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伙伴
2018年6月23日,农历五月初十,晴雨天
夜晚的林间,刚下过雨,小道暗黑,月光当头照映,晕染了半边天空。你撑着伞独自行走,或许心中害怕,但是无法回头。就如很多时候也会有伤心,但是从不表达。也如同无法触摸的爱,被封闭被禁忌被拖延被搁置。爱作为生命中唯一的救赎,很容易被罪吞噬。生日前夕,或是当时,和往日任何的一个夏天的夜晚无异,天气闷热,掀不起半点波澜。涂涂改改,走走停停,花了大半个夜晚涂鸦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涂鸦
老妈打来电话,没接到。不用想也知道是她是因为什么,只是不知道今年在她心中是认可纪念的今天or明天?
二十八年的观景,眨眼一瞬间,过去的记忆,将来的路,模糊且清晰,亲情、友情、爱情,各种想象和质疑,日子被迫推着向前,我准备好的,没准备好的都在发生。而这一切似乎在诞生于世那会儿便已经决定。从难产,到天降卫星,在老家,有时候被提起,十里八乡都很少有陌生的,都说你就是那个在襁褓中奔跑的?对,从在襁褓中开始,我就在奔命。
每年生日,从来很少和许多人一起过闹哄哄的过。一是给人每年确定出生之日,无非是给人每年确定一个自我解剖的机会。二是根据“三年一闰、五年二闰、十九年七闰”的原则,至今真正的生日,也只有两次罢了。一次在出生日,一次在十八岁,而且每一次欢腾无一不胆战心惊。三是虽然给身份证登记了一个日期,形式上也确定了一个时间,但那只是作为世人融合于世的标记,而且还是受争议的。是人怎么会没有固定的生日呢?四就是那个争议,即便在家庭内部几乎每年生日时间都不一样。要不谁也不记得,要不定哪一天谁心里都有疙瘩,这是时代遗留问题。所以,对于别人欢天喜地其乐庆祝的日子,对于我是能避则避,能应和就应和。是福也是祸。
相对而言,独自生活之后,但是避免了许多麻烦。虽不去庆祝,但却成了感恩的日子。诞生于世感恩父母,存活于世感恩朋友。
留影
活着的时候,我们享受这生命的绚烂,享受四季带来的轮回,享受日月星辰,享受阴晴圆缺,享受食物,享受与人的感情,享受互相的温柔,享受彼此的照顾。是,这是生。这所有时间的蔓延,带来的光亮,让我们安然在落寞的世间继续行走。而一旦离开这光亮,则会陷入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归途。
这就意味着,庆祝生无可厚非,但同时,死也是必然的。在聊天中,哥们说他现在的房子虽然小,但也是“万一”中给家里留下的一点寄托。看似不吉利的悲观,却是大实话。
很多人能够希望不死,或者不去考虑这个问题,肆无忌惮消耗,无止尽等待可能,在无可挽回之境讲述温暖话语,善待自己喜欢的人。但归根结底,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更像是一面镜子里边的影像。没有差异,时时刻刻互相观望,彼此对峙。
“生时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这是当初高中政治课堂上老师提及的一句话,目的是警醒上课睡觉的同学,但同时也是我对“死”第一次有了为之一振的触感。
《约伯记》里说:“海中的水绝尽,江河消散干涸。人也是如此,躺下不再起来,等到天没有了,仍不得复醒,也不得从睡中唤醒。”这是它关于死的一段描述。
人与人的区别,不单是成功与否,年薪几何,更是对待死的态度。它决定去如何生。
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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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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