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靠我进了名牌高中,转头却感谢他亲妈,我一脚把他踹回中专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5-01-06 10:46:49

继子的升学宴上,我的位置却坐着他消失多年的亲生母亲。

“妈,这杯敬你,多亏有你鼓励,我才能考上这么好的高中。”

公公夸他懂事,看着前妻姐泪洒当场。

婆婆欣慰地拍着短视频,配文:【相亲相爱一家人。】

我冷笑。

得了吧,没我塞钱他中专都只能上最末流的。

随后我给校长发去消息。

“我儿子吵着上中专,多出的这个入学名额他就不要了。”

……

1

我提前从升学宴回来了。

想起继子一家在酒桌上的表现,我的心越来越凉。

嫁到傅家10年,我早就把继子傅子明当成了亲生儿子。

小到衣食住行,大到医疗教育,全部被我安排得妥妥当当。

本以为真心能换真心,没想到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正生着气呢,傅子明的电话就打来了。

“阿姨,我待会儿带我妈回家,你准备点水果和饮料。”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去超市买。”

傅子明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我哪儿有时间啊。”

电话被婆婆接过,“依然啊,子明的妈妈难得来家里一次,你可不许伤了他的心。”

“你公公他喝了点酒,你再煮点养胃汤。”

心头压上一股无力感,我疲惫道:“妈,我发烧了。”

婆婆停顿一秒,无所谓道:“我看你精神头蛮好的呀,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有药,你吃点不就行了。”

电话那头传来起哄声,傅子明急匆匆的声音再次响起,“阿姨,我妈爱吃车厘子!你多买点!”

电话被猛地挂断,我的头痛得更厉害了。

今天早上出门时就有点低烧,可为了不耽误升学宴,我愣是忍到现在。

可他们一家人不但不关心我的身体情况,就连我提前离席也漠不在意。

我翻出抽屉里过期的退烧药,心脏抽痛。

傅子明是我老公傅川的遗子。

我和傅川是旅游认识的,当时他还带着只有6岁的傅子明。

他对我一见钟情,对我展开疯狂追求。

我本来看不上他,也不想给别人当后妈。

可他不但尊重我的事业,也真心爱我。

于是我和他结了婚,打算再生个妹妹,没想到他出了车祸,死在给我送饭的路上。

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希望我能照顾好傅子明。

婆婆和公公大哭大闹,怪我害死了她们的儿子。

我因为愧疚在傅家一待就是10年。

这十年来前妻姐对他们一家老小不闻不问,逢年过节最多发个200块的红包。

而傅子明一句离不开我,我就辞掉教育院的高薪工作,回到小区附近的学校教数学。

任劳任怨把傅子明养到16岁,升学宴上却连个位置都没有。

我在傅子明和公婆眼里,始终都是个外人。

傍晚时分,傅子明挽着他妈宋琳的手高高兴兴地回了家,手上还提着打包盒。

他把打包盒随意扔在茶几上。

“阿姨,奶奶说你晚上没吃饭,给你打包了点东西回来。”

我忍着呕吐的冲动翻开打包盒,一看就气笑了。

2

被戳得碎掉的鸡脖子,蔫巴巴的青菜,还有一些全是肥油的鱼肉。

我面色一凝,“你确定是给我带的?”

傅子明骄傲地挑眉,“是啊,奶奶说你生病了,特意给你弄的。”

我强忍着怒气,“你奶奶和爷爷人呢?”

傅子明边翻零食柜边说:“她们去跳广场舞了,你记得把爷爷的养胃汤煲好。”

傅子明没找到宋琳想吃的车厘子,抱怨道:“阿姨,你准备的这些东西我妈都不爱吃啊!”

我没有搭理他,把视线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大冬天她穿着短裙,头发微卷,化着淡妆,看起来很是精致。

而我随便套了件羽绒服,因为忙头发很久没有打理过,在干燥的空气中炸开。

宋琳不动声色地打量我一眼,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这些年辛苦你照顾子明,他现在出息了,考了那么好的高中。”

“听说这个高中毕业的学生最低也能考个211。”

傅子明嬉皮笑脸地凑过来,“那还不是您和爸的基因好。”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显得我成了个笑话。

我紧紧攥着衣摆,耳边又响起宋琳的声音。

“对了,你房子租好了吗?”

我一愣。

“什么房子?”

宋琳坐在沙发上,浓重的香水味熏得我头痛。

“我打算搬回来和子明一起住,婆婆没和你说吗?”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傅子明,傅子明心虚地垂下眼,飞快地回房间打起了游戏。

见我僵在原地,宋琳又补充道:“我这个当妈的,是时候弥补这些年子明缺失的母爱了。”

宋琳去洗澡了。

我冷着脸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刚跳舞回来的公婆。

公公脱下满是汗臭的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指了指我,张口就是命令。

“去给我端碗汤。”

我冷声道:“没有,想喝你自己不会煮?”

公公闻言瞪大了眼睛。

“林依然,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婆婆立马双手往腿上一拍,“哎呀,果然儿子一死儿媳妇就不把公婆当人了,哪家的儿媳妇敢这样和公婆说话啊!”

“我们就是命苦啊,要是儿子还在,怎么着也不可能受这种气。”

她假模假样地挤出几滴眼泪,企图道德绑架我。

傅川走后的这几年,同样的场景发生过不下十次。

以前想着她们是老人,是家人,我不和她们计较,现在才发现她们把我当成了免费的保姆。

既然把我当保姆使唤,我又何必再忍气吞声。

我声音像淬了冰碴,“你与其在这里演戏卖惨,不如和我解释一下宋琳回来住的事为什么瞒着我,况且她凭什么可以回来住?”

傅家这套房子虽然是傅川的婚前财产,但装修费用,家里的电器、沙发,甚至床垫都是我掏钱买的。

更别说这些年的物业费、水电煤气费,修理费。

婆婆把眼泪一抹,连面相都尖酸刻薄起来,“这房子是我儿子出钱买的,儿子死后就是我们的,我们自己的房子让谁住还由不得你插手!”

公公把水杯往茶几上猛地一磕,“小琳是子明的亲妈,现在他书也读出来了,人家回来合情合理,有你这个后妈什么事?”

“房间有限,以后你搬出去住,小琳住你那间,但一日三餐你该做还是得做。”

3

我彻底僵住,不明白他们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既然你们分得那么清楚,那我这十年养你们一大家子的钱你们倒是还我啊!”

啪的一声,公公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

“我替儿子教训教训你这个泼妇,赡养公婆抚养儿子是你应尽的义务,我们这些年让你免费住这里你住糊涂了是吧?”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抬头的时候,看见了洗完澡的宋琳,还有站在角落幸灾乐祸的傅子明。

宋琳始终笑着,我却遍体生寒。

心彻底死了。

我连夜联系了律师,律师说傅川虽然去世了,但他如果没有留下具体遗嘱,他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有我。

这些年花在傅子明一家身上的钱是要不回来了,但房子和他的赔偿金我不能少拿一分。

我拿着准备好的材料,直接找上了傅子明一家。

正值饭点,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饭桌前。

傅子明一边嚼着红烧肉一边嫌弃我做的菜。

“妈,你是不知道林依然做饭有多难吃,一点调味料都不放,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宋琳捂着嘴笑,“她肯定没有用心做,毕竟是后妈,怎么可能真心对你好。”

傅子明一脸赞同地点头,“您现在回来我就不用过苦日子了。”

婆婆顺势吐槽,“她那种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就我儿子看得上。”

公公也打算说两句,看见站在门口的我后忽地止住了声。

他眉头皱起,“你还有脸回来?”

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桌上的菜。

大鱼大肉,浓油赤酱,根本不是公婆能吃的东西。

五年前他俩体检时就查出了严重的高血压和高血脂,医生叮嘱我要严格把控他们的饮食。

太油太咸的不要,太甜高脂的也不要。

所以哪怕我是个重口的人,做饭也是清淡健康。

至于傅子明,怕他不合胃口,我都会单独给他做一碗蘸料,或者单独做一份他爱吃的口味。

现在成了他嘴里的苦日子。

真是可笑。

婆婆冷哼一声,“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要饭点来,你故意恶心人是吧?”

我把资料扔在饭桌上,“傅川一死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就作废了,对你们我并没有赡养和抚养义务。”

“这些年照顾你们纯属良心支撑,现在既然你们不留情面,那我也没必要继续给你们当保姆。”

“这套房子是我出钱装修的,该我拿的钱,我一分不会少拿,否则就法庭见。”

婆婆看都没看那些资料一眼,笑了一会儿才趾高气昂道:“依然啊,你应该还不知道小川立有遗嘱吧?”

我怔住,“什么遗嘱?”

婆婆看了公公和宋琳一眼,几人脸上都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在你见小川最后一面前他就立好了遗嘱,这套房子给子明,他的赔偿金全部给我和他爸,不过也快被我们花光了。”

“装修钱是你出的没错,但这是小川的婚前财产,你一毛钱也别想要!”

4

刺骨的寒意爬遍全身,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可能,这都是你们不想分钱找的借口!”

傅子明却从婆婆卧室里拿出了那份保存完好的遗嘱,得意洋洋地笑,“我爸又不是傻子,他死了你就是外人,外人凭什么拿我们家的钱?”

我看着那份遗嘱。

熟悉的签名和鲜红的指印都在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心上更是刺痛万分。

原来傅川口中的爱这么廉价。

原来我这十年维护的,是一颗烂透了的“真心”。

傅川死时我才26岁,现在我36岁。

一个女人宝贵的十年,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这么没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酒店。

想起临走时几人脸上的笑意,一股怒火烧上喉头。

越烧越痛。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房子我拿不到,那他们也别想好过。

第三天下午,我带着几个从外省赶来的舅舅去了傅川家。

一家人都不在,正合我意。

我抡起手上的铁棍,冷冷道:“这房子除了壳子不是我的,其他都是我的,既然我带不走,那就给我砸!”

舅舅们闻言不管不顾地砸了起来。

八千一台的电视,砸!

三万一套的沙发,砸!

六千的冰箱,砸!

傅子明的游戏本,砸!

……

不到一个小时,家里已经一片狼藉。

墙上刷的漆、挂的灯也被我尽数毁掉。

我没有这些不影响生活质量,他们没有这些我看谁出钱买!

脚下踩中了傅子明的作业本,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我才想起来还有他入学的事没解决。

他从小成绩就差,周一站讲台是常事,后来连家教老师都请不到。

唯一写了一次作文,我还被他写成了破坏他爸妈感情的第三者。

班主任找到我,让我和他多多交心,可我一回家却看见他爷爷奶奶把他夸上了天。

夸他文采出众,将来一定能当大作家。

我指出他三观有问题,他们立刻指着我的鼻子骂。

“小孩子有什么三观,都是看见什么写什么,你要是对他够好他能这样说你吗?!”

“他才一年级,一年级的孩子能说谎吗?”

后来我怕他长歪了,还是顶着他们的谩骂亲自辅导他,他才勉强挤进班级前10。

可随着年龄增长他越来越不服管,上了中学成绩直接一落千丈。

这次中考他本来考不上讯海,我只能厚着脸皮向主任打听哪个学校还有多余的补录名额。

没想到我运气好,一打听就打听到了讯海高中。

讯海高中虽然是私立学校,但入学难度不比普通的国立高中低。

能进这里读书的孩子成绩更是十分拔尖。

恰好讯海的校长是我从前的导师,我亲自登门拜访,又送礼又塞钱才勉强得了这个名额。

他知道自己被讯海录取后却以为都是自己优秀,升学宴上感谢这个感谢那个唯独忘了我。

我冷笑,给讯海的校长打去电话。

“老师,傅子明吵着闹着要读中专,这个名额就麻烦您让给更需要的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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