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传来婴儿啼哭,老汉走近,突然出现一条黑狗

时髦蛋糕文化 2025-04-05 10:19:43

"刘老汉失踪整整三日啦!

这个消息像炸了窝的野蜂,在青石沟十八里山坳里嗡嗡乱窜。

村口老槐树下,几个嚼旱烟的老头儿把烟杆敲得梆梆响:"作孽哟,定是撞见山鬼勾魂了!"前日晌午还见他在北坡打柴,转眼就蒸发了似的。

日头刚擦着山尖儿,刘老汉正蹲在山涧边洗汗巾子。

冷不丁听见上游飘来细猫子似的啼哭,在空谷里打着旋儿钻耳膜。

他浑身汗毛倒竖——这哭声咋带着股子腐木头味?

湿漉漉的布巾子往青石上一搭,顺着哭腔就往上坡摸去。

越往深林子里钻,四周的雾气越浓,活像掉进了生宣纸泡的水墨里。

老猎人出身的刘老汉却不着急,从腰后摸出半块裂成蛛网纹的铜镜,嘴里叼着从二狗子家顺的黄裱纸。

这铜镜还是十年前在乱葬岗捡的,镜面早糊得照不见人影,可邪性得很,半夜放在门槛上,黄鼠狼都不敢蹭边儿。

说起二狗子娶亲那日,整村都浸在红绸子里。

刘老汉却蹲在墙角咂吧旱烟,冷不丁冲新媳妇轿子吐了口唾沫:"轿头插白绢,这是要招鬼上门哩。

果然不出半月,二狗子媳妇就吊死在梁上,舌头伸得老长。

村里人都说刘老汉长了对阴阳眼,能看见人肩头的火苗子。

"呜哇——"哭声突然拔高八度,惊飞了满树乌鸦。

刘老汉脖子后的寒毛根根炸起,铜镜举得胳膊发酸。

转过老槐树后头,眼前景象让他差点跌坐地上:赭红色襁褓躺在败叶堆里,哭声响亮得}人}肝儿颤。

正要上前,黑黢黢的灌木丛突然簌簌作响。

一条油亮黑狗窜出来,铜铃大眼泛着绿光,尾巴尖儿却是雪白雪白的。

这畜生咧着嘴,犬齿比匕首还尖,喉咙里滚着闷雷似的低吼。

刘老汉的铜镜"当啷"掉地——狗爪子印子分明是个人手形!

想当年刘老汉在长白山挖参,遇着过白毛尸煞。

那玩意儿大晚上的直挺挺立在雪地里,猛地回头却是张烂掉半边的人脸。

他当时急中生智,把尿浇在红绳上甩过去,才保住条命。

可眼下这黑狗……

"畜生让开!

刘老汉摸出别在裤腰的柴刀,刀尖抖得跟筛糠似的。

黑狗突然人立着站起来,前爪抱拳道:"老汉子且慢!

这一开口吓得刘老汉踉跄后退,屁股墩撞在歪脖子松树上。

那年大旱,村东头寡妇井里半夜总有婴儿哭。

刘老汉的爹抄起铁锹去填井,扒拉到三更天,井底突然传来铜盆坠地的脆响。

第二天老汉爹就疯了,见人就喊"黑狗子来索命了"。

没半年就咽了气,临死前指甲盖全黑了。

黑狗人性化的眼神让刘老汉腿肚子转筋:"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俺本是守墓人的魂儿。

黑狗突然口吐人言,尾巴垂下来扫着枯叶,"这婴孩是张家少爷的遗腹子,主母临盆那日……"

话音未落,襁褓里的哭声骤然变得凄厉。

刘老汉偷眼望去,月光正巧撕开云层,照得婴孩脸色青灰,肚脐眼上插着半截锈铁钉!

他惨叫一声,转身要逃,后颈却撞上冰凉的东西——黑狗不知何时化作了穿黑袍的伛偻老者,手里攥着把滴血的匕首。

"后来咋样啦?

听故事的小年轻急得抓耳挠腮。

说书人二婶子磕着瓜子,故意卖关子:"急啥?

没见天擦黑了么?

且听下回分解!

月过中天时,有胆大的后生举着火把进山寻人。

在遇见黑狗的老槐树下,他们发现了刘老汉的柴刀,刀刃上沾着几绺油亮的黑毛。

更诡异的是,刀柄上歪歪扭扭刻着血字:七月半,鬼门开,黑狗索命莫再来。

刘老汉觉着手腕子发凉,低头才瞅见黑狗老者正拿匕首尖儿挑他脉门。

月光底下那刀刃泛蓝,活像淬了毒蛇涎水。

他后槽牙咬得咯嘣响,忽地想起裤兜里还揣着半包旱烟末子。

"老东西!

他猛地朝对方脸上扬烟末,趁乱从怀里掏出黄裱纸贴在树上。

这纸可不一般,是去年端午用雄鸡血画的钟馗像。

黑狗惨叫一声蹦出三丈远,袍子下头露出节黑亮尾巴。

村西头二婶子正纳着千层底,针尖儿在头皮上蹭了蹭。

她忽然停住手:"他爹,你听见没?

后山有黄鼠狼放屁哩。

炕头打呼噜的男人翻了个身,墙根儿土狗却跟着叫了半夜。

黑狗老者捂着冒烟的脸直跺脚:"好个刁民!

且看镇魂铃!

说着从袖中抖出串铜铃铛,叮叮当当震得老槐树叶子全秃噜了。

刘老汉耳鼓生疼,眼见着襁褓里的婴孩飘到半空,肚脐眼的铁钉竟渗出墨汁似的血。

"张家少爷的骨血,怎能落在尔等俗人手里!

黑狗老者尖声怪叫。

刘老汉这才瞧见婴孩眉心有朱砂痣,可不正是二十年前投井的张家小少爷?

当年张老爷续弦娶的填房,硬说小少爷克母,趁夜把孩子扔进枯井。

那年雪夜,张府后宅红灯笼晃得人眼晕。

新夫人把襁褓交给心腹婆子:"处理干净些。

婆子刚要动手,黑狗突然从梁上跳下叼走孩子。

后来有人说在乱葬岗见过浑身是血的婴孩,还有人说听见婴儿哭整夜整夜在井边绕。

"合着你是张家守墓的黑狗精?

刘老汉吐口带血的唾沫,"当年没护住主子,这会儿装神弄鬼作甚?

他悄悄摸出裂铜镜,镜面突然映出黑狗老者身后跟着七八个透明婴孩,个个伸着紫红舌头。

黑狗老者狂笑:"今夜子时百鬼夜行,这婴孩便是引魂幡!

说着铜铃摇得更急,刘老汉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

情急之下他拽下裤腰带,把铜镜绑在襁褓上:"张家少爷,借你血脉一用!

小卖部王寡妇正嗑瓜子看电视,屏幕里突然雪花点乱闪。

她揉揉眼,分明瞅见后山方向飘来朵红云,形状像婴儿襁褓。

正要细看,电视"啪"地炸了,满屋都是焦糊味。

铜镜贴上襁褓的刹那,黑狗老者发出非人惨叫。

那些透明婴孩突然调转方向,朝着黑狗扑去。

刘老汉趁机捡起柴刀,照准狗爪子剁下去。

黑狗化作青烟要逃,却被襁褓上的朱砂痣定住。

"当年你护主不力,如今又要害无辜性命!

刘老汉红着眼珠子,刀尖离黑狗喉咙三寸时,婴孩突然抓住他手腕:"且慢!

那年刘老汉在河边捡到木刻黑狗,带回家给孙子当玩具。

当夜孙子就发起高烧,嘴里念叨"黑爷爷饶命"。

刘老汉把黑狗雕像扔进灶膛,火堆里竟传出婴儿哭声。

第二天雕像完好无损躺在门槛上,狗尾巴还沾着灶灰。

"老汉莫杀我!

黑狗突然开口,"张家少爷的魂儿困在襁褓里,需用黑狗血……"话没说完,东方泛起鱼肚白。

黑狗老者惨叫一声化作青烟,襁褓里的婴孩也消失无踪。

刘老汉瘫坐在地,手里攥着半块带牙印的铜镜。

说书人二婶子啪地打开折扇:"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夜分解。

不过俺可透着信儿——刘老汉回家就病倒了,说梦话净是'黑狗索命'。

更邪性的是,村东头寡妇家井水突然泛红,半夜总有婴儿哭……"

青石沟后山突然竖起座七层宝塔,檐角挂满黄符,夜里泛着幽绿荧光。

二狗子他娘吓得直念佛:"这是要镇啥妖邪啊?

说书人二婶子却神秘兮兮:"塔下压着黑狗精哩,刘老汉亲眼见的。

刘老汉揣着裂铜镜,浑身青紫地撞进土地庙。

供桌上歪脖香炉突然倾倒,插着三根半焦香。

他刚要叩头,破帘子后头传来咳嗽:"咳咳,老汉可是遇着黑狗索命?

灯影里坐着个穿阴阳袍的老道,左脸蜡黄右脸血红,活像阴阳太极图。

刘老汉膝盖一软就磕头:"仙长救救俺村!

老道不言语,从袖中抖出张人皮符,符上画着扭曲黑狗,眼睛处空着两个血窟窿。

那年老道云游到青石沟,正赶上二狗子媳妇上吊。

他盯着梁上白绫直叹气:"怨气凝成索命绳,黑狗精要借尸还魂哩。

村里无人信他,老道便在后山画了座镇妖阵,用黑狗血泡过的青砖压了七层。

"黑狗精本是张府守墓兽。

老道用符灰画了个圈,"当年新夫人毒杀少爷,黑狗偷走婴孩藏进乱葬岗。

可那婴孩早被铁钉封魂,成了活死人傀儡。

刘老汉听得浑身发凉,想起襁褓里渗血的肚脐眼。

老道突然掐诀念咒,人皮符无眼处竟淌出黑血:"今夜子时,黑狗精要借百鬼夜行破阵。

塔下镇着婴孩尸骨,若被挖出……"他话没说完,破庙外突然传来婴儿啼哭,混着铜铃脆响。

月光下井水翻涌,浮出个湿淋淋的襁褓。

寡妇抄起菜刀要砍,襁褓突然睁眼露出青瞳。

她吓得跌坐井边,襁褓却顺着月光飘向后山,身后跟着一串湿脚印。

黑狗精撞破庙门,浑身缠着百鬼怨气。

老道甩出七星剑,剑尖儿炸开朵朵桃花。

刘老汉这才看清,老道阴阳脸上各画着半张钟馗像,活过来似的随着咒语扭动。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老道剑指黑狗精,黑狗突然化作人形——正是当年毒杀少爷的新夫人!

她七窍流血怪笑:"钟馗早被打下凡尘,你个阴阳脸也配称天师?

新夫人原是茅山弃徒,修炼邪术被逐出师门。

她嫁入张家就为盗取镇宅龙脉,用铁钉封婴孩魂魄炼尸。

黑狗精本是守墓神兽,却被她以血契控制。

老道阴阳脸突然合一,露出钟馗真容。

黑狗精惨叫着想逃,却被襁褓上的铜镜定住。

刘老汉抄起柴刀要砍,老道却拦住:"斩草要除根!

说着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黑狗精额头。

刹那阴阳颠倒,黑狗精化作三寸小犬。

老道掏出黑狗血泡的朱砂笔,在婴孩尸骨上画符:"尘归尘,土归土。

尸骨突然化作金粉,飘向镇妖塔方向。

青石沟村民敲锣打鼓,二婶子说书声混在鞭炮里:"……老道临走留下八字——"她故意顿住,众人急得跺脚。

二狗子突然插嘴:"俺知道!

是'黑狗已伏,莫动镇塔'!

刘老汉总梦见黑狗精跪在塔下,尾巴尖儿沾着朱砂。

塔顶黄符无风自动,隐约传出婴儿笑声。

他说给二婶子听,二婶子磕着瓜子摇头:"镇妖塔下压着七层秘密,这青石沟啊,再也不太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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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谦州谦河

谦州谦河

1
2025-04-05 15:32

在公元13世纪以前,欧亚各国的史籍档案,都没有关于俄罗斯这个民族的任何文字记载,最早对俄罗斯这个民族的文字记载,来源于13世纪,蒙古军队西征的过程当中,随军的蒙古记事官,用回鹘蒙古文记载了他们在东欧,见到有个名为斡罗斯的民族,就是俄罗斯族,斡罗斯这个名字,是蒙古军队记事官对它们的称呼,从那以后,东欧俄罗斯人才开始有了它们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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