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席娟一直忍受老公家暴、出轨，内心愤恨的她，甚至希望老公死了算了。没想到，有一天，这事真的发生了…

2020年7月7日晚上8点，我刚准备下班，突然接到电话：城郊一个偏僻路段出了命案，要求赶快出警！

我叫曾祯，湖南人，市公安局的一名刑警。我一边跟老婆打电话解释，一边抓起衣服朝外冲，下楼开车和张伟民一起赶往案发地点。

报警的是一对小情侣，本想在这幽静的地方约个会，却撞上这血腥的一幕，女孩直接吓吐了。

男孩搂着簌簌发抖的女友颤声说：“我们吃过饭来散步，远远看到车子停在这儿，也没在意，直到走到近前、闻到血腥味儿才发现，死、死人了！”

这是通往城郊的路段，一边临山一边临河，路旁的法国梧桐亭亭如盖，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辆大众捷达车朝县城方向停在靠近路口的林子里，从远处看还以为是来郊游的。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青蛙一样趴在引擎盖上，脖子上砍开一道血口子，早已气息全无。

副驾驶的门半开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胸口被刺了一刀，血人似的瘫在座位上。法医邵华在女人脖子上一探，惊叫道：“还有生命体征，救护车！”

刚赶到的医护人员忙上前帮忙，把女人放上担架抬进救护车，“哇呜”鸣叫着开走了。

座椅上留下一个红色女包，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部手机，还有一些化妆品和一盒已经开封的避孕套。

从后座一个男式公文包里，我们查到：死者名叫顾春林，男，42岁，家住离这儿不远的城郊。包里还有一个油腻腻的账本，记录着猪肉排骨肠肚之类的重量和金额，一看就是个屠夫。

我联系了死者家属，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听说顾春林死了，她没像别的女人那样尖叫或大哭，只平静地说了一句：“这就过来。”隔着屏幕，我甚至隐隐听到她吁了口气，似乎放下心来。

邵华初步鉴定：死者顾春林颈部被划了一刀，割破动脉血管，失血而死。死亡时间就在傍晚6点左右。看情形是凶手突然发难，一刀致命。

这个路段前不着村后不挨店，死者在这里停车，很可能是熟人作案逼停死者，或者是车子出了故障。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打开驾驶室的门，旋动钥匙想发动车子，谁知试了几次，都是发动一下就熄火了。

平时对车还算有研究的我，意识到可能是排气管堵塞，我绕到车尾，顺手在路边折了根树枝往排气管里一掏，果然，棍子上掏出一堆黑乎乎的溶状物来，还散发着一股塑料燃烧的臭味。看来，这是有人把塑料袋塞进排气管。

照这样看，凶手事先设计好，往排气管里塞个塑料袋，让车子熄火，在死者下车查看时趁机下手的可能性很大。

大约过了20分钟，一男一女打的过来了。男人说他是顾春林的堂弟顾春宇，女人是顾春林老婆席娟。

席娟又矮又胖，脸红肿着，左眼睛肿得几乎看不见了，让她看上去有些吓人。席娟呆呆地望着顾春林的尸体，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听我说还有一个女人受重伤送医院了，席娟望着那个女包惨然一笑，说那一定是邹美玲了！

“你认识她？”张伟民抬眼问。

“她是我邻居，也是……”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才说，“也是我老公的情人。”席娟的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朝她这边看，眼神中透着同情和讶异。

经询问，邹美玲的老公叫周富强，是个汽修工。我拨打了周富强的手机，却显示无法接通，再拨了他上班的汽修厂电话，那边说他今天请假不在修理厂。有蹊跷！我们开始搜查周富强的下落。

晚上9点，医院那边传来消息，邹美玲伤及肝脏失血昏迷，目前正在抢救。

我们把顾春宇和席娟带到局里了解情况。原来，顾春林和邹美玲的奸情，在他们那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两人公然出双入对招摇着，根本没把席娟和周富强放在眼里。

顾春林在县城农贸市场有个土猪肉门店，因为是独行生意，加上近几年人们对原生态食材的需求大增，店里人手不够，就请了形象好、口才好的邻居邹美玲去帮忙。谁知邹美玲这一帮，俩人就眉来眼去混到一起去了。

据顾春宇讲，顾春林本就嫌席娟不好看，当年贫不择妻，不得已娶了她，如今有了钱，自然更嫌了。

可他心里清楚，如果离婚，辛苦打下的江山就得分走一半，他又觉得划不来，只好将就。

席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如果离婚，儿子肯定会判给顾春林，她舍不得孩子，也不愿离婚。

这对奇葩夫妻，一个为了财产一个为了孩子，就这么勉强凑合着。两人甚至达成一个荒唐的协议，婚可以不离，收入的大头由席娟掌握，但不能干涉顾春林的私生活。

而邹美玲傍上顾春林这棵大树后，对拿点死工资、老实木讷的周富强也不放在眼里，周富强因好不容易说上媳妇，也不愿意那么轻易离婚。

当天是顾春林表妹过生日，宴席地点就定在附近的家味馆。本来席娟要去庆贺的，顾春林却说她这形象太丢脸了，带着邹美玲去了。

看到亲戚发来的图片和诘问，席娟又气又恨，感觉脸都没地儿放了。“为了不让我儿子有后妈，除了忍，我还能怎么着？”她双手捂脸，把头埋在膝盖上。

顾春林脾气火爆，生意上也得罪过不少人，至于谁杀了他，席娟也说不上来。

顾春林表妹提供线索，当天天气炎热，邹美玲说怕晒，一定要等太阳落山才回去。于是顾春林就和一些亲友在家味馆玩牌，直到5点多吃了晚饭，大概6点左右才走。

从家味馆到出事地点，大约有15里地。这种排量小的车子一旦加速，塑料袋溶化堵住排气管，车子必定熄火。

这操作只有行家才懂，周富强是个搞汽修的，一定深谙其中门道。他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嫌疑很大。

我看了下时间，已是深夜11点多，距案发过去5个多小时了。

时间拖得越长，凶手逃脱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一面请示上级，下令全网搜寻周富强；一面要席娟和顾春宇回忆跟死者有过节的人，安排人一一排查。

我和张伟民去顾春林所在的小区走访，居民对顾春林又佩服又不屑。佩服的是他把土猪肉店做得风生水起，赚了钱正把乡下老屋建成农家乐准备搞特色产业，不屑的是他有了点钱就养情人，对家庭没有责任心。

至于周富强，人们一致认为是个老实人，热心、话不多、对父母也很孝顺。

那年，顾春林的儿子从阳台上掉下来，落在楼下那家的雨棚上。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消防队还没来，是他冒着生命危险，用一根绳索捆住腰，从屋顶凌空而下救上来的。

顾春林父母都不在了，前几年创业开始，他们两口子忙不过来，孩子就丢在周家，由周家父母帮忙看管。

现在儿媳重伤、儿子失踪，谈起这些过往，周家父母除了叹息就是哭泣，也不知道周富强身在何方。

经过一天的排查，所有和死者闹过矛盾的，除了周富强下落不明外，其他人都在正常工作，也都有当晚5——7点不在场证据，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周富强的嫌疑再次升级！我们加大了对他的搜寻！

我们调取了各站点的监控，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为了找出线索，我和张伟民带人再次来到案发地勘察，希望有所收获。

案发地点的路段一头通县城、一头通乡下，一面靠山、一面临河，沿途没有监控，这鬼地方行凶逃逸，就是大河里跑了条鱼嫩子——无处可寻了。

我们以出事地点为圆心排查，终于在离这5里的路边发现一堆已经干涸的呕吐物，并在不远处的草丛找到一把带血的匕首。

我猜想，凶手在杀人时过于激动，加上天气炎热引起反胃呕吐。而跑了这么远才吐，一定是有摩托车之类的交通工具了！

我小心地把刀子装进证物袋带了回去。经过检测，上面的血迹正是顾春林和邹美玲的。

我们去周家搜查，发现他的身份证驾驶证等证件，都整齐地放在一个皮夹里，手机也一直无法接通。周家父母说他一直没回过家，也没跟他们联系过。

我很奇怪，像他这种既没有原件也没有手机的，根本坐不了长途。而且内网已经下了通缉令，一旦有他的线索，就能将他抓获。

周家所有的亲戚朋友也都找了个遍，可周富强像一粒丢进湖里的石子儿，杳无音讯了！

为了找到他，我们一边在他家布防监视，一边查他的账面流水，却惊奇地发现，他的账面如一潭死水，没有分毫出入。

已经距案发时间过去5天了，一个无证无钱的人，怎么养活自己，还不被人发现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盯着屏幕上周家的监控录像发呆。

连续盯了两天，我发现一件怪事。上午9点，和周家一墙之隔的席娟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出来，探头探脑在楼道口张望了一下，才急匆匆下了楼，一直到10点10分才空着手回来。

我把监控回放，发现从布防开始连续三天，每天这个点，席娟都会拿着东西出去一趟，然后空着手回来。而且从她把东西抱在怀里的情形看，拿的绝不是垃圾。

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来，我决定去一探究竟。张伟民听完我的猜测，头摇成拨浪鼓：“你疯了？这不可能！”

我没听他的。7月14日一早，我换上便装戴上墨镜，开着我那辆旧车去席娟家附近蹲点。

上午9点07分，我看到席娟骑着电瓶车出来了，两脚之间还放着一个购物袋。看她出门直接朝前走，我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

席娟出了县城，拐进一条村级公路。我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看她在路上左拐右拐，从导航上渐渐明白她要去的方向。

果然，她进了顾春林老家的村庄，并在一栋未完工的新房前停下来，提着袋子进去了。

我拐进另一个路口，在一户人家门口停好车，装作过路人进去问路闲聊。

屋里的老大爷告诉我，那栋没峻工的房子就是顾春林准备建的农家乐，本来计划明年五一试营业，结果因为他出事停了工。

“这下只怕做不成喽！”老大爷叹息着，“可怜春林媳妇，还不放心每天都过来看看。其实村里人都知道她家出了事，躲都躲不赢，谁会打那点建材的主意？”

正说着，我从门缝中看见席娟骑车从路口经过，我注意到，她车上的购物袋不见了，我越来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我望着那栋外架都没拆的房子，后面是绵延的山峦，山上树木葱郁遮天蔽日。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样，我一个人还真不敢行动！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引来麻烦，我给张伟民发信息，把看到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张伟民立刻做出决定：控制席娟，并带人来搜查这栋房子。

我们悄悄包围了房子后，在一个房间里抓到了满身汗臭的周富强，在屋后的树林中找到了他的摩托车，车身上还有几处干了的血迹。

看到这个结果，所有人都想不通了：杀夫之仇不共戴天，死者的老婆为什么会包庇一个杀人犯？这太吊诡了！

别说同事们想不通，就连周富强自己，对这事也将信将疑。

审问过程中，这个老实男人交待了全过程。

周富强身高只有1米65，加上性格内向，长相又有点儿难看，是个娶妻困难户。眼看着快三十了还单着，周家人都急了。

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邹美玲。21岁的邹美玲长得漂亮，可家里很穷，冲着周富强有房，又有一门修车的手艺下嫁过来，被朴实的周家人当公主养着。

邹美玲嫁过来后，不顾周家父母盼着抱孙子，以还年轻想多玩两年为由，拒绝生孩子。

周家人卑微地以为周富强高攀了，生怕一个不如意，仙女似的儿媳又飞了，只好都依了她。

结婚第二年，邹美玲到顾春林店里做事。顾春林虽说比周富强大十来岁，可他个子高长得帅，加上长期做生意，一张嘴像抹了蜜，每天逗得邹美玲笑个不停。

邹美玲一对比，感觉顾春林不管外貌还是财力，都比自家男人强，于是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自己这一朵水灵灵的鲜花，就要插在周富强这堆牛粪上？

有了这想法，在顾春林的撩拨下，邹美玲半推半就和他发生了关系，对周富强更加冷淡了。

听到风言风语后，周富强私下里找过顾春林，却挨了顾春林一顿胖揍，还说是他老婆主动勾引的他，要他自己管好老婆。

周富强在家里发过脾气也吼过，但邹美玲依然我行我素，还威胁他说：“大不了，你就跟我离婚啊。”就这一句，就拿捏住了周富强的软肋。

周富强不敢离。现在男多女少，很多没结过婚的都娶不上老婆，何况他这一离就成二婚头了？再说当初娶邹美玲，他已支付了15万彩礼，从成本上看，他也不想干这赔本买卖。

有人给他出主意，说女人只要生下孩子，就死心塌地了。周富强就跟邹美玲商量要孩子，谁知邹美玲一脚蹬开他，眼一横道：“生什么生？还生个像你一样的猿猴来丢人现眼？”

在父母的催促下，7月6日晚上，周富强又凑过去提起这事，邹美玲一扭身打掉他的手，不屑地说：“你要有顾哥一半的样子，我早生了！只怕你给他舔脚趾头，他都嫌弃你！”

她眼中的鄙夷和傲慢，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把周富强浇了个透心凉。他默默退到一角想了一夜，终于明白，只要顾春林在，他的婚姻就不会幸福。

那些屈辱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重叠、放大，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

人性就是这样，忍让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更肆无忌惮的践踏。

7日早上，邹美玲当着他的面一面涂口红，一面说要和顾春林去家味馆给他亲戚庆生，好一番梳妆打扮。

居然跟顾春林去走亲戚！这不是昭告天下，他周富强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吗？

仇恨的种子在周富强心里发芽，被邹美玲一激，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他脑子里只一个声音在叫嚣：杀了顾春林！杀了这个不要脸的畜 生！

他强忍怒火套出家味馆地址，一个计划在他脑中形成。

当天上午，他跟汽修厂请了假，趁中午店里人多无人顾及时，骑摩托车赶了过去，溜到顾春林的车尾，塞了个大塑料袋在排气管里，然后在路上等他们回来。

周富强知道，以邹美玲的矫情劲儿，一定会等日薄西山再走。他是专业修理工，知道那个车在村级公路上跑不起速，顾春林不会发现问题，只要在国道上提速，塑料袋一熔化，车子立马熄火，顾春林肯定得下车查看，这就有机会了！

果然，顾春林的车在国道那个偏僻的路段熄了火，趁他下车去打开引擎盖检查时，周富强骑着摩托车就冲了过来，顾春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抹了脖子，倒在引擎盖上了。

邹美玲见周富强冲过来杀了人，惊恐地大叫：“杀人呐！杀人呐！”她打开车门想逃，周富强杀红了眼，一个回旋斜插过去，对着她胸口就是一刀。看她倒在座椅上，他加大油门就朝乡下跑去。

跑了一截，他胃里一阵翻腾，到路边吐了个翻江倒海，顺便把匕首丢了，才反应过来自己酿成大祸了。

想着年迈的父母，他想回去再看看他们，就又掉头往回走。结果在另一条路上，遇上从工地回来的席娟。

这个可怜的女人前几天被顾春林揍得鼻青脸肿，还被逼着天天去工地监工。她见他身上有血、神色慌张，堵住他问怎么了？

席娟因周富强曾救过她儿子，一直把他当成救命恩人敬着。他想着反正瞒不住，就颤抖着说把顾春林杀了。席娟一听，反而松了口气，连声说：“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这一次，席娟冷静下来，要他先到顾春林乡下正在建的房子里避过风头再说。她还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警察再怎么搜也不会搜到那里去！

顾家新房单门独户，村民都知道顾春林睚眦必报的性子，都避嫌不去走动，免得丢了什么东西说不清楚。因此，顾春林一出事，工地停了工，人们就更不愿意过去了。

为了躲避追踪，周富强把手机卡抠下来扔了，只留个手机看时间。

一开始，他还担心席娟有什么阴谋，没想到她每天给他送吃送喝，还说再躲几天想办法让他逃出去，不成想被我们抓获了。

面对所有人的疑惑，席娟说出了她的想法。

这些年，顾春林对她非打即骂，当着她的面跟邹美玲调情。她不想离婚，除了舍不得儿子，还有一个小心思，不想辛苦打拼的家产落到别的女人手里。如果离了后顾春林再婚，再生个儿子，她儿子也不会好过。

席娟觉得，只要她还是顾春林的正室，他赚下的产业就是她儿子的！她再怎么受折磨，也值了！

她有时甚至恶毒地想，如果他出点什么意外，死了或者残了，打不动玩不动了，也许就解脱了。

周富强救过她儿子，周家父母对她还有帮扶之恩，她一直心存感激。这次他杀了顾春林，对她来说不是灾难，而是解脱。

“我知道你们会骂我不懂法，可周富强虽是邻居，于我是恩人；顾春林是我老公，却是我的仇人！我一个普通妇女，只知道有恩就得报！”

席娟卷起袖子，给我们看她身上的伤痕，手臂和小腿上一道道淤青，新伤老伤叠加，触目惊心。

“我也问过了，即便顾春林是过错方，离婚时他也不会净身出户。”席娟一脸绝决，“我这一辈子已经这样了，可我儿子还小，我得顾着他！”

面对这个被打压到了极点，却又执拗得可怕的女人，我感觉喉咙里像塞了块烙铁，火烧火燎地疼，说不出一句话来。

摩托车上血迹化验结果出来了，上面的血迹就是顾春林和邹美玲的，是周富强杀人后沾上的。

7月17日，经过十天的抢救，邹美玲脱离生命危险。我马上赶到医院。她艰难地告诉我，是周富强杀了顾春林，并捅伤了她！这个女人，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8月14日，市法院开庭审理这起杀人案件，周富强恶意杀人致一死一伤，犯有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席娟明知周富强杀了人，还包庇窝藏他，犯有包庇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案子到这里已经了结，两个明明是受害者的老实人，却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不由让人百感交集。

顾春林贪财好色没有底线；邹美玲爱慕虚荣寡廉鲜耻，这样的人对周富强和席娟造成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如果他们能够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权益，不与烂人烂事纠缠，果断离婚断尾求生，事情就会是另一种结局。

作者 | 紫藤萝

作为一个成年人，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且在当今这个法律社会，更是要学会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而不是以玉石俱焚的方式。对于今天故事里的人物，你怎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