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尖沙咀的某家唱片行里,57岁的关淑怡戴着口罩驻足在怀旧专区。展架上泛黄的《难得有情人》黑胶唱片,将她拉回1989年的辉煌时刻——彼时的她横扫十大劲歌金曲,与王菲并称“乐坛双姝”,连谭咏麟都甘当歌迷排队签售。
1995年的红磡体育馆,关淑怡在告别演唱会上突然清唱未发布的新曲。歌迷们不会想到,这场本该是事业新起点的演出,竟成了她暂别乐坛的绝响。两年后,加拿大温哥华的街头,狗仔拍到她孕肚微隆的照片,舆论瞬间炸锅。
关于孩子生父的猜测甚嚣尘上,曾志伟因多次被拍到一起喝茶成为头号“嫌疑人”。面对追问,关淑怡始终沉默,直到2005年才在电台访谈中轻描淡写:“孩子的父亲是位修行之人。”
2014年的深水湾豪宅区,关淑怡牵着儿子办理退学手续。这个被港媒称为“佛子”的少年,因特殊身世频遭校园霸凌。她在记者会上哽咽:“我从不后悔生下他,只是愧疚给不了普通孩子的童年。”
彼时她已负债累累,昔日的白金唱片销量冠军,竟要靠接商演维持生计。最窘迫时,她在五星级酒店拖欠房费长达三月,最终被保安请出大门的画面登上头条。老粉痛心留言:“《深夜港湾》还在歌单,唱歌的人怎会漂泊至此?”
关淑怡的私人助理透露,她常年佩戴的九眼天珠是不丹高僧所赠。为给儿子求平安符,她曾三度秘密前往不丹。儿子12岁生日时,她特意飞往青海塔尔寺供灯,却在回程航班上接到解约通知——经纪公司无法再容忍她的“佛系”工作态度。
近年尝试复出却屡屡碰壁,她在直播中翻唱《缱绻星光下》时,弹幕飘过“还是王菲保养得好”的扎心评论。曾经并驾齐驱的两位天后,命运轨迹早已云泥之别。
褪去星光的关淑怡,如今蜗居在元朗村屋。客厅墙上挂着泛黄的演唱会海报,与儿子获得的跆拳道奖状相映成趣。每周三雷打不动带儿子去做义工的习惯,让她重获内心平静。
去年佛诞日,她被拍到在宝莲禅寺做素斋。住持赠言:“放下我执,方得自在。” 夕阳西下,她骑着二手单车载儿子穿过芒草丛,哼唱的《叛逆汉子》飘散在风里。那个为爱痴狂的天后或许已然远去,但作为母亲的身影,在暮色中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