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尤其男贪官好色、嫖娼、三妻四妾、胡搞女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天经地义习以为常,家人也没什么精神压力。
如果女人也像男人那么放纵,人们虽不至于大惊小怪,却会施以更多的关注、口水和白眼,家人尤其丈夫,也要承受更大的精神压力。
时年58岁的甘肃省庆阳市原副市长暨正宁县原县委书记吴丽华,2022年房费账单高达38万元,全年与男下属、小鲜肉、男闺蜜开房265次,平均1.37天开房一次,一跃成为官场最忙、最色、开房最多的女官员。
谷晓晶系海南广播电影电视传媒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2023年落马时已经59岁,性欲依然旺盛,风韵依然犹存。
谷晓晶最爱K歌,边喝酒边K歌,酒喝多了,就点鸭子,一边喝一边摸,摸得鸭子都难为情起来,于是就有了这句名言:谷书记,别摸了,喝酒吧!
湖北省枣阳市原市委副书记尹冬桂,情人多到连自己都数不清楚,不仅包养了无数男模,还不放过手下任何一位年轻男干部,包括司机。尹冬桂像捕食猎物一样,诱惑玩弄各种男人。
南京市迈皋桥街道原工委书记潘玉梅,胃口比较刁钻,只爱小鲜肉这一口,不仅身材要好长相要帅,而且能力要强学历要高,还要懂得浪漫情调。被她“宠幸”过的男人,多达180个。
四川省蓬安县原县委书记袁菱,有“最好色雌老虎”之称。男人只要长得好看,她就会不遗余力地给予帮助,用身体来为他们提升。
钟阳系贵州省黔南州原州长,2023年4月落马时已经51岁。别看她年过半百,性欲却极度旺盛,有“女西门庆”之称,拥有58个固定性伴侣。
她做一次爱,要十个男人轮流上阵,才能满足,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堆积如山。她的手提包里,时刻准备着避孕套。
摊上如此淫荡的妻子、媳妇、母亲、女儿、姐妹,家人压力可想而知,不出事还好,一出事一上网,全民皆知,破鼓万人捶,女娲也补不了。
李佩霞出事后,伤害最大的是她儿子,一个原本阳光的男生从此抑郁,心灵留下难以抹除的阴影。作为举报人的父亲李长柳,一开始还给人勇敢正义的印象,但是随着剧情的深入,最终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至于她那躲在背后一直不敢露面的丈夫,则被人讥笑为缩头乌龟和怂包,脸皮纵有瓦片厚,从此也没脸见人。
话又说回来,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并非所有人因为家里出了女淫官,就无地自容;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女淫官口诛笔伐,羡慕嫉妒恨者大有人在。
一个女人,只要当上县委书记市委书记区委书记,全县全市全区就都由她说了算,家里更是她说了算。哪个家庭成员有意见,给他一笔钱就是了。
钱是最好的封口剂。只要钱给到位了,为了共同的利益,家庭成员往往从敢怒不敢言,上升到不遗余力维护她的声名,这其实也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何况贪官个个都是变色龙,擅长伪装,做起来丧尽天良装起来冠冕堂皇,不查都是孔繁森,一查都是王宝森,只要不下台,再淫乱也是好母亲、好妻子、好女儿、好媳妇、好姐姐、好妹妹,没得好处不敢说她不好,得了好处不想说她不好。
辽宁抚顺市城区政府土地经营管理中心原主任罗亚平,不断把上级和下属发展成为情人,为避免下属妻子纠缠,她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下属妻子自然无话可说。
设身处地想一想,在这个没有钱寸步难行的社会,如果你是下属妻子,手头又紧张,会对这一百万视而不见吗?
至于老公,同样可以用钱对付,如果对付不了,那就一脚踢掉。罗亚平就一连踢掉三任老公,同时包养了社会上的两个小混混来保护自己。权力通吃,除非你做好不想活的心理准备,否则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福建省南平市原副市长、松溪县原县委书记朱仁秀,明明能力和政绩极为平庸,却高呼“找男人要看档次”,深挖玉体潜力,步步高升。
她的丈夫也不甘示落,化羞耻为力量,用她贪来的钱,大肆包养小三,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朱仁秀出事后,两人都没得玩了,对此他深感遗憾。
1968年出生的邓洁,通过身体开道,二十年间,由一个小小的质检员,一路高升至广东中山市委秘书长、市接待办主任。
在给丈夫梁志军戴一上顶顶绿帽子的同时,邓洁也给他带来一顶顶官帽子:中山市人民政府副秘书长、市信访局局长、中山市南区党工委书记。
梁志军非但不记恨邓洁给他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子,反而感谢她给他换来一顶又一顶官帽子,把赃款分给妻子,是他最直接的感谢方式。
甚至邓洁在卧室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梁志军竟然在外把门,真是妇唱夫随,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俩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开起了权钱暨权色“夫妻店”,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无本万利,直至2018年4月双双落马。
一旦笑贫不笑娼成为暗流乃至主流,那么这个社会的道德水准,就会集体降到肚脐以下,肉欲如洪水般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用户16xxx46
毙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