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砸了我的古琴,还嚣张找她爸赔我10个,她爸果断直接一巴掌扇她脸上:快给小姐道歉!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5-28 10:00:47

爷爷为了还人情,将自己心爱的古琴借给朋友。

演出结束后,古琴被毁。

罪魁祸首是姜氏千金,她一脸不在乎地翻了翻白眼:

“不就是一把破琴么?能值多少钱?你还想碰瓷呀,我们姜家赔你十张。”

我冷笑:“恐怕,你连一根琴弦都赔不起。”

……

1

在艺术学院举办的联欢晚会上,我表演古琴独奏《广陵散》,赢得雷鸣般的掌声。

演出结束后,林院长神情激动地将我拉到一旁寒暄。

感谢爷爷不仅借出心爱的古琴,还让我这个关门弟子来弹奏。

远远地,就看见助理小许急匆匆地抱着古琴跑来找我:

“薇薇姐,大事不好了,‘绮罗’被人砸了。”

她口中的‘绮罗’便是我刚才弹奏的古琴的名字。

它不光是爷爷最喜欢的一张古琴,而且,还是出自已故斫琴大家王老先生之手,是王老最得意的作品,名字便是取自四大传世名琴“绿绮”。

我小心地从她手中接过琴,放在桌子上细细查看。

琴身的漆面掉了三处,有两处裂纹,琴弦断了一根,还有一根被磨起毛了,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弄断。

我轻轻抚摸着琴身,一颗心却在滴血。

不仅是想着没法跟爷爷交代,更是看着如此名贵的东西被人故意破坏后的气愤。

“薇薇姐,琴损坏成这个样子,怎么办呀?”

小许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沉声道:“小许,快打110报警。”

“好的,薇薇姐,你看我急昏头了,都忘有这茬了。”

小许掏出手机刚准备拨号,就被林院长一手摁住打断:

“田小姐,先别急着报警,我了解我的学生们,他们都很单纯,没什么坏心思,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不如咱们先叫保卫科调一下监控录像,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再做打算。”

说实话,林院长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愤。

不过,看在他是爷爷朋友的份上,我并没有反驳,而是决定顺从他的意思去看监控,毕竟,我也想搞清楚真相再做决断。

这时,小许突然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抓住围观人群中一个妆容艳丽、打扮时髦的女生:

“薇薇姐,就是她砸的‘绮罗’。”

那个女生脸上露出一丝慌乱,随即便嚣张地大喊道:

“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没有证据不要诬陷好人。”

“我可是姜羽裳,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么?”

小许紧紧拽住她的衣服,不让她挣脱:

“你妈没告诉你爸是谁么?”

“敢不敢一起去看监控?要是不是你,我下跪磕头给你认错。”

我知道小许不是个冒失的人,她笃定地朝我点点头:

“薇薇姐,你知道我的记忆力,绝对错不了。”

我转头看向林院长:“林院,如果我没记错,刚才你说要看监控?”

林院长脸上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吃屎表情。

只好带着我们来到保卫科,很快,后台的监控就调了出来。

视频画面很清晰:我表演完把琴交给小许,便被林院长叫到外面。

小许将琴装进琴盒后也出了门。

这时,负责给我伴舞的女生走进来休息,姜羽裳紧跟着她进来,两个人开始争吵,她还打了伴舞的女生一巴掌。

伴舞的女生哭着跑出去,然后姜羽裳便在后台摔摔打打。

只见她把琴盒打开,用梳妆台上的水杯一顿猛砸。

又拿起一把修眉刀割琴弦,割断一根后,好像还不解气,又开始割另一根。

这时门响了,她才直起身匆忙走了,接着便是小许回来发现琴被砸了,心急火燎地抱起琴出门找我。

“薇薇姐,就是她干的坏事,我这就打电话报警抓她。”

小许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却被林院长激动地一把打掉。

手机滚落到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屏幕都摔碎了。

可怜小许嗷呜一声叫了出来:“这可是我新买的手机呀。”

林院长连忙安抚:“对不起,你放心,手机我一定原价赔给你,先别报警,有事好商量。”

他又转头对上姜羽裳:“姜同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弄坏古琴的,你快跟田小姐道个歉,我再帮你求求情,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对林院长和稀泥的态度很生气:

“林院,你这是什么意思,视频里还不够清楚么?‘绮罗’就是被她故意砸坏的,你这是包庇。”

如果不是林院长借着曾经帮过爷爷一个小忙的面子,爷爷怎么会把‘绮罗’借给他在晚会上表演。

一旁的保卫科长说话了:“姜羽裳同学是姜氏董事长的千金。”

2

这话一出,我跟小许都愣住了,倒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无语的。

姜氏确实是市里著名的上市公司,姜董事长还连续好几年都被评为优秀企业家代表。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女儿做错事可以不承担责任。

倒是姜羽裳看着又尖又长的美甲冷哼道: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那个破琴弦又粗又硬,把我新做的美甲都刮花了,你们现在给我到歉,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她又转头对上林院长,高傲道:

“林院,你的那笔赞助我爸爸已经看过了,至于能不能通过就看你表现。”

林院长顿时满脸堆笑道:

“还请姜同学在姜董面前帮学院多多美言几句,毕竟也是为了你的母校。”

姜羽裳似乎对林院长的奉承很受用:

“一千万对姜氏来说就是个小数目而已,我跟朋友约了去夜店蹦迪,先走了。”

我挡在她面前拦住她:

“等等,姜羽裳,你故意损坏我爷爷的古琴,还倒打一耙,就想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

姜羽裳傲娇地斜了我一眼,翻了个白眼:

“一把破琴而已,就你还当个宝似的,你不就想讹钱么?说个数,我们姜家赔你十倍。”

林院长也附和她:

“田小姐,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姜氏集团是学院最大的赞助商,姜同学又是姜董的千金,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别计较了,琴的事咱们私下解决,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没想到林院长这时还在包庇她,便直接道:

“去年‘绮罗’做过一次鉴定,估价是八千万,林院,你在借古琴时是签了协议的,按照协议所写,如果在这期间被损坏,你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如果你执意包庇肇事者,那就法庭见吧。”

林院长愣了一下,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签协议时他太兴奋了,并没有细看里面的条款,半响才喃喃道:

“田小姐,要不,你报警吧……”

果然刀子没砍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听到这,姜羽裳激动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大喊:

“什么?一张破琴八千万?你怎么不去抢,穷疯了怎么不去站街,想把我当冤大头,没门。”

我上下打量了她,良久,突然笑了:

“想不到堂堂姜氏集团千金不仅粗俗,还没文化,就算穿的再大牌的衣服,也挡不住里面冒出的恶臭。”

听见我的嘲讽,姜羽裳好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她尖声大叫:

“你这个贱人给我提鞋都不配,自己穿着一身廉价的地摊货,那一副穷酸样还敢笑话我,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和你那个什么破爷爷在音乐圈里混不下去?”

她这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爷爷是古琴圈子里泰斗级别的人物,他自己不仅是知名的古琴演奏家,同时也是古琴收藏家,曾经,就连博物馆都来朝爷爷借过古琴展览。

林院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忍不住低声斥责道:“姜同学,不得对田老先生无礼……”

话没说完,就被姜羽裳恶狠狠地推到一边,她洋洋得意地摇晃着脑袋:

“什么田老先生,就是一个倚老卖老的老头子罢了,这种沽名钓誉的老学究,我姜羽裳才不惯着呢。”

她的样子搞得我厌蠢症都要犯了,我实在忍不了了,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3

警察来的很快。

小许向负责的民警展示了被砸坏的古琴:

“警察同志,‘绮罗’的收藏证书在保险柜里,我这就回去取。”

保卫科长提供了姜羽裳损坏古琴的监控视频,民警们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由于涉及的金额巨大,他们决定将所有人相关人员带回所里做笔录。

直到进了派出所,姜羽裳才真的害怕起来。

不过她态度依旧嚣张,极其不配合民警们的工作,一会说渴了要喝奶茶,一会又说饿了要吃宵夜,把民警们当做佣人一样指使,还大言不惭道:

“那个贱人摆明了就是讹诈,一张破琴哪有那么贵,凭什么要拘留我?”

“我要找我爸爸妈妈主持公道。”

民警给姜家打了电话,先是姜母急匆匆来到派出所。

她刚一进来,就骂骂咧咧大声叫嚷着:“我女儿呢?谁这么不要脸,连我女儿都敢欺负?看我一会轻饶不了她。”

姜绮罗看见姜母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妈,你可算来了,我都要被欺负死了。”

姜母心疼地赶忙安抚:“乖女儿了,告诉妈妈,妈妈替你报仇。”

姜羽裳哽咽着指了指我,恶狠狠地说道:“就是那个小贱人,我不过就是砸坏了她的破琴,她想钱想疯了,说琴值八千万。”

末了,她撇撇嘴瞪了我一眼:“妈妈,我不开心,你替我教训她一顿。”

姜母骂骂咧咧走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扇我巴掌,被我一把死死攥住手腕:

“姜夫人,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如果你这一巴掌落下来,可就要进去陪你女儿了。”

姜夫人一愣,抹着夸张眼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

“你还挺横,啊呸,我倒要看看什么琴值八千万?”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姜家也敢碰瓷,还想不想在杭城混了?”

我冷笑一声:“怎么,看样子你们姜家在杭城只手遮天了?警察同志,你们也听到姜夫人的话了,我严重怀疑杭城的黑恶势力头子是姜家,建议好好查一查。”

姜母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黑恶势力这个帽子有点大,她就是再愚蠢也不敢往自己头上戴,悻悻说道:

“我们姜家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你这穷鬼别血口喷人……”

这时,小许带着‘绮罗’的证书赶来。

盖着钢印的烫金证书,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摆在所有人面前,证明着‘绮罗’的价值。

姜母和姜羽裳都愣住了,在她们有限的脑容量里,除了享乐,就是攀比,当然不会理解艺术的价值。

不过片刻,姜母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撒泼:

“这是什么证书?一看就是假的,门口打印社十块钱就能搞一张,拿张破纸就想糊弄人。”

说完就要伸手去撕,还好小许眼疾手快,一把将证书护在怀里:

“姜夫人,你这人咋不讲理呢?”

姗姗来迟的姜父,已经在民警那里把所有事都了解清楚,他走到我面前,面色凝重道:

“田小姐,这次确实是羽裳做的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损坏的古琴我一定尽全力找大师修复,至于赔偿,你说个数,我也一定满足。”

姜母一脸不解看着姜父:

“老公,你看这死丫头一副穷酸样,摆明了讹诈咱们女儿,你可不能被她骗了。”

4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父,冷声道:

“姜董,如果我没记错,去年你获得优秀企业家奖时,还是我爷爷给你颁的奖杯,所以当我得知姜羽裳是你女儿时,还很疑惑,毕竟你这么能干,怎么可能将女儿骄纵成一个草包,不过,今天见到你的夫人,我明白了。”

我又转头对上姜母,轻声笑了笑:

“姜夫人,有时间别光想着逛街做美容,还是要多看看书,丰富一下脑子,否则骂人都骂不出新花样,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字,让人笑话。”

姜母反应半天,才听出来我在阴阳她,又作势要扑上来厮打我,

“小贱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被旁边的民警一把拉住:

“姜夫人,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撒泼的地方,故意伤人可是犯罪,注意你的言行。”

姜父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过,他还能做到基本的表情管理:

“田小姐教训的是,我都记下了,明天就给她们母女请家庭教师。”

“上次晚会,有幸跟田老先生学习很多古琴知识,改天我备上厚礼,带着羽裳登门给田老下跪道歉,我相信田老大人大量,一定不会跟个孩子计较的。”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姜父轻飘飘的一番话不仅做足了姿态,还给爷爷戴了个大高帽子,好像如果爷爷不原谅姜羽裳就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一般。

旁边的小许嗤笑了一声:“这哪是孩子呀,这分明就是个巨婴,还是个坑爹的巨婴。”

小许你是懂吐槽滴,我在心里给她点了一个赞。

对面的姜父一张脸已经阴沉成猪肝色了。

此刻,我陷入了沉思,虽然古琴圈子比较小,但是圈里的富豪并不少,说起谁来,基本也都认识。

一般有矛盾都是私底下解决,还没有人闹到对簿公堂的地步。

‘绮罗’被砸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爷爷,我还是挺怕要是没处理好,给爷爷惹麻烦的。

许是看出来我的犹豫,姜羽裳突然哼哼唧唧,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装不下去了吧,还什么古琴大师,不就是想讹钱么,赶紧说个数,我朋友还在夜店等我呢。”

姜父面色一寒,转头对着姜羽裳厉声道:“羽裳,不得无礼,还不快向田小姐道歉。”

姜羽裳还不死心,甜腻腻地朝姜父撒着娇:“爸爸,这个小贱人在欺负你的女儿耶,你都不帮着我……”

“啪”,猝不及防,姜羽裳脸上挨了姜父一个大巴掌。

“爸,你打我?我长这么大,你还从来都没打过我,这次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巨婴哇地一声抱着脸沉浸式大哭起来。

办案的民警一副好像吞了苍蝇般的难受表情。

这时,一个清冷的男声猝不及防地响起: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羽裳为什么被带到派出所?”

声音有些熟悉,我疑惑地抬头望向他,正好与他对上视线,他眼里顿时迸出一丝惊喜:

“田薇薇?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垂眸,迅速整理好表情,勾起嘴角笑了笑:

“贺川,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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