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这天,丈夫从外面抱回来了一个男婴说要当养子,我冷笑:装什么,这不就是你的亲儿子吗?

风华故事汇 2024-04-24 17:34:41

结婚纪念日的那一天。

傅斯年从外面抱回一个男婴,认做养子。

我知道,这是他的亲生儿子。

我应该爱屋及乌。

可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直到他死在我面前。

我才明白,我缺的是杀他的快感。

1.

“妈,你在干什么?”

我像个机器一样,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知道拿着水果刀不停地捅着早已躺在地上没了呼吸的人。

血溅得到处都是,那朵刚被采摘下来的花,也是受害者。

直到我手里的刀被人一把夺去。

“妈,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和傅斯年有八分相似的人。

那是我的养子。

他浑身颤抖,额角青筋也因为克制着情绪而爆起,面上难掩痛苦。

眼中也尽是不可置信。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又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傅斯年。

我心里萌生出了剧烈的快感。

早该这样了。

早该这样了...

2.

四十六年前。

“张姨,你今天不是要给女儿过生日吗,快些回去吧。”

我浅笑道。

“傅太太,我还是给您和先生做完饭再走,不然,我...”

“没事,今天...是我和斯年的结婚纪念日。”

“我打算亲自下厨。”

“正好可以让斯年尝尝我的手艺。”

在我再三说辞下,张姨回了家。

之后我自己准备了晚饭。

虽然称不上烛光晚宴,但饭菜卖相还是好的。

随后我又换上了他喜欢的衣服,微卷黑发垂落腰间。

傅斯年很强势,强势到眼里容不得我一丝忤逆,不然会受到惩罚。

刚结婚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让我呆在房间不要出来,但我因为口渴,下楼喝了水。

结果他就让我跪了一天,甚至晚上睡觉,他变着花样玩弄我。

我对他...是害怕的。

所以,只有我乖乖听话,傅斯年对我才会温柔。

我坐在沙发上等到晚上十点。

他才回来。

我赤着脚跑到门口去抱他,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钻入我的鼻腔。

他轻笑了一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浑话。

我不由红了脸,垂下眼睑。

随后他一把将我抱起。

抱到沙发上抵死缠绵。

“斯...斯年,我...桌上还有晚饭。”

我反抗着,却又怕他生气,然后似讨好般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他在我的脖颈处深吸了口气,然后抬头看向我。

“你做的?”

我点点头,却不敢直视他。

“真乖。”

说着他亲了亲我的鼻尖。

我有些受宠若惊,可是,我知道事情远不会这样结束。

因为,他很变态。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我给若若准备了一份礼物。”

我愣了愣。

心里却是不停地猜想,傅斯年会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他喜欢的衣服?还是...新的道具?

想着,我有些忐忑,也有些害怕。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揉捏。

随后在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我耳旁,有些痒。

“不高兴?”

说着他手上的力度加重。

周边气压也明显低了很多。

我知道他不高兴了,连忙摇头说没有。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

只是一把将我推开,说礼物在门口。

接着他拿出打火机点上一支烟,又随意的把另一只手搭在沙发上。

神情淡淡。

我低垂着头,心里有些发怵。

随后我打开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大的礼物盒。

紧接着我抱着盒子进来。

有些重量。

我一时更加紧张了。

最终在傅斯年的注视下,我颤着手把盒子打开。

打开的一瞬间,我踉跄后退,惊叫出声,直至跌倒在地。

里面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而且被憋的满脸通红。

如果再晚一些,说不定那孩子就没了。

紧接着就是傅斯年的笑声,却让我听得有些刺耳。

“喜欢吗?若若。”

“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3.

十九岁那年我出了车祸,被傅斯年救了。

但也因此不能再生育。

他知道,我也知道。

可是他依旧娶了我。

我以为,他是爱我。

可结婚后,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我只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没有自由,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我能依赖的...只有他。

傅斯年从地上扶起我,又将我揽在怀里。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我的不安。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开口:“以后,他就是你的孩子。”

我闻此呼吸一滞,红着眼睛,泪盈在眼眶。

我拽着他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音色颤抖地问:“那他的母亲...在哪里?”

说完,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我知道的,我知道这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

但我还是问了。

那个女人来过这里,她说,她叫乔安安。

已经怀孕了,是傅斯年的。

“你这种不会下蛋的母鸡,被抛弃...不过时间问题。”

“不过啊,说不定你等不到那天...就被玩死了。”

她看我的眼里,装满恨意,说的话也毒辣。

要不是傅斯年赶回家,真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

之后傅斯年跟我说,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但却没有解释其他。

后来那个女人真的没有再来过。

可如果按照她的说法,现在,孩子的确出生了。

“怎么哭了?”

傅斯年捧起我的脸。

而我的泪沾湿了他衣服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该哭的,不该哭的。

我慌忙抬手擦眼泪,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

眼泪越流越凶。

我哽咽地说着:“对不起...我...我...对不起。”

傅斯年温柔地擦拭我脸上的泪。

“没关系,若若。”

“我知道,你是开心的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不对?”

我垂在两侧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紧紧攥起,直到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

痛,让我清醒了几分。

这是最好的,不是吗?

自己不会生育,无痛当妈妈,为什么要哭?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一次又一次地问着。

直到我能接受。

而傅斯年见我不回答,脸上的笑敛去几分。

随后一把拽着我来到孩子面前。

他哇哇哭闹着,哭得撕心裂肺。

我忽然有些羡慕他,因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哭。

而我只能隐忍克制的小声啜泣着。

但傅斯年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猛地用力。

我疼的倒吸一口气。

他生气了。

我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泪,急忙抬头亲他的下颌。

然后不停的道歉。

直到他出声:“若若,你是他的妈妈,给他起个名字?”

“嗯?”

他把玩着我垂在腰间的发缕,语气带有几分威胁与不耐烦。

我怕他再生气,于是压下心里的难受,带着哭腔连忙回答:“就叫...傅衍?”

“傅...衍?”

他说到衍字时,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听此,手立马环上他的腰,哽咽道:“那换别的...我...我再想。”

“不用,就叫傅衍。”

他答应了,可是显然又不高兴。

我...只能换个办法讨好他。

4.

之后,张姨被辞退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可又不敢直接问。

但傅斯年把孩子递给我的时候,说出了这个答案。

“若若,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三口。”

所以,他不会允许这以外的人出现,然后辞退了张姨。

但不到三天,他就把孩子送走了。

他说我太辛苦,等孩子大一点再接过来。

可只有我知道,每天晚上哄孩子睡觉,比跟他睡在一个床上,简单多了。

之后我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无聊透顶,甚至越来越麻木。

反应也越来越慢。

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对傅斯年的害怕。

“若若?”

傅斯年从背后将我抱在怀里,下颌抵在我的脖颈处。

“若若在发什么呆?药吃了吗?”

我乖巧地点点头。

从我出车祸后,就一直吃着药。

傅斯年告诉我,那是养生的药。

他说,我出了车祸,身体亏了很多,需要吃这个药维持。

我也偷偷断过几天,可断完药后,我总是出现幻觉。

看到傅斯年虐待我的场景。

不仅如此,我心里还会很慌张。

很痛苦,很难过。

就像被溺在水里一样,无法呼吸。

直到我一整个蜷缩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额头上满是虚汗。

脑子也像爆炸了一样。

这时,傅斯年朝我走来,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想要伸手让他救救我。

可他却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我努力向前攀爬着,想要...想要他救救我。

终于...我爬到了他的腿边,我的脸蹭在他小腿上。

讨好,只有讨好。

他低笑了两声,随后蹲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若若,你还真是不乖。”

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想说我错了,但他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

我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为什么总是要忤逆我,嗯?”

我没有...这是第一次,保证也是最后一次。

我想要说出这话,可根本无法开口。

“不听话的狗,总要长点记性。”

随后他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面色阴沉。

我害怕极了,心里也恐慌极了。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又跪着爬到他身边,呜咽出声:“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我错了。”

他一脚把我踢开,冷眼相看。

我感觉好难过。

他不要了。

就好像...全世界都要抛弃我一样。

不...不对,傅斯年就是我的全部。

我只有他了,他不能不要我。

我哭着求他不要抛弃我,求他救救我。

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一次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他向我伸出手,不过语气依旧冷淡:“爬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我身上虽然很痛,可是我心里却安稳了许多。

我听话地爬过去。

他俯身将我抱在怀里。

而我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松开。

身子也贴得他很近。

我怕他再把我丢下。

不要我。

他见此冷笑,继而威胁道:“再有下次,这眼睛...就别要了。”

“不...不会的。”

“没有下次了。”

之后他喂了我药,我才渐渐好转。

傅斯年手上的力度,让我回神。

“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转身主动抱着他。

“傅衍三岁了,倒是有些听话。”

“把他接过来陪你。”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所谓。

5.

傅衍呆在我身边两年,长得越来越像傅斯年。

不过,也有两分他母亲的模样。

我对他母亲,很讨厌。

是从心底里生出的厌恶。

可傅衍,很聪明,也很敏感。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该这样的。

但每当傅斯年走后,傅衍跑到我身边讨我欢心的时候。

我心里又觉得可悲。

我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我。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讨好傅斯年。

何况,他喊我妈妈。

而且他是傅斯年的儿子,我应该爱屋及乌的。

傅衍该上学了,傅斯年允许我去送他。

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但每次看到傅衍蹦蹦跳跳的朝我跑过来,脸上带着笑,喊着我妈妈。

我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我对傅衍越来越上心。

可直到傅斯年说要杀了傅衍。

6.

“若若,你真美。”

傅斯年俯身把下颌放在我脖颈处,轻嗅着,也轻吻着。

“或许...我应该送你回去。”

他不咸不淡的语气,让我害怕。

傅斯年今天带我出来参加一个宴会。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惊讶,心里也隐隐有些激动。

除了去学校接送傅衍之外,这是结婚后第一次出来那个家。

“斯年...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我转身回应着他,我确实被外面的一些东西吸引了目光。

比如嘈杂的人群。

平时我都是安安静静的,即使去接傅衍,我也只能坐在车里,不能下车。

他没有回答,但吻我的力度重了几分。

带有些惩罚意味。

之后我被傅斯年安排在一个角落。

他随时可以看到我。

而我好奇地看着周边。

当然他不会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也不会允许别人来打扰。

“苏依若小姐?”

我闻声抬头,眼神带有几分惊讶,这是第一次有人叫我的名字。

平时他们都是叫我傅太太。

“你好,我叫沈慕。”

他很清秀。

紧接着沈慕坐到我身边。

我下意识远离,并且朝傅斯年看去。

“傅总...已经被我支开了。”

“苏小姐不用担心。”

随后他朝我递过来一个蛋糕。

我眼神染上几分恐惧,人开始变得慌张。

我的手也紧张的不停出汗。

我自从嫁给傅斯年,家里从来不会有蛋糕。

不论是什么节日。

我记得那一天是傅斯年的生日。

我不知道送什么,张姨说我可以做一个蛋糕。

她可以教我做。

我做好之后,满心欢喜地等着傅斯年。

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他看到蛋糕的那一刻,直接红着眼睛用力掐着我的脖子。

严声厉词。

“你他妈就这么喜欢吃蛋糕?”

“你怎么不去死啊,苏依若。”

说着他直接摁着我的头,把我摁到蛋糕里。

“不是喜欢吃?那就吃,吃啊!”

我呜咽出声,挣扎着想解释。

可是他不给我机会。

直到我快呼吸不上来,他猛地用力把我拽倒在地。

又一把将蛋糕推在地板上。

“什么时候舔干净了,什么时候休息。”

他的爆怒声,令我缩了缩肩膀。

不等我过去,他又踹了我一脚。

“跪着舔,老子让你跪着舔啊。”

我一边害怕地点头,一边按照他的吩咐去吃...我亲手做的蛋糕。

直到他满意为止。

“苏小姐?”

沈慕的声音令我回神。

我快速扫了一眼他朝我递过来的蛋糕。

摇摇头拒绝。

“苏小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

我晃了晃神,紧接着我就看见傅斯年一脸阴沉的走过来。

我连忙起身跑到他身边,扬起脸,讨好出声:“我没吃...也没...也没跟他说话。”

傅斯年紧紧扣住我的腰,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是看向沈慕,脸上带着厌恶。

浓浓的厌恶。

“你跟她说了什么?”

“傅总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邀请苏小姐吃蛋糕。”

沈慕站起来脸上带着笑。

傅斯年显然不相信他,冷言:“你知道,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

“傅总这是...爱上了苏小姐?”

“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张。”

他们无论说什么,我只是缩在傅斯年的怀里。

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可下一秒,傅斯年直接把沈慕踹倒在地。

紧接着就有几个凶悍的保镖将他抬出去。

我害怕,我害怕傅斯年也会这么对我。

“我...我真的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有吃蛋糕。”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服,急切地解释着。

尾音也带着些许轻颤。

而这时,沈慕略显狼狈地出声:“傅斯年,你要是动了我。”

“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真相,而你,也永远是个被女人利用的蠢货。”

气氛一下冷到了极点。

其他人见此都识趣地离开了这里。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傅斯年。

灯光微暗,似一团邪火。

昭示着他现在的情绪。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直到傅斯年开口:“放开,让他说。”

7.

之后傅斯年把沈慕带到了其他地方。

而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沈慕的惨叫声。

紧接着他被人托着出来。

满身是血。

他低着头,口中说着:“傅斯年...你会有报复的。”

“你会有报复的。”

说着他大笑两声。

我看着他狼狈又凄惨的模样,身子不由一抖。

紧接着我和他四目相对。

他口里吐着血。

“你真可怜。”

他的话听起来是在同情我,可眼里却是满满地恨意。

就像乔安安看我的眼神一样。

这时,我被大跨步走来的傅斯年抱起。

他将我的脸摁在他怀里,语气轻柔:“若若,我们会白头到老的,对不对?”

“若若,回答我,你会陪我一辈子的,是不是?”

“你也会爱我一辈子的。”

他似乎有些不安。

而这样的傅斯年我从未见过。

但我对他的恐惧迫使我乖巧点头。

可他好像并不满意我的回答。

回到家,他一遍又一遍地要着。

却不似以前那般粗暴,反而温柔的像一滩水。

我已经沉溺其中。

他咬着我的耳朵,哑着声音问:“若若,你说,你最爱傅斯年。”

“你说,我们会白头到老,携手一生。”

“你会陪傅斯年一辈子。”

我被他折磨的呜咽出声,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身体有些难受。

他却仍旧逼迫着我:“若若,说出来,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涣散,迷茫,直至沉沦这缱绻旖旎。

“我爱傅斯年。”

“我们会白头到老,携手一生。”

“我会陪傅斯年一辈子。”

大抵是一次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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