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能人道，只能通过家暴后妈来发泄。
这天，他又一次的毒打后妈后，后妈捧着我的脸，跟我说，只要我点头，她会给我这世界最美好的体验……
1
我爸又打后妈。
这一次，我冲了进去。
虽然我已经二十岁，但不敢动手打我爸，我死死的护着后妈。
最后爸打得累了，骂了我一句，‘怎么就养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就气冲冲的出了门。
“小虎，你疼不疼啊…”
我头疼，腰疼，腿疼，全身每一处都疼，但当我听到后妈的那喜鹊一样好听的声儿，我就感觉不疼了。
“不，不，不疼。”
我想对后妈笑，但我忍住了。
我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我没有鼻子，上嘴唇还很小一半，一旦笑起来，牙龈跟随着黄牙一起出现，特别像鬼。
而且我有点傻这事儿，大家都清楚，我怕傻气加上这样的外貌，把后妈吓到。
后妈开始哭，豆大的眼泪从她那星星一样的眼里涌出来。
她的肩膀不住地发抖，连带着也让她胸口晃动。
我不知道那个我没有的东西是啥。
但觉得特别好看。
每次看到都特想伸手过去抓一下，看看是跟我胸口一样是硬的还是跟豆腐一样是软的。
她突然不哭了。
快速地用手捂住已经被撤烂的衣领子。
我看不到了。
于是我伸手过去，要把后妈的手拉开。
后妈的劲儿不够我大，一下被我拉开。
我又能瞧见了。
不知道能不能吃，不知道是甜的还是咸的。
但我不敢碰后妈，我怕她像我爸碰她一样，拿着个刀架在脖子上。
我知道，要是拿刀抹脖子人会没的。
要是后妈没了，就没人对我笑了。
“小虎放手，抓疼我了。”
听到这话，我赶忙放开了后妈。
但这一次，她没有捂住，反而挺了挺身体。
我感觉喉咙很干，特别的干，让我忍不住咽口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妈说要找万花油来涂伤。
我知道万花油，但没用过，我爸说我这种畜生不配用。
我木木的点头，后妈去拿了一个小瓶子过来。
她让我脱掉褂子，开始用万花油在我身上涂。
后妈的手指滑滑的，软软的，在我身上滑过去的时候，虽然很疼，但有分外的舒服。
“小虎，你恨你爸不？”后妈问我。
“啥是恨？”我疑惑的看她。
她脸上出现了一个我爸让我去喂猪，可我去喂了鸡相同的表情。
“就……就是想打他，或……”后妈看向院里的鸡圈。“或像杀鸡一样，杀了他。”
我想了一下，说。
“不恨。”
后妈柳条一样的眉毛压了下来，跟着白白的上牙轻咬住了下嘴唇。
等了好一会儿，她的眉毛才舒展开。
“那你喜欢我不？”
“嗯……就是稀罕的意思。”
“嗯！”我回答的干脆，且重重的点头。
后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儿，她皮肤白白的，眼睛很亮很亮，并且她的身子特好看，每次我都觉得看不够。
“特稀罕后妈的身子。”
我补充了一句，这一次我笑了。
每次我感觉脸上热热的时候，我就会不受控制的笑。
后妈愣好一会儿。
然后，她往后退开一点，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摆。
她这个架势好像要脱掉衣服。
2
光溜溜的身子，在我眼底下出现。
我感觉自己跟被石头一样僵硬。
我没上过学，讲不出后妈是怎么好看，但她的身子就像过年时碗里的红烧肉，让我忍不住想伸手过去抓。
“小虎喜欢，后妈可以让你……”
后妈的眼睛里有种光，这种光我在猪圈的母猪眼睛里瞧见过。
每次母猪要配种时候，眼睛里也有类似的光。
“让我啥？”
我不懂。
其实我不懂很多事情，也因此我爸经常骂我是弱智，傻子。
后妈张嘴，可半天没说出话。
她白白的脸颊突然红了，整张脸看起来就跟树上熟透的桃子一样，让人特别想咬上一口。
“让我啥？”
我又问了一句。
后妈闭了嘴，很深很深的吸了口气。
我的手腕被后妈抓住，接着整只手把拉着放到了后妈脸上。
而后，她又带着我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指尖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全身都发僵。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跳的特别快，喘气也变得很粗。
“我，我，我，有点难受。”
我说不上是怎么难受，只感觉裤裆顶得分外不舒服。
后妈把目光看向我的裤裆。
然后她白白的脖颈，狠狠地蠕动了一下。
我能看出来，她有点怕。
但我不知道她怕什么。
“一……一会儿，后妈给你，给你……你别乱叫知道吗？”
给我什么，我不能理解，但别乱叫我听得懂。
重重地，我点了点头。
后妈把手伸了过来，顺着裤头放了进去。
我咬着后槽牙，闷不作声。
可最后，我实在忍不住。
“辣！疼！”
我把后妈的手，快速拉出来。
“啊？”
后妈很诧异，但想了一下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的手再次伸过来，这一次是扒掉我的裤子。
她深深的看了眼我后，整个身子趴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后妈很突兀的起来了。
随着她的起来，某种感觉消失，我感觉特别咬牙切齿。
我甚至有种想把后妈重新按回去的冲动。
“想不想继续？”
她嘴角挂着拉丝的口水，说话的语调特别酥人。
“想。”
“可你爸不会让我们这样的。”
她的表情变了，变得哀怨。
如果她说的是别人，我指定跳起来直接去揍他。
但说的是我爸，我不敢。
我闷闷不说话。
她看了我很久。
最后抿了抿嘴唇，站了起来。
她把手伸进裙摆底下，跟着，我就看到两腿白腿下一条小裤子一点点地被她的手，扯下来！
再之后，她微微撩开裙子。
我看到了后妈和我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咬牙切齿的感觉更严重了，甚至我有点狂躁。
“小虎……”
她叫我。
我感觉浑身都一个激灵。
她把手指尖抵在我的额头，很轻很轻的用力。
我就这么顺着她的力道，躺了下去。
她顺着夸到我的肚子上，把裙摆往前放了放。
我看不到裙摆底下有什么，但能感觉到温温热热。
我很想后妈坐下来。
尽管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会那么想。
“你想我坐下去吗？”
她俯看着我，那姿态美极了！
也让我内心无比的焦躁。
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我揍我爸，或者杀了我爸！
我估计，只要我答应去做，后妈就会坐下来了吧？
“我能把我爸绑起来。”
我爸太凶了，我不敢揍他，更不敢杀他。
但我能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后妈一愣。
似乎她没想到我能这么快理解她的意思，并做出这样折中的回答。
“小虎真乖……”
短暂的愣神后，她笑了，也哭了。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过脸颊，而同时，她的身体一点点往下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