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婚的那一日,宿敌递上一杯掺了料的酒后将我掳走。
全身脱力的我,被他带到了小倌馆。
看着他震惊的双眼,我眼眸含泪,我的秘密再也藏不住了……
1
六月初六那日,宜婚嫁,宜出阁。
作为新郎官的我手里牵着红绸,红绸的另一头是我要相濡以沫度过一生的妻。
“白侍郎怎能这般草草成婚?”
宿敌容与撑着一把素白的伞闯入喜堂。
“听闻令夫人不光出身农家,容貌也甚是一般,甚至...”
他嗤笑一声,缓缓走近我,“连小侍郎一半美貌都没有。”
喜堂里有人轰然大笑,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我,吞咽着口水。
我并不在意,皮囊乃身外之物,君子立足于天地,有品德足以。
“容大人既然来了,那便请喝一杯喜酒吧!”
我们向来不合,我以为他今日来只为奚落,嘲弄。
不成想,方才这几句话只是他作践我之前的开胃小菜。
容与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喜酒,却一把揽过我的腰肢,一口喝尽后,陡然吻上我的唇!
众人哗然声中,我满目愕然。
如今,他倒是越发混蛋!
我拼命地推拒,想要逃离,他却将我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芸娘一把掀了盖头,泪眼朦胧地瞧着我:“夫君...”
自母亲和恩师先后逝去后,芸娘这个知根知底的丫头,便成了这个世上唯一还会为我落泪的人。
“别哭,我去去就回。”
我与容与的恩怨一日不了结,我与芸娘便一日不得安宁。
如此,便是地狱,我也要跟着他走一遭。
门口处,容与早已备下了马匹,却只有一匹。
“呀,出门急,只有这一匹马,便委屈小侍郎与我同乘了。”
我还未来得及拒绝,他便抱着我上了马。
马儿一声嘶鸣,突然狂奔起来!
没有依凭的我惊呼一声,吓得死死抱住容与壮硕的腰。
男人汹涌的气息再无遮拦地钻进我的鼻腔!
“唔...”好热啊!
容与的手臂搂着我,我脸上的热度升高了一点。
像是察觉到我的羞耻,容与噙着一抹笑凑近我耳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白侍郎...你好香啊!”
“皮肤还这么白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的菡萏花瓣。”
“就你这漂亮的脸蛋儿,娶什么媳妇呀,这世间再找不出比白郎你更娇媚的美人儿了。”
他嗤笑一声,咬上我的耳垂。
“别哭啊,你这副仿似梨花春带雨的魅惑劲儿,勾得我恨不得就在这马上办了你。”
温热的大手覆上我的双眸,他犹如恶魔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响起——
“还是忍忍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马儿在青竹馆门口停下,那是闻名京都的男娼馆。
他竟然将我掳来此处?
容与低声轻笑着:“白侍郎可要乖一点,好多人瞧着呢!”
我再不敢触怒他,自恩师走后,他早已疯癫。
若是惹急了他,怕是再寡廉鲜耻的丑事都能做得出。
他扛着我踹门而入。
我本以为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一阵起哄叫好声:“少傅大人威武,果然将白侍郎给扛来了,哈哈哈!”
容与将我丢在床榻上,我撑起身子一瞧,房中几人,正正好全都是我在朝中的死敌。
原来,今日这场局,果然蓄谋已久。
容与为了折辱我,真真是煞费苦心呀!
“容与,这就是你谈话的诚意么?”
容与唇角微勾,一指挑起我的下巴,道:“我的诚意很足,只要白侍郎能在这间房里待到次日日出,那你我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我却再不敢轻信他,“从今而后,你再不作践我,也再不会败坏恩师的名声?”
我只是想向他要一个保证。
他也是饱读圣贤书的才子,当知君子一诺,重于千斤。
可不知,我话里的哪个字眼儿惹了他不痛快,他脸色竟陡然间变得阴冷嗜血。
“白瑾瑜,我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念念不忘呐?”
“既然你这身子这么离不得男人,那不如就让他们陪你好好玩玩儿吧!”
2
容与话音落下,便有三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朝我扑来!
“我们同为朝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向圣上告发吗?!”
容与慢条斯理地靠在美人榻上,斟了一杯酒。
“白大人说笑了,大家同为男人,即便被睡了,也不会怎么样不是?”
“说得就是呢!”
肥壮的男人猴急地撕开我的衣襟——
方才还在犹豫的男人齐齐朝我伸出了罪恶之手...
我死死的闭着双眼,既是要我承受这等侮辱,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若是死了,我就不会失去清白。
不会,将自己最最见不得人的秘密曝光于这些垃圾眼前。
下定了决心,我唇齿轻启,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舌头咬下——
“白瑾瑜!你做什么?!”
堪堪咬破一层油皮,容与便飞扑过来狠狠掐住了我的下颌,掰开塞进了一只锦帕。
我绝望地阖上双眸。
这下,我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发了疯般的挣扎,就连捆绑我的绳子磨得我手腕、脚踝鲜血模糊也一刻不敢停下。
滴落的鲜血染红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少傅大人,这么下去,怕是会出事...”
胖子却被迷了双眼,说什么都不想放过我。
“能出什么事,这手脚都捆着呢!”
盯着我手腕上的伤口,容与脸色阴沉地像是山间的雾霭,“滚。”
胖子没听清,“什么?”
“滚!都给我滚!”
如今的容与在朝野积威甚深,他这一怒,其余几人也不得不提着裤子狼狈逃走。
大门关上,容与伸出指尖,轻柔的抚上我身前的淤痕。
“好脏啊,瑾瑜,我来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我呜咽着摇头,他的唇齿却已然狠狠咬了上去。
“瑾瑜,你不乖哦!”
不乖?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从枕头下取出一只形状特殊的白玉瓷瓶。
我目眦欲裂,那瓶子我曾听人说,娼妓馆里时常备着药,给那些不听话的娼人用。
我无助的摇头,蓄满泪光的双眸楚楚地将他望着。
他走近我,取掉了我口中的锦帕。
“容与...你敢...”
容与拔掉瓶塞,强迫我张开口,将药物一滴不剩地灌入我的口中。
“我自然敢。”
好热啊!
与容家大火那日一样灼热...
憋屈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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