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多岁，无房无车无业。
一分钱没花，娶了个二十多岁的有钱美女——周楚楚。
第一次见面我们就领了证。
我自知能娶到她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可我偶然看见，她四十多岁的男领导，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从我家门走出。
我不敢细想，下意识躲避。
后来我发现，她每周都会换不同的男人缠绵。
我开始跟踪楚楚……
01
周楚楚29岁，我跟她是相亲认识的。
我住在老破小的出租屋里，没房没车，全身上下只凑得出3万块的彩礼。
而且我还比她大了5岁。
像我这样的男人，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孤苦一生的准备。
参加相亲，只是幻想着捡漏而已。
可那天风和日丽。
周楚楚穿着淡蓝色镶白色蕾丝边的长裙，像一个天降的仙女坐在我对面。
她笑着问我：
“如果你愿意，我们最快什么时候能领证？”
我愣了好久。
再三确认之后，我怕她反悔，当天就和她去民政局领了证。
没办婚礼，没有婚房。
我们唯一的合照，就是领证时候拍的红底证件照。
相片里的周楚楚没有笑，她在摄影师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做了个滑稽的鬼脸，并死活不愿意重拍。
而相片里的我，脸上满是天上掉馅饼的欢喜神情。
走出民政局后，我凑近周楚楚，想把这个刚认识的漂亮老婆搂在怀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靠漂亮女人这么近。
可周楚楚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娇嗔叫了一声然后快速躲开。
“不准你碰我！”
她可爱的睫毛一上一下地闪动着，像野外花丛间最美的那只蝴蝶。
我的全部注意力被她的美貌吸引，丝毫不介意她的无礼。
“好好好！我保证不碰……”
02
楚楚在一家有名的国企上班，她的工资并不高，却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有一套房子。
她给我叫了搬家公司，让我过去跟她一起住。
我欣喜若狂，感觉自己攀上了富婆。
而且这个富婆年轻又漂亮！
收拾好我的破烂行李，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搬完了。
楚楚给我安排了一间次卧，虽然地方不大，但是有床有衣柜足够我使用。
我情不自禁，高兴地又想去抱她。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躲开，而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嗡——
我的左耳轰鸣。
楚楚看着娇弱，原来手劲并不小。
……
拥有了美人和如此优越的住所，我居然也开始想承担责任。
我问楚楚：
“宝贝，什么时候带我见一下咱爸妈？”
楚楚正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看她喜欢的综艺。
我问完这句话，半晌她才想起来回答，她淡淡地说：
“等你找到稳定的工作。”
是啊，我作为一个男人，本应承担起养家的责任的。
于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找工作，不能再做废人了。
我高中毕业，学历实在有限。
工资高的不要我，工资低的我又看不上。
一向躺平摆烂的我，居然开始焦虑得睡不着觉。
这天晚上，工作一天的楚楚回到家里，又嫌我做的菜不好吃。
她掏出手机挑了好久外卖，然后进卫生间洗澡了。
我自责地收拾碗筷。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能摸清楚楚的口味。
就在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
叮咚——叮咚——叮咚——
楚楚放在餐桌上的手机，一连发出好几个新消息提示音。
我本来没想看，怕楚楚发现了又会生气。
可是手机不停地响，不断有人发来消息。
我犹豫了，想起上次不小心瞟到楚楚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对面那人跟她喊“宝贝儿”，还跟她说什么“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楚楚发现我在偷瞄后遮住屏幕，对我说这是她们女孩子之间的秘密聊天。
几乎没接触过女孩子的我信了，真以为自己冒犯了楚楚的隐私，还连声跟她道歉。
现在，这只罪恶的手机又在做罪恶消息的传声筒了。
卫生间楚楚还在洗澡，她轻快的唱歌声音若有若无传出来。
我憋不住了，赶命般的速度拿起那手机。
所幸，手机没有锁屏，还在外卖的页面。
楚楚今天点了三份外卖，每份都价格不菲。
然而我顾不上这些，赶紧点开弹窗查看消息。
是一个她备注“老臭猪”的人发的。
——
“我的心肝肉儿，你在干嘛呢？”
“宝贝，怎么不说话呢？”
“（一个连我都觉得油腻的调戏表情包）”
“楚楚宝贝，怎么不会回话？”
“说话！我很着急在等你的消息！”
“人呢？”
“宝宝，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想死你了，真想现在就立刻去找你！”
……
这个男人的语气十分焦急。
我点开他的头像，查看了他的朋友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人居然是楚楚的单位领导！
他的朋友圈很活跃，还有他发的自拍照。
其中有一张就在昨天——
“今天天气真好，上班的每一天都非常快乐！”
配图是他在办公室的自拍，不知是否故意，照片还拍到了后面工位上的楚楚。
我放大看照片。
我的楚楚当时乖乖坐在位置上，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办公，显然对自己的入镜丝毫不知情。
我的胸膛燃起一股怒火。
岂有此理！这男人相貌丑陋，肥胖无比，看着起码四十多岁，他居然敢骚扰我的楚楚！
我又想到——
楚楚最近下班回家都不爱说话，也不怎么吃我做的菜，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
怪不得！都是被这个老家伙给骚扰的！
楚楚也真是的，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
虽然我们还没建立起足够亲密的情感，可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老公啊！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待楚楚洗完澡出来，我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个事情。
卫生间有门打开的声音，楚楚身上裹了条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来。
我看着她，严肃说：“楚楚，你来这边坐下，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
楚楚站定在电视柜旁边，并不打算听我的话过来一起坐。
“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个领导经常在性骚扰你？”
我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楚楚的表情。
她匀称的身体顿了一下，随后皱起眉头。
“你偷看我手机了？我最讨厌别人偷看我的东西！”
哒哒哒——
楚楚趿拉着拖鞋几步走到我面前。
啪的一声，她给了我一巴掌。
这是婚后她第二次打我脸，我第一时间就是懵逼。
“周楚楚！”
我头一次气愤地站起身来。
楚楚比我矮一点点，我站起来后愤怒又不解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我冒出一个念头，婚后强奸算不算强奸？
不过下一秒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在想这个。
楚楚生气地将我用力一推，我一个没站稳，重新坐倒在沙发上。
“你不准管我的闲事，不要越界！”
楚楚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完这些话，然后电视也不看了，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走之前，她不忘拿走餐桌上的手机。
03
我害怕楚楚生气。
她每次生气，都会好几天不跟我说话，也不吃我的菜，一到家就回自己的房间反锁起来。
所以我不再逾越界限，只要她每天平平安安回家，我能每天看到她那双秋水一般的漂亮眸子，我就心满意足。
这么长时间过去，我还是没能找到工作。
我本来想去送外卖，可是我住在这么好的社区里，我的老婆楚楚又那么美丽动人。
她的老公，不应该是一个送外卖的。
这天我又在外面奔波了一天。
去了好几家公司，人家一听我只有高中学历，全都摇头摆手说不缺人。
身体疲惫无比，心累更让我无力。
我搭电梯上去后，在拐个弯就能见到我的楚楚宝贝了。
想到这个，我的心暂且宽慰了一些。
可就在这个拐角处，我听到我家大门开启的声音。
“宝贝，下次我什么时候能来呢？”
一个男人恋恋不舍的声音响起。
我本该加快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你就什么时候能来。”
这是楚楚的声音，她的音调依旧是那么冷淡。
“你再不走，我老公就要回来了。”
“嗯哼——”男人油腻的嗓音发出油腻的撒娇声，“那我真走啦，记得回我的消息哦。”
“啪”一声门关了。
我不知何处躲避，情急之中站到邻居家门口，假装在口袋里找钥匙开门。
那男人嘴里快活地哼着小曲，一会儿后电梯到了，他终于离开。
真希望我刚才拙劣的演技没有引起那男人的怀疑。
我颤抖着手，扒到旁边的窗边往下看。
一个男人走出楼体，我罾大眼睛，拼命看清那男人的脸。
切切实实，那张脸，是楚楚单位骚扰她的那个男领导！
为了防止楚楚怀疑，我特意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才进门。
“回来啦。”楚楚跟我打招呼。
她照旧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时新的综艺节目，逗得楚楚满面笑意。
我的心如冷冰，真不知如何跟她开口。
甚至我自己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那个男领导来家里是有公事？
“胡小海，我饿了，去做饭。”
楚楚看都不看我一眼，给我下命令。
我竭力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问她：“你今天没点外卖吗？”
“没。”
“你想吃什么？”
“嗯……”楚楚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我想吃小龙虾。”
小龙虾，很难处理的食材。
“你要把小龙虾处理干净，黑线要拔掉，眼睛要剪掉……快去买吧，晚了就买不到了。”
于是我二话不说，鞋还没脱就又出了门。
菜市场，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我好像一个游戏人物，周围的声音和路人都是NPC。
我心里不断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楚楚究竟在干嘛？
我不敢直接问楚楚，我怕她生气不理我，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碰到的老婆。
我买了好多鲜活的小龙虾，回家后我弓着腰在厨房水池处理它们。
真是难搞啊，它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两根有力的前肢时不时钳住我手指。
水盆里渐渐蔓延出一丝丝红血。
“不疼吗？”
不知何时楚楚已经在我身后，她好奇地探出一个头看那些濒死的小龙虾。
我受宠若惊，印象中这个厨房楚楚从来没有进来过。
“啊，不疼！”
她水晶一样剔透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的视线立马害羞地闪躲开，继续做手上的活。
楚楚指指我的手，“你的这根指头流血了。”
“没事没事，没关系。”
“我帮你找个创口贴吧！”
楚楚哒哒哒跑开，不一会又回来。
她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我，“家里好像没有创口贴。”
这是我们第一次拥抱，而且是楚楚主动。
我心里对她出轨的怀疑立即消散。
这么可爱的姑娘，怎么可能跟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搞在一起？
我真是太阴暗了，楚楚每天这么辛苦上班，我居然怀疑她！
那个老男人骚扰楚楚不成，还借公务的名头找到家里，真是恶心至极。
真可惜，我现在手脏，不能回抱楚楚。
我只能微微侧头，下巴抵住楚楚的脑袋。
“没关系，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胡小海，今晚我要跟你睡，把你的房间打扫干净，我有洁癖。”
我看不见身后楚楚的眼睛，只听见她说完这些话，然后松开我，重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好！”
我声音激动，一时间控制不住破了音。
晚上。
我看着自己的床，曾经我躺在上面做过无数对楚楚的春梦，幻想过无数次与楚楚缠绵。
如今，那些都将成真了。
惊讶之余我甚至有些感动，这证明楚楚终于真正接纳我了。
我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让楚楚失望。
“胡小海。”
门打开，楚楚已经穿上了一件性感的露背睡裙。
我立即站起身，突然变得拘束起来。
说来惭愧，这还是我头一次……
那晚，我真正拥有了我的老婆。
她的皮肤嫩滑极了，每一处肌肤都是如此柔软。
我的一举一动自然而然轻柔起来，小心翼翼，生怕把楚楚弄疼。
犹如鱼儿在新鲜的水草间恣意穿梭，享受着被隐蔽的无限温存，然后在离开的一刹那获得毛孔舒张的解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