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勒是一个有着十多年经验的精神分析师,但她对自己的工作已经失去了兴趣和热情。她想要重新开始写作,但她却发现自己没有灵感和动力。她想要用文字表达自己的人生,但她却找不到能够触动自己的人和事。玛格特的出现,给了她一个机会。玛格特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她有着一段复杂而混乱的感情生活。她需要西比勒的帮助,而西比勒也需要玛格特的故事。
在玛格特身上,西比勒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年轻时,西比勒也是一个不羁的女子,和玛格特一样,她也曾经因为一时冲动而怀孕,并且独自抚养了孩子。玛格特像是普鲁斯特笔下的那片玛德莱娜饼干,唤起了西比勒沉睡在潜意识中的记忆。这些记忆充满了痛苦和遗憾,即使是身为精神分析师的西比勒也无法自我治愈。她尝试过接受同行的辅导,但效果不佳。西比勒也有心理问题,只是因为她了解精神分析的原理,她无法从中受益。
或许,玛格特就是西比勒自我精神分析的钥匙。不是通过别人,而是通过自己,西比勒才能得到救赎:她通过写作来分析自己。正是在玛格特的刺激下,西比勒才真正发现了导致自己精神压抑的根源,而将压抑释放出来的方式不是躺在另一个精神分析师的沙发上,将隐藏的内容说出来,而是通过写作。躺着的姿势被坐着的姿势替代,说话被写字替代,写作在这里扮演着类似于精神分析工作的角色。
西比勒越来越深入地介入玛格特的生活,写作越来越紧密地联系着日常生活。到最后,观众已经难以区分出现在屏幕上的场景,到底源于玛格特真实的经历,还是西比勒写在书里虚构的想象。对于西比勒来说,通过写作这一行为,虚构和现实之间的界限消失了。同样地,玛格特眼中的表演和生活也没有太大区别——玛格特爱上了剧中的男主角,并意外怀孕。
西比勒和玛格特构成了一组对称。她们是相似的:作家和演员的身份,都是在虚构和现实之间创造真实,并因一时激情而陷入困境(怀孕)。但从话语权力上看,西比勒高于玛格特。西比勒为玛格特做精神分析,并从玛格特的经历中获取灵感,她甚至进入玛格特的生活来改变玛格特的命运。玛格特是西比勒手中的棋子,被利用、被控制。
在这里,我们不难看出作家和精神分析师之间的相似性。西比勒想要摆脱精神分析的枷锁,重新回到自由的写作,但她其实只是回到了另一种精神分析的场景。写作,就是作家对自己进行的精神分析。书,就是作家自我精神分析后的产物。玛格特就像是西比勒为写作想象出来的幻觉,为了让自己过去的经历可以被接受。
我们也可以这样理解:玛格特并不真实存在,她只是西比勒的想象。西比勒需要借助玛格特这样一个角色(及其经历)的想象来启动小说的写作,而整部电影就像是对小说结构和内容的展示。就像欧容的《登堂入室》,只不过在欧容的电影中,是读者进入小说人物的世界,西比勒的“登堂入室”则是作者进入小说人物的生活中。
斩贪杀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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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树
这片名用俺这边的方言读。。。[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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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颗星[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