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帮二姐家割麦子,无意中撞见她小姑子洗澡,多年后我把她娶了

渺远的云娱乐说 2024-11-23 03:47:32

朱陈村是一个北方的小村子,一个村子的人口只有四五百人,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子,村子里里除了姓朱的,比如我们村里的朱大壮等人家,还有几户姓王的人家,比如王吉祥等。

朱陈村,除了姓朱的,当然还有姓陈的人家,朱姓和陈姓是这个村子的大姓。

陈姓人家的故事,我还没有写过,陈旺便是姓陈的其中的一户人家。

陈旺,一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我大学毕业之后,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人了。

一生没有去过远的地方,一直都在土里刨食。一位地道的庄稼人。年轻的时候也去打过蜂窝煤,养家糊口嘛!

他是家里的老二,在他上面还有一位哥哥,哥哥早已经结婚了,他比哥哥小七八岁。还不到结婚的年龄。

父亲去世的比较早,哥哥也结婚了,大姐二姐也已经出嫁,于是陈旺就跟着母亲两个人生活。

陈旺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下地干活,那个时候只要伺候好地,家里的生计就能维持下去。

八九十年代,割麦子,还是靠人手动去割麦子。

炎热的夏天,人还要穿上长袖,去割麦子,不穿长袖的话,麦芒会剌的胳膊生疼。

也要穿上长裤,那个年代的裤子还都是特别厚的布料,裤腿很肥,有些老头儿会打绑腿,但是年轻人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

弯下腰,不能起来,要一直弯着腰割下去,人割麦子,只要一直起腰来,就还想直腰,古书上不是有句话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割麦子也是一样,要一口气割到头儿。割一把就放一边,然后聚成一个捆,再用几根麦秸扎在一起。

陈旺家的地不多,只有他和他母亲两个人的地,四亩多地,基本上三四天就能割完。

在麦收的时候,陈旺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割完自己家的麦子之后,去给姐姐家帮忙割麦子。

陈旺别看是个老实人,但是对于给姐姐家割麦子这个事情,他可精着呢!

他先去大姐家割一天,然后第二天就去二姐家,然后第三天再去大姐家,第四天再去二姐家。

今年第一天去了大姐家,明年他就第一天先去二姐家。

他作为一个弟弟,去给姐姐家帮忙割麦子,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了,姐姐不会说什么,可还有姐夫呢。

虽说是义务帮忙,可这个理儿,挑个理儿就是个理!

陈旺早上在家吃完饭,骑上自行车就去姐姐家帮忙。那个时候,家里已经可以顿顿吃白馍了。偶尔也在白馍里面加点玉米面,劲道好吃。

每次去给姐姐家帮忙割麦子的时候,总是会把自己最顺手的那个镰刀拿上,而且每次都会把镰刀磨的锃亮。

2.

这一年该着先去二姐家割麦子了。于是陈旺早早的就去了二姐家,

一进家门,陈旺就喊:“二姐,二姐!”

家里有人应了,陈旺推着车子一见家门,姐夫就开口说话了:“旺,吃饭没有,坐下吃点吧!”

陈旺便说:“姐夫,我在家吃饭了,不吃了。”

二姐家今年吃饭晚了因为二姐生了孩子,每天早上孩子都得调皮捣蛋一回儿,所有捎带着这二姐家吃饭都比别人家要晚半个点。

尤其是陈旺家,每天都是母亲做饭,老太太早上起的早,做饭就早,陈旺家也就比平常人家吃饭早。

陈旺来到二姐家,姐夫说:“旺,坐下吧!”

于是,姐夫张四举从屋里搬出来一个小板凳,陈旺就坐在了一边,等着姐夫一家人吃完饭,一起下地干活。

陈旺就在一旁静静坐着,吃饭的人有很多,姐姐的公公婆婆,姐夫姐姐,只是姐姐吃饭比较麻烦一点,时不时都要站起来走一走,哄一哄他这个小外甥。

在旁边吃饭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和陈旺差不多年龄的姑娘,那是姐姐的小姑子,也就是姐夫的妹妹。

陈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之前帮姐姐家干活的时候见过她,叫张云,在乡里上初中。

那个时候,夏天吃饭都在院子里,尤其是早上和晚上,一早一晚,院子里比较凉快,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这样。

男人有时候早上还会把擦脸的手巾在脸盆里浸湿了,拿出来再拧一拧,搭在肩膀上。就图个凉快。

陈旺在一旁坐着等姐夫一家人吃完饭,突然他觉得坐的有点不自在了,他还年轻,又不会抽烟,在这里坐着看人家吃饭,他觉得心里有点没抓没挠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手总是不知道往哪放,还不如心里拿点东西,还觉得有个倚仗,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他看了一眼自行车的后座,镰刀还在车后座上别着呢!

他突然说:“姐夫,你们先吃着,俺先去地里干着。”

这时候姐姐正在抱住大胖儿子在院子里转悠,笑着说道:“旺啊!没事,你坐着吧,一会你们一起去,俺们村里去年冬天调了地,俺们不在原来的地里了,一会你跟你姐夫还有大爷大娘一起去。没事的!”

姐夫这个时候也笑着说:“是啊!旺,你就坐着吧!一会儿咱一起去。”

可能姐夫看出来陈旺的窘迫,他赶紧吃了两口饭说:“吃饱了,下地!”

姐夫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说:“旺,咱先去地里,一会儿他们随后就到!”

陈旺推着自行车就和姐夫出了门,刚转过门口,他姐夫就回头高声朝院子里喊了一句:“云,一会儿去地里的时候,多带点水,今天天气热。”

院里在收拾碗筷的姑娘说道:“知道了哥!”

那个时候,上学放三个假期,一个是麦假,一个是伏假,一个是年假。麦假就是收麦子的假期,也就几天的时间,孩子们回家帮家里收麦子,老师也要回家收麦子。还有伏假,伏假很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暑假,三伏天嘛!最热的时候,学校就要放假。

陈旺和姐夫就这样先来了地里,他们两人开始割了起来,地里已经割了一少半了。

两个人割的已经离开地头有一段距离了,张云和她爹他娘,才来到地里。

那个时候,可不是人家懒,而且家里自行车少,有的人家就只有一辆自行车,这辆自行车被张四举骑到了地里,剩下的人只能走着来了,而且他爹还在后来牵着牛,牛拉着胶皮车。

张云来到地边之后,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就开始了割麦子,那一天她穿了一个洋布的褂子,白色的洋布褂子。

她就这样撅着腚,一声不啃的弯腰割麦,不一会就赶上了陈旺和张四举。

陈旺看着张云就这样头也不抬的一直往前割着,看着张云的背影,陈旺就想:“俺以后要是娶这样一个媳妇儿该多好啊!圆圆的脸蛋,干活麻利,背影也好看,以后再给俺生个大胖儿子!”

陈旺这样想,谁也不知道,只有他知道。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们又开始了割麦。

三人割麦子,后面的老头老太太就拿着叉往胶皮车上装麦子。

时间不一会而就过去了,晌午,他们又一起回到了家里。

姐姐在家里做饭。做的是汤面和热的馒头,吃点汤面还有馒头,身上有力气。

尤其是馒头,是非常抗饿的食物,中国的农民从黑面馍到黄面馍再到白面馍,用了很久的时间。

馍馍,卖力气人的好饭食。

陈旺他们回到家里,先在院里的一个大水缸里面,舀出一瓢的水了,放在脸盆里,洗了手,擦了把脸。

干活,出汗,脸上黏糊。

陈旺在姐姐家吃完午饭之后,几个人喝了点茶叶水,稍微歇了一会儿,就又下地干活了。

麦收的时候,是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的,六月的天,说晴天就晴天,说下雨就下雨,要是下上暴雨,粮食就要减产。粮食,是人的命根子啊!

下午他们又下地了,一直到天黑。

晚上,陈旺给姐姐说:“俺回去啊姐!”

这时候,张四举说:“旺旺旺,别走了,别走了,今天晚上咱喝点,解解乏,别走了!”

陈旺说:“俺娘给俺做着饭呢!早上俺给娘说好了,晚上收了,俺就回去!”

张四举说:“不走了,陪姐夫喝点,咋滴,姐夫的话都不听了?听话,不走了,今天干活挺累的,不走了!”

3.

陈旺在姐夫的极力挽留下,就留了下来,两个人刚把酒倒下,陈旺就说:“怎么不让大爷来喝点啊!”

张四举说:“俺爹不喝酒,咱俩喝!”

这天晚上喝的是高粱白,是县里酒厂酿的,便宜好喝。

那个时代,出了一批酒精勾兑的酒,喝了上头,大多很便宜,年轻人想解乏,大多会买这些酒。

现在很多老人不喝酒就手抖的人,大多在那个年代都喝过酒精勾兑的酒,劣质便宜。是穷人的精神幻想,能够让人在繁重且看不到头的苦闷日子里,寻一个安身之处。

高粱白是县里产的酒,比酒精勾兑的好一些,但也上头,酒烈。

张四举给陈旺倒了一杯,桌子上摆的是从小卖铺买 的肉蛋香肠,说的香肠,里面也有淀粉,那个时候的香肠,是真材实料的香肠,熏香肠的时候,刷的都是香油啊。买回来,在锅里一热,碗里都是油。桌子上除了香肠,姐姐还给炒了几个鸡蛋。

陈旺就这样和姐夫张四举喝了起来。两个人差不多喝了一瓶酒。

陈旺醉了,但他还有意识,他醉呼呼的跟姐夫说:“姐夫,俺该回家了,要不俺娘不放心!”

张四举说:“旺,今天喝多了,不回去了,在姐夫家住,你给姐夫干活,在姐夫家住咋了,拿姐夫当外人啊?”

姐夫醉呼呼吹着酒气说:“不能走,今天晚上黑了,不回去了,喝了酒,走夜路,我不放心!”

随后他姐夫就开始喊他姐姐:“霞!霞!小旺要走,你出来拦拦他,不能让他走,大晚上了,还要骑着自行车回家,黑更半夜的,不让他走了,喝酒了!”

就这样,陈旺在张四举家住了下来。

陈旺迷迷糊糊的看见姐姐和姐夫在给他收拾褥子,张四举把他扶到了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里,陈旺喝酒了,醉醺醺的想出去撒尿,他就从屋里出来, 往东南方向的厕所走去,他撒尿回来,听见有个屋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他以为是老鼠正在偷吃麦子,他就醉醺醺的想娶捉住老鼠。

男人变成小孩子的方法有两种,一个是母亲还在,一种就是喝酒之后。

陈旺就借着酒意,想要看看老鼠。

他猛地就推开了门,里面顿时就不响了。

他没有看见老鼠,而是在月光的照耀下,他在屋里看见了一个女人的酮体,那个女人正侧着身子背对着陈旺,头看向门这边。

顿时,火热的夏天,在陈旺心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他还看见女人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有水顺着湿漉漉的发丝,又顺着皮肤流了下来。那流下的水珠,在斑驳的月光下,像一颗颗宝石,晶莹剔透。

两人都愣住了,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陈旺回过神来,转身跑出了屋子,又重新关好了门。

陈旺的心跳的很厉害,他好像是一个偷了东西的贼一样,胆战心惊,他怕别人发现,他怕被人抓住,可他的心又是那么炽热,他好像热血澎湃了。

他知道那个人是谁,是张云,一个姑娘,一个不好意思洗澡,晚上趁家人都睡着了,才好意思去洗洗涮涮的姑娘。

这件事情,只有陈旺和张云两个人知道。

陈旺没怎么说话,第二天他一天都变成了闷葫芦,他不知道怎么说话,他心虚,他总觉得背后有眼睛在审视着他的罪恶,也许是他姐夫,也许是姐夫的爹娘,也许是张云。

可当他回头去看的时候,没有人在看他,也许是他的良心在审视着。

就这样,这件事情也成了张云心里的一根刺,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干净了,她还没有结婚,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已经结婚了生了娃的女人一样,还是被浪荡子抛弃的女人一样。

清白,贞洁,成见,良心,是心里的一座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气,可当这座山一旦失去,人又会变得罪恶,肮脏,羞耻,怨恨。

于是从那以后,陈旺再也没有去给姐姐家帮忙收过麦子,他没有去大姐家,更没有去二姐家。

他开始去盖房班儿打工了,尤其是夏天的时候,盖房的人多。一天20块钱,他给母亲的理由:想挣些钱娶媳妇。

陈旺自从不去二姐家之后,在张云心里,陈旺更像那个浪荡子了,始乱终弃的浪荡子,是一个看光了自己,又不知羞耻的跑掉的浪荡子。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张云初中都毕业两年了,去张家的媒婆也去了好几个,可张云都说相不中。爹娘也没办法,只能任由大姑娘在家干活。

突然有一天,陈旺的姐姐跟张四举说:“当家的,要不给咱妹子给俺兄弟说说吧!两人差不多年龄,两个人连对象都没谈过,你看看怎么样?”

张四举说:“那好啊!你到时候回娘家,也给咱娘说说,俺在这边给咱娘也说说!撮合撮合。”

就这样陈旺娶了张云,张云嫁给了陈旺。

陈旺对张云是念念不忘,张云对陈旺是由恨生爱。

结婚的当天晚上,张云对陈旺说:“你那一年,为什么偷看我洗澡?”说着张云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陈旺说:“我要是说,俺要是说俺是去捉老鼠的,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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