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前两天,她醉酒打电话告诉我,她后悔了

明心阁 2024-12-24 16:33:42

徐婉月知道我去探望前女友后,暗地里与她的竹马先生在一起了。

在我遭遇车祸,摔倒在地、行动艰难的那一刻。

她笑容灿烂地依偎在竹马的怀里,满怀深情地说:

[竹马先生,我会永远爱着你。]

三个月后,我与前女友结婚。

她却流露出悔意:

[周延,我后悔了。]

[我爱而不自知,我现在才知道我爱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1

徐婉月责备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我平静地眺望着医院窗外的夜景,并未作声。

电话另一端的徐婉月对我的沉默显得尤为不满,语气变得更加尖锐。

[周延,你知不知道家里乱七八糟,脏得没法看?]

[你赶紧给我回来,把家里打扫干净!]

我冷笑一声,[没空。]

一个月前,我去医院探望了受了伤的前女友。

这件事被徐婉月得知后,她和以往一样,不回消息,不回家。

为了能和她重归于好,我特意去花店买了她最爱的郁金香作为赔礼,到公司接她下班。

然而,就在我离她公司不远处,却目睹了她主动吻上了她的竹马陈景炎。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一辆车意外地将我撞倒。

她往我这边匆匆瞥了眼。

我以为徐婉月看见我了,请求她送我去医院。

可她却笑靥如花地依偎在陈景炎怀里,目光里只有他。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拉着陈景炎转身离去。

我忍着剧痛,拖着受伤的腿,眼睁睁地看着她决绝地离去。

后来,我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而陈景炎的朋友圈则连续七天更新了他们的甜蜜时光。

第一天,他们在江景餐厅享受烛光晚餐,配文:兜兜转转,还是你。

隔天,他们便去了迪斯尼乐园,畅玩了三天两夜。

紧接着,她和陈景炎一同去了我们梦寐以求的雪中海——威海。

2

所以此刻,当她听到我说没空时,她并不在意。

她只是不耐烦地催促我:

[行了,周延。你去探望你前女友的事情,我不生气了。]

[赶紧回来吧,家里乱糟糟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得住。]

[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把家里打扫干净,我都没法住了。]

我没有理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喜欢她的竹马,陈景炎。

哪怕陈景炎这些年来对她的态度飘忽不定,徐婉月也心甘情愿地喜欢着他。

而我也真的很爱徐婉月——的那张脸。

那张与前女友严粥相似的脸。

我一直对徐婉月是感激的。

她让我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遇见徐婉月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严粥的消息有两年了。

严粥一直都有着远大的报复,她想揭示真相,世界和平。

所以,她成为了一个战地记者。

很多人都说她可能已经不在了。

我如同行尸走肉,失去了生活的活力。

直到在聚会上意外看到徐婉月的那张脸。

我开始想方设法接近徐婉月,无条件地对她好。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徐婉月的忠实追随者,甚至被称为“舔狗”。

或许是她被我的一片真心所感动,也或许是想气陈景延交了新女朋友。

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她想要一杯不冰的梅子茶,我用自己的体温为她温暖那杯茶,导致自己生病。

那天晚上,她钻进我的怀里:[喜欢我?]

我看着那张相似的脸,点了点头。

那天起,我就成为了徐婉月的男朋友。

但说白了我就是个备胎。

我没有立场改变什么,只要我能看见她的脸,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好,我们就好了三年,并在今年的七月七求了婚。

我以为她答应了我的求婚,就代表着我在她心里是不同的。

可我误会了。

她还是会因为陈景炎的一个电话,而立马跑出去。

甚至解释都不解释一下。

3

我这样冷漠的态度,让她气炸了,一个劲儿地给我打电话。

我觉得烦,索性把手机关了。

[阿延,怎么了?]

严粥温柔地声音响起,安抚了我暴躁的内心。

我向徐婉月求婚后的一个月,曾经派人打听严粥的消息,突然有了回音。

那人告诉我,严粥并没有死,只是失忆了,她人在国外。

我又惊又喜。

严粥的生死一直都是我的执念,当天我就飞往国外将她接了回来,并安排了最好的医院和专家为她治疗。

很快,严粥恢复了记忆,记起了我。

严粥是为了救一个孩子而受伤失忆的。

她醒来后,第一时间紧紧抱住了我,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阿延,这五年你辛苦了。]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这五年空荡荡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

严粥住院的期间,我几乎天天去探望她。

我没想过要瞒着徐婉月,可她似乎并不在意我在做什么。

我也就没把严粥的事情告诉她。

后来,严粥问我这五年是不是爱上了别人。

我一时语塞,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徐婉月的脸。

我想,我是爱上了别人。

否则,我也不会向徐婉月求婚,甚至为了满足她的要求,努力筹集九十九万的彩礼。

想到徐婉月得知一切真相时,那扬起的一抹笑容,我不禁笑了起来。

严粥的眼神黯淡下来,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理解地说:[周延,我明白了。看来你很爱她,那我祝你幸福。]

我感受到她的情绪,内心充满了愧疚,收起了笑容,说:[谢谢你,粥粥。]

临别时,她拉住了我,问:[阿延,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我摸了摸她的头,[当然,我们不仅是朋友,还是家人啊!]

我没想到,徐婉月会忽然得知我去探望严粥的事情,还暗自与陈景炎在一起了。

我住院期间,都是严粥照顾我。

她告诉我,她心里还有我。

我对她的愧疚,更深了。

看着严粥,想起徐婉月和陈景炎在海边雪中漫步的照片,想起她不顾我对她的挽留,奔向陈景炎,想起她多次为了陈景炎抛弃我不顾.......

我决定不要她了。

在离开医院之前,我拍了一张自拍:活过来了。

刚发到朋友圈,手机铃声就响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

徐婉月的声音里压制着对我的不满。

我淡淡说了句;[医院.]

我从医院门口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徐婉月的车停在路边。

她摇下车窗,目光淡然地看着我。

[周延,你知不知道,家里都没人打扫,真的很脏。]

[你以后去哪里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我已经不生你气了,你也别再耍脾气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头不语。

她不担心我为什么在医院,只知埋怨我没打扫家里的卫生。

我习惯性地打开后排的门,坐了进去。。

她以为我认识到了错误,便带着笑容准备开车离开,但看到我坐在后排,她紧皱眉头问我:

[你怎么坐后排了?]

我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问题吗?]

在昏暗的灯光下,徐婉月的表情有些模糊,[你以前不是说副驾驶座是你的专属位置吗?现在怎么不坐了?]

我低头轻轻一笑,想起了过去。

像许多男人一样,我曾认为副驾驶的位置,是作为男朋友的一种特权,象征着被爱。

但每当遇到陈景炎,我总是被徐婉月赶到后排。

自她对我见死不救之,还和陈景炎在一起后,我就无所谓了,习惯性地往后排坐。

本以为徐婉月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她却坚持要一个答案。

我轻轻一笑,回答道:[习惯了。]

4

回到家,我习惯性地往沙发上一躺。

徐婉月也习惯性地扑进我的怀里,但就在这一刹那,我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男人偏爱的香水味。

这香味不浓,似乎已经消散了很久,但我还是捕捉到了。

我确信,我没有闻错,那股淡淡的木质香调,我在陈景炎身上曾闻到过。

我紧闭双眼,轻轻推开了徐婉月。

她眉头一皱,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周延,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没有看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坐姿。

徐婉月却表现得很大度,抱了抱我,仿佛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她温柔的神态,眉眼间流露出的爱意,让我误以为她真的是爱我的。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嘴,[徐婉月,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结婚?]

求婚后,我立马拿着卡里九十九万彩礼钱向她提出去领证,她却说不用急,等工作忙完再说,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一起度蜜月旅行,去我们梦寐以求的雪中海。

我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

后来,我便再也没有提起领证的事情。

今天再次提起,徐婉月的目光却躲躲闪闪。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不是说好等我忙完这个项目吗?怎么这么急?]

徐婉月假装伸了个懒腰,[好累啊,我先去洗澡。]

她走进卧室,将手机留在了茶几上。

没过多久,她的手机便传来“咚咚咚”的信息声,备注显示都是竹马先生发来的。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拿起手机解锁,一条条查看信息。

【小公主,到家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小公主想不想我?】

【小公主怎么不回我信息?是不是不爱我了?】

【刚刚还说爱我,怎么回到家小公主就不爱我了?我不依......】

我缓缓放下手机,冷笑了一声。

这一条条暧昧的信息,如同利刃一般,割断了我对她的最后一丝爱意。

5

徐婉月出来时,正擦拭着头发,一脸单纯无辜地看着我。

我翘起了二郎腿,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该说清楚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一阵干涩。

[徐婉月。]

我叫了一声,但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

她皱了皱眉,走向了阳台,并且谨慎地将落地窗关上。

我透过玻璃,看到徐婉月原本紧拧的眉头瞬间舒展开,嘴角还扬起了一抹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垂下眼眸,试图压下心头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徐婉月挂了电话,满脸春意地走了出来。

见我还在客厅,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不悦。

[公司通知加班,我得赶过去。你先睡,不用等我。]

她抓起包包,随意地抱了我一下,[乖,早点休息。]

我看着她迫不及待的背影,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

已经快十点了,哪个不人性的公司还会让员工加班?

还有那通电话,如果不是陈景炎,我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徐婉月一直都这样,甚至在我们浓情蜜意的时候,只要陈景炎深夜里喝醉给她打个电话,徐婉月会立马穿上衣服去接他。

以前她说走就走,从不跟我解释。

每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都会低了低头,不知是什么心情。

现在开始解释,脸上也有了心虚。

此时,脚上的伤,让我明显感受到了疼痛,一阵阵地抽痛。

我给徐婉月打了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她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事?]

[我脚疼,能不能回来送我去医院?]

我问道。

那边传来车鸣声,还有徐婉月轻蔑的笑声。

[脚疼?你又没受过伤,怎么会脚疼?周延,你想骗人也找个聪明点的理由啊!]

[你要是真疼,就自己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治不了你的病。]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无奈之下,我找到药箱吃了颗止疼药。

徐婉月变了,和以前相比,她多少对我有着些许愧疚。

现在,她连愧疚都没有了。

6

隔天。

我下班回来,本应该无人空荡的家中却突然响起欢快的脚步声。

[小公主,你回来了?]

陈景炎穿着我的睡衣走出卧室门,习惯性地伸出手似乎要去拥抱某人。

但看到是我,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周延哥。]

看着他那张无害的面孔,我真想狠狠地给他两拳。

正当我忍不住要动手时,徐婉月回来了。

她毫不犹豫地站在我和陈景炎之间,护着他道:[周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居然想要动手打人!!!]

她狠狠地瞪着我,仿佛生怕我的拳头下一秒落在陈景炎身上。

我冷笑一声,放下了举起的手。

在我放下手的瞬间,与陈景炎对视,却捕捉到他向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不屑再理他,低头看向徐婉月。

[他怎么在这里?]

徐婉月立刻解释说:[周延,阿景租的房子出了问题,停电又停水,所以来家里暂住几天。]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

只不过每次陈景炎来都是醉酒状态,心里虽然酸酸的,但也没说什么。

现在,既然决定分手,我的心情反而更加平静了。

[哦,行吧。]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打算绕过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到我的物品被随意地扔在门外,我的电脑上甚至还有明显的水渍。

一想到电脑里所有的重要文件和设计可能已经损坏,我的怒火直往上冒。

我尽力深吸一口气,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我生气,陈景炎假装慌张地说:

[婉月,我就说周延会不高兴吧。唉,都怪我无能,没能修好家里的水电,我还是搬走吧……]

徐婉月轻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并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平复他的不安。

当她再次望向我时,除了微微皱眉,眼中还带着不自觉的嫌弃。

[周延,阿景是我们的客人。他想住主卧,作为主人的我们应该大方一些,他想住主卧就让他住几天,又不会怎么样?]

[反正我已经同意了,你就不要再斤斤计较了。]

[阿景东西多,你的东西只能先放在这里了。]

我气得笑出声来。

不让他住就是小气?

她是会道德绑架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弯腰捡起自己的东西,朝卧室走去。

[他可以住,但应该去客卧。]

[客卧堆满了杂物,你也没收拾出来,阿景怎么住得下?他有哮喘,不能住在粉尘多的房间。]

[你把客卧整理干净,你自己去住吧。]

她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7

自我们同居以来,家务是我做,饭也是我煮。

她什么也不用动手,享受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悠闲生活。

是我太惯着她了,以至于她认为我做这些事是理所当然的。

我忍不住冷笑:

[徐婉月,我是你们的保姆吗?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收拾?]

徐婉月瞬间表现出不悦:[我要上班。]

我指着门口堆积如山的私人物品,[你们有时间把我东西扔出来,却没时间整理客卧?]

[徐婉月,我不是你的保姆,没有义务为你做这做那。]

[你明知道客卧堆满了杂物,还坚持要带他回家住,那就应该由你自己来收拾。]

[而且,我是不会去住客卧的。]

我指着主卧室,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陈景炎:[这是我的卧室,我睡觉的地方,懂了吗?]

徐婉月像守护者一样,坚定地站在陈景炎前面。

看到我真的发火了,她还是不当一回事。

反而推了我一把,怒视着我:[周延,这也是我的房间!!!!]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滚出去!!!]

徐婉月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然而,她的行为只是让我对她彻底失望。

我冷笑着看向装作无辜的陈景炎。

[既然陈先生喜欢,那我就不要了,送给你了。]

我把东西随手一放,联系了搬家公司。

陈景炎假装委屈,拉着我的手臂道歉。

[对不起啊,周延。没想到我在这里借住几天会让你这么生气,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就搬走。]

陈景炎虽然这么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的表现看起来委屈极了。

[婉月,我从未想过要破坏你和周延的感情,我只是想融入你们……这次是我太不懂事了,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周延不会介意的,都是我的错,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婉月,你快去安慰周延……都这么晚了,一个男人在外面不安全……]

徐婉月心疼地看着懂事的陈景炎。

他越是这样低声下气,徐婉月越是感到心疼。

[阿景,你不用搬,只是一个主卧而已,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说完,她冷冷地看向我。

[周延,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不过是一个房间而已,住哪里不是住,非得这时候斤斤计较。]

[你还想不想和我结婚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出声来。

[你觉得呢?]

徐婉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偷偷松了一口气,然后对我露出了回来的第一个笑容,拍拍我说:[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去打扫客卧?]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我起身去开门,但徐婉月比我更快一步。

门一开,搬家师傅困惑地看着我们。

[你好,我们是搬家公司,请问是哪位需要搬东西?]

她愣住了,[你们找错了,这里没人要搬家……]

我打断她:[师傅,请进。]

徐婉月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见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她变得焦躁不安。

我指着卧室门口的物品,对搬家师傅说:[师傅,请把这些东西搬下去。]

我正要和搬家师傅一起动手,徐婉月却抓住了我。

[周延,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让陈景炎过来借住几天,你别胡闹了行不行?]

[我没有胡闹,只是认清了一些事情。]

我绕过她,熟练地帮搬家师傅打包我的东西。

徐婉月暴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踢翻了我的箱子,试图阻止我搬家。

我无视她,甚至连头都没抬。

我整理好一件,她就踢翻一件。

我平静地看着她,而她却像疯了一样。

[徐婉月,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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