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回铁王座

雨竹与世界 2024-11-07 04:48:35

TRUMP‘S TRIUMPH(意即:特朗普大获全胜)!

过了四年,终于又可以玩这个一语双关梗了。

当然,想玩这个双关梗的肯定不止笔者一个,在笔者的记忆里,最早玩这个“谐音梗”的便是著名杂志《经济学人》。

在2016年特朗普那场历史性的胜利之后,这个长期以来代表着最重要的经济学界风向的智识阶层“必读杂志”便使用了这个标题。

有意思的是,《经济学人》那篇堪称“讨川普檄文”的文章的副标题是:“特朗普的胜利是共和党人和美国的共同灾难”。

但是在笔者看来,这即便不是一种过分至极的傲慢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偏见,亦或干脆直接叫睁眼说瞎话。

这话很重,但毫无疑问是事实。

从历史上来看,美国的总统大选,民主党的胜率是非常高的,这个情况在布什家族和切尼家族主政时期即发动伊拉克战争后变得更为明显。

同“老实人”米尔斯海默不同,绝大多数全球化受益者还是相信、至少是愿意相信美国作为“自由世界”的领导应该有点节操。

但他们全然忘记了2000年世贸组织进行成员国扩容后,某些政治经济实体作为维持全球工业经济继续增长的主要引擎,其资源进口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于是,当美国大兵把伊拉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进而让“洗衣粉”作为网络梗广泛传播,共和党这个出过林肯的大党竟然与“种族主义”和“战争贩子”完成了绑定。

而民主党这边适时推出了,在笔者看来真正代表美国巅峰时期的、历史上首位中间名有“侯赛因”的黑人总统奥巴马。

他通过“进步主义”这个被后世总结出来的概念整合了美国国内,甚至还整合了那些“离岸民主党人”——那些全球化红利时代的绝大多数利益团体。

这个利益团体大集合囊括了从新移民到美国城市中产阶级,到智识阶层再到以比尔·盖茨为代表的、所谓“体面仁慈的新时代资本家”,其覆盖范围非常之广。

以高度城市化的纽约州和加州为例,这两个州能提供将近三分之一的选举人票,但无论特朗普称之为RINO(Republic In Name Only,发音与犀牛相同)的建制派共和党人再怎么努力,他们都无法赢过奥巴马所组建的进步主义联盟。

很多人现在已经不记得了,但罗姆尼当年那场堪称陪跑的失败便展现了一种可怕的事实:共和党人已经在永久在野党的边缘上徘徊。

在今天看来,共和党当年派出罗姆尼是有所考量的——比起地主家傻儿子布什和战争贩子切尼,罗姆尼长得温文尔雅,政策看起来也相对温和。

但是很可惜,这些要素奥巴马其实都能提供,还能为全球帝国提供新的道德高地,人们何苦要选一个下位替代呢?

所以毫无疑问的是,对于共和党来说,特朗普不仅不是个灾难反而是个救星。

就如前文《共和党已死,共和党万岁》所述,伟大导师列宁非常赞扬拉萨尔写给马克思信里的那句话:

党内斗争给党以力量和生气。党本身模糊不清,界限不明,是党软弱的最大明证。党是靠清洗自己而巩固的。

是的,特朗普在被民主党所主导的治理机器(包括政府雇员、主流媒体、民调公司、互联网公司)疯狂针对前,特朗普自己就在实质上开始了他改组共和党的过程。

而对于作为一个政党的共和党来说,再不改组那就要脑死亡了。

但是像博尔顿、蓬佩奥、彭斯这类建制派新/传统保守主义分子并不会让他如意。

在特朗普第一届任期里,从助他第一次登顶的“黑衣军师”班农被驱逐,到疑似有选举舞弊的2020年大选最后时刻彭斯的诡异行为,都能让旁观者看到什么叫真正的“孤家寡人”。

随着FBI一声令下冲进海湖庄园,以及伊万卡那堪称“倒戈”的态度,让大家一度以为特朗普不过是历史大潮下一个偶尔的逆反浪花,仅仅是希拉里的傲慢与美国选举制度“缺陷”造就的意外。

然而他再一次证明了自己:

他不仅在2024年这场将决定全球未来20年命运的选举里带领自己改组过的共和党横扫七大摇摆州,他所带领的“MAGA党”还复刻了2016年参众两院的大胜,甚至这次他似乎连普选票数都赢了。

要知道,在真正的结果出来之前,几乎所有的民调里,都是哈里斯稳压特朗普一头啊。

8年前,当特朗普胜利的消息传来,某位笃信西方一切的教授如丧考妣地不断强调“支持希拉里的绝对人数还是比支持特朗普的绝对人数多的”。

多说无益,事到如今, IT‘S TRUMP’S TRIUMPH。

回过头来,我们会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无迹可寻的。

在过去几个月的推送中,笔者其实在每个以“美国大选”为主题的文章中都讲述了特朗普胜利的种种因素。

但不能否认的最重要的一个要素是,苏联解体后,美国赖以主宰全球的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在美国内部的溃散。

直接证据之一是美联社在特朗普基本锁定胜利的时候发布了这样一个投票播报:

有政治经济学底子的人都清楚,尽管许多人认为“LGBTQ权利”在主流政治议程中无足轻重,但实际上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无论是相关手术技术还是手术后所需要服用的药物,都只有大型跨国药企才有能力生产——这才是它们如此热衷推动这些的原因:更多的“LGBTQ”才有更多的收益,而某些跨国生物医药企业,正是民主党的大金主。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是,那么代价呢?

正如Patrick·Deneen在其著作《自由主义为什么会失败》一书中所讲的那样:

“无论是城乡差距问题、还是英国脱欧公投或者川普胜选,高高在上的领导人似乎一直无法理解在卖场购物的百姓为何那么讨厌当下的社会契约。

但这些决策者即便看到现实,最后也只能两手一摊,因为全球化的力量沛然难御,任何个人或国家都无法违逆。无论你喜不喜欢经济整合、标准化、同质化,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全球化的鼓吹者之一汤玛斯.佛里曼(Thomas Friedman)曾说:市场、国家、科技,如今都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整合起来。个人、企业、国家如今都能用更低的成本快速深入触及世界遥远的另一端;而世界另一端的个人、企业、国家也同样能以更低的成本,快速深入触及遥远的你。”

但是不要紧,的确,天无二日是客观规律,但日落本身却也是自然的定理。伟大导师列宁许多年前便预言了,那种“全球资本主义的无限制联合”不可能长久存在。

尽管现在已经有许多人开始鼓吹彼得·蒂尔与马斯克将主宰特朗普的政策,但难道所有投票给特朗普的美国人都不知道,硅谷真正的人工智能新贵是山姆·奥特曼吗?

因此,以“马斯克的机器人将要剥夺你们的工作”来威胁所有反对旧有全球化体系的人是毫无意义的。

即便我们遵循这样的人的假设,即“人工智能将掀起第四次工业革命,会淘汰所有的红脖子”,全球化的失语者们,也可以、也愿意、也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将戴着虚伪进步面具的体面人拉入与他们相同的境地:

“欢迎与我们一起同落地狱。怎么?川粉吓到你们了吗?”

有诗云:红脖悲歌歌一曲,MAGA为我从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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