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可用于女性思考人生使用:到底是谁坏了良心?

书萱感感 2024-08-14 13:50:53

傍晚时分,晚餐早已摆上了餐桌,马奕莉穿着一身全透明的睡袍,依旧不急不忙的在镜子前边欣赏着自己,满脸的皱纹,斑秃的头顶,一个全方位下垂的躯体…一句话,除了那件昂贵的睡袍,78岁的她没有一样称得上是美的。

不过,身旁的帅哥却表现出了一副欣赏的姿态。

帅哥黄志伟,时年27岁,已经做了马奕莉六年半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等待那份承载着亿万财产的遗嘱生效,估计打死他,他也不会和一个看着就恶心的老女人一起生活这么久。

烛光晚餐是马奕莉的最爱,浪漫的氛围会让她感受到青春的滋味,虽然旁边的两位女佣正在仇视着她俩共进晚餐,她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高兴了,还会用鬼脸回赠她俩一下,那种戏谑直接能够扎透她俩的小心脏。

马奕莉之所以不开除她俩,有一个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觉得好玩,这才是生活本真的那一面。

毋庸置疑,她是知道她俩和她的小丈夫是有一腿的,但是她们现在的共同敌人是她这个的女主人,等自己死了之后,这俩女人才会做最终的火拼。

嘿嘿,我就不死,等我死的时候,你们也就不年轻了,最终还是狗咬尿泡一场空,有本事你们就恨吧,因为马奕莉早已经把一切都交代给了律师,只要自己不是正常死亡,小丈夫不会得到一分钱的财产,所以,不管你们心里的恨数以万计,你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陪我好好的玩到终点。

(一)

马奕莉,煤矿大佬马三的小女儿,因为爱上了穷小子孙川,在家人极力反对的情况下,两人私奔去了鄂尔多斯,这一走就是几十年,而曲折的故事,也写满了马奕莉那几十年的人生。

众人皆知,鄂尔多斯有四样宝贝,羊(绵羊)煤(煤炭)土(稀土)气(天然气),戏称扬眉吐气。

在短暂的贫穷过后,马奕莉开始展现她的富家女能力,利用当地的煤炭资源,很快积累了数额不小的财富,在生下儿子后,紧接着又生了一个儿子,两年俩儿子,让马奕莉已经很难脱身再去做生意,就把所有的业务交给了丈夫孙川来打理。

一晃八年过去,俩儿子都上了小学,马奕莉早就不想在家里待着了,就请了保姆,自己则想着抽时间去公司看看,可就是因为这突然的看了一看,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起了巨浪般的波澜。

办公室的内室里,丈夫孙川正左拥右抱的玩着鸳鸯戏水。

分家产,分儿子,马奕莉的雷厉风行堪比闪电,不做任何的纠缠。

名声扫地的丈夫,在马奕莉关系网的排挤下,已经再无立足之地,变卖了家产,带着大儿子去了俄罗斯,至今都渺无音讯,下落不明。

马奕莉带着小儿子继续扩展着她的事业,不争气的小儿子在初中毕业就进入社会,染上了一身的恶习,对金钱的需求量也是与日俱增,马奕莉为了及时止损,不得已开始严格控制儿子的开支,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为了拿到钱,竟然对她使用投毒的方式要她的命,如果不是有那只聪明绝顶的金毛,发现了儿子送的那个蛋糕不能吃,自己的寿限只能停留在四十三岁了。

对于儿子的做法,马奕莉没有选择继续仁慈,把刚成年的儿子直接送进了监狱,而且要求以故意杀人罪罪从重处理,并且同时断绝了母子关系。

(三)

于大宝是马奕莉的第二任丈夫,在马奕莉突然昏厥在办公室时,是他这个保安的及时发现并送去医院,才让马奕莉幸免于难的。

于大宝的暖男式操作爆棚,让时年39岁的马奕莉、春心重新荡漾了起来,四年的性伴侣生活,在儿子投毒事件发生之后,将于大宝转正成了合法丈夫。

看似卑微的保安于大宝,在马奕莉的重金打造下,再也没了之前的那种谦和,除了面对马奕莉时毕恭毕敬,在其它场合时完全就是一副老总的神态。

48岁,如果再不玩就来不及了,以前是因为没有经费,现在身上少说也能有个十万八万的,要是当保安,十年也攒不出这些钱,但是只要跟老婆一张嘴,理由充分,随手就可以拿出来。

于大宝趁马奕莉出国期间,先去了前妻那里,用五万块钱炫耀了一把,换了前妻三天三夜的陪伴,在达到他羞辱的目的之后,继而包养了两个女大学生。

最早被马奕莉怀疑的是疲软,紧接着就是安排人侦探,最后在证据确凿的时候,让于大宝净身出户滚了蛋。

而于大宝在花完了身上那点积蓄之后,又重新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

(四)

当金融风暴席卷全球时,马奕莉的事业也停滞了下来,闲暇之余想起了父母,也该是回家看看的时候了。

在一栋豪华的别墅里,马奕莉见到了古稀之年的母亲,在知道大哥因为被大嫂剪了命根子失血过多而死,二哥又因为夫妻俩在车上吵架出了车祸,全家丧生之后,她只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或许会多说一句活该!死有余辜。

“爸爸呢?”当年最疼爱她的爸爸,无疑是马奕莉最牵挂的。

“哎…他得了矽肺病和肺结核,已经癌变晚期了,在医院隔离化疗呢。”母亲眼里含着泪说道:“估计也没几天了。”

“我去看看。”

“只能隔着玻璃看看,没法说话。”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医生把父亲推到了玻璃窗前,爸爸努力的打量着马奕莉,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根本就不认识。

“爸爸,我对不起你!”马奕莉哽咽着说道。

爸爸看到马奕流下了泪水,突然兴奋了起来,竟然从病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嘴巴张的老大,貌似是在喊:“妮子,是妮子,你是莉莉…”然后父亲就摇摇欲坠的躺了回去,两颗混浊的泪珠瞬间滑落到了枕头里。

“爸爸,我回来晚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总之还是幸运的,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是见上了父亲最后一面。

母亲在送走父亲之后就没有再吃过东西,马奕莉问母亲为什么会那么在意爸爸,母亲的回答竟然让马奕莉觉得不可思议:“他爱了我一辈子,对我好了一辈子,就算后来他成了亿万富翁,也从来没有染上过沾花惹草的毛病…”

“不会吧,是不是他做的很缜密,没有让你发现过?”话一出口,马奕莉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脑的话来?

母亲并没有生气,只是平心静气的说道:“我相信他,他是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说过,这一辈子就只爱我的。”

母亲擦了一下即将流出来的眼泪,微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他也好色,只要他听人家说了什么新花样,他就回来跟我商量,让我给他弄,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一次,其实有时候也很反感,但是不想惹他不高兴,就算勉为其难也会去配合他,人活着不就是那么点事嘛!”

没想到会从母亲那里得到这样的解答,直接超出了马奕莉的认知:“难道世间真的有真爱吗?当初我那么爱孙川,他不是也背叛我了吗?…”

就算用上了医院最奢侈的营养液,母亲还是没能活过一百天,留下了2.6亿的存款,以及十几处商铺,还有别墅,紧随爸爸的脚步离开了人世。

突然觉得钱根本就不是万能的,就像生命,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不能挽留住生命,就像自己的父母,拥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但是还没有那些穷困潦倒的人活的岁数大。

(五)

金毛的寿限已经活满了十五岁,也算对得起马奕莉了,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生死离别,人自己说了都不算,何况是条狗呢?

拉布拉多刚住进金毛的蜗居时,马奕莉还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它还小,跟成年的金毛比,它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啥也干不了。

无事可做的马奕莉开始养起了花花草草,但是技术为零,只能求助花匠,所以就成了小义务市场的常客,也就认识了老崔和他夫人。

有一次去老崔的住所拿一盆名曰变金三的玫瑰花,阴冷潮湿的出租屋引起了马奕莉的好奇:“你们两口子生意也不差呀,怎么会住这种地方呢?”

“唉!别提了,儿子得了白血病,把房子都卖了,还欠了不少钱…”

“你们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平均起来四五千吧。”老崔夫人说道。

“我给你们每月一万,你们搬到我家里住,专门给我养花怎么样?再帮我收拾一下院子里的卫生。房间里有保姆打扫,也有做饭的…”

“那感情好!”老崔夫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逐渐的有了感情,尤其是老崔那种有男人担当的魅力,让马奕莉有了一种青睐他的感觉,见老崔天天为了还债而愁眉苦脸的,直接拿出了二十万送给了老崔还债,夫妻俩对马奕莉感恩戴德,就像护着自己的家一样,打理着院里院外。

不过好景不长,在一次午夜和老崔的闲谈之时,老崔夫人一步闯了进来,大骂老崔和马奕莉不要脸,弄得马奕莉一脸懵逼,问老崔夫人为啥这么冲动?

等老崔夫人哭诉完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是吃醋了,说早就怀疑她俩好上了…

马奕莉听完笑了:“老崔又没钱又不帅,你说我图他啥呀?”

“你不是有的是钱嘛!”老崔夫人撅着嘴说道。

“哎,弟妹,那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老崔,又图他个啥呢?”马奕莉依然笑容可掬的说道。

“我、我、我能图他个啥?既然两个人都结婚了,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呗!”老崔夫人说道。

“你看老崔那么穷,又没房没车的,不行我贴钱再给你找一个好的吧?”马奕莉说道。

“不用贴钱也有的是愿意要俺的,俺要是找了别人他可咋办?”

“我再给他找个年轻漂亮的呀!”

“马姐,咱不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俺两口子就是个普通人,俺俩凑合着过就行,跟她一起过俺心里踏实!”老崔红着脸说道。

“俺也是,要是真找个别的男人,俺心里也不踏实,穷也好、富也罢,俺这辈子就跟他过了,从来就没有过别的想法,尽管他有一堆毛病,可俺都习惯了。”老崔夫人瞪了一眼老崔说道。

这又是超出马奕莉认知的一次对话,为什么越是平常人家的夫妻,越是能安守扶居的过日子呢?

难道都是钱多惹得祸吗?可爸妈的例子又怎么解释呢?

(六)

网络的发达,让与时俱进的马奕莉也使用上了聊天工具,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引起了她的注意。

根据他自己的介绍:姓黄名志伟,来自东北的长白山,父母双亡,跟着奶奶长大,因为奶奶也没了,初一就辍学打工了,一直无依无靠的…

马奕莉可怜他,给他出钱学了园艺师,说学好之后就可以来她这里上班了。

一切仿佛都那么正常的进行着,老崔的儿子结婚生了孩子,需要老崔夫人去帮忙看孩子,老崔夫人又不放心老崔和马奕莉的关系,把老崔也强行带走了。

在老崔夫妻走后的一个月,黄志伟住了进来。

这是马奕莉第二次见他,和两年前比起来,二十岁的他帅气了很多,也壮实了很多。

一米八0的个头,方脸白净,超高的修养,一点都不像大山里出来的孩子。

无疑,马奕莉是超级喜欢这个年轻人的,太会说话了,而且分寸感十足,俩人几乎无话不谈,马奕莉甚至把自己有多少财产都跟黄志伟交了底。

黄志伟也不负马奕莉的喜爱,在住进来仨月之后,就以缺少母爱为由依偎在了马奕莉的怀里,久而久之,马奕莉竟然糊里糊涂的和他在一起了,并且计划在百年之后,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给他。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志伟逐渐露出了马脚,先是用两个年轻的女人换掉了之前的保姆,然后就是暗渡陈仓的交欢,马奕莉何许人也,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岂能看不出来,在一次监听到她三个谈话后,马奕莉决心要好好的报复她们一把。

律师偷偷找了仨,并且安排好了财产分配,房子和店铺留给自己的大儿子,如果找不到他,就充公,所有花不完的钱都捐给红十字会,救助那些因缺钱看不起病的人。

直接安排了专人24小时监控家里的一切动向,而且放风给他仨,因为这么多的财产不安全,直接在公安局备了案,如果自己非正常死亡,所有财产直接冻结。

“你们不是商量着要我早点死吗,那我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七)

黄志伟明显是能沉得住气的,因为拿到马奕莉的财产继承权以后,就算年龄再大,只要有钱,永远也不会缺漂亮年轻的女人,而那两位已近三十岁的姐姐就不行了,眼睛里开始冒出了仇恨的凶光。

当三人刚如愿的把马奕莉骗上了楼顶,警察就到了。

就算马奕莉提前有防备,还是被三个人的供词惊了一身冷汗。

黄志伟:17岁到十八岁在夜总会当少爷,十八岁被拘留后,出关进了美容院。

两个女人都是十五六岁进入社会的,后在美容院做按摩技师。

让马奕莉没想到的是,整个计划的策划者,竟然是一直拿自己当亲姐姐的美容店老板李芳菲。

开庭的那天,黄志伟戴着手铐走过马奕莉的身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妖婆,你真够腹黑的。”

马奕莉愣在那里竟然不知该如何回怼?

虽然只判了他们两年的牢狱,但是也不是马奕莉想要的结果,她并不希望三个人年轻人坐牢,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有所悔改,好好的反省,以后好好的做人。

从法院出来,刚要上车,一所的领导紧走了几步追了上来:“马董,我跟你说个事。”

“刘所您说。”

“最近所里警力吃紧,招了一部分临时工,这经费呢有些紧张,您那边占用的人手比较多,看看能不能给支持一部分?”

“您说吧,多少?”

“五十,您看行吗?”

“好,容我三五天时间,我给你凑一下。”

“不急,不急!和马董合作就是痛快。”

“合作?不是你们保护我们吗?”

“奥奥奥,是我用词不当,是配合,配合。”

心头空唠唠的马奕莉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河边,望着西天的红日不禁感叹道:“这个世界还能相信谁?”

(八)

在确定了黄志伟服刑的监狱后,马奕莉办了一张两百万的储蓄卡,给黄志伟送了过去。

“不管真爱也好,腹黑也罢,你陪了我七八年,也让我开心了六七年,事情已经发生了,尽量减刑吧,等你出去后,好好的做人做事,这点钱留给你,开个花店园艺什么的也足够了,再买套房子,娶个靠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

“两百万?你打发要饭的呢?你把害成这样,两百万就想打发我呀?再说你那么有钱,又这么大岁数了,根本就花不完,你留着那着钱干嘛呀?”黄志伟低吼着。

“那是我的钱,不是你的,怎么花是我的事,想花钱自己去赚。”马奕莉气的把卡又塞回了包里。

黄志伟一看马奕莉的表情,直接怂了:“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两百万不少了,不少了…”

“要是看你刚才的说法,我把钱给鬼花了也不给你花。这样吧,我把卡寄存在一所里,如果你的表现好,就去那里拿,如果表现不好,还这个德行,我就捐给一所做经费。”

“好!好!知道了姐!知道了姐!”

车上,马奕莉问司机老丁:“你说把人引向罪恶深渊的罪魁祸首是什么?”

老丁说:“是钱和色吧?”

马奕莉说:“只是答对了一点点,应该是无尽的贪婪和欲望。还有就是没了良知,坏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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