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 写于2023年9月30日:
关于刘禹锡《赏牡丹》中的“京城”指哪里,我之前写了《交叉印证“花开时节动京城”是指长安,想要推翻请用理据!》和“拿什么证明刘禹锡《赏牡丹》中的京城是指长安?逼我盖棺定论!” ,之后会写第三篇:“洛阳”说的救命稻草成了压垮稻草,论《寄白司马》(上、下),打算用钉子把“棺材”钉实。回顾最近这一阵的发文经历,真是感慨万千!
从我自9月8日起写了第一篇《洛阳还是长安? “天街之争”的背后是无谓的地域之争》后,就引发了一场地域之争,虽然这场争斗似乎在今年3月就已经有了。本来这篇文章的阅读量是不大的,但有人在评论区提供了一些证明是在写“洛阳天街”的唐诗,我在仔细研究之后发现,却都是在写长安的,而且“天街”在唐诗中(别再拿史书记载来说事了)向来就是泛指“天子的街道”,不存在特指哪里的,你只能从诗句的上下文去推断可能在描写哪一条具体的街道,绝不会指“实名制的天街”。这一下就开始炸锅了,而我偏偏又是个比较执拗的研究者,容不得他人在学术上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于是一口气写了七篇文章:
其实你从文章的标题就能看出,我是个反对地域之争和族群之争的人,从推荐量及阅读量也可以看出,大家对什么样标题的文章更感兴趣。而且我写了很多只有文化层次稍高一些的人才能看懂或感兴趣的文章,根本不在乎什么流量。要靠头条上发文章获取流量,赚那仨瓜俩枣的,我早就饿死了。我当然知道有人利用流量赚得盆满钵满,相对于那些专门利用民粹主义和地域情结收割脑残粉和低学历人群智商税的人而言,我必定属于“迂腐”的,不懂流量密码的那一类人群。
由于我的最终结论不利于河南洛阳而有利于陕西西安,河南的地域喷子们就气急败坏地、口无遮拦地对我破口大骂起来,由于他们缺少文化,又无法在学术上用理据争论,所以只能一通“图片输出”。仅有的一些文字表达,多半要么拼命攻击陕西和西安,要么强行改变我的DNA,非要说我是个IP在上海的西安人。
但如果陕西人说的一定是错的,或者说是有偏向性的,那你们被一段陕西于赓哲教授的“天街小雨润如酥是指洛阳天街”的语焉不详的短视频,搞得集体高潮又何必呢?合着整个陕西省研究唐史的学者就他一个人在那里“虽千万人吾往矣”?全国研究唐史的学者们同意这种说法了吗?你们河南或河南洛阳有哪个有头有脸的学者也提出过同样观点了?麻烦报上名来!尽管让他放马过来理论。再者,研究唐史的又岂能在唐诗的文理分析上与我一较高下?
他们在我的文章评论区除了偏执地认为我是陕西人之外,还与正宗的陕西人进行互喷。有人贴图给我说西安警方严厉打击了一部分挑动两地网民矛盾的别有用心者,我是非常赞成的。也有人搞出了一张显示陕西人在微信群故意发布命令恶意挑动两地矛盾的截图,提醒我不要上当,但聊着聊着,他自己是个十足地域黑的本质就暴露无遗了。你这五十步笑一百步的,与他们不都是“一丘河”吗?
他们对我一个上海人射出了大把朝着陕西或西安人的箭,我只能表示自己“毫发无损”。竟然还有人指责我“碰瓷河南”?真是“把爷给整不会了”,你知道有多少根本不是在上海发生的事被强行嫁接到上海,根本不是上海人干的、只是发生在上海的事被碰瓷到上海人身上吗?但凡什么事带有上海字眼的立刻就是一波流量,我要是真心想玩流量,需要去蹭河南吗?
当我们有些上海人在网络上发表了一些为上海感到自豪的文章后,立刻被广大的“全国人民”教育说:这都是全国人民的功劳,不是光属于上海的,上海是全国人民的上海!我对这句话没有任何意见,但是为什么在上海发生的负面新闻,就认定是上海本地人干的坏事呢?合着功劳属于全国人民,背锅就属于上海人民?为什么就不是在上海的“全国人民”了呢?
评论区有些人辩论不过,就和稀泥地说:吵什么吵,争抢这个有意思吗?都是属于中国的!这种强盗逻辑非但无耻而且双标:那么所有的文明都属于全人类的,韩国人抢我们的文化又如何呢?我抢了你家的东西,反正我们都是中国人,你的就是我的,分什么彼此呢?是不是这种逻辑?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到底是谁抢了谁的?怎么抢的人还振振有词起来了呢?
我本来一向认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直到碰到评论区某些地域的人。这让我想起了鲁迅的一句名言: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你们是不是也掌握了这句话的“精髓”?所以:其实本不存在这种说法,但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事实?如果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在变相地支持日本修改教科书否认侵华历史,台湾民进党改变课纲宣传台独呢?你们不是很喜欢扣别人帽子吗?那你们是不是也戴一下这顶试试?台湾有一句话叫“人一绿脑就残”,难道你们也要“人一洛脑就残”?就算你们只会骂人,是不是也要多学点文化知识,才能像我这样骂得如此精彩纷呈,文采飞扬?而不是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我本来做好了“舌战群儒”的准备,却发现自己不是在“舌战群盲”(一群文盲),就是在“舌战群氓”(一群流氓),唯有一声叹息!河洛的学者,你们躲哪里去了?难道要我感叹一声:洛阳自古多才子,如今空余众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