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男友带女同事回家,我第二天照常婚礼,新郎不是他

今夜故事集 2024-12-27 16:02:09

领证前一天,我与男友视频通话时,镜头后闪过一缕女人的长发

让我心头一紧。

我当即决定连夜赶往他家

却意外发现宋楚潇的秘书身着睡衣,正与他母亲一同坐在桌前包饺子

这一幕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面对我的质问,宋楚潇显得极为不耐烦

他皱着眉头,声称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他的父母也拉下了脸,埋怨我破坏了礼数

并告诫我不要耽误了下个月大吉之日的婚礼进程。

第二个月,我如期披上了婚纱,走上了红毯。

只不过,站在我身边的新郎,已不再是他。

-

01

当那一巴掌猛然落在我脸上时,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我惊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难以将这个正动手打我的人

与我心中那个文雅体贴的男朋友相提并论。

灭火器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罗耀尴尬地放下手,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依依,我就是没收住,我不是故意的。”

他辩解道,声音里带着些许慌乱,“这也不能都怪我,是你先闯进来砸东西的。”

他试图拉住我的手,但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

他的父母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就在这时,我爸推门而入。

他看到的场景是我红肿的脸颊,罗耀站在一旁,他的父母则默不作声。

客厅里,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人抱着肩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回想起陪伴罗耀从青涩的校园时光,到如今他事业有成,我付出了太多。

他出国留学时,我无怨无悔地留在国内照顾他的父母。

他父亲癌症晚期时,我更是几乎每天都在医院奔波。

然而,如今他们却这样对待我。

屈辱感涌上心头,但看到我爸爸进门,我顿时感到一股力量和安全感。

我走到罗耀面前,在他充满希冀的目光中,我猛地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向他的要害。

罗耀痛得蜷缩在地,我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拽着他的头发左右开弓。

一直沉默的罗爸罗妈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想要制止我。

但我爸爸挡在我面前,拎着罗爸的衣领,居高临下地质问:

“你儿子是不是打我闺女了?你们一家是不是欺负我闺女了?”

我爸爸身强力壮,而罗爸因为长期的化疗显得瘦弱不堪。

他眼神躲闪,嘴里嚷嚷着都是误会。

我爸爸心知肚明,一把将罗爸扔在地上

然后拉住疯狂的我,单手将罗耀拽起来问:

“你打依依了?”没等罗耀回答,我爸一拳打黑了他的眼眶。

罗妈声嘶力竭地哭嚎着要报警。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碎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口已经围了很多邻居,正在窃窃私语。

罗耀脸色通红,想要上前拦住我但却被我那一脚伤得不轻。

杜知见势不妙想要躲进屋子却被我揪着衣领拽到了门口。

“各位邻居街坊,都看好了,这是我谈了十年的男朋友,和他亲如一家的女秘书。

我跟这个男的约好了明天领证,没想到前一晚这间婚房有了新的女主人。

罗耀你好手段啊两边当新郎吗?”

我大声地揭露了他们的丑行。

罗耀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而杜知站在一片狼藉中被当众指指点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罗爸罗妈更是怒不可遏地指责我,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02

我爸啐了一口痰,愤慨地说:

“嫁?想美事儿呢吧!我闺女就算在家躺一辈子,也不会进你们这种人家!”

罗耀脸色微变,走上前试图解释:

“叔叔,依依,这都是误会。杜知是我同事,今天心情不好,我就让她来家里玩玩儿。”

看着他一脸坦然的样子,我不禁嗤笑:

“她心情不好就能穿着睡衣在你家玩儿?那她要是寻死觅活的,你跟你爸还得献身陪她玩儿呗?”

罗妈气得直跺脚,怒吼着让我嘴巴干净一点。

杜知则一脸绿茶样地说:

“依依,你不能因为自卑就心理扭曲吧?就算罗总让我过来吃饭,也不能证明他不爱你啊?”

死绿茶,光顾着打那个贱男人,忘了收拾你了。

我比杜知高半个头,于是薅着她的头发把她按进了菜馅儿里。

喜欢吃饺子是吧?

这次就让你吃个够!

罗耀身子微微一震,脚却像钉住了一样,不敢为他的女秘书挪动半步。

我确保杜知整个脑袋都粘上了菜馅儿后,拿起旁边的面粉扣了下来。

然后松开手,径直走进卧室,将前两天拍好的婚纱照扔在地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抡起消防栓,砸了个粉碎。

“罗耀,咱俩分手了。”

回家的路上,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包的抽纸都被我用得见了底。

我爸一边开车一边安抚我的情绪,递给我保温壶让我喝点儿水喘口气再哭。

“行了闺女,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爸瞅着姓罗的这小子就不是玩意儿,这回爸给你介绍个好的。”

我抽抽噎噎地说:“村里的叔叔婶子们都拿到请柬了,这下都知道我被甩了,真丢脸。”

我爸摆摆手说:“嗨,这有啥丢人的?你们小年轻的分分合合不是常事吗?这个不行咱就下一个。

你看咱家前街那个倩丫头,离两次了,也没人说闲话啊。

你还记得傅麦吧?你小时候一起玩儿的,人家前段日子回老家还跟我打听你呢。

爸觉得那小伙子挺好,自己开了个设计室,收入也不错,还是咱们看着长大的。”

擤完最后一张抽纸,我猛喝了一大口水说:“爸爸,我再也不想谈恋爱了。”

“你这孩子瞎说啥呢?谈恋爱不好?结婚不好?那我就在家给你养老了?”我爸反驳道。

“谁说结婚不好啊?结婚不好人家能结两次啊?人啊,不管啥时候都得往前看。

咱们管不了别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碰见不好的人和事儿,咱就把他当个屁放了,能有多严重啊?还能给枪毙了啊?”

路边有卖烤羊肉串的,我爸下车买了一大把,包得严严实实捧给我。

我含着一包眼泪,咬了一大口。

想起罗耀回国后就不再吃火锅烧烤这些了,他说这些是垃圾食品,每天除了家常菜只吃西餐。

我跟着吃得嘴里没味儿,偶尔会偷偷出去吃点儿。

罗耀闻到我身上的油烟味儿总是一脸嫌弃地让我离他远点儿

还说什么“依依,你能不能改改脑子里的穷人思维?这些垃圾就这么让你着迷吗?”

我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上学时我俩没钱,省吃俭用一毫一厘地计算着花销

最期待的就是每月一两次的垃圾大餐。

他说得对,我总是为了这些“垃圾”着迷。

但我爸说得也对,人要向前看。

03

即使罗耀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也无法替代法律来惩治他。

然而,释怀,这并非易事。

在火光中,我烧毁了我们在恋爱期间互赠的礼物和那些充满甜蜜的书信

同时也将罗耀一家人的联系方式彻底拉黑。

当我的视线停留在杜知的头像上时,我犹豫了。

最终,我决定约她出来见面。

杜知身穿火辣服装,背着一款显然超出她消费水平的香奈儿包包。

那款包我曾在罗耀的购物界面里见过。

当时,我以为那是他准备送给我的礼物,虽然嘴上埋怨他乱花钱,但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然而,罗耀却皱着眉告诉我,那是给合作商的礼物,还说我们现在还不配背这么贵的包

等他以后挣了钱,给我买一屋子的爱马仕。

如今,那个曾承诺要送我的爱马仕,却背在了杜知的身上。

她看着我盯着她的包,轻笑一声,大方地展示给我看,说是罗耀送她的生日礼物。

其实我早就对他们有所怀疑。

罗耀回国后卖掉了自家的老房子,拿钱创业。

那时他公司缺一个秘书,我提出帮忙,却被他以工作繁琐、需要陪客户喝酒、跟进订单等理由拒绝。

现在想来,他或许只是心疼我,又或者,那时的他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而杜知,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她漂亮、能干,八面玲珑,虽然只有初中学历,但对业务极其熟练,酒桌上也表现得十分得体。

她熟悉公司业务后,罗耀明显轻松了许多。

但随之而来的,是他白天不见人影,晚上夜不归宿。

有几次我打电话过去,听到的都是甜美的女声告诉我,罗耀喝多了,今晚就睡在办公室。

尽管我跟罗耀吵过闹过,他总能带我看监控,证明他确实在办公室待了一晚上。

我曾以为我委屈了他,他在外面打拼事业,我却还疑神疑鬼。

然而,女人的直觉从未空穴来风。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告诉我是去呼市出差那次,但罗耀忙于应酬,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

我问她怎能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她无所谓地耸肩,说罗耀离不开她,公司现在什么业务都得过她的手。

她说罗耀确实没想过跟我分手,因为我对他家有恩情。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被周围的环境同化,开始在外面寻求刺激。

许多个不接电话的夜晚,他都是睡在她旁边的。

这场对话像一场残酷的剖析,让我更加痛苦。

杜知的话仿佛将我扒光了游街示众,她告诉我,即使我跟随罗耀多年,他送我的礼物加起来都不如那个包值钱。

在男人心里,能给他带来利益的女人才配得上昂贵的礼物,而我显然不能。

她不怕我看不起她,因为她为了生活可以豁出去一切。

最后,她用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

“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没发现过什么异常的声音吗?他虽然离不开你给的安稳,但是刺激更让人着迷。”

04

相较于她,我显得能力不足,无法为他带来利益,也缺乏她所带来的刺激。

不顾及旁人惊讶的目光,我将一整杯冰美式毫不留情地从杜知的头顶倾泻而下。

心中暗讽:“你们俩可真是绝配,希望永远锁在一起,别再出来祸害别人。”

与杜知见面之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都蜷缩在被子里。

第三天,父亲进来送饭,看到的是我顶着油腻杂乱的头发,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

前两天的饭菜我原封未动,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

父亲看到我如同女鬼般的面容,毫不犹豫地掀开了被子,责备道:

“这么点儿挫折就承受不住了?想当年你妈出去打工,我也没说什么,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

他继续劝慰,“你看看别人家的姑娘,谁没经历过分手?隔壁村上的张家姑娘,体重一百八十多斤,每天家门口相亲的人络绎不绝。

你长得比她好看,肯定能嫁得出去。就算嫁不出去,爸也养你一辈子。快起来,振作点儿!”

屋子里有些凉,我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面对父亲坚定的眼神,我只好乖乖地穿上了棉袄,嘴里还不满地嘀咕:

“爸,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掀我被子,你不知道女大避父吗?”

父亲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说:“听说过,老李家前些年生了个闺女,当时老李就直接离家出走了。前两年他闺女嫁出去,家里人才把老李找回来。”

“爸!”我刷着牙,嘴里满是泡沫,恨恨地跺了跺脚。

父亲嘿嘿一笑,叮嘱我一会儿把早饭吃完去洗个澡

“洗个大澡去去晦气,咱不跟那玩意儿处了,更得活出个人样来!”

我敷衍地点点头。

我们家好像是祖传的孤寡,一岁时我妈就扔下我爸去外地闯荡了,二十多年间只回来看过我几次。

她每次都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小时候我会哭着不让妈妈走,而我爸却像没事人一样。

“依依乖,妈妈出去挣钱了,回来给依依买漂亮的裙子。”

可能是因为我妈的缘故,我有些恋爱脑,迫切地想拥有自己的家,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结果在领证前一天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父亲盯着我吃饭,看着我吃完两个大包子才让下桌。

“闺女,咱把工作辞了吧,回家爸爸养你。”

我咽下最后一口粥,苦笑道:“辞职了你拿什么养我啊。”

想当年,罗耀出国后没多久,他爸就确诊了癌症晚期,罗妈又年老体弱。

为了不让千里之外的罗耀担心,我辞掉了刚考上的编制工作,回到老家的城市,在他家附近找了份工作。

私企的工作并不容易,因为他爸爸的病情,我三天两头请假,落下的工作只能大半夜加班加点赶完。

同事们问我频繁请假去做什么,我如实说要去陪男朋友的爸爸做化疗。

她们都啧啧称奇,说我是个活生生的王宝钏。

领导的冷眼、同事的奚落,我就这样默默承受了四年。

父亲站起身,在东屋的橱子里翻了半天,拿出一张存折。

看到上面的金额,我差点惊掉下巴。

“爸?你抢银行了?”我惊讶地问道。

父亲笑着摇摇头,“瞎说啥呢,咱家菜地这几年生意好,零零散散攒了点儿钱。你妈生意也做得不错,这两年在云南那边倒腾玉石呢,这些钱都是她攒出来的,给你的嫁妆。”

“你妈之前不让我说,怕你担心她,也怕你知道家里有钱自己就不上进了。”

“我跟你妈啊,也不知道适不适合做夫妻,她这人心气儿高脑子也聪明,说啥也不愿意种地,吵着要出去做生意。”

“她命好,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我也没给她拉后腿,把你拉扯这么大,没让她操心家里的事儿。”

“有好多时候,我都觉得她这辈子不会回来了,但是我们俩也没离婚,她说她给我生了个闺女,家里必须有她的位置。”

05

我爸手握存折,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他娓娓讲述着与我妈这些年来的争吵与和解,情感的分分合合仿佛一部悠长的家庭剧。

我坐在一旁,听着这些往事,心中却是云里雾里,难以理解其中的情感纠葛。

我尝试着打破这沉默,试探性地问:“家里有多少钱?”

我爸笑了笑,回答说:“够你吃一辈子了。”

我调皮地追问:“那能给我买辆奔驰吗?”

他沉思了片刻,回答说:“看你表现。”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奔驰,只是罗耀曾经给我画过一个大饼

说他年入一百万的时候会给我买奔驰。

而如今,他开的是宝马,我还在原地踏步。

但我也不是那种发愤图强、自强不息的小说女主角,没有靠自己的努力快速致富来打脸渣男的决心。

如果可以的话,靠我爸妈的努力也未尝不可,我对此并不挑剔。

我只是想证明,他那些只是口头承诺的东西,我家里随随便便就能实现。

如果别人都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依赖他呢?

我爸给了我一张卡,豪爽地表示我可以随便花。

我开着他的那辆破旧的夏利车,兴高采烈地前往县城。

在澡堂里,搓澡大姨的手劲十足,经过她的洗洗搓搓,我的精气神明显提升了。

吹头发时,我无意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双目无神,黑眼圈明显,头发也显得毛毛躁躁。

长时间的社畜生活让我的背驼了,腰也弯了。

我才27岁啊,怎么毕业这几年就老得这么快呢?

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我妈。

自从上次儿童节她给我打电话后,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听到我妈的声音,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我妈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每次和她通话,我都会感到有些生疏和手足无措。

她好像在路边给我打电话,听筒里还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依依啊,你最近好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讨好和小心翼翼。

和以往不同,这次她的声音里透露出对我的思念和关心。

她急切地解释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原来她刚从缅甸坐船回来,刚收到我爸的消息。

听到她的解释,我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女人在边境做生意二十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听见我的哭声,我妈慌了神,连忙安慰我:“依依啊,别哭,不哭,妈妈在呢。”

我抽抽嗒嗒地说:“妈妈,我想你。我爸跟我说了,咱家有钱,我爸都攒着呢,你回来吧。”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跟我妈比起来,我好像显得很不争气。

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妈终于回答了我:“

依依,妈答应你。给妈一个月时间,妈把手里的库存卖出去就回去找你们爷儿俩。”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卡里的余额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我狠下心买了几身漂亮的衣服,还烫了个时髦的羊毛卷。

大包小包地回到家门口时,看到院子里的鸡鸭鱼,我不好意思地走上前去对我爸说:

“爸不用这么铺张,我不馋。”

我爸白了我一眼说:“这不是给你吃的,家里来客人了。”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见一个黑衣男人,叼着根黄瓜站在一旁。

四目相对时,他咬黄瓜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他迅速将嘴里的黄瓜咽下去,然后大步走上前来。

“秦依依还记得我吗?你傅麦哥。”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前几天我爸提到过的相亲对象傅麦。

我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儿,他比我大三岁总是像个大哥哥一样护着我。

后来他爸去市里开饭店,他们全家都搬走了。

如今再次相见我们都已经长大成人,而那份童年的情谊却依然如初。

06

早年间,每逢佳节,我们都会相聚一堂,共享佳肴。

那时,傅麦总会兴致勃勃地向我讲述他在学校的种种趣事

点点滴滴,生动有趣。

然而,时光荏苒,傅麦高中毕业后便踏上了出国留学的道路

我们也因此渐行渐远,多年未曾谋面。

如今再见,我惊讶地发现他已然长高了许多,皮肤也变得更加白皙。

我不禁感慨,女大十八变这句话用在傅麦身上也同样贴切。

小时候那个一起玩耍的伙伴,如今已成长为一个高挑瘦削、剑眉星目的英俊青年。

他随意地挽起衣袖,手腕处纹着几个梵文字体,更添了几分神秘感。

松散的衬衫下,深深的锁骨若隐若现,无形中给了我一种压迫感。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轻轻地打了声招呼:“嗨,好久不见,傅麦哥。”

傅麦笑嘻嘻地揉揉我的头,说道:

“我来秦叔叔这儿好几次了,还是第一次碰见你,真是个大忙人啊。”

不顾我的窘迫,他拉着我坐在马扎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在国外遇见的奇闻怪事。

每讲完一件,他总会加上一句:“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

我盯着他,忍不住噗嗤一笑。

我爸在旁边也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我家大小姐好久没笑过了。”

傅麦笑得前仰后合,我则窘迫极了,狠狠咬了一口黄瓜,自己也笑到肚子疼。

我认真地跟傅麦说:“你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爱说话。”

傅麦白了我一眼:“准确来说,我还和小时候一样,没变。”

后来,我爸打了个电话,傅叔叔和傅阿姨也开车过来了。

这些年他们夫妻俩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开了好几家分店,每一家都豪华富丽,食客不绝。

在觥筹交错间,我略带醉意地问傅麦:“你为啥不回家开饭店呢?你那个设计室是设计什么的啊?”

傅麦打开相册,里面张张都是婚纱的手稿。

他说道:“就那样吧,给设计设计婚纱嫁衣什么的。饭店太没意思了,要是别人能穿着我设计的礼服嫁给爱情,那是多酷的一件事啊。”

傅阿姨插嘴说:“我们让他相亲也不去,说要追求自己的爱情。”

我惊讶地问:“你没谈过对象吗?”

傅叔叔意味深长地和我爸对视一眼:“人家心里有人。”

我哦了一声,纳闷儿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这么着迷。

傅麦一家离开后,我爸急急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不解地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傅麦这孩子,不错吧。”我爸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很无奈:“爸,你没听傅叔叔说嘛,人家心里有人。”

我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你就是个傻子。”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您能别给傻子催婚了吗?”

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傅麦,他是个富二代,青年才俊,长得还帅。

他闭着眼睛扒拉也能找到比我强一百倍的。

但我爸明显不这么觉得,他提起傅麦时双眼放光。

后来,傅麦加了我微信,半夜给我发了一个手机号,让我存上并给他打电话。

我打了微信电话过去,他却挂断了,然后换了手机号打过来,喂了一声问:“是秦依依同学吗?”

我嗯了一声,他又挂断了。

0 阅读:197

今夜故事集

简介:今夜星光璀璨,故事与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