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力和传播力对效力哲学的人生思理

邓如山 2025-04-18 15:34:32

文化力即是文化效力,传播力即是传播效力,在一些情形中,文化力或文化效力强的,传播力或传播效力也强,两者遵从新哲学正向对应性原理,在另一些情形中,文化力或文化效力强的,传播力或传播效力却弱,反之,文化力或文化效力弱的,传播力或传播效力却强,两者遵从新哲学反向对应性原理。

可以把新哲学简单地理解为“效力哲学”,黑人小伙甲亢哥在中国多个大城市火了又火,效力哲学在视频号的播放量目前只有100万,尽管效力哲学的文化力远超甲亢哥的网红文化,从效力哲学的概念和原理体系中随机性挑出一个,足可以“吊打”甲亢哥的街头文化,但“网红效应”碾压学院和民间的哲学文化,视频号100万的播放量不及甲亢哥在“u管”和其它视网站的一个零头。

在国内外城市的街头随便做出一个搞怪的动作、一幅夸张的表情、一次惊奇的叫喊等,甲亢哥都可以招来粉丝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和掌声。文化力强,传播力不一定强,文化力弱,传播力不一定弱,哲学和诗歌在上个世纪的八十、九十年代既有很强的文化力,也有很强的传播力,二十一世纪哲学和诗歌的文化力和传播力均呈下降的趋势。

网红人物董宇辉、刀朗、甲亢哥等先后登场,各领风骚,流行文化和大众文化在网络空间大行其道,从网红人物中产生了财富效应,从财富人物中产生了网红效应,受到“排挤效应”和“抑制效应”影响的哲学家和诗人退而求其次,独立而自由的哲学思想和浪漫而朦胧的诗歌艺术日益让位于人们对生活成本不断上升的物质条件的追求。

人们在职场和人际交往中“累得不行”,游戏和快餐文化脱颖而出,变成“心灵治愈”的最好良方,放松心身的流行文化成为最佳的“心理疗法”。二十一世纪哲学和诗歌文化的式微也许并不是坏事,AI时代正悄然向人们走来,AI大工匠让劳动者“躺着赚钱”,大量休闲时光“挥之不去”,物质生活对精神生活的“抑制效应”逐渐消失,“后AI时代”的哲学思维和诗歌创作又将回到人们理想化的日常生活中。

“目标效应”激励人生,但人生的“激励效应”不限于目标效应,每个人都有激活人生的“妙招”,“我的哲学发展”目标参考了新哲学的多元、多样和多态效应原理,比如:做中国前十位、前三位的科学哲学、把爱因斯坦的科学思想变成一门科学哲学、继承爱因斯坦的哲学遗产、创立一门独特中国式哲学、中国式哲学为中国式文化和中国式现代化服务、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中国传统哲学等。

把新哲学根植于互联网文化的土壤中,用“远方”的哲学修正“人性的缺点”、把哲学当成人生“第五种修炼”,为个人的修身养性积点德。从“自激发态”出发,可以定立可高可低的人生目标,而“目标法”有助于克服人生不思进取、浑浑噩噩的慵懒状态。大目标定位激发大的动力,小目标定位激发小的动力,无论其大小,目标还是要有的    万一达到了呢?哲学是一门“想得开”、“想得通”、“想得明”的人生艺术。

定立目标在理想,实现目标在行动,人生最难做到的就是“知行合一”,努力了,目标不一定能实现,不努力,目标一定不能实现。每个人的人生目标形式多样,有大有小。继承爱因斯坦哲学、发展马克思哲学,探求“自然数学的哲学原理”,这类目标很大,大得完不成,也难以胜任,但没有关系,后续还有成果问世。从日常经验和知识学习中感悟哲学、分享智慧,学点哲学,用点哲学,这类目标很小,哲理的兴趣爱好与大妈跳广场舞、大叔拉二胡、唱京剧、听评书等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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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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