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大家持续关注“评审团”,我们将不间断为大家送上最新鲜的阅读体验。我们也欢迎作者与读者针对书目涉及的话题进行交流或交锋,这是书评君设置评审团栏目的初衷。

The Jury of Books
评审团
本期书目 《源代码》
比尔·盖茨是技术专家、商业领袖和慈善家。1975 年,他与中学时代的朋友保罗·艾伦共同创立了微软公司。目前,他是盖茨基金会的主席。他还创办了突破能源公司和泰拉能源公司,前者致力于推进清洁能源及其他气候相关技术的商业化应用,后者致力于投资开发具有突破性的核技术。他有三个孩子。
译者和审读简介:
鲁伊,《三联生活周刊》前主笔,独立译者。已出版图书类译作6本,其中,《张纯如:无法忘却历史的女子》曾获第四届中国传记文学优秀作品奖——传记文学翻译。《奶酪与蛆虫》入选第一届新周刊·刀锋图书奖年度十大好书。《切尔诺贝利的午夜》在豆瓣2021年度高分图书排行榜上名列第一。译者本人曾入围第七届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译者。
郑纬民,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教授。
韦青,微软(中国)公司首席技术官,投身亚洲移动通信、信息技术和智能设备等领域30余年。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比尔·盖茨在商业领域的成就广为人知。这本书突破以往叙事风格,讲述了他个人的成长故事,从中你将看到:改变盖茨人生轨迹的决定性时刻,微软创业的灵感来源和隐藏逻辑,以及决定他成功的偶然和必然因素。 正如盖茨在书中所说,“一系列独特且大多数情况下不由我控制的环境因素不仅塑造了我的个性,也影响了我的职业生涯”,“我享有的那些并非源自个人努力而来的特权,其重要性再怎么强调都不为过”,“我父母给我的情绪成长提供了空间,也为我创造了各种各样培养社交技巧的机会”,“如果我成长于今时今日,很可能会被诊断为孤独症谱系障碍患者”。 这是一个散发着人性温度的私人故事,你将从中看到比尔·盖茨如何成长为今天的他,了解到他的童年及青少年时期的激情与志向。 出现在这个故事中的,有他严于律己的外祖母和胸怀大志的父母,有他最初的深厚友情和挚友的遽然离世,有他试图融入周遭社会的苦苦挣扎,有他在一个新时代即将到来时对代码和计算机世界的奇妙发现,也有他从少年时便开始的对人生之路的探索追寻。走在这条路上的他,曾经半夜三更溜出家门,跑到附近的计算机中心,后来,在大学宿舍里,他引燃了即将改变世界的革命的导火线。 在这本书中,比尔·盖茨第一次以充满智慧和温情的笔触,坦率地将自己的故事和盘托出,将其精彩绝伦的一生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读者眼前。 它为何吸引人? 比尔·盖茨首部传记:一个关注技术和未来的人,竟然开始回忆往事了! 读他人的故事,想自己的人生,展开更多可能性。叛逆小孩也能改变世界,家庭教育的力量不可小觑。书中彩蛋:公布50年前编写的、决定微软命运的源代码。微软首席技术官韦青解读源代码及其背后的深意:“当我们借鉴或参考别人的案例时,必须同时借鉴他们人生中形形色色的巧合与遭遇,正是这些外在的因素结合己身的特点,造就一个个鲜活的个性人生。”
《源代码》(试读) 序 章我从小便发现自己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能力,那就是在看书或思考的时候,我会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这种情况可能发生在汽车里、教堂中、餐桌上,甚至任何地方。有时候,这种状态会持续几个小时。有一次,整整两天,我顶着大雪和冻雨,在一条山道上边长途跋涉边思考。
大约13岁时,我开始和一群男孩一起玩,定期结伴到西雅图附近的山上远足。我们是在童子军活动中认识的,参加了几次童子军组织的徒步旅行和露营活动后,我们很快脱离出来,组建了一个小团队,展开自己的探险远征。没错,是探险远征,我们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我们想多一点儿自由,也多一点儿冒险,而这是童子军的活动给不了的。
我们这个小团队通常由5个人组成——迈克、罗基、赖利、丹尼和我。迈克是老大,不仅因为他比其他人年长几岁,也因为他有更丰富的户外徒步经验。在大约3年的时间里,我们一起徒步远行了数百英里,足迹遍及西雅图北边的奥林匹克国家森林和冰川峰荒野,甚至沿着海岸线走过几次。我们的徒步之旅经常持续1周甚至更久,只靠几张地形图指引方向,一路穿过古木林和乱石滩,穿越乱石滩时,我们会计算潮汐的时间赶路。 我们在不同的学校就读,但一放寒假就会抽出 1 周时间,在雨雪交加的日子远足露营。 这意味着我们整整 1 周都要穿着湿漉漉的、让人浑身发痒的羊毛军装裤,脚趾头冻得发紫。 我们不用绳索和扁带搞专业的技术攀岩,更不会去找陡峭的岩壁,就只 是长途跋涉。 全程一点儿都不危险,只除了一样: 我们不过是一群半大小子,置身于深山老林中,距离最近的救援点也有几个小时的路程,而且当时距离手机问世还有很长时间。 好在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是湿个身、挨个冻。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成长为一支充满自信、紧密团结的团队。我们经常会在结束了一整天的徒步,定下来在哪扎营后,无须多言就各自忙活起来:迈克和罗基会把晚上遮在我们头顶上的防雨布系好,丹尼去林中捡拾干柴,赖利和我则小心翼翼地用引火条和小树枝生过夜用的篝火。 我们会在一切准备妥当后吃晚餐,虽然只是一些轻便、易携带的廉价食品,但足够充饥,让我们有能量走完全程。我甚至觉得再没有比这些吃起来更香的食物了。晚餐时,我们会切一块午餐肉,配上汉堡好帮手 (Hamburger Helper,意大利面和粉状调味料) 或是俄式酸奶油牛肉。早餐时,我们要么冲上一包谷物饮品,要么吃一种加水后就可以制成西部煎蛋卷的粉末——至少包装上是这么说的。我最爱的早餐是奥斯卡·梅耶牌 (Oscar Mayer) 的烟熏热狗肠,这款以“全肉”为卖点的商品如今已经退出市场。我们共用一口煎锅来烹制大部分食物,然后用各自携带的空咖啡罐盛着吃。我们用大号咖啡罐打水、炖菜、装麦片粥。我不知道是我们中的哪一位发明了树莓热饮,这虽算不上什么伟大的烹饪创新——不过是把速溶果冻粉加进开水里,但它既可以充当甜点,又能在早起开始一天的远足前提升一下血糖。 我们远离了父母和其他成年人的管教,自行决定往哪儿走、吃什么和什么时候睡觉,自己判断要去承担哪些风险。在学校里,我们这帮人里没有一个是那种酷小孩。只有丹尼参与过一项有组织的体育活动——篮球,而他很快又退出了,只为了给我们的徒步旅行腾出时间。尽管当时徒步旅行在我们这一地区日益流行起来,但并没有多少青少年会单独行动,更不用说在深山密林里行走8天之久。 那些年,我还和另外一帮男孩消磨了不少时光。肯特、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