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公白月光杀害后背上骂名,老公发现我的尸体后,悔不当初。

微夏故事 2024-09-05 11:09:36

两年前,我是疾控局最有天赋的试验员。

在调查一组未破译出基因密码的病毒样本时,丈夫姜彦的白月光却活活烧死了我。

她把酒精泼在被她不小心砸碎的病毒样本上,用乙醚捂晕了我,然后一把火把整个实验室烧得干干净净。

工作人员带着消防队匆匆赶到时,她却哭着说我勾结不明势力,盗走了病毒基因样本。

一个月后,一种诡异的烈性传染病在城市传开,造成死伤无数。

姜彦放话从此与我恩断义绝,转眼和白月光走到了一起。

我成了整座城市人人喊打的对象,所有人都说我是外部势力派来的奸细。

直到现在,三个胆大包天的高中生无意间闯进被封禁已久的实验室,发现了我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身体。

我的尸体被救援人员抬出来时,在场所有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我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我。

第1章 一

那具焦尸被烧得面目全非,呈拳斗姿势,黑糊糊的躯体略微胀大。常年无人打理的实验室里蒸发的实验药剂气体把本就残破不堪的尸体侵蚀得更加惨不忍睹。

尸体高度腐烂的尸臭味恶臭难耐,有位工作人员当场呕吐,红着眼眶退出了现场。

直到我的躯体被抬上解剖台,姜彦带着助理走进解剖室,我才缓过神来。

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一时间我有些无地自容。

“基本情况查看了吗?”

法医面色凝重,对着我的尸体比划给姜彦看。

“死者气管里发现了焦炭成分,说明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烧死的。”

“但死者生前并无挣扎迹象,很有可能是服用了某种致幻药物,但时间线差太远,我们无法提取到具体的致幻剂。”

姜彦皱了皱眉,示意助理记下这些信息。

“在现场自尽?会有这种可能吗?”

法医摇了摇头,用手术刀挑开被烧焦的头皮给姜彦展示。

“死者颅骨曾遭遇撞击,撞击力度很大,足以让坚硬的颅骨发生骨裂和严重的颅内出血。”

“因此,我们认为死者是在被迷晕后被某种钝器砸击头部,最后还在挣扎状态时被凶手放火毁尸。”

姜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派人去查近两年有没有在实验室发生过纵火案。

得到的结果当然是没有。

当年陈诗悦一把火烧了那座实验室后,官方就封锁了那片区域,防止再生事端。要不是那三个胆大包天的高中生,我的尸体这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

“那先调查尸源,提取DNA进比对库吧。”

法医为我整理遗体,却意外发现了我尸骸下藏着的一颗粉钻。

我心头一震。

那是陈诗悦当年惊慌失措遗留下的粉色钻戒,戒身早已被一把火融进了土里,那颗粉钻却还熠熠生辉。

姜彦一定认得那颗粉钻,毕竟那枚戒指是他送给陈诗悦的生日礼物。

姜彦却只是挥挥手,让法医把粉钻装进证物袋,随后接起了口袋响个不停的电话。

“阿悦?我在工作呢,等我一会儿。”

他神色温柔,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义正词严跟我说上班要有上班的态度的人。

也是,他对陈诗悦始终都是特殊的。

姜彦嘱咐了助理几句,让他跟进后续事宜,就这么离开了解剖室。

一出门,他就迅速接起了还没断开的通话。

“对,就是当年那个地方死了个人。真是晦气……偏偏在那里。”

“不怕不怕,别吓到肚子里的宝宝了,我现在就回去。”

第2章 二

我怔愣住了。

我死的时候,姜彦还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我死后两年,他就娶了害死我的凶手,还和她有了孩子。

我倒是好奇,时隔两年,陈诗悦看到我的尸体,我死亡背后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那天午后,我正在研究一组还未破译出基因密码的病毒样本。

上级提醒我,这种病毒十分危险,即使在高温环境也能存活,找到克制它的方法是当下最重要的任务。

实验室当天不上班,我得了领导特许,独自在实验室反复比对那些枯燥的数据,争取加快研究进度。

陈诗悦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她一进门就冲我又叫又骂,怨我抢走了姜彦。

工作被打乱,还是因为这种事情,我登时气炸了。

“这里是实验重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见我满心注意力都在那堆试管上,她宣称要毁了我在乎的一切,当着我的面把试管架摔到地上,装着病毒样本的试管支离破碎。

我霎时面色惨白,而陈诗悦还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让你装得一副上进的样子,我看你这下还研究什么。”

“蠢货!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这里面是烈性传染病毒样本,你等着坐牢吧!”

陈诗悦面色慌乱了一瞬,一开始还不信,后来看到我严厉的神色,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操起桌台上的抹布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熬夜研究体力不支,被那块沾了乙醚的抹布迷晕过去,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陈诗悦尤不解气,她用榔头狠狠敲击我的脑袋,直到我的脑袋凹陷,她才筋疲力尽地站起身。

“我管你是不是烈性传染病毒,敢和我抢男人,这都是便宜你了!”

为了掩盖罪证,她偷偷从外边运来两桶汽油,一把火痛痛快快地烧了整座实验室。

我的灵魂看着她亲手在自己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力道恰到好处,她看上去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人怜爱。

随后,她拨打了姜彦的号码。

陈诗悦当着一众人的面扑进姜彦怀里,哭诉得我见犹怜。

“阿彦,我本来是想跟她解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但碰到她在偷摸收拾样品跟数据报告。

我不懂,我只是问了一嘴,她就打了我好几个耳光,然后带着试验台上的一些试管逃跑了!”

赶来的工作人员面色一紧,焦急地打电话通知领导。

“那组试管里是烈性传染病毒样本!”

姜彦抱着陈诗悦安慰着,眼里全是担忧和心疼。

我飘在空中,怀着希冀看向姜彦。

姜彦,你会信我吗?

你会为我洗清冤屈,帮我报仇雪恨吗?

姜彦搂着陈诗悦,目光像刀子一样冷。

“楚稚,我没想到她竟然大胆到盗取病毒样本!”

“上报吧,试验员楚稚勾结外敌盗取重要样本,目前行踪不明,申请通缉令。”

我眼里的光一寸寸灰下去。

最后的希望,还是破灭了。

第3章 三

在陈诗悦塑造的受害者形象加持和姜彦的偏袒下,这个案子最终以“试验员楚稚渎职叛国”结束,就这么草草盖棺定论,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由于实验室里未知的病毒威胁,没人敢进去调查事实真相。

实验室因为病毒样本泄漏被要求终止项目,附近的地带都被插上了禁区标志,带着我的尸骨一同彻底封禁。

虽说官方为了防止民众恐慌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

但是一个月后恐怖的烈性传染病在城市爆发,危险程度比起埃博拉病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取走了无数人的生命,一时间人人自危。

几名不怕死的记者得知案子的主理人是姜彦,竟直接上门去讨要说法。

姜彦在门口被堵住去路,进退两难。

“请问病毒泄露是有预谋的吗?

如何看待病毒泄露造成的巨大伤亡呢?

请问您对您的专业能力有质疑吗?”

陈诗悦就是这个时候从我们的婚房里跑出来的。

她双目含泪,当着记者们的面抱紧了姜彦。

“你们不要再责怪阿彦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好像真的在为记者们刁难姜彦感到不平。

她抬眸,望着姜彦的眼里是满满的情意。

“阿彦,对不起,但我实在不能看着你就这么被埋怨!”

陈诗悦转头对上镜头,目光坚毅,眸中的泪光更显得她大义凛然。

“是阿彦的前妻楚稚!她是实验室的试验员,勾结外敌后携带病毒样本潜逃了!

阿彦大义灭亲,正在全力寻找她的下落,你们不要再为难他了!”

说完,她哭得泣不成声,直直瘫软下去,却被姜彦打横抱了起来。

“抱歉,是我的失职,我没想到她会酿成如此弥天大祸。

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采访画面在各大视频平台转播,民众哗然。

他们一边讨伐我,对我进行辱骂与人身攻击,一边还不忘歌颂陈诗悦和姜彦患难见真情的绝美爱情。

我看着昔日的同事愤恨地唾骂着,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一般。

“我就说楚稚是个不安分的,天天想着出风头还私自留在实验室,果然坏事了!”

“就是啊,导师说那组样本传播的疾病堪比埃博拉,这下真是完蛋了!”

我恨不得我的耳朵可以立刻失聪,这样就听不到这些曾经的战友对我的辱骂。

可怜我的父母,他们一辈子清清白白,桃李无数,却在晚年因为我这个不孝女被网民攻击唾骂。

我忘不了母亲抱着我儿时的照片在卧室里哭得肝肠寸断,生生哭瞎了眼睛。

也忘不了从来不吸烟的父亲闷不做声地白天照料母亲,夜晚独自坐在阳台抽一宿的烟。

最后他们不堪重负,从十六米高楼一跃而下。

而不明真相的网民还在骂他们养了个叛徒女儿,以死谢罪也不足惜。

第4章 四

陈诗悦那天的行为狠狠吸了一波她和姜彦的cp粉。

病毒带来的疾病逐渐被控制后,时间慢慢消弭了烈性传染病毒萦绕在人们头上的压迫。

只是大家提起我,还是吐上一口唾沫骂上一句。

陈诗悦利用现有的粉丝基础做起了小主播,每天更新自己和姜彦的恩爱日常。

后来怀孕后,她开始向育婴博主转型。

姜彦看到我尸体的那天,陈诗悦已经怀孕快四个月了。

她在镜头里温和地抚摸着肚子,恬静的脸颊上带着母性光辉。

直到电话里,姜彦告诉她在实验室找到一具焦尸,她的面庞有一瞬间变得狰狞。

“那老公你早点回家呀,肚子里的宝宝都想你了。”

“是宝宝想我了还是你想我了啊?”

通话开了免提,姜彦和她调笑的声音尽数落在直播间观众的耳朵里,cp粉顿时惊叫连连,说他们把狗骗进来杀。

陈诗悦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她拿起手机,说要给大家直播自己产检。

她产检的那家医院,正是存放我尸体的那家医院。

我知道,她坐不住了。

原本以为实验室封禁,所有的真相都被一同掩盖,她才可以高枕无忧。

如今那桩陈年旧案再现疑点,她这个元凶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呢?

果然,做产检只是一个幌子。

打发了直播间的观众后,她立马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给姜彦打去电话。

“阿彦,我去找你好不好?”

电话传来姜彦的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温柔。

“我工作有什么好看的,都是脏活,那具尸体还没人认领,别吓到你和宝宝了。”

“你们那边没人认领的尸体不是一般直接火化处理吗?不然留在那里多占空间呀!”

我想起我之前,仅仅是碰了一下姜彦的文件就招来他一顿训斥。

他责怪我明知他的工作涉及机密还要随便乱碰,我被骂得不知所措。

而现在面对要掺和他的案件的陈诗悦,他却软了语气。

“小傻瓜,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后续还有一系列流程呢。”

陈诗悦神色逐渐焦急。

“现在没人认领,为什么不先火化让死者安心啊,毕竟死者为大嘛。”

陈诗悦装得天真,我却瞳孔骤然一缩。

法医仅仅做了基础尸检,还未进一步解剖。

陈诗悦这是想毁尸灭迹,让我死得不能再死!

姜彦笑得温柔。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他掏出电话,打给了相关工作人员。

“遗体的检测完成了吗?嗯,那安排人过来火化了送葬吧,总在这放着也……”

冲进来的助理手里挥舞着报告,打断了姜彦没说完的话。

“老大!DNA检测出结果了,死者系两年前潜逃的楚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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