杂的事,任何一种情况的改变,都会影响个人的结局,但不等同于宿命。
首先,宿命好像被某种标签长久束缚,标签贴久了,就当成宿命了。从领导到同事,大家都一致认同李广为“数奇”之命。这样造成一系列的变化。周围的将士离心,越来越多的精兵强将有良禽择木的心思。思想涣散,凝聚力不足,失去这些有能力的将士之后,大大削弱战斗力,就更易打败仗。越是得到败仗结果,越是手下伤亡过多,越就“自证”了领导和同事心目中的“数奇”之命。久而久之,这种循环走了两圈,这个数奇之命的标签,就根深蒂固。因此封侯的希望就渺茫。
现实中这个标签是很可怕的,无时无刻无处不在,长久以来听事主诉说一些事,给别人、也给自己贴不同的负面标签。比如说,家长辅导数学,对孩子脱口而出“你真笨”“这么简单你都不会做”“你真粗心”“你真拖拉”等等负面标签。
有的女性说婆婆“爱多嘴”“太宠他儿子”“不帮看孩子”。
说自己的丈夫“花钱大”“不挣钱”“花心”“不浪漫”“不懂自己”“不给自己面子”“不为自己分担”“搭伙过日子”“没感情”“凑活过”等等标签。
老板说员工“你能力真差”“你真慢”“你效率真低”“你不适合做领导”“你就适合做业务”等等标签。
这些标签如同一种预言,一种诅咒,如果当事人自身不去有效应对,不能正确的建设内心世界,极多都会一语成谶,就如同会陷入李广数奇的循环之中。
其次,易经文化强调阴与阳,强调变与不变。那条主线,即存在的一些规律是不变的,那些可为的,可主动改变的,是存在很多变数的,人生之结局是变与不变的结合体。我也考证过一些实际的命例,有实际例子佐证一些事。比如说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双胞胎,或者是不同城市的两个人,人生结局是不一样的。就如同生在北京与小乡村的差异,只是说人生之路扮演的角色,大事发生的时间,存在共性,差异也是存在的,那根主线不足以说成是人的宿命。
最后,多年经验之谈,以及对这方面的坚定信仰,事主在接受过命理文化中的一些说法,一些思想,对自身的内心世界会有一些影响,这种影响要是正向的,在处理与外部环境的过程中,直接或间接,或浅层次、或深层次影响,就会有一些修正作用,这就如同前面有坑,有人吹哨之后您可以踩小坑,规避大坑大陷阱。如果接受错误的说法,就如同药不对症,不解决问题反而触发别的问题,希望所有的事主兼听者明,自身要辨别,坚持合理有用之处。
年轻人,切不可相信宿命论。不可过早的给自己贴上各种标签,依时依势依运而行,接纳变化。把正向改变搞的多多的,负面影响搞的少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