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辗转来到老婆的城市,老婆却在给21岁男大房客安装新床

耳旁情话 2024-09-14 18:03:49

结婚七周年,我带着礼物和鲜花,辗转一夜,终于来到老婆今年长期出差的城市。

我站在和老婆约好的剧院外,从中午等到傍晚,一直说着‘马上到了’的妻子还没有出现。

而老婆的21岁男大房客,却发了最新动态:

【感谢房东姐姐帮忙安装新床,把姐姐累坏了~】

配图是穿着蕾丝包臀裙的妻子,在床上熟睡的照片。

这半年,无论我发生什么事,老婆都能将我抛之脑后,事事以这位男房客为先。

我气愤难耐,在下面冷冷评论:【帮忙都帮床上去了?不结婚说不过去了吧?】

……

1

发完评论后,我身心俱疲。

来时满心的激动,和手中的礼物鲜花,都成了莫大的讽刺。

也好,就让这段婚姻到此为止吧。

我给老婆赵宁发去了短信,准备返程时,她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语气不耐:

“不就等了几个小时吗?你别没事找事行不行?他是我的房客,屋里东西坏了,我不得过去检查,去负责维修吗?”

说着,她语气缓和了些。

“今天是咱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刚才又布置了一下烛光晚餐,等你一起回来吃呢。”

“你等着,我过去接你,马上到。”

我刚要拒绝。

岂料一辆摩托车迎面而来,直接将我撞飞出了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

我后脑勺磕出个大包,脚踝高肿,胳膊、腿上满是擦伤,鲜血淋漓。

摩托车主人捡起我落在地上的钱包、手机和礼物,扬长而去。

“站住!”

我目眦欲裂。

但整个人晕得站不起来,只能被迫留在原地,等待赵宁。

可直到天色彻底黑透,都没能等到她的人影。

夜凉如水。

让身在异地的我,心也跟着彻底冷透。

我一瘸一拐,舔着脸四处向路人借钱、搭车,去医院处理了外伤,又去了警察局报案,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清晨。

最终。

我在警方的帮助下,借钱买了手机,重新补办了电话卡。

看到了赵宁在昨晚发的通知短信:

“我没空去接你了,你自己回来吧。”

也顺利看到。

那位男大房客在随后发的最新动态:

【感恩,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总会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

配图是他和烛光晚餐的合影,赵宁手持红酒,与他碰杯。

我闭了闭眼。

因为被抢走的东西暂时没找回来,我思前想去,还是回到了赵宁的地址。

敲开房门。

我看到满地狼藉。

已经烧尽的心型蜡烛,还有花瓣彩带。

桌上是吃剩的菜饭。

巧了。

这十几道菜,竟没一道我爱吃的。

今晚的烛光晚餐,真的是为我准备的吗?

答案不言而喻。

穿着睡衣的妻子,从房间里走出来,睡眼朦胧:

“你还知道回来?”

“因为你,今年的七周年纪念日也泡汤了,真扫兴。”

“行了,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赶紧把家里收拾了,收拾不完不许睡觉!”

我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因为我?

她倒打一耙的功夫,越发长进。

“赵宁。“

我平静道:“你自己糟蹋的,自己收拾。”

“还有,你不想过可以跟我离婚,没必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践我。”

赵宁拧眉,刚要辩驳。

却看到了我头上、身上包扎的绷带,语气瞬间急了。

“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我冷着脸没回她。

可能是因为心虚,也可能是愧疚。

赵宁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碟,亲自去厨房熬了猪肝粥。

“阿泽,你出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

如果往日,赵宁能这么贴心,我一定感动不已。

可想起赵宁亲自为男大房客准备的烛光晚餐,我心中只剩下膈应。

我推开碗。

“你自己吃吧。”

说完,我一瘸一拐地在沙发躺下,背对着她闭上了眼。

连着几乎两夜没睡,偏头痛加脑震荡,我整个人已经疲惫到了顶点。

赵宁猛地将碗“啪”得一声顿在桌上:

“周泽!”

“我大半夜帮你做粥,你就这样糟蹋我的心意吗?”

“起来吃了再睡!”

她说着硬生生将我从沙发上拖拽起来。

拉扯时,赵宁碰翻了碗。

瞬间,那碗滚烫的热粥,全扣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疼得冷汗直冒,揭开绷带时,发现本来止血的伤口再次出血,还被烫掉了一层皮。

“是不是折腾死我,你才满意?”

赵宁看着我惨不忍睹的伤口,声音也因为心虚小了下去:

“怎么这么严重?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2

“嘀——”

到车库后。

赵宁按下车钥匙开锁箭,一辆帕拉梅拉亮起车灯。

我看了车牌号便认出,这辆车就是那位男大房客平日里常开的车。

可笑的是。

这辆车我还从未坐过。

赵宁拉开驾驶位,我看到撂在上面的男性手串、剃须刀和赵宁的口红、面巾混杂在一起。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匆匆将手串和剃须刀收起。

“上次小景有急事,我把车借给他开了一圈。”

我没说话,只是打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赵宁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了,“走吧。”

出了车库。

赵宁还在查手机导航,便听到天上传来连绵不断的响雷声。

地面上的几片落叶被狂风卷起,形成一片小型的‘龙卷风’。

她翻看了天气预报,脸色猛地一变:

“马上有大暴雨,台风也要来了。”

“小景最害怕台风了!”

赵宁看了我一眼,犹豫道:

“台风来了,咱们还是不要外出了。”

“我后备箱里,还放着些物资,你正好帮我搬到小景那边去。”

我听完,都疑心自己听错了。

她要我这个连走路都费劲的伤号,去给插足我婚姻的第三者搬东西?

看她满脸的认真。

我心头的嘲讽更重:

“要是不去医院就停车,我现在要回去。”

赵宁拧紧了眉:“小景家里不容易,自己还生着病,咱们多照顾照顾他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小家子气?”

我面无表情,又重申了一遍。

赵宁猛地调转车头,“你不去也得去!”

我看着她朝着六号楼王处驶去,心里狠狠堵了一口气。

那是张景居住的地方。

半年前,在上海出差的赵宁,碰到了做兼职的张景。

他家境悲惨,一天到晚不着家的爸、咬牙支持他上学的妈,还有被同学孤立排挤的他。

赵宁知晓他的惨境,当即资助他上学,宁可自己租房,也要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市中心,买一套百多平的洋房供他居住。

可现在,我住的还是杭州的老破小——

当年赵宁在杭州潮湿的女装基地里,说的话犹在耳边。

“阿泽。”

“这些年你为了我,受尽了辛苦。”

“以后等我起飞,一定要让你住上最好的房子,郭最好的生活。”

可终于等到半年前她一夜爆红,月入几百万。

她转头就有了这位男大房客,事事以他为先,将我这个正牌丈夫抛之脑后。

她嘴里的好日子,我没过上一天。

“姐姐?“

“我就知道你会来。“

张景蹲在单元楼前的小亭子里。

他看到赵宁的车过来,站起身,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来。

“姐姐,我真的好怕,哥哥就是在我眼前,被大风卷下高楼,活活摔死的。“

赵宁急匆匆地下车,飞快赶到张景身边,抱着她安抚道:

“小景不怕,姐姐来了,姐姐会永远守护你。”

我在车里,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一幕。

再不犹豫,联系了律师,要他帮忙拟一份离婚协议,之后尽快发给我。

“你还在车上愣着做什么?”

“赶紧下车,帮忙搬搬东西!”

不知何时。

赵宁已经拉着张景,站到了车边。

3

我推开车门下车,冷冷看着眼前人,讥讽道:

“他没手还是没脚?”

“要搬自己去搬,我现在要回去休息!”

赵宁脸色不愉。

“搬完不能休息吗?”

“你这半年一天班都没上过,天天在家吃我的软饭。让你干一点活,你还敢不耐烦,推三阻四?!”

软饭……

我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对。

我这半年确实没上过班。

一直忙着治病。

过去的七年时间。

我在她一毛不赚、甚至做活动大把烧钱的那些日子里,每天打三份工,拼了命地赚钱。

私下里还绞劲脑汁,帮她运营、做人设、起号。

我累到满身病痛,却一直咬牙强撑,止痛药吃了一把又一把。

终于她爆红后,我有了时间去治病。

可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在我独自住院,为自己的病情惶恐不安时,她忙着给男大房客一个温暖的家。

“你说得对。”

我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的点头,就要离去。

“周泽!”

赵宁发了脾气,高喊我的名字。

张景站在她身后,怯怯道:

“姐姐,算了吧。”

“别为了这点小事,跟姐夫吵架生气了。”

他说着,飞快地拦在我跟前,看向我满脸无辜地解释道:“姐夫你不要多想,姐姐好心才愿意帮我。”

“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的。”

他面上无辜,但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得意和鄙夷。

我冷笑道:

“你不用解释,我自己长了眼睛,我自己会看。“

“让开!”

我刚要伸手拨开他。

没想到对方竟“哎吆”了一声,狠狠摔倒在地上。

“小景!”

赵宁看到他崴红的脚腕,直接红了眼。

她焦急地将地上的人搀扶到一边,转头狠狠在我出血的伤口处推了一把,怒目而视:

“周泽!你疯了?”

“他刚才还好心为你说话,可你呢?”

“我再警告你一次,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跟我说,但你要私下用卑劣的手段对付小景,我跟你没完!”

“现在,跟小景道歉!”

我疼得脸色泛白。

疲乏破败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顶点。

休息不好导致的偏头痛也在此时剧烈发作,我眼前阵阵发黑,面前的人影不停晃动。

在我狼狈摔倒在地上时,却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不屑声:

“装,我就轻轻推了你一下,你还给我演上了?”

“起来啊!”

“你在地上表演给谁看啊?”

她说着,在我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可我却感觉到不到疼了。

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灵魂被剥离身体。

一瞬间,难言惶恐感在我全身弥漫。

真实地感觉到,死亡正在朝我逼近!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费尽全力,却只出了一头冷汗,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姐姐,姐夫不会是出事了吧?”男大房客声音假惺惺的。

赵宁不屑。

“出事?”

“他能出什么事?他身体结实得像铁打的。”

“之前每天睡两三个小时,第二天起来照样活力满满,论身体好,谁能比得过他啊?”

我听着,心中只剩下满心的愤怒和凄凉。

但凡她多看我一眼,就能看到我满头的虚汗!

又脚步声朝我逼近,要来朝我施以援手。

我心中燃起希望。

可赵宁却呵止住了路人。

“都别去扶他!”

“这个软饭男吃我的喝我的,让他做一点活就装死!”

路人听完,也纷纷散去。

“轰隆——”

天上的雷声越发密集,紧接着大雨倾盆而至。

“快走,别淋雨了!”赵宁急忙拉着张景离开,走前她还朝我骂了一句:

“周泽!你想躺就继续躺着!我倒要看看,你能怍到什么时候!”

冰凉的雨水冲刷在我身上,我心头只剩下绝望和心死。

可下一秒。

一道甜美的焦急女音却在我耳边响起:

“救人啊!快救人!”

……

再睁眼。

我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周泽,你可算醒啦。”

坐在我床边的娃娃脸小姑娘松了一口气,“还好上天保佑,你差一点没救过来!。”

“你老婆还没到吗?”

“我刚才用你的手机,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她都不接……最后给她发了短信过去。”

我冷冷一笑,心死如灰:

“不用管她,我们马上要离婚了。”

我们聊了一会天,正是相谈甚欢时。

那位21岁的男房客张景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他看到我和杨甜聊天的场景,张口便大声斥责:

“姐夫,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姐姐好玩吗?”

“刚才你又是打电话,又是发短信,说你正在被抢救,生命危在旦夕,让我们赶紧过来。”

“姐姐冒着暴雨台风天,急匆匆出门赶来。”

“可结果呢?”

“你在这里,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聊天说爱!”

“你这样对得起姐姐吗?!”

紧跟在张景身后的赵宁,面上遍布阴云。

“周泽!”

“你果然是装的!”

“我真是给你这个软饭男脸了!”

她狠狠将手中的包包,朝病床上的我砸了过来。

包包里面的瓶瓶罐罐飞出。

我下意识挡在了杨甜身前。

眼影盘的尖角正好砸中我的脑门,一时间,鲜血淋漓。

下一秒。

“咚咚咚——”

医生拿着一沓检查报告,满脸凝重地走进了房间。

“病人家属出来一趟。”

赵宁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出了病房。

便向医生道歉:

“是不是周泽装病,占用了医疗资源?!”

“您放心,我马上把他赶出去!等回家再好好教训他!”

医生冷了脸。

“您在说什么?”

“病人是因为胃癌,所以才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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