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我验兵被拒,父亲说我“不是当兵的料”,3年后我提干回家

诗珊谈职场 2024-08-06 19:19:17

本故事根据真实经历改编,由网友亲身经历为原型,并由“老冯”整理,为增加可读性,部分细节做了艺术化处理,感谢大家阅读。

出生于50年代的我,未能顺利考入高中的我,开始跟随父亲捕鱼。曾一度渴望成为军人的我,在初次尝试应征时被拒,却被父亲嘲讽“不是当兵的料”。然而,命运的转折让我意外入伍,经过努力与拼搏,我终于提干成为警卫二排的排长。正计划回乡探望家人时,却接到了父亲突然离世的噩耗。

我是50后,出生后的那几年,恰逢四年连旱,田里的庄稼收成惨淡,村民们连基本的吃饭问题都难以解决。好在我父亲母亲都是勤劳坚韧的人,他们一边种地,一边在乡里的湖中打鱼,费尽心思才把我们4个孩子拉扯大。

在这个家庭中,我排行第四,是家中的“老小”。相较于2个姐姐和一个哥哥,我的童年还算是比较幸福的,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艰辛。

在爹娘的庇护下,我得以完成小学和初中的学业,然而,由于我的学习成绩并不出色,未能顺利考入高中。于是,从16岁那年起,我便放下了书本,每天陪伴父亲前往湖边捕鱼,为家里增添收入。

在我刚开始跟随父亲捕鱼的日子里,我总是手忙脚乱,不是网破了就是船桨丢了,外公却总是耐心地教我,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不过同村比我年长两三岁的几个“哥”前两年去当了兵,回来探亲时好不威风,还时常能带回来些“城里人”吃的点心和糖,成了村里不少“小娃娃”的羡慕对象。

1974年初春,部队来我们公社征兵,很多巷子都挂上了“当兵光荣”的条幅,我瞒着家人偷偷递交了申请,经过身体检查和政治审查后均顺利过关。

然而,由于名额有限,公社13个报名入伍的年轻人里,只有我被排除在外。父亲得知我背着他去应征后,面露不悦,但听说我未能入选,便冷笑地对我说,你生来就不是当兵的料,还是跟着我和你哥,老老实实在家打鱼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似乎人生已经有了注定的结局,但到了4月中旬,却又接到了武装部的通知,告知我已被选中入伍。

我立刻飞奔至公社武装部,耗时一个多钟头,终于拿到了崭新的军装,我欣喜若狂地奔回家中,汗水湿透了衣领。事情的转机在于,武装部得知邻村有一名原本入选的小伙,因为在读书时用石头把同学的头砸了个大窟窿,而被学校开除,公社武装部的领导查证后取消了他的入伍资格。

于是征兵办的干事决定,我来顶替他的位置。

两周后,我们县里的102名新兵在县武装部集结,准备去部队新训,上午11点多临行前,武装部领导还在武装部院子里给我们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不过领导的具体训话内容我已记不清,就记得武装部的午餐香的让人流口水。

当时每桌6个人,三菜一汤,还有“二面”馒头,其中酸辣豆芽油放的比家里多不少,而且是猪油,吃起来完全不像是素菜。

自此我傻傻的认为,部队的伙食真是美味啊,但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县武装部大厨的手艺,和部队的伙食完全不是一个标准。

1974年8月,新兵训练结束后,由于我常年陪父亲在湖里打鱼,身体比较结实,于是被分到了师部的直属警卫连。

1975年我已经是班长,夏天的一个早上,我领着队里的两名新兵,依照惯例在师部驻地外“排水渠”进行例行的巡查,由于我们驻地那地势比较低,附近又有山,所以当地很多厂区、部队为了避免山洪,都在外围设有排水渠,大概5-6米深,8-10米宽。

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呼救,有人掉进排水渠里了,我迅速跑到附近,只见排水渠边上的围栏边缘一个妇女在急切地呼救,说她丈夫不慎滑入排水渠,而当时恰好排水渠里有积水,大概有2米深,水非常浑浊,而且底部早已成了淤泥,根本无法立足。

只见妇女指向排水渠,她的丈夫在水中根本看不到人,只看到水面上有微弱的水花和涟漪。

我自从参军,就经常参与营地在山沟附近组织的野外生存训练,而且水性比较好,于是我听闻后立即与新兵翻越栏杆。

翻过来后,迅速跳进水花消失的地点,但一开始什么也没找到,这时新兵也赶来了,我们直接在水下“盲摸”,终于在水底找到了女人的丈夫,我抓住他的衣领,与新兵合力将他拖上了排水渠外面。

把男子带到安全地带后,我赶紧运用所学的急救技巧对他进行急救,经过几分钟的紧张施救,男子终于哼了一声,咳出了几口泥水……他苏醒了。

隔天,男子和他爱人找到了部队,而营地的主管当时对这件救人事件一无所知,我也没放在心上,最终还是师部的通讯员找到我,我才赶了过去。

也可能是当时救人的事迹被师部领导得知,亦或者鉴于我入伍后的表现, 1976 年,我被提干为警卫二排的排长。

提干后,我正计划春节过完后回家去看看,不过春节期间要离队探亲的新兵太多,作为干部也不太好意思和大家抢名额,索性就计划春节后回乡看看父母和哥哥姐姐,毕竟前两年二姐结婚我都没回去,也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在10月底的一个下午,收到了一封加急电报,是姐姐发来的:父亲病情危急,速回!

我惊愕不已,父亲不是打鱼就是种地,身体健硕,怎会突然病重?我急匆匆地请了假,踏上归家的列车。

赶回家后,我才得知父亲已经离世,静静地躺在村里简单布置的灵堂里。原来,父亲是突发心梗离世,姐姐怕我受不了打击,才在电报中轻描淡写地说父亲“病危”。

我双膝一软,跪倒在父亲遗体前,泪水如泉涌……我正准备回来让父亲看看这个曾经被他说“不是当兵的料”的儿子,现在已经成了部队的干部,可谁曾想会这样。

那段日子里,我如同失去了主心骨,看到姐姐和母亲悲痛的模样,我的心更是如刀绞。

但是事已至此,继续沉沦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给父亲办完丧事后我又回到了部队,后来我当了副连长、连长、团部组织股代理股长,还到营里当了教导员。

1987 年,组织同意我转业回乡,我回到了老家。

之后,兜兜转转二十多年,我先后在县和地区的工商局工作,当过副科长、科长、县局局长、市局副局长, 2011 年副处级待遇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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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10 15:21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驴唇不对马嘴。瞎编乱造。

诗珊谈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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