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个深秋的清晨,51岁的李存英会站在阔别20年的村口,手里拖着行李箱,眼里噙着泪水。
1997年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为逃离家暴不得不选择离家出走。
如今归来却发现丈夫已经离世,儿子正在服刑女儿更是拒她于门外。
这个期待团圆的游子,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原来,有些伤害不是时间就能治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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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究竟经历了什么?
要说这段故事的开始,还得从李存英的童年说起。
1966年她出生在湖南一个"连年饭都吃不饱"的穷苦农家。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女孩儿的命运仿佛从出生就被注定。
小学还没毕业李存英就被迫辍学,跟着大人们南下打工,过早地品尝了生活的艰辛。
青春年华刚到媒婆就带着一纸"好姻缘"找上门来。
对方是个体面的知识分子廖美成,在村里人眼中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两人草草见了几面,李存英觉得对方还算"顺眼",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走进了婚姻的围城。
谁料这看似美满的姻缘,却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婚后的廖美成原形毕露,看不起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媳妇。
家里的大事小事,从柴米油盐到侍奉公婆,全都压在李存英一个人身上。
稍有不顺心廖美成就对她拳打脚踢,把她当成了出气筒。
在那个年代家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普遍,李存英只能默默承受,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婆家却嫌弃"不是带把的",对她的冷眼更甚。
两年后儿子的出生给这个家带来了短暂的平静。
但好景不长廖美成染上了赌瘾,输红了眼就拿她出气,家暴变本加厉。
十二年的忍气吞声,十二年的伤痕累累。
每个深夜李存英都在泪水中入睡,心里盘算着逃离的念头。
1997年那个漆黑的夜晚,趁着全家熟睡31岁的她终于下定决心。
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上仅有的积蓄,她悄悄推开了家门。
月光下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决绝,仿佛要甩掉过去所有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人知道这一走就是二十年,也没人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漫长的流浪之路。
离开后的第一站,李存英坐上了开往县城的末班车。
漆黑的夜里车窗外飞逝的景色仿佛她支离破碎的人生。
兜里那点积蓄很快就见了底,为了活命她只能去小餐馆当起了洗碗工。
每天起早贪黑手泡得发白发皱,工钱却只够糊口。
听说南方的工厂工资高,她又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开往广东的火车。
命运似乎跟她开了个玩笑,刚到广东身份证就不翼而飞。
那时候的她就像城市里的"隐形人",既不敢去派出所报案,又担心暴露行踪。
没有身份证像个"黑户"一样,只能在各个小工厂之间游走。
工资比别人少一半,她也只能咬牙忍着。
为了躲避派出所查暂住证,她经常搬家像只惊弓之鸟。
今天住在城中村的地下室,明天又挪到工业区的员工宿舍。
生活总算给她露出一丝温情,遇到了一群热心的老乡。
在他们的帮助下,她终于重新办理了身份证,总算能光明正大地工作了。
但二十年的打工生涯,她的存款始终没突破过五位数。
最难熬的是过年,工友们都回家团圆了。
她就缩在出租屋的小床上,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电视里放着春晚,她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想起远方的儿女,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有时实在想家就偷偷跑到街边的公用电话亭。
拿起话筒却又不敢按下那熟悉的号码。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脸上多了皱纹,头发也悄悄变白了。
染了一头张扬的酒红色头发,涂上廉价的口红,也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
随着年纪渐长工厂越来越不愿意要大龄工人。
每天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知道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2017年深秋李存英拖着行李箱,踏上了回乡的路。
二十年了家乡的一切都变得陌生又熟悉。
水泥路取代了泥巴路,砖房替代了茅草屋,只有那条蜿蜒的小溪依旧静静流淌。
刚走到村口就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围观。
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她,虽然容貌苍老了许多,但还是有眼尖的村民认出了这个"廖家的媳妇"。
热心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道出了这些年家里的变故。
"廖美成早就走了,走得突然谁都没想到..."
"你儿子也是没人管教,学坏了现在在牢里..."
"闺女倒是嫁了个好人家,就住在镇上..."
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存英的心上。
站在老屋前杂草丛生,墙壁斑驳曾经的"家"已经面目全非。
透过斑驳的窗户,二十年前的回忆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村民们带着她找到了女儿的住处,可门却紧紧地关着。
"妈你别敲了在我心里,你早就死了。"
隔着门板传来女儿冰冷的声音。
"如果不是你走了,弟弟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存英的手僵在半空中,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离开的这些年,她的"忍无可忍",成了孩子心里永远的伤。
她蹲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喃喃地诉说着这些年的苦楚。
邻居们看不下去,纷纷帮着劝说。
"你女儿这些年也不容易,你就在门口多等等..."
"人都有个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
就这样李存英在门口一等就是三天。
饿了就啃几口干馒头,渴了就喝口凉水。
她知道这是她欠孩子们的,她愿意等再等等...
终于在第四天清晨,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打开了。
女儿红肿的眼睛告诉李存英,这三天她也没睡好。
相拥而泣的那一刻,二十年的隔阂仿佛在泪水中融化。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恢复了生机,李存英在镇上找了份工作。
每天下班后她都会给女儿带些新鲜的瓜果蔬菜。
虽然话还不多但母女俩的心越靠越近。
她又开始研究儿子爱吃的菜,每周都会去监狱探望。
隔着玻璃看着儿子消瘦的脸,她的心揪得生疼。
"等你出来妈给你做红烧肉吃..."
"妈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让她泪如雨下。
其实谁又能说得清这些年谁对谁错呢?
李存英常常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发呆。
家暴的伤痛出逃的决绝,漂泊的艰辛重逢的苦涩...
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无奈,却又那么必然。
生活给了她太多的打击,却也在最后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那些不曾愈合的伤疤,终究会在时光中慢慢淡去。
而她也会在余生里,一点一点地找回失落的亲情。
日子就像村口的小溪,有惊有险却始终向前流淌。
也许这就是生活给她最好的安排——没有圆满,但充满希望。
"等着我孩子们这一次,妈再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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