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
场景一
客栈,两个身穿便衣的衙役带着行李,分别在王戈跟李福的隔壁住下。
深夜,王戈的门响了一下,然后开了个缝。
王戈腋下夹一个小包袱,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地走出来。
王戈悄悄往外走,两个衙役悄悄跟在后面。
到了一个树林里,王戈弯着腰四周探望一阵之后,在一个树丛中发现一个坑,连忙把手中的包袱扔进坑里,然后在地上弄些树叶掩盖起来。
王戈弄完起身,刚回头,两个衙役在背后,用刀拦住他。
月光下,一个衙役马上拿起那个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血衣。
衙役甲:没想到,原来你是杀人犯。
王戈:官爷,这完全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衙役乙:走吧,跟我们回衙门去给周大人解释吧!
衙役甲掏出木枷给王戈带上,押他回衙门。
场景二
审讯房,王戈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木架子上,周身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周维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武平手里拿着鞭子。
武平:说,是不是你杀了张宇?
王戈:冤枉啊,官爷,他是我的好朋友,他给我那么多钱,我不考功名也够吃一辈子了,我怎么会去害他?
周维:那你的血衣是从哪里来的?
王戈:今天早上,我准备出去,更衣的时候,发现我的行李里面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血衣。当时把我吓坏了,当时我也想到报告你们,但我想你们肯定要怀疑我,我害怕受刑。想来想去,决定还是深夜把它扔出去,安全一些。
周维:那张宇死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王戈:我在卖字画。
周维:你卖的什么字画?
王戈:白鸟朝凤图。
周维:是你画的?
王戈:是的。
周维:卖出去没有。
王戈:卖出去了。
周维:卖给谁的?
王戈:那个老爷说,他姓安,是住在京城东郊五柳庄的员外。
周维:你说的是真的吗?
王戈:大人,你可以派人去问。
场景三
周维跟武平,让两个衙役押着王戈,来到五柳庄。
五柳庄门口,武平让守门的通报。
一会儿,六十多岁的安员外出来了。
安员外:不知官爷驾到,有失远迎,快请庄里坐!
周维:员外不必客气,我们只是前来查访个案子。你过来看一下,认不认识这个人。
安员外走过来,认真审视一番王戈后,说:官爷,我认识他,前几天我在他那里买过一幅字画。他犯了什么案?
周维:你买的什么字画?
安员外:白鸟朝凤图。
周维:上面可有落款?
安员外:有落款,落款是“王戈”,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兄弟应该叫王戈。
周维:能看看你那副画吗?
安员外:可以,官爷你稍后,我这就去给你取。
一会儿,安员外取来那幅画,周维认真看过之后,还给员外。
道别,离开。
场景四
牢房门口,衙役给给王戈取下木枷,打开门,放他离开。
第四场
场景一
衙门里,周维跟武平在房间研究案子。
一个衙役在门口报告:周大人,有个叫赵遂的人说,他要报案。
周维:让他堂上告案。
公堂上,周维手持惊堂木,武平站在旁边,赵遂跪在下面。
周维: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要报?
赵遂:报告大人,我是最近被人杀害的张进士的书童赵遂,我有500两银子在客栈丢失了。
周维:说得详细一点。
赵遂:我们从沧州来京城,带了10000两银子,按照少爷的吩咐,存9000两到钱庄去,剩下1000两近期使用.来京城这半个月,我们花费了500两,还剩500两,今天早上我取银子准备给少爷准备丧事,发现银子不在了。
周维:你们家的银子是官银还是自己铸造的。
赵遂:回大人话,我们家的银子是自己铸造的,每锭银子100两,背面有一个梅花图样,梅花中间有一个“张”字。
周维:你的报的案情我明白了,你先退下,我马上派人搜查,然后着手调查。
场景二
客栈,一群衙役,在赵遂、王戈、李福以及两个便衣衙役房间搜查。
在李福的房间里,两个衙役正在翻箱倒柜的搜查。其中一个衙役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有一个包袱,他把包袱的东西,倾倒在床上,里面有5锭银子。
衙役甲:嘿,老弟,快来看,这不是报案说的那种银子吗?
衙役乙走过来,拿起银子端详一番,然后说:原来是他偷了银子,把他绑起来。
李福十分惶恐,莫名其妙地被绑起来了,不停的喊道:官爷,你们搞错了,银子不是我偷的。
场景三
审讯房,李福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木架子上,周身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周维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武平手里拿着鞭子。
武平:说,银子是不是你偷的?
李福:官爷,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那银子真不是我偷的,是别人要栽赃陷害我。
周维:那别人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
李福:他们想把谋害我哥张进士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来,你们想,他们先是把血衣放到王戈包袱里栽赃他,没有成功,马上又来栽赃我,你说是不是,周大人。
周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我来问你,张进士被害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什么?
李福:回大人,那天晚上我去京城南边的书馆买了本书,回来走到杨家巷,碰上3个男人追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向我求救。我就帮他把那3个人拦住 结果跟他们打了一架才把他们赶跑了,我的额头被打破了,我到巷子里的杨家医馆包扎了才回来,不信你现在看我额头,还有痕迹。
周维:你确认是在杨家巷子杨家医馆包扎过?
李福:大人,我确信我没有记错。
场景四
周维、武平和两个衙役,押着李福往京城南边杨家巷走。
来到杨家巷,武平进医馆去交涉,一会儿,一个留着长胡须的中年人走过来。
武平:杨大夫,你仔细看看这个人,他说他前几天额头被人打破了,在你这里包扎过,你看看是不是他?
杨大夫走近李福,审视他一番后说:官爷,他说得没错,前几天他确实额头被人打破了,来我这里让我给他包扎过。我记得是在他额头的右边,当时还不停的往外冒血。
武平:杨大夫,打扰你了,没事了,你请回吧1
杨大夫回医馆房里,其他人离开。
场景五
牢房门口,衙役给给李福取下木枷,打开门,放他离开。
第五场
场景一
衙门里,周维跟武平分析案情。
周维:武平,从王戈和李福的案件中,你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武平:我感觉这两件事情好像是一个人干的。
周维:说下去。
武平:你看啊,起初是把血衣搁在王戈的包袱里,我们把王戈当凶手;王戈的事情刚刚结案,马上出现赵遂报案说银两丢失,然后又在李福那里找到银两。
周维:你刚才说到赵遂报案,让我眼前豁然一亮,你觉得赵遂可不可疑?
武平:大人,其实我也很多次怀疑到这个人,但是他不会武功,无法进入五毒教,这一条就说不走了。
周维:那万一他是把自己隐藏起来的呢?他其实会武功,只是没有让人知道呢?
武平:大人,你说得有道理,因为他才到张府一年多,他完全可能隐藏自己。
周维:这样,武平,你先派人暗中盯住赵遂,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场景二
客栈,晚饭后赵遂关好房门,前后左右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就放心大胆的往外走。
两名便衣衙役,在离他身后一定距离跟踪着他。
拐过两条街,他进入一个巷子,然后走进一家赌馆。
见赵遂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迎候的人喊道:赵大公子到!
一位窈窕的女子卖弄风骚的走过去,扶着赵遂的肩问:公子,今天玩点什么呢?
赵遂:随便,听候你的安排。
接下来,安排赵遂跟几个人一起玩掷骰子。
两个便衣衙役在旁边看。
场景三
在周维的工作间,两个衙役在向他们汇报情况。
周维:你们监视他这几个晚上,他每晚都去那个赌馆吗?
衙役甲:是的,大人。
周维:在同一家赌馆,没有换过?
衙役甲:没有。
周维:那他这几个晚上是输还是赢。
衙役乙:报告大人,全都是输。
周维:你们估算他这几晚上总共输了多少钱?
衙役甲:接近一千两银子。
武平:大人,我估计他很可能就是凶手,要不他哪里有那么多钱输?
周维:这样,武平,你带上我的令牌,把赵遂在那个赌场的账目查清楚,顺便了解一下张进士被害之前,他是否已经在哪里赌博了。
武平:好的,大人,我这就去。
场景三
周维的工作室里,他来回踱步,
武平拿着一本账簿,带着两个衙役回来了。
周维:武平,你这么快。
武平:大人,不瞒你说,赌场老板一看到朝廷的令牌,手都直哆嗦,马上就把账簿拿给了我。大人,你要看账簿吗?
周维:我不看了,你把情况给我说一下就行了。
武平:大人,是这样,这半个月他在赌场总共借了3次钱,第一次1500两,第二次800两,第三次1000两。
周维:钱都还清了吗?
武平:都还清了。
周维:你看看每次借钱到还钱中间间隔多少时间?
武平:第一次借钱,中间间隔了5天,以后两次都是第一天借,第二天还。
周维:你把第一次借钱还钱的时间说一下。
武平:3月7日借,3月12日还。
周维:张进士是哪天被害的?
武平:3月10日,哦,我明白了,大人,你的意思是赵遂是为了还赌债,需要张进士的钱,才谋害他的对吗?
周维: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对不对?
武平:完全合理,那现在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周维:派人把他全天监视起来,不能让他跑了,然后想办法证明他确实有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