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位紧张,老公为了白月光的父亲有个好墓位,把我爸的坟墓给掘了,又为了省钱,直接把我爸的骨灰给扬了。
我怒不可遏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公悠闲的挽着白月光江蕾开口:
“你看蕾蕾的父亲多可怜,飘无居所一辈子,死了不得有个家?”
“我让你爸魂归自由,这不好吗?”
看着老公的嘴脸,我惨然一笑。
他可能忘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爸,他到现在还无家可归。
现在,我不仅要把他的身份拿走,还要送他去坐牢!
1
我找到了方毅,他正在为白月光的父亲,举行盛大的葬礼。
方毅看着我突然闯门而入,满脸不悦:
“卢樱樱,你干什么?懂不懂点礼貌?”
我环顾四周,葬礼场地被方毅布置得风光无限,四周摆满了鲜花和祭品,气氛庄重而奢华。
他竟然为了给早已分手的初恋父亲举行葬礼,付出了如此心血。
回想我爸的葬礼上,就仅仅想要多添一份素菜,都能被方毅骂得一无是处,说我不懂得节俭。
在今天早上出门前,让方毅在家照顾一下儿子,我则是回一趟老家,去为我爸上柱香。
可当我拿着鲜花与檀香,抵达墓地的时候,却发现我爸的墓碑,居然变成了白月光江蕾父亲的墓碑。
我回来找他们,却看见他在主动给白月光的爸爸办着如此盛大的葬礼。
看着满脸不悦的方毅,我通红着双眼,颤抖着身子,责问道:
“方毅,我爸的墓位去哪儿了?”
还没等我继续质问的时候,方毅就已经将我推到了门外。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的开口:
“卢樱樱,你先别在这里闹,等我回去再给你解释。”
“现在是蕾蕾爸爸的葬礼,她爸爸漂泊无依一辈子,死后好不容易有个归宿,你别让他走得不安宁!”
听着这话,我眼眶发红,嘴唇发颤的询问:
“他不安宁!那我爸呢!方毅,是你们撅了我爸的坟,我现在只问你,你把我爸的骨灰放到哪里了?”
方毅脸色略显一丝不耐之色:
“我当然让咱爸魂归自由了,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我听着这话,只感觉呼吸都困难了,滔天的怒火在我胸口酝酿。
“什么是无理取闹,方毅你他妈告诉我!”
在我满腔愤怒之际,白月光江蕾也匆匆来到我面前,焦急的对我劝阻道:
“樱樱姐,别这么大的火气,冷静一点。”
“想想看,你爸一直困在一个小墓位里,多难受?”
“毅哥也是为了你爸好啊!”
我冷冷的就甩开了她的手,看着她这幅假惺惺的姿态,就感觉到恶心。
方毅高高在上的抱起手臂,神色中已充斥不耐的开口:
“卢樱樱,你别没事找事,让我发火。”
“不就是让个墓位吗?有多大点事儿?”
“本来那里墓位就紧张,我让给蕾蕾的爸爸!你爸一个乡下来的,要那么好的墓干什么?”
我只感觉到一阵可笑,我爸对曾经对方毅这个女婿喜欢的不得了。
在临死前,更是亲自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听方毅的话。
为此,我将公司里大量繁重的活都自己干,方毅干得都是最轻松的,家里所有的钱也基本全在他那里。
我扫了一眼满是鲜花与祭品的葬礼,又看着方毅与江蕾亲昵的表现,我怒极反笑:
“方毅,我处处忍让你,怕你累,我承担与纵容你的一切。”
“但你居然背着我,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在这些年里,因为对我爸的承诺,我对他所说都极为信任。
哪怕我发现,他在我爸死后,天天背着我与白月光江蕾出去潇洒,我也依旧相信了他的鬼话。
只是,他可能忘记了当初他父母双亡无家可归,是谁将他带回家悉心照料?是谁将他当亲儿子对待?没有我爸他怎么可能有今天!
2
江蕾却是挡在了方毅的身前,连忙委屈的开口:
“樱樱姐,你别生气。”
“这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爸死后想有一个家,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如果因为我,让你和毅哥的感情出现问题了,那可不行,我还是去把我爸的骨灰给拿出来吧。”
方毅面色彻底阴沉,拉了一把假模假样要走的江蕾,冷声开口:
“卢樱樱,你也太小气了一点吧?”
“怎么就跟那种乡下老大妈一样的?”
说完,方毅更是无比亲昵的挽上了江蕾的胳膊,怒瞪向我。
我只感觉到血液都被冻结一般,强烈的愤怒让我喘气都粗重了不少。
这可是我爸的墓位,结果就这么被别人鸠占鹊巢了!
“方毅,那我爸的骨灰,现在到底在哪里?”
江蕾仔细回忆道,故作惊讶道:
“哎呀,这我好像有些忘记了。”
“毅哥,我记得我们好像是路过下水道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吧?”
我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颅顶,剧烈的愤怒,让我眼睛都有些泛红。
“江蕾,你再说一遍?”
“你们把我爸的骨灰,给洒在下水道了?”
江蕾听着我的话,下意识的就缩了一下脖子。
方毅怒斥开口:
“卢樱樱,懂不懂好好说话?”
我冷笑一声,怒而就朝着江蕾甩出一巴掌
巴掌还没落下,我反被方毅重重打了一掌。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让我半张脸都瞬间红肿,嘴角流下一丝殷红的血水。
我咬紧牙关,满脸怒意的看向了方毅。
方毅看着我的惨样,不屑的轻哼一声:
“卢樱樱,你刚才想要干什么?欺负蕾蕾?”
“赶紧给蕾蕾跪下道歉!”
我眼睛通红,死死盯着面前的方毅与江蕾两人。
“我道歉,我错了?”
方毅则是高傲的抬了下头,眉宇之间充斥着他的得意之色。
“知道错了,就赶紧跪下。”
“还有今天这里的花费,一会儿你记得去把单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面色冷然的开口:
“你把我爸的墓位给抢了,把我爸的骨灰给扬了,在这里给他爸举办葬礼!还让我给她下跪道歉!让我去买单!”
“方毅,你还要不要点脸!”
方毅脸色骤变,满腔的愤怒:
“卢樱樱,你反了天了?不就是一个墓位,不就是我给他爸举办一场葬礼吗?”
“我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小肚鸡肠的女人。”
我怒极反笑:
“我小肚鸡肠?方毅你别忘了当初你流落街头的时候,是谁把你带回家照料的?”
“我爸把你当亲儿子对待,可你是怎么对我爸的?”
方毅一时语塞,咬牙切齿的开口:
“卢樱樱,那又怎么样?他死都死了,不就是一个骨灰而已吗?”
“我把墓位让给蕾蕾他爸是给你积阴德,你少在这里无理取闹,赶紧给蕾蕾道歉!”
我气得更是天灵盖隐隐发疼:
“积阴德?我看我爸真是瞎了眼,选你当我的老公!”
方毅见我如此,更为愤怒不已:
“卢樱樱,如果你不道歉,那就离婚!”
“当初可是你爸让你嫁给我,让你好好听我话,有本事你就跟我离啊!”
我冷冷看着方毅,沉声开口:
“行,我们离婚,我回去就给你打离婚协议!”
我语气异常冷静,而在说完这句,我就转身朝着家里离去。
方毅有些愕然,他没想到我居然真的同意离婚。
他刚想追过来,却被江蕾给拉住了,满是委屈的开口:
“毅哥,别丢下我好吗?”
“我看樱樱姐也就生一点小闷气,到时候我们一起亲自过去道歉吧。”
3
我匆匆回家,是因为我知道儿子还在家里。
平常,都是我来照顾儿子的。
因为方毅对儿子从不上心,为了与他白月光江蕾独处,总会将儿子独自一人留在家中。
可当我回家之后,我的面色就彻底阴沉下来了,我无论怎么呼喊和寻找,都没看见我儿子的踪影。
我疯了一般,朝着方毅打了十几个电话,可他都没接。
在我在小区里面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双眼通红的回到家时,就听到里面方毅与江蕾嬉闹的声音。
我刚进门,江蕾就假意的笑着:
“樱樱姐,这么着急的给毅哥打这么多电话,肯定是知道错了。”
“不过樱樱姐道歉怎么也不拿出一点诚意,两手空空的。”
方毅更是满脸得意,指了指桌子上的打包盒,开口:
“卢樱樱,行了,既然知道错了,那我也勉强原谅你了。”
“你也别摆着这一张臭脸了,我特意给你们打包了一点热菜回来。”
“去把儿子喊过来,你们一起吃一点吧。”
我看着一脸悠闲的方毅与江蕾,强压着愤怒开口:
“方毅,你先跟我说,我的儿子在哪里?”
方毅这才想了起来,满不在乎的开口:
“哦,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了。”
“他也太不懂事了,早上居然把蕾蕾送我的抱枕染脏了,我就把他罚去了卧室橱柜,面壁思过。”
“你去把他叫出来吧。”
在一边的江蕾也插嘴道:
“像这种不听话的小孩,就该要好好惩戒一下,我支持毅哥。”
“我还特意给他加了两个耳塞,让他能更加专注的面对错误。”
我听到这里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双眼发红。
仅仅只是一个小抱枕,就让我的儿子待在幽暗的橱柜一整天!
听着方毅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对儿子的教育,我已经直冲到卧室里,打开了狭小的橱柜。
当我看见缩在漆黑角落里的儿子时,我顿时就感觉心都要裂成了两半。
狭小的橱柜,在纯黑的环境下,被关了整整一天,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更不用说是我那仅仅只有五岁的儿子了!
处于橱柜中的儿子,身子不断打着摆子,泪痕遍布小脸蛋。
他闭着眼睛,嘴里还在不断的呢喃着:
“小磊好怕……认错了……不该脏了抱枕……小磊以后再也不碰了……”
“爸爸就原谅小磊吧!”
我听着这些话,只感觉胸腔都要被撕裂了一般,我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了出来。
“妈妈……”
小磊在看到我的时候,一下子就哭得撕心裂肺。
我满腔的愤怒也在这一刻点着,将小磊耳塞拿下后,大步的就来到了客厅。
客厅中,方毅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他随意瞥了一眼儿子:
“怎么样,小磊知错了没有?”
我看着方毅,眼眶发红的怒斥道:
“方毅,你还是不是小磊的爸爸?”
“你明知道小磊怕黑,还把他关在那么窄的柜子里,你知道这得有多绝望,多无助吗?”
说到这时,我的声音颤抖,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方毅依旧是不屑一顾的嗤笑道:
“那可是蕾蕾在我生日上,特意送给我的抱枕。”
“我必须得让他牢记今天所犯得错!”
我怒火冲天,“就为了这么一个破抱枕?”
方毅眼神冷然:
“什么破抱枕,那是蕾蕾送我的,就是无价之宝!”
我被彻底激怒,就想冲过去狠狠教训一顿方毅。
这个时候,儿子却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襟。
“妈妈,小磊好饿,小磊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儿子的声音,在我耳边有气无力的响起。
方毅皱了皱眉头,也似乎是觉得做得有些太过分了,语气稍软几分:
“行了,正好小磊还没吃,去两双筷子,一起吃点儿吧。”
我这才勉强压住怒火,准备先把儿子的肚子填饱。
随后,我扫了一眼被方毅与江蕾带过来的饭菜,面色瞬间发黑。
里面基本都是一些海鲜,还是一些残羹剩饭。
像是辣炒鱿鱼只剩下大量辣椒夹杂着少量鱿鱼片,香辣虾皮里也只剩下辣椒和几根虾壳。
我怒意蓬勃,“方毅,你难道不知道儿子对海鲜过敏吗?他也不能吃辣吗?”
平日里,江蕾最喜欢吃的就是辣味海鲜了,为了迎合她的口味,方毅也开始吃起了辣味海鲜。
可我的儿子,却不仅不能吃辣,对海鲜也过敏。
眼下,方毅明显是忘记了这件事情,或者说他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件事!
江蕾却是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委屈的神色:
“樱樱姐,这都怪我。”
“我还想着好心给樱樱姐你们整一点热菜热饭,忘记小磊不能吃辣了。”
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而是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轻柔的开口:
“小磊乖,别吃这些东西,妈妈马上做饭给你吃。”
看着我走进厨房开始做饭,方毅看着委屈的江蕾,仿若被触碰到了逆鳞一般,面色愠怒,他朝着儿子招了招手:
“方小磊,过来,吃饭!”
4
在方毅的强硬要求下,儿子在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打开包装盒,浓厚的海鲜味与辣味结合在一起,直呛得儿子连连咳嗽。
方毅则是不管不顾的,将这打包盒内的饭菜送到了儿子的嘴中。
“爸爸,我能不吃吗?我感觉有些难受。”儿子带着一丝哭腔问询。
江蕾继续一脸委屈的开口:
“要是小磊觉得我带过来的饭菜不好吃。”
“那也可以不吃的。”
方毅面色顿时阴沉下来:
“方小磊,你都多大了,你还这么不懂事!”
“这可是蕾蕾特意打包回来的东西,能给你吃就是你的福气。”
说着,不顾儿子小手的阻拦,继续将辣海鲜,塞入了他的嘴里。
儿子不断咳嗽,皮肤上也肉眼可见的起红色的小疹子,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
“爸爸,我不要吃了……我身上好痒……我呼吸好难受。”
方毅的怒火,蹭一下的就涌上来了。
“方小磊,你就想吃你妈妈做的菜,才故意说这种谎话的是吧?”
“还在这边装,还不赶紧吞下去!”
听到外面的怒骂声下,我连忙关火朝着客厅赶去。
我一下子就红眼了。
“方毅,你在干什么?”
在我一声厉喝之下,方毅这才停下了手。
当我具体看向儿子的时候,我只感觉两眼一黑,我都没时间斥责他们,只是怒斥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儿子去医院啊?”
方毅看了一眼还在不停咳嗽,并哮喘着的儿子,微微犹豫了一下。
江蕾探出头,默默的将这些包装盒拎起,满脸委屈的继续开口道:
“樱樱姐,看样子是我在这里多事了,小磊是故意不想吃我带过来的饭。”
“那我还是走吧。”
方毅一把拉住假装要离开的江蕾,眼神瞬间就变得坚定了起来:
“蕾蕾,你不用走。”
“儿子不就是在装,更想吃卢樱樱你做的饭吗?”
“他能有什么事情?”
儿子满脸泪痕的看向了我:
“妈妈,我呼吸……好难受。”
方毅微微一愣,皱起了眉头。
我则是已经是清晰的看见儿子衣服下,起得大量小红疹,密密麻麻的很是瘆人,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江蕾上前,假模假样的开口:
“樱樱姐,你得好好管教一下小磊了。”
“这样下去,小孩满嘴谎言的,可不行。”
我怒火攻心,上去一把就将江蕾重重踹开。
江蕾跪地,痛苦的哀嚎起来。
方毅也不再关注儿子,而是一把扑到了江蕾的身上,对我怒斥:
“卢樱樱,你疯了?”
我刚刚抱起呼吸困难的儿子准备离开时,就被方毅拦住了。
“还想演,你们两个还想演到什么时候?你今天敢走我就跟你离婚!”
方毅使劲抓住儿子的胳膊,丝毫不顾儿子此时连呼吸都困难。
见我浑身颤抖,更是以为我害怕了,料定我一定不敢跟他离婚,更加得意,“赶紧给蕾蕾道歉,否则今天我要你们好看!”
我颤抖着额头青筋都暴起了,一耳光扇在他脸上:“方毅,离婚!”
“你不配做小磊的父亲,今天的事,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5
医院中,我急匆匆的将儿子送入急症后,我不由焦急得在外面团团转。
在我送过来的时候,儿子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但他又怕我担心,硬生生说着没事。
可是当送进医院后,医生诊断之后,直接将我儿子送进急症抢救室,在离开时还在怒斥我:
“你怎么回事?明知道小孩不舒服,怎么还让他吃了这么多的过敏食物?”
“再晚一点,我们都救不了!”
我不断回想着医生的这一句话,心里堵的难受。
要不是因为我送医及时,可能儿子就真的要死在方毅的手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方毅的一道怒气冲冲声,就在我身后响起:
“卢樱樱,你是要造反吗?”
“你怎么敢打我?怎么敢踹蕾蕾的?”
我回头看去,那正是方毅扶着他的白月光江蕾。
江蕾则是抓着方毅的胳膊,假惺惺的开口:
“毅哥,我不痛的。”
“别让我影响到你和樱樱姐之间的感情。”
方毅用手指着我,声如寒冰:
“卢樱樱,蕾蕾处处为你好,处处为你说话。”
“那你怎么做的,居然还敢踹蕾蕾一脚,你知道这一脚让蕾蕾多疼吗?”
“现在立马跪下,给蕾蕾道歉!”
我怒极反笑:
“方毅,我踹她一脚还都是轻的。”
“你知道,你给儿子带来了多大的影响吗?”
“医生说,要是我再晚来一点,我的儿子差点就没命了。”
方毅朝着我身后瞥了一眼,并未发现儿子,怒气冲冲的继续开口:
“卢樱樱,你现在倒是说谎,倒是脸都不红一下。”
“儿子故意被你藏起来了,是怕直接戳穿你的谎言是吗?”
江蕾拉着方毅的衣袖,对着我开口:
“樱樱姐,您这也说得太严重了一点吧?”
“如果小磊真的过敏的话,那一定是抗性不足。”
“我们多给他吃一点,那不就能增加抗性,不就不会过敏了吗?”
方毅满腔怒意的开口:
“我看就是那个欠打的货,缺乏教育,撒谎成精。”
“等我见到他,我就让他天天吃这种辣海鲜,我就看看他能装个几天?”
“让他天天跟着你,真是学不到一点好儿!”
在难以言喻的愤怒下,我打开了手机,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喂,警察吗?我举报这里有人想要蓄意谋杀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