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一起穿了,她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夫人,我是少年将军最爱的白月光替身。
我俩表面上当心碎舔狗,背地里疯狂捞钱吃香喝辣。
直到穿书过来的第五年,这个世界的白月光女主归来了。
我俩紧张兮兮地对视了一眼。
“再不走,怕是有命赚没命花了,你死不死?”
“必须死,你钱攒够了没?”
我真诚地摇头,“没有,所以我打算花你的。”
于是她放了一场大火,我跳湖水遁,京城一夜之间死了两个夫人。
几个月后,江南小镇却多了两个骄奢淫逸的富婆。
1
萧怀景回来的时候,我刚和闺蜜搓完麻将。
江夏连忙把我推进衣柜,我像个偷情被抓的淫贼,赶紧在衣柜里躲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愠怒:
“馥雪今天从马上摔下来了,受伤晕厥了过去,刚刚才醒。”
“江夏,我早就说过,馥雪只是我从前的小师妹,我念及旧情才照顾她,你能不能不要为难她?”
江夏不可置信地凝眉,“你觉得是我做的?”
他闭了闭眼,“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人,我没法不怀疑你。”
见他转身要走,江夏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怀景,真的不是我做的,你别走好不好?”
萧怀景眸底冷漠,“我会派人彻查这件事,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在你这里留宿!”
她惨笑道,“就一晚,今夜是我们成婚纪念日,人人都知道你无论多忙都会来陪我……”
萧怀景犹豫了两秒,还是匆匆拂开她的手。
“我公务繁忙,今晚还有事。”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我和闺蜜同时松了口气。
“呸!狗男人,谁稀罕跟他睡觉啊,想得美。”
江夏干脆利落地抹去眼泪,我立刻竖起大拇指。
“演技真牛逼啊你是。”
她谦虚地摆了摆手,“这么多年都演过来了,现在老娘不用洋葱照样三秒掉眼泪。”
五年前,我和闺蜜一起穿书来到了这里。
她穿成了首辅夫人,而我成了少年将军裴晏最爱的白月光替身。
萧怀景和裴晏的共同点,就是都钟情于白月光沈馥雪。
我俩原计划等攒够了钱,就逃之夭夭,去潇洒享受。
可没想到,钱还没攒够,白月光女主就先出现了。
“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江夏分析了局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萧怀景好歹只是对我冷漠点,那裴晏可就不一样了……女主一出来,他不得把你这个替身虐死?”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裴晏既有少年人的桀骜,又有成熟男人的刚毅。
还有无数次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腹肌胸肌,那事上也是让人欲仙欲死。
因此在爽的层面上,我比江夏要丰富不少。
可他病娇起来也是真的疯,曾经因为我偷溜出府逛清风楼,被小倌调戏多看了两眼,他当即卸了那人的胳膊腿,还把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回到家,他用一把金锁把我扣在床头,一丝不挂,狠狠要了我一天一夜。
我只是个替身,裴晏都能疯到这种程度。
如果到时候真的被小白花女主碰了瓷,我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颤抖着握住闺蜜的手。
“你死不死?”
“你死我就死!”
江夏点点头,“你攒够钱了没?”
我摇头,“没有,但我知道你肯定攒够了,所以我准备花你的。”
江夏:“……”
事不宜迟,我俩商量半天,要想躲开萧怀景和裴晏的天罗地网,只有死遁一个方法可行。
2
我怀揣着这个念头回到府里,一路上心跳砰砰。
我生怕被裴晏发现回来晚了,一个箭步就冲回了屋子。
谁知刚进门就被扶着腰,天旋地转把我扣到了墙上。
“去哪了?”
他轻而易举把我的两只手腕扣在头上,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我被迫弓起腰身迎合他,胸前的浑圆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裴晏额间滴着水珠,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眸底红的像要杀人。
“去学女红……”
“是吗?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听话。”
在我的一阵惊呼下,他狠狠咬上我的锁骨,打横抱起将我扔在了床上。
这个变态,很喜欢听我叫。
裴晏虽是出了名的冷面将军,可在那事上却要得很凶狠,毫无节制,每夜总让我哭喊求饶。
“将军,将军不要……”
我想尽伤心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裴晏才会受不住,虎着脸停下来。
他不会安慰人,捏住我颤巍巍的雪白脚踝,轻轻放下,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嗓音嘶哑:
“别哭了。”
我有些吃惊,因为他极少吻我,每次两眼一闭就是闷声干活。
但下一瞬,他的络腮胡扎到了我眼皮。我疼得又直掉眼泪。
一个时辰后,我香汗淋漓,伏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心中暗骂一句畜生,娇声问。
“夫君,听说今日你去了骏马园,可曾见了什么人?”
他淡淡道,“野马难驯,首辅大人要我帮忙牵马,所以我就去了一趟。”
我小声说。“我今天去找夏夏,听她说首辅大人的小师妹从马上摔下来了,你可见了?”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忽然捏起我的下巴。
“夫人今天对我的行踪兴趣盎然,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想这些。”
我慌忙摆手,却难敌裴晏暴着青筋的手臂又硬挺挺地伸了过来。
完了,今晚想逃也逃不掉了。
…
这一日午后,萧怀景正在陪受伤的沈馥雪在山庄休养,却收到下人来报。
“大人,不好了,夫人要自焚明志!”
萧怀景眉头紧锁,每次他出来陪馥雪,家里这个不省心的夫人就寻死觅活。
他已经厌烦了她的招数。
“够了!她要死便死去,我替她收尸!”
馥雪被她害得现在才能下床走路,那个女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还要胡闹。
沈馥雪眼眶红红的,拽着他的衣袖。
“怀景哥哥,夫人不会想不开,怪我把你抢走吧?”
萧怀景柔声安慰,“不会的,她那么怕疼,怎么可能会玩火?”
直到看到京城西街上空的一缕灰烟,他目光瞬间一滞。
当萧怀景快马加鞭赶回府时,见到的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
还有江夏已经烧成灰的“尸体”。
而我就坐在一片废墟里,抱着一捧灰哇哇大哭。
“现在夏夏真死了,你满意了吧!”
“成婚时你口口声声说与她一生一世两不疑,结果呢,见着那个女人就什么也不顾了!”
萧怀景怔在原地,似乎被我悲戚决绝的演技给唬住了。
他冷峻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喃喃念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明明那么怕疼,连手破一点皮都会哭,怎么会自焚?”
我狠狠呸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大喊。
“她早就给你递过消息了,还在屋子里洒满了火油和化尸粉,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可你呢?这么多年你可有真心爱过她?”
看着萧怀景的脸色在我的质问下一点点坍塌,堂堂七尺男儿,跪在烧得焦黑的屋子前哭得肝肠寸断。
“阿夏,阿夏,你回来,为什么要抛下我……”
回来个屁。
我悄悄收起染了洋葱汁的手帕,撇了撇嘴。
她早就已经在江南的花楼里左拥右抱摸腹肌了。
哪像我,还得在这里为她擦屁股。
接下来就轮到我死了,只是从裴晏眼皮子底下脱身,要麻烦许多。
3
萧怀景悲痛欲绝,无瑕再顾及沈馥雪。
而沈馥雪走投无路,竟找到了裴晏,要住在我们府上。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裴晏的白月光。
威远将军府嫡女,雪肤花貌,才貌双绝,曾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
后来,她跟随父亲调官南下迁居,也成了裴晏一生之憾。
裴晏喜欢她,我一点也不意外。
毕竟他早年在威远将军手底下办差,与她偶然接触,惊鸿一瞥入了心,合情合理。
如今沈将军战死沙场,她回到京城,明明有宅子,却以孤单寂寞冷为由,非要住在别人屋檐下。
我嘴唇轻颤,抑制不住的激动呼之欲出。
“将军……是要纳她入府?”
裴晏摇了摇头,“只是暂住,萧首辅家中先前走水,尚未修葺,她便想来借住几日。”
“我安排她住在你的院子,夫人意下如何?”
难为他还这么礼貌跟我商量,岂能不顺他心意?
我识趣地摇头。
“妾身怕吵闹,将军还是让沈姑娘去别院独宿吧。”
裴晏点点头,“也好,别打扰了我和夫人敦伦。”
沈馥雪一来,京中人人都道我快失宠了,裴晏必定会宠妾灭妻。
连沈馥雪自己都是这么觉得的。
她见到我,嫣然一笑,“以后在妹妹这儿暂居,怕是要叨扰妹妹了。”
我连连摆手,“不叨扰不叨扰,你有空便多与夫君叙旧,不用在意我的。”
沈馥雪不屑地笑了笑,“我当然要与裴晏哥哥叙旧,自是不必你这个外人提醒。”
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柔顺木讷、谄媚夫君的女子。
可她不知道,我的心里正越盘算越激动。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傍晚,我假装来癸水了不便侍奉,早早就躲回了屋内。
裴晏与下属达旦痛饮,见我熄了灯,便一个人进了书房睡。
可我一边假寐,一边找人盯着别院的动静。
果不其然,沈馥雪正对镜理云鬓,一身素纱中衣,若隐若现出胸前春光。
她羞涩地问侍女:
“你说,若我亲自出马的话,裴晏哥哥会接纳我吗?”
“谁人不知,将军对您情根深种多年,只要您一使手腕,那小家子气的夫人还不是要被您取而代之?”
剑雨飘渺
为啥萧怀景没去找江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