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明白了什么是值得和不值得,那么你就不会轻易的被激弄,当对方的人和事,配不上你消耗精力和能量的时候,你就无畏自降身价,得不偿失,所以平和不但脾气好,而且脑子也要好。男人,只要你站稳了,就是精品一件!
老二推开门和老四一前一后刚进屋就看到秃子满身是血,旁边还坐着一个满脸杀气的年轻人,俩人顿感不妙,老二伸手就要从怀里往外掏喷子,说时迟那时快,忠非一个健步窜了上去“扑哧”一刀扎在了老二的胳膊上,老四和老三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跑,此时外面的李昆和筠侗拿着六四和喷子瞬间顶了上来大喝一声“趴下,不然我就搂火。”
两个人一看两把枪同时对着自己,吓的连忙趴在了地上,筠侗反握六四弯腰照着他俩的脑袋“哐哐哐哐”就是一通乱砸,一会功夫老三和老四就趴地上不动了。
两人上前一把揪住衣领把他俩给拖进了屋,此时的老二也被忠非给掐折了胳膊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梓丰拿军刺上来照着老三和老四的肩膀各扎了一刀然后回头对卖摇头丸这小子说“找纸和笔来,把你卖摇头丸和对KTV的公主使用乖乖水后凌辱她们的过程都写下来,”这小子被刚才的突发情况给吓住了,梓丰话音刚落他就连忙趴起来找起了纸和笔。
待这小子写完后梓丰拿起纸和笔丢在秃子面前说“把你以前所干的违法事和这次抢全子的店以及打废他的腿都给写出来,记住,少写一件,我就特么扎你一刀。”
秃子拿着笔问“大哥,你要我怎么写?我不会啊,在说除了打折全子的腿抢了他的店,其他我也没干啥违法的事啊,”秃子话还没说完,梓丰拿军刺对着他肩膀“扑哧”又扎了一刀。
“大哥大哥,你别扎了,在扎就死了,我是真的没干啥违法的事。”
梓丰举刀还要在扎,趴在地上的老二大喊“大哥,我写,这些年我们都在一起,干的啥事我都知道。”
梓丰拿着秃子和他小弟写的犯罪事实拍了拍秃子的头“秃子,就凭这张纸我就可让你判个极刑,快点,把全子给你写的合同拿出来,还有,你为人太过阴险,都特么多少年的过节了你还能放心上进行报复,可见你的心胸有多狭隘,你这种人留着也特么是个祸害,”梓丰说完向老疤一招手“老疤,找个床单把他包起来一会儿拉出去找个地方给活埋了。”
老疤拿来床单刚要往秃子的头上蒙,秃子害怕了“大哥,你说吧,我给你多少钱能放过我,好了,我认栽了。”
梓丰“啪”打了秃子一耳光“这还特么用问我吗?你的命值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
秃子结结巴巴的说“大哥,我手里有一百多万现金都给你,你看行吗?”
“杂碎,你特么拿我们开涮吗,钱你留着待老子烧给你吧,”老疤说着把床单往秃子头上一蒙,拿起老二的五连发就砸秃子的脑袋,刚砸了两下秃子就怂了,大叫“别打了别打了,我账上还有三百多万,明天银行上班就转给你。”
梓丰起身点了支小快乐,然后走到被捆的这个女人身边用军刺挑断了绳子说“你找点东西把伤口给他们包扎上。”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梓丰收到了转账的三百万后来到了秃子面前弯下腰拍着他的脸问“秃子,事后你还想着报复吗?”
秃子低着头一声不吭,老二急的大喊“大哥,你说话啊,”秃子瞪了老二一眼还是一声不吭,梓丰又来到老三和老四面前“我走了后,你们还会报复全子吗?”
老三和老四看了一眼秃子说“我俩听我大哥的。”
“草泥马,给你们机会你们不用啊,老疤,除了老二,其他三个全部挑断他们的脚筋,老疤从兜里掏出卡簧噌的一下窜到秃子跟前,压住秃子的腿“咔咔””把脚筋给挑了,老三和老四一看下手这么狠,吓的大叫“大哥大哥,我听你们的,我们绝不在报复了。”
两个人这么一喊,正准备下手的老疤连忙停下来看向了梓丰,梓丰一摆手“继续挑,挑完后忠非和李昆断他们三个的大拇指和食指,让他们下半生不但在轮椅上度过,枪也休想玩的成。”
霎时间,屋里一片哀嚎,筠侗拿着五连发一撸上膛指着他们仨骂道“在特么叫唤,我现就把你们销户这。”
梓丰来到老二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老二,你很明智,我暂且放过你,如你以后继续为非作歹,再见面时我就让你成植物人,我们走后你把他们三个送医院去,还有,全子的KTV你以后不但不能骚扰,还要给他提供帮助,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你放心大哥,我把他们送医院后我就回梅河口安安稳稳的做个小生意,通化我在不踏进半步,我心里清楚,您就凭着那张纸,如递到六扇门我们就是不死也得脱成皮判个十年二十年,”老二跪在梓丰跟前毕恭毕敬的说。
梓丰几人开车回到了五道口,告诉全子事已摆平,并把一百多万的现金给了全子,全子把钱往梓丰面前一推“大哥,KTV我不干了,我想跟着您。”
梓丰揽住全子的肩膀说“全子,你就放心的干吧,除了老二,其余三个我都给废了,他们就是想横也成不了多大气候更斗不过你了,你被废了一条腿,可你还能站起来还能走路,他们以后只能依赖轮椅,不但玩不了枪,就是刀和棍他们都不一定握的稳,你还担心啥?”
全子抹了一下眼泪“大哥,可我就是还想继续跟您,如您感觉我残废了,没用了,那您也得给我留个您的电话和地址吧,想您了打个电话,过年了,我找您去玩。”
“全子,我们几个现居无定所,全国各地乱跑,电话号码也经常换,你没看我们几个开的车都没牌照,那是来你这时顺别人的车,一会我们回去路过哪个城市说不定就丢弃了,不过你放心全子,我们几个会再来看你的。”
梓丰说完冲筠侗,老疤,李昆和忠非一招手“咱们走。”
“大哥,为什么不带上全子呢?就是不带,给他说我们在北京也行啊?”
筠侗伸手照老疤的脑袋“啪”打了一巴掌“你特么脑子装的是大便吗,不带他就有不带的理由,是不是认为让你跟我们了就要带着他。”
梓丰回头瞪了老疤一眼“记住,以后不该问的不准问,更不要操多余的心,不然马上给我滚回张家口去。全子背的案子太多,他若能平安着路那是运气,咱们现在已上岸转身,不能因一人而毁了全部,送全子回老家时我就劝他远离是非,不要做娱乐或违法之事,现他虽没做违法的事,可身处娱乐行业,他以前又是当地有名的刀枪炮,出问题是早晚的事,我这次帮他是看在昔日兄弟的份上,但绝无下次。”
“大哥,对不起!我知错了,”老疤说着就“啪啪”打起了自的嘴,梓丰点着根小快乐,一句话不说,老疤在副司机位上坐着,李昆开车,一会儿功夫,前挡风玻璃上就溅了好多血,同坐后排的忠非和筠侗默不作声的看着老疤。
“靠边停车,把牌照装上,”梓丰拿着一包纸巾下车来到老疤跟前“好了,把血给擦了。”
晚上八点多钟,几人回到了北京,小悦和小霞早早的备好了一大桌菜,今天已是大年初四,弟兄几个聚再一起想想这次的战果,都特别高兴的推杯换盏,一直喝道凌晨才各自散去。
除五的早上,梓丰给老樊打去了电话“樊哥,今天方便吗?我想去你家认认门。”
“梓丰兄弟来,那是不方便也得方便啊,刚好今天上午我值班,下午休息,中午十一点半你来单位接我,咱俩好好喝点,我这就让你嫂子准备酒菜。”
打开门,老樊的媳妇已准备好了酒菜,梓丰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来到老樊媳妇跟前“嫂子,初次见面,兄弟也不知你喜欢什么,这根项链,还望你喜欢。”
老樊媳妇高兴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瞬间高兴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兄弟,这项链单那块钻石就得好几万吧……”
梓丰和老樊喝了一会儿酒后说“樊哥,我想在拿出三百万捐助学校和敬老院,过罢年你看看哪个学校需要,另外,你看能不能在四环边给我找块地,我想开家4S店。”
老樊看了看梓丰“梓丰兄弟,租地的事好办,我听说开家4S要一二千万,你到底有多少钱?”
“这个你就别管了,租地的事你尽快办吧,三百万不够我继续捐,但有一条,我想让学校给我个头衔,名誉的我就满足,我知道,校长有教育部门指派,可名誉校长是学校领导就可拟订,你考虑一下怎么样?”梓丰说完指了指刚才忠非搬上来的一箱茅子和两条华子“这些你留着自己喝。”
老樊送梓丰刚上车就马上返回家里打开茅台酒的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摞大钞,足足二十万元……
半个月后,4S店基础动工了,一个多月后,梓丰想要的名誉也如愿以偿。
华丽转身的梓丰可谓人生得意,不但名誉加了身,其名下拥有的生意:搅拌站,酒店,典当行,4S店也是做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