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生下黑人宝宝,一口咬定是我的种,于是我找来孩子黑爹,一对比不就知道了?

闭眼鱼 2025-01-26 09:18:23

妻子怀胎十月,生下黑人宝宝。

她不仅要办满月酒,还要逼我承认,这就是我的种。

于是我找来孩子的黑爹,让他们当众认亲。

01

妻子怀胎十月,如今终于要生产了。

为了迎接这一幸福时刻,我特意穿上了结婚时的西装,还给妻子准备了一大捧白色康乃馨,

以表达对妻子辛苦付出的感激之情。

我站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时候,周围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

有人说:“看人家老公,多心疼媳妇,给他生孩子也值。”

但也有人说:“长得这么黑,晚上关灯后他媳妇还能看到他吗?”

我听得一脸黑线,夸我的都是女眷,诋毁我的大多都是男人。

只有坐在一边的丈母娘何凤兰是个例外,她翻起了白眼,一脸嫌弃地埋汰我,

“切,黑馍多包菜,丑人多作怪。”还怪顺口哩。

何凤兰的话引起连锁反应,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虽然我已经习惯,但此时当着这么多人,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但想到我马上就要当爸爸,还是笑呵呵地给何凤兰赔笑脸,

“妈,您就不要取笑我了,等下婉慧一定给您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外孙。”

可不知道为什么,丈母娘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更加阴阳怪气,言语也更加尖酸: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黑老鸦还能生出白八哥来?”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平时怎么说我都可以,但说我即将出生的孩子就不行。

我虽然黑,但婉慧白啊,而且我也只是比普通人黑点,并没有到离谱的地步。

可丈母娘似乎已经笃定,我孩子一定也黑。

我忍不住抱怨,“妈,里面可是您亲闺女,您的亲外孙,您平时怎么说我无所谓,但这么说孩子不合适吧?”

见我面色不善,再加上周围的人也都指指点点,说我丈夫娘确实过分了。

这大喜的日子,又是老鼠又是乌鸦的,别人都觉得晦气。

有一位大娘当场就不乐意了,小声嘀咕,

“就是,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婿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实诚人,就是这老丈母娘不像好人。”

何凤兰在家里蛮横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即便是在这种公众场合,也继续捧高踩低。

“你们这群乡巴佬知道个什么,我女儿可是大学老师,能嫁给这个农村黑碳,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乡巴佬,你说谁乡巴佬呢?我看你们全家才是乡巴佬。”

……

我一阵头大,正想告诉她们这是医院,里面就是产房区域,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医生工作。

就在这个时候,产房的门陆续打开,各自家属一拥而上,抱着孩子的护士也是连连报喜。

“恭喜您,是一位小公子,六斤六两,真吉利。”

“你们看,是个小千金呢,这粉雕玉琢的,真可爱。”

在我紧张的目光中,我盼望多时的那扇门也打开了,我急忙凑了上去。

很快,我就看到一个护士抱着孩子走出,只是在看到我的时候,小护士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个孩子有什么健康问题?

可是该做的产检我们都做了,没问题啊。

婉慧坐月子的时候,我可没少买昂贵营养品。

“沈先生,您还是自己看吧。”小护士笑得比哭还难看。

02

我只看了一眼,脑袋就炸了,两眼直冒金星。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就算真如何凤兰所说,邹婉慧哪怕真生一只耗子或者乌鸦出来,我都不会如此震惊。

这个孩子实在是太黑了,不是正常的那种黑,而是闪着油光那种黑。

跟他一比,我简直就是奶油小生。

而且孩子眼睛也不是黑色,而是深棕色,鼻子也是塌下去的,只留两个大大的鼻孔。

五官皱巴巴地凑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不是哥们,你家有非洲血统啊,怎么生了一个混血儿?”

看着这个发出惊呼声的哥们,我真想掐死他。

但察觉到我想要杀人的目光,他又悻悻后退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囔,

“没想到你媳妇又找了一个比你更黑的,这癖好还真少见。”

我抱着孩子,就像抱着一块烧红的黑碳,烫手得很。

倒是何凤兰一凑上来就秒变脸,一张脸笑得很假,就像盛开的菊花,我看着都尴尬。

“哇,女婿,这孩子真漂亮,我好喜欢,你看见没,这鼻子,这眼睛,这肤色,多像你。”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比这个黑人野种还要黑。

说不定还能看到,我头上还有一顶绿中透黑,黑中透绿的非洲进口绿帽子。

我端详孩子的五官,确定他是黑人无疑。

邹婉慧是教非洲历史的,家里有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她曾给我科普,说黑人棕色眼睛,是为了减少光线对视网膜的伤害。

塌鼻子,大鼻孔,则是为了呼吸顺畅,排出热量。

黑到发亮的皮肤,粗而卷曲蓬松的头发不用多说,自然也是为了更好散热。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跟她学到的这一点科学知识,竟然用在了做亲子鉴定上。

我当时就可以断定,这个黑孩子和我没一毛钱关系。

我就是打墙上都生不出这丑东西。

瞬间,我手里还拿着的白色康乃馨有些刺眼,这种纯洁的白,和襁褓里的黑,形成了鲜明对比。

何凤兰堆着笑脸,眼巴巴地看着我,继续编瞎话:

“女婿,你看这孩子,一看就是你们家的人,你看,还油不溜秋的……”

我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我这才明白,为何何凤兰一开始就笃定我生不出白白胖胖的孩子。

原来她一早就知道,她女儿怀的是黑人野种。

她说了那么多埋汰我的话,原来都是给我提前打预防针呢。

“好吧,既然你喜欢那你就抱回去,医生肯定搞错了,这不是我儿子。”

说完,我把孩子塞到何凤兰怀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至于那束象征纯洁的康乃馨,我顺手就扔进了产房门口的垃圾桶里。

“沈方,你给我回来,我女儿辛苦怀胎十月,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吗?”

我身后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我手里还捏着一撮婴儿毛发。

我目测的准不准,做个正规的亲子鉴定不就知道了吗?

03

从亲子鉴定中心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我感觉不到饿,气都气饱了。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我不禁想起邹婉慧怀孕时的前前后后,我是越想越不对劲。

我记得邹婉慧宣布怀孕的时候,正好是她刚从非洲考察回来。

按理说,她去了一趟非洲,怎么也应该晒黑一些。

可邹婉慧回来后,不仅肤色没有变差,反而还更加水嫩光滑,整个人更加有女人韵味了。

那天晚上,邹婉慧给我看她在非洲拍的照片,那好像是一个非洲部落。

夜晚,他们燃起篝火,又唱又跳的,身上还画着鲜艳油彩。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散发着一种很原始的野性美。

就连邹婉慧也不例外,她穿着当地特色服饰,脸上也抹着彩油,和一大群黑鬼在一起蹦蹦跳跳。

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我当时就有点不高兴,即便是为了工作,她也要注意一点啊。

可邹婉慧却说,只有深入到这些非洲土著中去,才能更好理解他们的文化,才能写出更好的研究论文。

那一晚,工作了一天的我本想早点休息,可她却一直缠着我,甚至还换上了从非洲带回的特色服饰,

就连身上都画满了油彩。

面对这样的异域风情,相信每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她在最快乐的时候,嘴里还喊着什么“呀灭卡”,我当时也没听清。

事后我问邹婉慧,说你是不是喊错了,咱们之前看小电影,分明是“呀灭跌”啊。

我还调侃她,说她这研究非洲历史的也不行啊,都搞到那座小岛上去了,喊岔劈了。

谁知邹婉慧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说我就是没文化,她喊地是“亚买卡”,

在非洲部落中,象征着挑战与征服。

我当时听了还心中窃喜,没想到我在她心里这么厉害,和非洲土著都有一拼了。

可现在想来,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笑话。

估计当时邹婉慧沉浸其中,忘记自己还在家里了,还以为在非洲呢。

更巧的是,仅仅过了三天,她就拿着验孕棒兴冲冲跑到我面前,说她怀孕了。

可是之前我每次跟她商量要孩子的时候,她都以忙事业为由,让我再等等。

面对突然到来的好消息,我也没有多想,觉得这只是水到渠成。

但现在想来,简直哪里都不对劲啊。

包括邹婉慧怀孕时也不对劲。

04

邹婉慧是大学老师,而我也有一家网络公司。

因此婚后这些年,邹婉慧在花钱这方面从未受过委屈,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而她也养尊处优惯了,吃穿都很讲究。

可是在怀孕期间,她却听信丈母娘何凤兰的话,吃起了各种千奇百怪,又恶心至极的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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